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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你尽管直言,恋阳亦是府中上宾,我的好友,不必担心她会泄露只字片语。”这时刻他倒是帮了我大忙,只是不深知的人,他也敢如此作保,可真是位不设心眼的男人。
不过还是应当感谢他的白目,我转脸飘了一个诚挚的眼神给去他,还来的仍是纳兰揆方从未改颜的蔷薇笑靥。花痴男人!我暗自心想到。
“二年前正是容若考取进士之年,又是承蒙皇上垂青,仕途一片坦荡,自然进得宫中随侍圣驾的机会与日具增。原本夫君如此成就,作为妻子的我应当欣喜,但怎知他却假借进宫伴驾之明幽会宫内金枝玉叶为实,招惹了七格格,”言语到此纳兰夫人早已啜泣不止,泪眼朦胧,像是遭遇了极大的变故,雨线的泪珠低落领袖,化做了段伤愁。她停顿着恢复了下激动的情绪,继续述说道:“那七格格为了能让容若娶她过门,竟然趁我独自出出门游街时,密派杀手,借此好完全让我消失在容若的生命中。”这似乎是段永久难以磨灭的记忆,这样的痛苦恐怕早已烙落与她的心间,日日缠绕折磨吧!
听闻与此,我终于明白了原由,开口猜测道:“那后来应当是纳兰揆叙出手相救,才保得你安全的吧。”
“正如你所言,当初幸亏揆叙恰巧路径,才救下了我,否则我早已成为缕飘散的云烟逝去。”她的回答证实了我的推测,看来的确是位命途坎坷的可怜女子。
“那大哥知道你还在世吗?”方才一直沉默不语的纳兰揆方突然开口问道,这家伙似乎比我更为情绪话,激动的双拳紧握,眼神更是怒火攒动。想必是因为从未想到过自己敬爱仰慕的大哥,竟会是如此一人,而倍感愤怒。
“若容在事后才得知此事,但受与七格格的挟要,惟恐她再对我不利,便不得不对外假称我因病去世,将我藏身与此。”幸好那纳兰容若不是位负心郎,否则那他那流传方古的悼亡妻之词,岂不尽是些虚情假意,而那名垂青史,也惟恐只是些虚名,回去了看我怎样揭发玷臭你的名号。我愤愤的想着,不过这些假设自然只是我的空想,没有人会相信穿越时空见证历史,这等离奇之事。
“但如此藏躲,也不是永久之计,如此想必相思定要成疾。”望着她那双红肿的泪眼,想来那夜间的哭声,定是纳兰夫人,望月思君,夜夜啼哭。所以既然是要为那纳兰容若解去心结,那还不如想个一劳永逸的治本方法,好让这对心意相通却难以聚首的夫妻,能够摆脱分离的相思,双宿双飞。
识破
正当我苦思冥想打算想出一万全之计,可以帮助这对苦命鸳鸯时,红漆的门绯却不知被谁扣响。
“大嫂,是我,揆叙。”原来大早是那位黑面大人来造访,纳兰夫人悠然起身为他开启了门。
“容若!”门外毅然站立了两位公子,想必那位生面的儒雅的青衣男子,应当就是纳兰容若本尊。夫人惊讶的激动的一声叫唤,却是绷起了我的神经。我本能的回过身子,背对着他们端坐。
“完了,这下混不下去了。”我轻声的掩眉嘀咕到。
“恋阳,你身体不'炫'舒'书'服'网'吗?为何误着额头。”坐在我身旁多事的纳兰揆方关切的凑过来问道。
“没事,还有都说了别靠我那样近。”我瞥了眼不知趣的他,打发着。希望门口的二位千万别注意到,可是我似乎太低估了自己的隐藏功力,不是鸵鸟,捂下头别人就会瞧不见你。
“对了,大哥。这位恋阳姑娘,是特地来京城寻你,只是前段日子,你不在府宅中,我便先安排她暂居我府内,现在既然你已回来,正了了她的心愿,可以与你相见。”该面对的事情是怎样也逃脱不了的,在纳兰揆叙的一番介绍下,成功的将纳兰容若的目光吸引至我身上,仔细盘量。
“姑娘,我们认识吗?”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成功打破我的谎言,站于他身侧的纳兰揆叙立即换作狐疑的眼神观向我。
“这个。。”我艰难的吞咽了哽了下咽喉,自知情形极为不利与蒙混入府的我,这回眼前出现的乃是真正的哪兰本尊,而原本那些为接近目标,乱扯的谎言自然是无法继续掩藏,我面露难色的转动着眼珠,脑中飞快的运作着,希望能尽快思考出应对的辩语,可以缓解这眼前的窘境。
“大哥,难道这位恋阳姑娘,并非你的故交?”纳兰揆叙似乎发现之前自己被我忽悠了,他的黑面越发的沉淀深沉,乌云遮面。
“这个。。”我的眼珠仍旧滴溜的流转,断断续续的说道:“这是有原因的,当日我并非故意蒙骗你的。”我眼露惶惶不安的神情胆怯的垂眉低叙,也许祥装弱者,指不定纳兰公子们,心生怜悯,我可以蒙混过关。心中不由暗赞自己的演技精湛呢!
