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呵~这下完蛋了,早知道不应该那么信任那个变装癖的家伙!”虽然已是日落时分,可是站在太阳的余辉我还是不由感觉额角冒汗,赶紧躲进了一处遮阳的地方。
“这地方还不错。”我顺手依靠在某块巨大的石头上,抬颜向上望去。。
这石像的脸怎么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哩?我向后退了几步,直退步道河岸的边缘才逐渐看清全貌。
“图特摩斯?”这自恋的家伙居然把自己的石像放到巨大,伫立在这里,难道他想路过的人都瞻仰到他妖媚的脸庞吗?我的嘴角剧烈的抽搐中~
原来阿瑞纳斯没有送错地点,我果然已经到达了古埃及图特摩斯三世时期,只是因为他对时空的操作不熟练才把我送偏了方向而已。
我长舒了一口,幸好没有弄错~
正当恋阳小姐暗自庆幸的时候,只听见从远方的高坡之外发出了数万战车雷动土地的巨响,我攀上了图特摩斯石像的膝盖,向远处瞭望~原本一片清丽的晴空,忽然被战马飞扬的土尘沾染的一片浑浊,土黄的薄雾连起了一道阻挡视线的屏障。可是这确实的轰动声,确确实实的是向这个方向奔来,并且速度惊人。
远处的黄土逐渐接近了土坡,仿佛再近一步就能抵达眼前。
在没有看清那方滚尘的清晰面目前,我还是选择保守的蹲守在这个石像做的图特摩斯身下,希望他能暂时保佑我吧!
越来越清晰的马蹄声在我耳边擂动巨响,脚下的黄土似乎也跟随着万马奔蹄的阵势颤抖起来,我明显的感受到了地层正在微微的震动,呼哧而过的战车扬起了更大的风尘,随机而来的黄土飞势扑满了我的眼鼻。
“噗噗,呼~”我拼命的挥舞着双手驱赶这阵尘埃,可是于事无补,我仍然吃进了满嘴的沙土。“驾驶风格也太彪悍了吧!”我嘟囔一语,难道他们以为自己在驾驶1赛车吗?
鄙视,绝对鄙视这些驾驶战车的人。我斜瞥跟随着军队的身影狂丢了几道白眼后,突然发现眼前的奔驰的影踪似乎有停止的趋势~
“难道他们打算在河岸边休息?”我摸了摸脑袋,不过这样也好,正巧可以询问一下去底比斯城的方向。
想到这里我立即动身,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擂鼓,不知道这方军队到底是不是属于埃及军。我蹑手蹑脚接近河岸的动作,连我自己也觉得更像是一个图谋不轨的间谍拜托,恋阳小姐只是问下路,没有恶意哦~~
又见图特摩斯
我成功的混入了军阵中,雄壮的马匹噗哧着鼻孔,对陌生人的到访显然警惕万分。
“小马儿乖~姐姐没有恶意哦!”我哆嗦着手指,轻触了几下战马的鬃毛,接着令人气愤的一幕发生了。
马嘶长叫一声,随机在我眼前的棕马做出了它这辈子最为错误的事情~
“啊!!”伴随着一声长嘶,我的眼前顿时出现了两道高扬的马蹄向我飞踹而来,我本能的闭起双眼,下蹲着护住头部,尖叫着等待命运的判决。
“躲开!”正当我脑中滑闪过这回死定了的念头时,我的身体忽然被一道巨大的冲击力量,撞落到沿河的水岸中。
“救命~~我不会游泳!!呼~救。。”瞬间从棕马的魔蹄的危险下,恋阳小姐又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鲁莽力道退落到缓急的水流中,真是祸不单行~
“恋阳小姐,尼罗河这段的水域很浅,你站起来就能够到河床。”岸上的一道悠哉声音飘入了我忙碌在扑腾中的耳畔。
什么?恋阳小姐?这里有人认识我?
我猛然的站起了身体,看来他说的是真的,这里果然很浅,河水竟然只能没到腰际,汗~
我抬颜望向刚才的声源,只见落日的光辉下,影立着一个褐色深肤的男人,脸部的轮廓似曾相似,可是留在两腮的胡须又让我确定不了到底是谁。
“恋阳小姐,你不打算上来了吗?”那人环臂直杵在岸边观望着我。
“你是谁?”
“拉姆亚,你不记得了吗?”一道光灿的剑影随同记忆中熟悉的冷峻面容跃然的浮现在我脑海。
“啊!你怎么变老了?”我惊诧的凝视着眼前面容成熟了许多的男人,这样仔细一看还真是他呢!那个经常被图特摩斯拿来威胁我的人。
“。。。。”拉姆亚的一脸黑线~~
“对了,图特摩斯在这里吗?”
