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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
说起来这个,神算子一张老脸难得羞起来。
怪只怪当年养育自己的师父有事没事带着他去爬大户人家的墙,两师徒窝在人家的墙上看墙内八卦,久而久之自己染上这么一个难以说出口的恶习。
“王爷……莫非不中意那位姑娘做儿媳妇?”神算子猜测。
“不是。”
不是?
除了找个理由所以阻止大好姻缘发展之外,还能有什么更好的解释?
神算子想了想,蓦地抽气,酒也不喝了,嘴巴张得很大,不敢置信地指着宇文王爷,“莫非王爷看上了自己的儿媳妇?!”
想想这个可能,常年在外的宇文王爷大费周章搅和儿子好事,不是为了这事为了什么?
王妃在王府不跟过来,王爷难免有些寂寞,想在这里讨个小的也是情有可原的事。
只是,讨谁不好?
偏偏要讨自己的儿媳妇。
宇文王爷嘴角情不自禁抽搐一下。
这算什么理由。
“放肆!”
神算子委屈着脸,两只手指头不断戳来戳去,明明是他叫他猜的,就算猜的不对,怎么能骂他放肆了呢!
他哪里放肆呢?
王爷当久了,就算再亲民,也是有架子的。
第5卷 王爷你果然油菜花
“再猜!”
他是算卦的,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知道别人心里想什么,根本就不可能猜得到!神算子胡扯,“王爷看不惯小王爷,想给他点教训。”
“哈哈,不愧是神算子,答对了!”
“咦?”
一粒花生米从神算子嘴缝掉下。
宇文王爷像是寻着多年未见的知己般,一只手随意搭在神算子肩上,很老友地告诉他,“想我戎马半生,外面千军万马谁敢不听我发号施令,偏偏这个儿子,懂事之后就不将我这个爹放眼内,但凡我教他的知识一律半信半疑去书里面求解,找不到书中答案跑去皇宫问太傅,你说,我上辈子作什么孽,这辈子怎么就养着这么一个不听话吃里扒外的儿子?!”
小王爷太好学孜孜不倦也是错?
“……所以王爷是在替自己鸣不平?”
“嗯哼!”
“这代价太大了吧……”
神算子不敢置信。
实在是荒唐!
放肆!
王爷这么儿戏的做法,实在是太放肆了!
“代价?”宇文王爷一双鹰般的眼睛顿时炯炯有神,他突然附耳在神算子耳边低喃几句。
“什么?!竟然有这么一回事?!”
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秘密,神算子一下子惊跳起来。
然后从怀里掏出谋生工具,当场就问了些时辰八字,亲自算了一卦,最后,望着百年难得一遇的古稀卦象,目光从开始鄙视他的做法到后来相当吃惊与崇拜。
“奇才奇才啊!”
宇文王爷相当骄傲,下巴一抬,鼻子朝天,“出自我宇文家的,个个都有才。”
神算子抬眸,望着宇文王爷目光闪闪发光。
“这么好的法子你都能想出来!哈哈!王爷你果然是油菜花!”他真心推崇。
“小意思。”
“不知王爷师承何派?”
“&;*(&;……%”(奇怪密语中)
神算子大吃一惊,“竟然是他?”
“你知道?”
第5卷 饭桶!一群饭桶!!
“久仰大名!”顿了下,“干我这行的谁没听说过他鼎鼎大名?!啧啧,王爷了不起!王爷也教我几手吧?”
“哈哈!也行!反正不出一个月,估计皇帝就该将我召回,到时候我俩把酒谈心慢慢聊!”
“啊哈哈哈!多谢王爷了!……”
边城某兵营里面,响起神算子夸张的笑声。
……
后宫。
百花锦簇无人欣赏。
“混账!”
刺耳的陶瓷摔破声响起,伴着惠贵妃怒气腾腾的斥责从奢华壮丽的大殿传出,“一群无用的混账,人怎么可能无端端消失了呢?!”
杜沅沅当上擎王妃,试问这么个有身份的人怎么可能说联系不上就联系不上?
派出去十个探子,竟然没有一个查到她的下落!
难不成她惠贵妃的月俸易拿?
饭桶都跑到她底下白白吃饭不做事?!
