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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壶拿下,自己倒了两杯酒,“这个不是给你一人喝的,这是我们的合卺酒,要我们一起喝。”
“难得,你还记得这是什么日子。”怀陌斜眼看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说。
沉醉凝着他的眼睛,赔笑,“我不知你何时回来,又累得紧,这才不小心睡着了。”
“恩,”怀陌点了点头,却随即又问,“为什么累得紧?”
沉醉的小心肝儿霎时噗通一跳。
怀陌,你的眼睛要不要这么吓人 ?'…'
怀陌盯着她,危险地挑了挑眉。
“就……昨晚没睡好。”沉醉支支吾吾回答。
“为什么没睡好?”怀陌淡然一声,“是不是谁半夜去扰了你安眠?”
果然……
沉醉轻叹,“你都知道了?”看来昨晚萧尧找她的事,根本没瞒过怀陌。
“你以为,我果真会那么放心放你一个人在那里?”怀陌轻哼。
“他只是喝酒,我只是看他喝酒,就这样。”
“就这样?”怀陌反问,“你该知道,就这样也足够让我不高兴。”
“我知道。”沉醉垂头丧气,所以我妄想你不知道。
“知道为什么不赶他走?”
沉醉巴巴望着他,“我能说我是因为妄想他来去无踪,没有惊动到你,所以不敢声张么?”
“哼,你也知道是妄想。”
怀陌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
沉醉不安地看了看他,见他就自己顾着别扭,全然不理她,不由轻叹。主动伸手,去握住他的手,他作势挣了挣,最后仍是被她紧紧抓住,她笑,“你确定你真的要找这样的时间和我闹别扭?”
怀陌不悦地看了她一眼,又撇开头去。
沉醉笑,每逢这种时刻,他的言下之意就是“想要我高兴?自己来哄。”
“你回房虽早,但春。宵一刻知不知道?”沉醉柔媚地说了一句,便起身,自己坐到了他腿上。
他轻哼一声,手却很自觉地环住她的腰,沉醉一手拿过桌上他喝的酒杯,里面刚刚满上的酒他还没有喝,她拿过喝尽。
怀陌挑眉看她,她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她,喝完,眼中微微一抹娇羞划过,她俯身,吻上他的唇。
她并未将酒吞进,唇齿相交间,她将酒液悉数渡入他的口中。
他的眸色顿暗,扣着她腰肢的手上力道霎时深重,将她的身子用力揽向自己,同时无限地加深了这吻。
他似乎深谙这些乐趣,她不过做了个开始,之后,他便主导了一切。她只觉有些受不住,渐渐不着力,他却没有让一滴酒落出,一部分教他喝下,另一部分又被他顶回,她自己喝下。
酒液香醇的气息在两人唇舌之间荡漾,她眼睛里也微微染上了酒一样的迷醉。怀陌的眼睛里终于才露出了些许的愉悦之色,刚刚放开她些许,她脸上一羞,立刻靠在他的肩上,将脸埋在他的脖子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让他将她拉开。
怀陌难得纵容地笑。
“这样,也算喝了合卺酒吧?”耳边,她低低的声音传来,娇羞,更有恶作剧得逞之后狡黠。
“恩,算,”他低笑,同时顺手将她头上的发饰拔掉,她的头发立刻如瀑布般披散了下来。她发上的她的味道更浓一些,他不由陶醉地埋在她发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不见他眼睛里全是迷醉的笑意,只听他道:“不够。”
她愣了楞,坐直,看向他,“还不够吗?”
怀陌点点头。
“还要怎么喝?”
