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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驾到!!”这时,外面响起李公公尖细的嗓音。
刚才还失望不已的众妃嫔这时又有了生气,抚着发鬓,再把衣裙拉好,众人才充满期待地看向雾昭宫的宫殿大门方向。
那大步走进宫殿的高大身影,眉目飞扬,唇角微掀,说不清的张狂和邪肆。他的双目扫向宫殿中央,便见到十几个貌美女子正向他这方向张望。待到看到他之时,脸上便出现羞涩的笑容。
凤眉轻皱,这些女人都是杨花给她找的妃嫔?姿容都还不错,只可惜没有能如他眼的花。现在看起来,屋子里拥挤了些。
“臣妾叩见皇上,皇上吉祥!”看着了自己的丈夫,气宇宣扬的这位男子,众人这才回过神,向他请安。
果然是人中龙凤,比传言中还要俊俏几分。
郝晴不甘自己被冷落,便下了床,徐徐走到水缘跟前,盈盈一拜道:“臣妾叩见皇上!”
“爱妃免礼,既怀有身孕,便应注意些才是。”水缘伸手扶住郝晴的身子,说道。
郝晴脸上露出娇怯的笑容,“有段时间没见到皇上,臣妾甚是想念,便着急了些,皇上莫怪。”
水缘不可置否,这个女人倒也聪明,拐着弯数落自己冷落了她,不是吗?
他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对还赖在这里不走的众多女人说道:“都退下吧,爱妃怀有身孕,需要静养,都杵在这里做什么?”
听到水缘的话,那些女人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告退。今日的目的是想怂恿晴昭仪与花贵妃两虎相争,她们便可从中得利。谁知出师未捷身先死,却惊闻晴昭仪怀有身孕。从此以往,他们便更没有出头之日了吧?
方才好不容易皇上才正眼瞧了她们一眼,却没有任何惊艳之色,想也知道,是没能引起皇上的注意力。
“唉呀!”乐才人轻声娇呼,一个趔趄,便以优美的姿态摔倒在地。当然,她是故意以这种方法想要吸引皇上的注意。
水缘的利眸扫过去,冷声道:“来人,把人押下去,杖责二十,废了其封号。”
“皇上,皇上饶命啊……”人很快被押下去,还能听到那位乐才人娇声呼救的声音。只不过没人会救她,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众人这时再也不敢耽搁,急匆匆离去。凌凡本也希望想方法让皇上注意她,这会儿也不敢再放肆。
现在皇上的眼里,恐怕只有晴昭仪吧?像他这等昨日黄花,怕早已忘记。这时候,凌凡有些心灰意冷。
在她得宠的时候,郝晴还没有来到后宫,那时候她嫉妒皇上的眼里只有花贵妃,如今再看到郝晴得势,才知道,花无百日红。
这个深宫,就只是这样,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皇上进入雾昭宫到现在,视线都没扫向过她这边。
他的心里,怕早已忘记曾经自己宠幸过一个名叫凌凡的妃嫔吧?凌凡走在最后面,抱着最后一丝期望回头看向皇上,却见他径自抚着郝晴的身子,让她躺在床上。
轻叹一口气,凌凡这次不再犹豫,毅然决然地出了雾昭宫。出了那令人压抑非常的宫殿,她沉郁的心,终于舒爽了些。只觉得,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是不是秋天快到的缘故。
“皇上这么长时间不来见臣妾,臣妾好想皇上。”待到人都走开,郝晴便把娇软的身子偎进水缘的怀中,娇嗔道。
水缘皱着眉头看向郝晴的肚子,答非所问道:“爱妃的腹中,真的怀有朕的子嗣吗?”
闻言郝晴娇声笑道:“当然是,不信皇上问御医,是御医诊断出来的。皇上是不是太高兴了,才会说出这种傻话?”
