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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是让你把有针包的马牵给太子,并且把丝线缠到山顶的两棵大树上,可是,后来呢?”
年轻男子感觉到喉上传来刺痛,身子不由的轻颤:“小。。。小的到有照做。。。。。。”
“你有照做?”东门普天额上青筋突暴,忍不住大吼出声:“那为什么那匹马会是我坐着,并且还挂着‘天庆王爷’的木牌?”
“那。。。那个。。。。。。”年轻男子恐惧望着他扭曲的脸:“小的不知道!”
“不知道!”东门普天阴鸷一笑,突然,一个抬手挥剑,‘唰’地一声,紧跟着,几缕发丝飘落地上,冷戾说道:“你若再说不知道,下次掉下来的将会是你的脑袋!”
年轻男子抬起发抖的右手,摸向被削秃的头顶,猛地一慌,大喊求饶:“求王爷饶命!”
东门普天的剑再次回到年轻男子的喉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那根丝线为什么会出现在半山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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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4章 这下完了!
年轻男子惊恐万分望着脖子上的三把刀剑,冰冷的刀寒让他直打颤:“这。。。这是。。。是因为。。。太。。。”
就在这时,屋外响起老者焦急声:“姑娘!姑娘!你不能进去,爷此刻正在忙着!”
东门普天阴鸷的面容闪过疑惑,缓缓放下手中的利剑,打开。房门查看,见到府里的管家正拦着一位粉衣姑娘,不由地冷声问道:“发生何事?”
老者忙道:“爷!这姑娘硬闯进来,怎么拦也拦不住!”
若不是眼前的蒙面姑娘一身名贵的衣衫,他也不会对她如此客客气气。
正被老者拦下的蒙面女子见到东门普天,气愤地推开老者:“滚开!”
当即,老者被她推倒在地。
东门普天从声音里立即辨认出面巾下的人是谁,心里冷哼一声,出声说道:“让她进来吧!”
桑碧宁进屋之前,再次往倒在地上老者身上赏了一脚:“请记清楚我是谁,下次再敢拦我,有你好看!”
她把手中的油伞仍到老者的身上,然后,如一只高傲孔雀转身走向屋里。
桑碧宁进到屋里,立即看到两名凶恶的大汉拿着刀驾在男子身上。
就在这时,跪在地上的年轻男子害怕地转过头看着东门普天。
倏地,桑碧宁眯起了眼目,眼底闪过一抹不可捕捉的阴鸷戾光。然后,扯下脸上的纱巾,笑着对着东门普天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跪在地上的年轻男子,当看到桑碧宁扯下丝巾的一霎那,脸色瞬间苍白,神情比之前的更为恐慌畏惧。
“本王安排的事情,都被他搞砸了!”
东门普天只顾着回答桑碧宁的话,并未注意到年轻男子的变化。
桑碧宁眉心一动:“哦?可是,青争不是已经被关进刑狱府里,我们目的也已经达到,他又如何搞砸你的事情?”
“本王让他把针包放到东门腾飞的马匹里,再把丝线绑在山顶上,最后,藏有针包的马却是本王坐了!”东门普天转过身指着自己左脸颊的丑疤冷冷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当天在赛马场上弄伤的,如今带这块疤,让本王如何见人 ?'…'”
桑碧宁望着本来就不俊逸的脸庞,如今左颊还多了一块丑陋伤疤,不由地露出一抹嫌恶,不过只是一闪而逝,速度相当之快。
东门普天再次把剑指向年轻男子:“说!”
年轻男子噎了噎口水,先是看眼满脸寒色的东门普天。再转看桑碧宁时,当即对骇人的目光,心头一颤,赶忙低下头,迅速说道:“由于针包太薄,无法承受过多的剧烈撞击,每到半山腰的的时候,细针就会穿过针包刺到马背上,小的只好把丝线缠到半山腰上!”
闻言,桑碧宁暗暗深吐一口气。
东门普天说道:“你可以把针包弄厚一点!”
“针包太厚,很容易就会被人发现!”
东门普天略作思索,缓缓的收回长剑:“很好!本王相信你的说辞。可是,那本王的木牌以及牵给本王的马匹又作何解释?”
年轻男子瞥眼桑碧宁:“小的不仅把旭日王妃牵到太子的马棚里,而且还把太子的木牌挂到了旭日王妃的马匹上。之后的事情,小的就不得而知。赛马之时,并不是小的把马匹牵给太子的。”
东门普天不由回想当日赛马情景,当时,确确实实没有看到眼前男子的身影。
半晌,年轻男子不见东门普天出声,脸色也没有之前那般难看,不由大胆起来,问道:“王爷,小的可以离开了吗?”