这一次比起他们第一次的大婚,已经算进步很多了。这一次还喝酒,上一次不要说喝酒,话也没说两句就见了血,想起来也心有余悸。
怀陌含笑不语,只是长臂绕过她的身子,从桌上将酒壶拿过,连酒杯也不用,就在她微微惊讶的目光中,仰头喝下大半,随即,吻住她的唇。
……两人唇齿纠缠间,早不知喝的是什么。沉迷里,甚至连酒的烈味也已经察觉不到。然而,酒入口中,原本醉人的效果却更加的惊人,不过片刻,沉醉已是双颊嫣红,眼神迷离。
怀陌得逞一笑,趁机指引了她在他腿上换姿势,她迷迷糊糊间遂了他的意,改而跨坐在他的腿上,还未坐稳,他将她用力一拉,她便紧紧贴在了他的身上。
两人相视的最紧密的姿势,她的敏感处正正对上他的欲。望,那灼热的硬。挺猛地将她刺激得回过神来,霎时,睁大了眼睛看他。
“今晚是双喜。”他笑。
“双喜?”她迷迷瞪瞪的。
“洞房花烛,还有……小别重逢。”他说话间,手指已经开始灵活地脱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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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生个女儿吧
就着她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他抱着她……开始洞房花烛。
他并不将她的衣服脱尽,她身上几乎不能遮掩的大红的兜衣还留着。两人相拥的姿势,大大方便了他的侵进,同时他埋头沉迷在她胸前……
她迷离里微微仰着头,却仍是不忘记狠狠睨他一眼,不悦他的恶趣味。
某人接收到了,却是粗哑一笑,随即缓缓吻着她的脖子往上。他湿热的唇舌一路留恋过她的肌肤,最后落到她的耳边,染着情。欲的粗哑的嗓音低笑:“你惹了我,我原本是要拒绝入洞房的。”
拒绝入洞房…嬖…
到底要有多厚的脸皮,才能做得出他此刻做的事?他说起“拒绝入洞房”五个字时,身下的动作同时加深。
她浑身一酥,脑子也白了片刻,猝不及防的呻。吟溢出,眼睛里的水汽更加浓重。
她咬牙,强撑起理智也要用眼神鄙视他,皮笑肉不笑,“那你现在做什么?廊”
某人一面耍流氓,一面笑着回答她,“洞房,爱你。”
“那还真是为难你了啊。”
“不为难,是你勾。引得好,我若是再拒绝下去,倒显得我不近人情了。”
“其实你可以拒绝下去的,我不会觉得你不近人情。”
“是吗?”沉迷中的男人眼睛里全是妖异的色彩,他微微挑眉凝着她时,眼睛里都能流出邪气来,他缓缓去咬她的唇,在她的唇上呢喃,“嘴硬!我若是不委屈一下自己,假装被你勾。引,你今晚可就要哭了。”
沉醉欲哭无泪。
爷,你真的可以不用“假装”!
他说完,便抱着她站了起来。她原本要说话,却忽地遇上他有些激烈的幅度,她猝不及防,霎时尖叫了出来。
他得逞一笑,就这样抱着她,一面欺负她,一面走回床上去。
一直没有分开的姿势,两人一起倒在温软的床榻里。
……
于是,某人就这么“委屈”了一整晚,到鸡鸣的时候,沉醉在他身下呜呜哭了出来,怀陌到底忌惮着她如今怀孕的身子,这才放过她。
沉醉一得自由,自己翻了个身,裹进被子里,就此昏睡过去,任他怎么亲吻怎么调戏都没用了。
一夜春。宵的男人很是满足,这时连她睡着了下意识躲他侵扰,他也不生气,反而眉开眼笑地跟着窜进她的被子里,涎着脸去将她紧紧抱进怀里,又自娱自乐地亲她。
……
丞相府因为有不好惹的无遇坐镇,婚礼还算中规中矩,怀陌得以一早就入新房,总算是愉悦了他自己……和新娘。
同一天的婚礼,几条街外的虞王府,婚礼却是且只是愉悦了宾客。
文帝赶去主持了大婚,原本还打算多停留,只是大约是多喝了几杯,辛辣的酒刺激了肺,之后连连咳嗽。瑾妃和萧尧不敢怠慢,只得催促着文帝快些回宫,长孙皇后也陪同离开。想当然,文帝若在,那效果大约就和怀陌那边的无遇一样,镇在那里,看谁敢出格?
文帝一走,场面顿时就彻底疯腾了,几名王爷带头,大臣呼应,生生将天也翻了过来。嘈杂沸腾之声恐怕是方圆十里都能听得见。
尤其是到了闹洞房的时候……
萧景和萧离带头,捉弄人的花样层出不穷,几乎将一对新人折腾得崩溃。萧云罗虽然大气,但到底是个女儿家,又是公主,好几次都险些要大哭了耍赖,将这些闲杂人等全部吓走,全部!
萧尧却看穿了她的心思,在她耳边温声劝着安抚,萧云罗这才作罢,又耐着性子进入下一个被捉弄的游戏。
最后,一直到五更天了,瑾妃看这场面丝毫没有收敛下去,这才不得不端出贵妃的威仪,让萧景一行人散了,她自己亦打了个哈欠回宫,临行前还叮嘱萧尧,明日要记得规矩,带新娘子回宫奉茶。
萧尧送走了瑾妃以后,其他宾客也陆陆续续离开。到他回到新房时,萧云罗已经累得躺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据说,若是交了损友,新婚之夜是没有办法入洞房的。
……
瑾妃回到宫中时天已经快亮了,儿子大婚,她跟着陪衬张罗,这时才觉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