“上马,跟我来。”这么久没有见面,没有想到拉姆亚这家伙居然没有一丝激动的神情,反而冷淡面容贯穿全程。他指了指刚才差点踹到我的棕马,示意我骑上去。
“能不能换一匹?这匹马。。”我刚伸出一根手指想要指责它刚才对我做出的恶性时,只见到拉姆亚脸际的冷漠加身了痕迹,“呵呵~我的意思这匹马看上去很健硕呢!一定跑了很快~”现在还全依赖他带我去见图特摩斯,算了,我忍~
一路的飞驰告示着我图特摩斯并不在军阵中,而马蹄飞扬进城的方向,正提点了我他应当在皇宫中。
“拉姆亚,难道这一次军队出征不是为了征战?”我小心翼翼的跨下马背,疑惑的问道。
“这次军队集阵是为了赫梯娜纱提提公主先行开道。”仍是面无表情的回答,不由得让我质疑这家伙是不是脸蛋被强力胶凝结了呢~
“赫梯公主?”我的脑袋又开始飞速运转,没有,没有,之前被植入的记忆中根本没有这号人物,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疑虑的不安直觉油然而生,一道忽闪而过的念想飞逝过脑海。
“她将是我未来的王妃。”我的身后忽然传来回应的声音,那样的熟悉,那样的轻灵,仿佛山涧流溪般的清脆,又仿佛三月柳絮飞逸的缥缈。
只是轻轻的一声回答,只是想落叶着地的轻盈,飘入我耳际时却是像是夏日的轰雷震烁,又似划破天际的电光,那样熟悉而又陌生。
“欢迎回来,恋阳。”我的眼眸轻转,瞳目中映入了一张曾经熟识的面庞,却已是舍去了皙白舍去了萦笑,现在他的脸际只剩下了浅浅的小麦色,连同那双挟着一丝淡漠的翡翠流光。
“图。。图特摩斯?”被我撑圆的双瞳显示着我的不敢置信,眼前的男人真的是他,那个曾经爱肤如命,带着一丝令人留恋的孩子气的男人吗?
离开的时间
“殿下,您已经收到前方的传讯了吗?”看来在我到达底比斯之前拉姆亚已经通风报信过了。
我踟躇在原地,现在看来还是躲在拉姆亚身后比较安全。
“拉姆亚,找人安排一间卧房给她。”那冽翡翠的色泽在我眼前一闪而过后便转过了身体,径直向宫殿内走去。
“恋阳小姐,请跟我走。”底比斯的宫殿仿佛还是像我离开时那样的曲廊环绕,那样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
天已落幕,月色昏黄的参酌着星点的光亮,厚积的灰色云层压得很低,就像此刻阴云不定的图特摩斯一样让我难以靠近。
拉姆亚替我安排了睡房后就离开了,我重新回绕着弯曲的廊道慢走,我不再是之前整日云走在宫殿中,以图特摩斯作对的神的侍者,现在的我更像是被遗弃在海角边崖不起眼的砂砾,天哪!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这样冷峻的图特摩斯我又应该怎么接近呢?
我落寞的情绪被淹没进了暗幽的天际,一点一点弥散在将雨未雨的黑夜中。。。
“你肚子饿了吗?”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身后多出了一道如同精灵般的身影。
“米尔垭?”我惊喜的发现背后的身影居然是颜容依旧的少年,“可是你为什么还是这么小~”我笔画了一下,看来唯一一个没有变化的就是他。
“都说了我受了诅咒~~”与图特摩斯相同色泽的翡翠双瞳中飘过一丝不爽,随即又被他温和的笑靥带过。“你要吃面包吗?”为什么每次见到他,他总会忍不住想要变出波巴布树果子呢?
我瞥着脑袋敷衍道:“那就来一点吧!”现在恐怕也只有他对我表示和善了。
暖絮的风吹开了天际的沉云,逐渐昏黄的月光渐染渐浓的化作了鹅黄的暖色。被遮掩在云层下的星眸,忽闪忽现的闪烁着晶亮,平和的月下我和米尔垭齐肩而坐,廊道的边际多出了两道晃悠脚掌的影姿。
“你知道他在等你回来吗?已经五年了。。”清丽的双眸扑闪出一道楚楚的眼神,米尔垭低吟一句。
“五年?”进入耳畔的数字着实的让我惊诧,我明明才离开不到一个月。
“哥哥他完全变了,他不再轻易微笑,他不再爱惜自己,他变得喜好战争,恋阳,现在的哥哥好可怕。”
米尔垭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惊慌的神情,他所说的五年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