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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算是痛,也是她的腿痛好不好?王妃好端端的装什么痛?就算屁股真疼了,她撑住额头干什么?难不成手掌心有镇痛作用的真气从额头过渡到屁股去?
“王妃教训得是。”念在她对自己疼爱有加,又极有可能是未来婆婆的份上,沅沅决定顺从她。
从枕头边掏出两盒子,双手递过去,“王妃,赵嬷嬷,我在镇上挑了份礼物送你们,不知道你们喜欢——”
不喜欢三字没来得及说出口,手掌一空。
抬眸。
王妃已经转交出其中一份,另一份拿在手上,兴致勃勃地拆开,“喜欢!肯定喜欢!本王妃这辈子最喜欢收礼物了,让我拆开来看看是什么?”
拆到一半,又停下手。
“不拆了!”
咦?
该不会是感觉到里面的大甩卖的折扣品,她不接受吧!
沅沅担心。
王妃扭转头,“赵嬷嬷,我们来猜猜媳妇儿送什么给我们吧?”
完整无损的礼物拿在手上,赵嬷嬷惟命是从应了声是。
“媳妇儿送我们的,肯定是经过千挑细选,别出心裁的……对不对?”
她确实为礼物烦恼许久,沅沅点头如捣蒜。
第19卷 郁闷的一家人
王妃满意一笑,翘起兰花指掩住嘴角,“不便宜吧?”
沅沅继续用力点头。
原价十五文钱一盒,因为转季贱卖的缘故只卖十文钱,买两盒总共花了她二十文钱啊!
“这么一小盒的,轻飘飘的……”王妃掂量着手中重量,“沅沅你倒是说句话啊,里面装的是什么?”
==,她不是说自己猜吗?
沅沅汗,“其实是……”
“嗳嗳嗳!别说别说!我不是说我要猜的嘛!你直接说出来哪有意思?”王妃埋怨地横她一眼,一付头疼的样子,“让我来想想让我想想——赵嬷嬷,你一起想。”
“遵命。”
一刻钟过去,主子俩绞尽脑汁想。
两刻钟过去,主子俩还在绞尽脑汁想。
三刻钟过去,她们爱想就想吧,沅沅不奉陪了,真累了,她上下眼皮子开始被彼此说吸引住,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沉重,眼看就要如胶似漆粘在一块的时候。
“啊!是丝绢!”
王妃尖锐的惊喜声吓醒了她。
沅沅弹跳起来,头撞上床顶,“嘶——”妈咪呀!痛死她了。
王妃抱抱她,又松开,“哎,红橙蓝绿紫白黄……竟然有七种颜色耶!真是特别——不过,赵嬷嬷,你有没有发现这套丝绢有点眼熟?”
何止眼熟,女工房现在还保留着一套一模一样的呢!
王妃终于记起来,“这不就是——就是——”就是大半天,没就是出个所以然,只能瞠目结舌地扭转脖子求助于赵嬷嬷。
赵嬷嬷立即会意,无奈地替她说出来,“回王妃,这套手绢正是王妃当年及笄时亲手编织的七彩丝帕。”
沅沅一付如遭雷劈的模样。
王妃及笄时亲手编织的丝帕?
那是多少年前的古董了?
不对!
问题重心不在这里!
问题中心应该是她费尽心机找到的礼物竟然出自王妃之手?
那二十两文钱岂不是白花了?
沅沅很郁闷。
王妃与赵嬷嬷比她更郁闷。
第20卷 问题可大条了
沅沅不清楚,可是主仆俩记得比谁都要清楚,那就是,王妃十五岁那年,总够做了六套七彩丝帕,于一次皇室义卖慈善大会捐出去,拍得一千两白银一套的高价。
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会落到沅沅手上?
如果信息无误的话,沅沅去的那个小镇好像是多年以前王妃心血来潮购置了别院的那座小镇吧?
丝帕想必是从那里买到的?
到了这里,问题大条了!
试问如此落后贫瘠的小镇怎么可能有出自王妃高贵之手的丝帕出售?!
而且还是经由沅沅手中买回来。
沅沅身上带了多少钱啊!都是自己亲手交付出去的,她会不清楚么?