“恋阳,你不是两哥的上宾吗?”这招似乎对那位蔷薇笑靥的三少有所见效,但他似乎从头至尾都未搞清状况,便对我信赖有加,可真是个单细胞动物。
“好了,我承认并非认识纳兰家各位公子,或者与纳兰家任何一位有所关联,但请你们相信我不会对各位有所危害,所以请求让我继续住在这里,也许还能帮助些力所能及的小忙。”我真挚的望向眼前的诸位,坦白道。此刻能够留在于目标人有所关联的地方,才能尽快破解这一纠缠的疑团,完成任务好回早日闪人,所以即使扯下脸面的恳求,我也必须去做。
“鉴于前车之鉴,我们又该如何再相信你呢!”老大还没开口,这黑面二弟插什么嘴,我怨恨的小小瞪了他一眼,当然不是明目张胆的。
“为了让你们可以相信我,要不。。”我故意停顿下往后的语句,钓着在场诸位的胃口。
“什么,你要怎样证明?”果然,最小的那位纳兰揆方按耐不住托面疑问道。
“说吧!”紧接着纳兰本尊也开口追问,看似他也不是特别难以摆平的人,也许这三位兄弟中,黑面是最为谨小慎微的。
我扫了眼面前众人,站起身子,踱步至他们跟前,踌躇满志的说道:“我有办法可以帮助纳兰大人与令夫人之间不能长相聚首的难处。”这也正是我此行的目的,化解了他的思妻成疾,我便功成身退。
“喔,这可不是玩笑所能信口雌黄的。”显然纳兰容若不会轻易信任我这位小丫头,只是将我的话当作了戏言而已。
“我司徒恋阳可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我既然可以提出此言,必定会努力做到。”我神色坚定的抬颚直言道。
“大哥,不如让她一试,反正你也无他法可以解决。”在这紧要时刻,又是那位面挟蔷薇温柔笑靥的纳兰揆方,相助与我。虽然自开始就时不时捉弄冷面他,但每当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也只有他如此不计前嫌的相助。
转过头屏息凝视他那透若碧波的双眸,我心中的愧疚之意不由浮现,“纳兰揆方。。”我轻唤了一声。
“好,既然三弟为你说情,那我便暂且相信你,你可以暂时留在此地,不过记住今日的承诺,我等着恋阳小姐的解决之道。”没料想到,这么容易便可以过关,看来纳兰容若确实如同史书上所描述般,性情文雅温和呢!哪像他那位二弟,我得意洋洋的瞥了眼他身边的黑面,哈哈。。你耐我何!
“你这丫头!”纳兰揆叙看来仍被我之前的蒙骗戏目,气的七窍略微冒烟。
“如何!”我挑眉轻笑着应答。
“哼!”说完此字,纳兰揆叙便拂袖气意冉冉的离去。
“呵呵。。好久没看见二弟如此孩子气的面容了,好是怀念呢!”方才一直静默不语的纳兰夫人禁不住笑出了声,不过笑容依旧端淑如她。
“恋阳,听闻你的铿锵言语,想必你一定是心生妙计吧!”身后的纳兰揆方走到了我的旁侧摇扇说道。
“这个。。我暂时还没有万全之计,纳兰大人请给我些时日,我保证三天后,一定会想出解决之道。”我诚恳保证道。
“好,就三天。”
落水
此言一出,我便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时间似乎是在火上煎熬度过。
“不行,不行,我想不出来!”眼看三天之约越离越近,我焦急的在客房中打转。
“恋阳,这几日总也见不着你的踪影,原来窝在房里呢!”听那阵传来的甜蜜声音,用脚趾思考也能知晓,雀跃着跨入门槛的兰馨格格定是刚会完情郎,顺道才来寻我这里抒发喜悦心情的。
“近几日都有些扰人之事相缠,所以才未来见你。”我解释说道。
“恋阳有烦心的事吗?不如说出来,也许我可以与你一起想方法解决。”虽然是她的一片好意,但如此事关纳兰夫人安危之事,在不知她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