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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门凌旭握紧袖中双拳,迈开左脚走前一步,正想开口替青争说话,却接到青争瞥来的目光,似乎让他不要多言。如今涉及到大雪国,以他的身份替她求情也只是徒增麻烦事。
谷才良见到无人出声替青争出面说情,不禁蹙紧眉头。眼下天庆王爷是在自己儿子马场里受的伤,他也不便多说什么。
“黎昕,把旭日王妃关进刑狱府。若没有朕的同意,不许探视。”
“是!”
黎昕走到青争的面前,抱手说道:“王妃,得罪了!”
青争朝皇帝行礼,便与黎昕离去。
东门普天见青争被人带走,唇角不由得意牵起。随即,脸颊因抽动发疼起来,赶忙捂住脸颊斥骂御医赶紧找药给他敷伤。
这时,柳大人走了出来说道:“皇上,微臣有话要说!”
皇帝瞟他一眼:“说!”
“之前,黎大人说从马场出发至发生意外期间,需要经过反反复复的试验,方能精确算准时辰让细针穿过布包,扎在马背上,使马匹发狂,让马上的人受害。若事情真如黎大人所说。那么,暗中策划此事的人亦有可能是马场的人!”
谷星汉一听,心底不由地焦急害怕起来,正想给自己叫屈。就听到谷才良冷哼出声,沉声问道:“不知柳大人何出此言?”
柳大人笑了笑:“若不是马场的人,又如何能进入马场进行反反复复的试验而被不人发现呢?下官还曾听闻,吏部尚书的大公子为了马场事情,还特意跑来马场监工!就不知道令公子当时,可有看到可疑之人 ?'…'”
谷星汉有些结巴的回道:“没。。。没有!”
说是监工其实是在他爹面前做做样子,事实上,每回来到马场,他都躲在马场的房里睡觉,事情都交给手底下人去做。
“谷大人,令公子似乎有些心虚呢!”
谷才良朝谷星汉狠狠地瞪了一眼。儿子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做父亲岂会不知。他若有本事策划出暗杀二皇子的事情,自己也不用这么操心。可惜,他平日里只会混吃混喝,不添麻烦就不错了。随即,他朝柳大人扬起一笑:“皇上天威慑人,而星汉自幼又十分胆小,在皇上面前变得结结巴巴也不足为奇。怎么,柳大人就因为如此就要怀疑星汉吗?”
柳大人冷哼了一声。
就在这时,众人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启禀皇上,微臣觉得柳大人说得不无道理,既然要查清事情的真相,马场的人自需要逐一审问,才能还旭日王妃一个清白。”
众人纷纷往后一看,只见一身官服的钟正豪正挤过人群,朝皇帝身前走来。
钟正豪走到皇帝面前,行上宫礼:“微臣见过皇上,之前,微臣因有要事在身,才会姗姗来迟!望皇上恕罪!”
皇帝点了点头。
柳大人赶忙接口说道:“启禀皇上,正如钟大人所言,马场的人必需即刻抓起来审问!”
其中几位大臣连忙咐和:“是啊!是啊!”
谷才良脸上闪过一抹急色:“皇。。。。。。”
皇帝倏地沉下脸:“够了!朕难得出宫一趟,你们就不能让朕的耳根子清静清静吗?”
众人立即噤声!
皇帝冷冷地扫看众人,然后,看着钟正豪说道:“这事就交给你办,定要把此事彻查清楚!”
“是!”
“回宫!”
“恭送皇上!”
刘公公忙搀着皇帝与东门腾飞等人浩浩荡荡地离开马场!
东门普天也跟着御医被抬离了马场。
钟正豪转过身,带笑的眼目掠过在场的所有人,然后,下令说道:“先把谷公子关压到牢房,其余的人先送到刑部大堂审问!”
谷星汉忙朝着谷才良哭喊着:“爹,孩儿什么也没有做!孩儿是无辜的!您一定要在皇上面前替孩儿求情!把孩儿救出来!”
谷才良不忍地点点头。
柳大人忙走到钟正豪的身边,奉承笑道:“看来皇上十分信任钟大人,这不,您一来,皇上就把事情交给钟大人!”
钟正豪笑了笑。
“钟大人可要好好严查,可不能因为某某大人是谁谁的爹就轻办了!”
柳大人得意的朝谷才良看去。
钟正豪深意回道:“我会的!”