这个情况,只有两个可能性,一就是自己当年呕心沥血的心血之作不被人赏识,沦落到小镇的布料店,二是丝帕没有掉价,只是沅沅她很有钱,买得起昂贵的丝帕。
而这个很有钱又可疑引申出许多背后的猜想。
为什么她会有钱?
要么就是宇文擎给的,必须要知道,宇文家的男人,经过她数十年孜孜不倦乐此不彼的悉心教育,从小就懂得跟女孩子出去坚决不让女孩花钱必要时候还倒贴拉拢人心的道理……
不过,他们出门的时候,宇文擎不过十岁智商吧?儿子从小聪明,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带着几千两银票等别人来抢的蠢货啊。
如果不是宇文擎给的,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别人给的。
而这个别人,肯定跟沅沅关系非比寻常。
王妃别有深意地扫过沅沅,“来来来,媳妇儿,告诉本王妃,这次旅途好玩吗?”
沅沅还沉浸在白花钱买错东西的忏悔中,看见王妃对自己招手,慈爱的表情与平时无异,笑容精致,似是……无意跟自己讨厌丝帕的事情?
虎躯……不!是娇躯一震,“不好玩。”
今天大概只更新五章,我回家一趟,呃,是老家,星期二左右上架,希望在家里面可以多码字,上架时候尽量争取最少五十章?。。囧。
第20卷 忙到连自己的女人有危险都不知道…
“嗯?”
“王妃——”沅沅抱上去撒娇,“小镇有人欺负我!”
“谁吃了狼心豹子胆,敢欺负宇文家的小王妃!?”王妃拍床怒。
沅沅将自己的遭遇说出来,当然,是经过美化的版本。
劫色变成单纯的劫财。
却足够听得王妃一惊一乍,最后猛摁住自己的心房,牙齿咯咯作响地问,“竟然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情?”
“嗯!”沅沅点头,眼眶红红,“王妃,我好怕,如果那些人……我就回不来见你了,呜呜!”
“擎儿呢?!擎儿是怎样保护你的?!”
“王妃,你不要怪小王爷,小王爷当时……在忙。”沅沅在心里吐舌头。
嘿嘿!
宇文擎,叫你欺骗我?
你的报应来了!
“忙?有什么好忙的?!忙到连自己的女人有危险都不知道?!”
他当时知不知道沅沅不确定,不过——
“我们承蒙镇长照顾,在他家里住了些日子,镇长有个侄女,长得漂亮,嘴巴又甜,所以小王爷他……”
抓蛇拿捏在七寸,说话亦一样,沅沅聪明地点到即止,引诱王妃往某个方向联想,看见她露出明白的气愤的表情,便没有说下去。
“真是岂有此理!”王妃果然发怒,“这臭小子性格跟他爹真是如出一辙!”
“小王爷他爹?”宇文王爷?
注意自己一时错口,泄露了家事,王妃旋即镇定下来,怜悯地瞅着沅沅,这孩子还年轻,她不明白其实十个女人九个走相同的路,叹口气劝慰:
“沅沅啊,正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嘛,就等同于外面漫天飞的乌鸦,宇文家家规,男人终生只能娶一个妻子,却没有反对他们同时可以拥有几个女人,外面的男人三妻四妾本来就正常,我们身为能有资格站在王爷身边的女人,比起那些无名无份的莺莺燕燕,得到个名分算是不错了,女人啊,有时候得学会知足……”
第20卷 王妃惊人的秘密
明明她想借王妃好好教训一下宇文擎,怎么变成王妃对她说教?
竟然暗示她接受跟其他女人分享宇文擎?!
没门!!
“王妃,我们做女人已经够辛苦了,难道只能这么被动么?”
沅沅抽噎着问,为了增加效果,舍身成仁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痛得她龇牙咧嘴,又必须在王妃视线投过来之前装得楚楚可怜。
“沅沅你……”王妃有些惊讶。
这孩子是不是哪里不一样了?
“王妃,你要是打算跟我将三从四德七出之条的可免了,这些沅沅都不懂,亦不打算花心思弄懂,沅沅只是个自私的女人,丈夫只能属于自己一个人,要是娶了我,还跟其他女人胡搅蛮缠,我还嫁他做什么?”
“这个……”
打断,“我们女人每个月都要忍受一次月事,痛苦难过,还要为他们男人十月怀胎生儿育女,他们男人呢?播种不收割,苦与罪都是我们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