“奴才知罪!”
又一只被子狠狠掷过去。
跪在地上三个黑衣人纹丝不动,被子砸到最左边那名黑衣人而上,裂出一道伤口,鲜血沿着脸颊缓缓流下。
“呀!”
惠贵妃身后的侍女见状低呼。
“大惊小怪什么?”她凌厉的眼神扫过去。
粉衣侍女惊慌不已地跪下,咚的一声,“贵妃娘娘饶命!贵妃娘娘饶命!”
“哼!”
惠贵妃冷嗤,美眸朝左右轻轻一扫,“良辰美景。”
“是。”
纱帐后走出两名服装一致的宫娥。
她们是惠贵妃专门在宫外带进来的人,是惠贵妃的布置到宫中的眼线,亦是她唯一信得过的人,所有在惠贵妃宫殿留下的宫娥都必须经过她们严格训练与挑选。
看年纪看神态,比跪在地上的粉衣侍女老成自持许多。
她俩秉承主子的手段,粉衣侍女没少领教的,一看见良辰美景,整个人已经抖成一团。
外面是炎炎夏日,她却打从脚底开始冒寒意。
“贵妃娘娘饶过奴婢吧!奴婢知错了!!贵妃娘娘……”粉衣侍女哭喊着不断磕首。
第5卷 一定要找到她人为止
惠贵妃嫌烦地皱起眉头。
良辰美景经已上前,目光凶狠,狠狠一把捞起地上哭得泪水鼻涕混在一起的泪人儿,“做错事还想求饶?进宫之前我们是怎样教你的?走!跟我们出去!”
她被安排到惠贵妃宫殿经已两年,这两年一直在小膳房把手,最近才调到寝室服侍贵妃,原本以为只要用心做事,将贵妃娘娘服侍好就可以了,怎么才半个月时间就惹祸上身了?
真的不是她的错啊!
她看见血就害怕……
她不是存心叫出声的!……
饶命啊!
“贵妃娘娘饶命!贵妃娘娘饶命!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啊……”凄厉的唤声从外头传开。
惨绝人寰的声音维持大概半个时辰,才渐渐歇止,过后,惠贵妃缓缓转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地上的黑衣人。
“下去,给我再探!一定要找到她人为止!”
黑衣人脸色一凛,“是。”
黑衣人消失的时候,良辰神色严谨地小跑进来。
“规矩还讲不讲?”惠贵妃心烦。
这群奴才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个二个办事不利,良辰是,美景是,全部都惹她生气!
良辰放缓脚步,掩饰不住慌乱地走到惠贵妃耳边,“娘娘,那边终于有消息了!”她的声音激动,微微颤抖。
“什么?!”惠贵妃惊起,“快说!”
良辰声音压得更细,在惠贵妃耳边低语几句,只见原先紧张兮兮的惠贵妃渐渐平静下来,一双明媚的眼眸带着望穿秋水的期待,纤弱无骨的手掌在半空响亮合击,“好啊!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熬到出头天了!”
……
中国。
偌大的明亮的厅子中央。
严肃的气氛四周蔓延。
相处二十年,很多事情都难以启齿,但是再难开口,也终究要说。
自从将沅沅叫到厅子,杜夫人未曾停过埋首啜泣。
杜先生几度叹气。
“沅沅,有件事情我和你妈咪藏了二十年,我想,今日应该让你知道才是。”
第5卷 你想要回去吗?
杜先生沉痛地目光端详着面前跟自己养育了二十年的女儿,心生钝痛。
舍不得啊……
叫他怎么舍得?
然而,沅沅长大了。
她终究有属于自己的世界,他们强求不来。
沅沅目光定在桌上的光滑的花瓶上,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缘故,以前光线明亮的花纹如今看在眼内暗哑无比。“……爹地,妈咪,我,不是你们亲生女儿是吗?“
“你知道?”
杜氏夫妻双双抬头,眸底说不出的难过。
“那天晚上你们说的话我听见了。”
闻言,杜夫人更加难过,一声低嚎,便倒在丈夫身上,痛苦地哭起来。
杜先生一边安抚她,一边说,“既然你知道了真相,那我也不重复了。现在,爹地问你。”
“你想要回去吗?”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