朱芳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被侍卫带走,心急如焚的来到谷才良的身旁:“夫君!您要相信星汉,他绝对不会干出这种出来!”
谷才良沉着脸不说话。
谷梦璐赶紧安抚道:“娘,您先别慌!事关大哥的事情,爹心里自然也着急,但需要冷静想出法子才行。”
朱芳用丝绢擦拭眼角的泪水:“早知道今日,就不该同意星汉弄马场了!”
谷祺玉深深叹了一口气,真是一波未停一波又起。
东门凌旭微微眯起眼目,来到:“谷夫人,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回府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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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争从马场出来,立即被压送到刑狱府。那是关压皇亲国戚、重臣及重臣家眷的牢房。由于被圈禁之人的身份尊贵万分,牢房的里里外外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刑狱府里共有十间大石室,而每间石室又分成五间小牢房。石室里十分阴暗,只能靠着小牢房里的小窗口上透进来的光线,照清牢里的一景一物。牢房里的床、桌子、凳子都是有冷硬的石头雕刻而成。
青争至进到刑狱府,就不停地好奇扫量四周。
黎昕进到石室中,立马对跟在后面的几名侍卫下令:“你们先退下!”
“是!”
黎昕待侍卫们离开之后,确定四周无人,方开口对青争说道:“禀主子,皇上今日会去马场是因为看到桌案上的请柬之后才起的兴致。属下因为觉得古怪,所以,才会想到提醒主子小心。本以为是冲着旭日王爷而去,可现今看来,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是为主子精心策划的。”
青争收回打量的视线,眉心蹙起一丝疑惑,问道:“你说的请柬从何而来?又可知请柬说了什么?”
黎昕摇了摇头:“属下猜测是有人在深夜时把请柬放在皇上的桌案上的!”
青争垂下眼帘,略作思索,然后,说道:“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而你也不便久留,若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就去找东门凌旭,一切都听他的安排!”
“是!”
黎昕退出牢外,看眼青争之后,利落锁上牢房,转身离开刑狱府。
青争坐到冷硬的石凳上,尚未来得及细细思考今日的事情,就听到牢外传来弱弱地哀求声:“钟大人,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我是无辜的!你一定要在皇上面前替我求情!”
钟正豪受不住地掏了掏耳朵,这话已经听到长茧了:“你再吵,本官就把你舌头割下来送给谷大人!”
谷星汉有些害怕地噎了噎口水:“你。。。你敢!”
“本官为何不敢?只要跟谷大人说你在牢中不停地辱骂皇上。。。。。。”
“你。。。你。。。”
谷星汉半天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他即使再笨,也多多少少从谷才良身上了解到官场上的黑暗,随意捏个事情陷害对方是常有的事,根本不足为奇。
“放心,会有人在牢里陪你的!”
钟正豪示意谷星汉往被关在牢里的青争看去。
谷星汉一见到青争,瞪红了双眼,气势汹汹地来到青争牢门前,然后,朝牢门狠狠地踢了一脚:“旭日王妃,平日里素来与你无仇,你为何在要在我的马场谋杀天庆王爷?如今还害我被关进牢里,你满意了?”
青争挑动眉心,丝毫不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起身来到牢门前一笑:“正愁没有人陪闲聊,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来陪我了!”
“谁要陪你!”
青争与钟正豪异口同声说道:“你啊!”
谷星汉顿时气红脖子:“我。。。我爹会来救我出去的!钟大人,我要见我爹!”
钟正豪一听到他又再吵着见爹,二话不说的把他踹进对面的牢房。‘啪’的一声,关上牢门说道:“待事情查清楚之后,就会放你离开。若事情与你有关,你爹也无法救你!”
谷星汉忙双手抓住牢门,望着钟正豪离去的背影焦急问道:“钟大人,这件事何时能查清楚?”
青争靠在牢门前,懒懒看着他道:“快则十天半个月,慢的话,恐怕要待上半年!谷星汉,你就这么肯定能离开这里?”
谷星汉怒气冲冲地地朝她大声喊道:“我是被无辜的!我爹一定会救我出去!我才不像你,不仅伤了天庆王爷,而且还勾结大雪国,做了叛。国的逆贼!皇上是不可能放你出去!你就等着掉脑袋吧!”
青争不再出声,讽刺勾了勾唇,转身躺到石床上。谷星汉说得没错,进来这里之后,皇帝就不可能轻易放她离开,即使她什么也没有做过,也会被扣上莫需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