东门普天回过神,示意两名大汉把刀放下:“你可以走了!”
桑碧宁蹙了蹙眉心。
年轻男子小心翼翼地试着问道:“那。。。银。。。。。。”
东门普天狠狠瞪他一眼,年轻男子不敢再提银子的事,忙改口说道:“小的这就离开!”
年轻男子狼狈的爬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出房外。两名大汉也跟着退出了屋外!
桑碧宁不满说道:“你怎么就这么轻易让他离开了?”
东门普天把长剑往桌上一扔:“他是马场的人,若在本王的别苑死去,会引起别人起疑!”
“你到是变聪明了!”
桑碧宁话一落,喉结突然一紧。心底不由大惊,微惧的望着眼前满脸凶狠的男子:“你。。。你干什么?”
东门普天紧紧陷住她的脖子,把身子压前,阴沉说道:“马场一事,只有你与本王最清楚不过!”
桑碧宁顿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你是在怀疑我吗?”
“事情出了错,本王不得不怀疑你!就怕你舍不得你的太子爷,更舍不得你的太子妃的位置。”
“你也别忘了!马场一事可是你亲手安排的。我从来没有过问,如今出了错,却把事情怪在我的身上。你会不会太不讲理了?”
东门普天脸色一顿,随即,松开陷住她喉下的手改捏住她下鄂,露出讨好一笑:“本王不就是想试试你对本王忠不忠心!”
说着,他低下头,欲要往桑碧宁的红唇亲去。
桑碧宁望着越来越近的丑疤,嫌恶的瞥过头,冷冷说道:“今日没有心情,我先回宫了!”
东门普天没有出声阻拦,松开她,目送她离开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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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子慌慌张张地离开东门普天的别苑,未来得及跑出小巷,就立即被人拽进另一间院子里。尚未看清对方是谁,就被对方压在门上。他不由地一惊,甚至感到害怕起来。
身后人的出声提醒道:“你若大声喊的话,就会死得更快!”
年轻男子害怕地不敢出声,被压在门上的左眼透过门的缝隙,看到之前拿刀的两名大汉鬼鬼祟祟地从他眼前走过。不算笨的他,自然明白东门普天不是这么轻易放过他的。想到这里,身子不由打起寒颤。
不知过去多久,身后的人松开年轻男子的双臂:“刘公公,你可要看清楚,这人是谁?”
年轻男子听到身后的人喊刘公公,脸上涌上惊诧,慌忙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几个人。除了皇上身边的刘公公,还有吏部尚书的二公子谷祺玉、以及旭日王爷的两名护卫广角与瓦韦,眼前的四个人他都见过。轻年爷进让。
刘公公走前捏住年轻男子的脸,左右看了看:“这不是赛马场里的那名小厮吗?老奴记得当日就是他说在皇上用膳期间见过旭日王妃。”
谷祺玉上前拎起小厮的衣领:“说,你为何跑到天庆王爷的别苑来?”
年轻男子心虚眼目转来转去,就是不敢看谷祺玉:“小,小的只是走错院子了!”
谷祺玉松开他的衣领:“哦!原来是走错院子了!瓦韦把你跟刘公公在天庆王爷屋顶上听到的话都说出来听听!”
瓦韦勾唇一笑,上前说道:“小的不仅把旭日王妃牵到太子的马棚里,而且还把太子的木牌挂到了旭日王妃的马匹上。。。。。。”
小厮脸色一白,心里直呼:完了!这下完了!
瓦韦看着他,戏谑说道:“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小厮猛然跪在地上:“事情都是小的做的!不关任何人的事!”
如果不是皇上身边的刘公公在场,他也不会如实成认事情都是他错的。
四人对视一眼。
谷祺玉朝刘公公作揖说道:“之前劳烦刘公公特意跑上这一趟,如今还得麻烦刘公公把他带到皇上的面前还我家大哥及王妃一个清白。”
刘公公忙道:“谷大人无需如此客气!这是皇上吩咐的事情,老奴自要把它办妥!来人!把这名小厮压进皇宫!”
屋里走出两名侍卫,压着小厮从另一道门离开。
刘公公等人离开之后,谷祺玉不由一叹:“虽然我们都知道是事情是天庆王爷与太子妃暗中策划的,但是,那名小厮必定不会把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