水缘看向郝晴的腹部,那里平坦如初,他记得只有一次没有叮嘱李公公令她喝药。却不想那一次,便让她怀了他的龙种。
他在雾清宫刚听到这个消息之时,有好半晌回不过神。心里并没有喜悦,而是惊异更多一些。后来是杨花打趣着说他乐傻了,让李公公直接把他拉出了雾清宫。
他只记得杨花满脸喜悦地对他说着恭喜,他知道,那个女人是在真心祝贺他。他当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只想要与杨花生下的孩子,其他女人,都不行。
“皇上,你说臣妾怀的是龙子还是公主呢?不知道孩子会像谁,一定会像皇上,你说是不是?”郝晴兀自沉浸在喜悦当中,不可自拔。说着,她看向水缘,却见他一脸怔愣地看着她的腹部。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水缘脸上露出这种迷惘的神情,令她很得意。皇上,怕是高兴坏了。
“皇上,你在想什么?”郝晴拉着水缘的衣袖,娇声问道。
水缘回过神,看向郝晴,轻抚着她的发丝,回道:“爱妃,听说怀孩子很辛苦,生孩子更是如此。”
郝晴轻笑着回道:“皇上,臣妾不怕。只要能为皇上诞下龙子,臣妾什么哭出都不怕,皇上多虑了。”
原来皇上是担心她生孩子痛苦,才会时不时愣神。看来皇上的心里,不只是装着杨花那个女人,他的心里,也有她。
这样的话,她便更有把握能打败杨花,坐上皇后的宝座。最好是能够得到老天的垂怜,令她一索得子。
看到郝晴笑得欢畅,水缘的眼前却浮现另一张脸。若是杨花怀上他的孩子,她的脸上会不会出现这种娇憨的神情?
杨花在他的跟前,从来都是板着张小脸,很少有真心欢笑的时候。今日倒曾见到,确实催促他来雾昭宫看望郝晴。
“爱妃,这孩子……”
“皇上,这孩子……”
水缘想要说的话,因为郝晴的话打住。
郝晴笑得更欢快,“皇上,不知是不是怀了孩子的缘故,皇上与臣妾越发默契。这孩子,一定会很可爱,是不是?”
“是。”水缘无奈地回道。
夺走自己的骨肉,会不会太残忍?他与杨花之间不可能产下子嗣,既然如此,便让郝晴生下自己的孩子,这样会不会是最好的结果?
又陪着郝晴坐了一会,水缘才借故离去。这个时候,他很想看到杨花。看到她之后,他才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后,他才知道自己应该下怎样的决定。
将近雾清宫,水缘放下脚步,令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急切。整理好自己的神情,他才大跨步走进雾清宫。一直随行在侧的李公公将一切尽收眼底,他们的皇上,爱那个花贵妃爱惨了。摇摇头,李公公轻叹一记,立刻跟了进去。
步进雾清宫,在正厅,没见到杨花的身影,水缘的情绪有些焦躁,便急匆匆走进内室,却见那个小女人正在闭目打坐。当下,他立刻放松精神。
杨花感觉到有人的气息,她睁大眼,看向视线的主人,正和水缘的眼神直直地相遇。
他是怎么了?怎么又用这种眼神看着她?这段时间,水缘很少再用这种痴情的目光直视着她。这回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不是去了雾昭宫吗,怎么这个时候出现在了这里?要知道皇家血脉得以延续,可是天大的好事。怎么他不陪着他孩子的母亲,反倒回到了这里?
从床上下来,杨花走向水缘,在他跟前站定,问道:“皇上,你怎么了?”难道是小两口吵架了?如果真这样,水缘就太不懂得礼让。毕竟郝晴是孕妇,怎么能不多让着她一点?
“花儿,我想你。”水缘一伸手,便把杨花大力拉进怀中。即便她此刻站在他的眼前,他也还是想她。
这辈子,他还能走出这个女人设下的情爱魔障吗?
杨花被水缘紧抱着差点喘不过起来,她轻捶着水缘的背部,“皇,皇上,你小点力气,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水缘没有放松,反而抱紧了些,“花儿,你为我生孩子好不好?我不要其他女人生我的孩子,那个郝晴的孩子,我不要。我要命人把她的孩子拿掉,你说好吗?”
听到水缘的话,杨花大吃一惊,她手上凝取了内力,一掌拍向水缘的背部,然后大力走出水缘的怀抱,嘶声吼道:“皇上,你怎么能说出如此绝情的话?郝晴怀着你的孩子,你居然说要把孩子拿掉?你到底有没有人性,那是你的骨肉,你的亲骨肉。”
这个水缘,太任性了。居然要取走自己亲生骨肉的性命,虎毒不食子,不是吗?
水缘的眼眸泛着诡异的兴奋之情,“花儿,我不要她为我生孩子,我要你生。今晚你便侍寝——”
一声脆响,杨花的巴掌已打在了水缘的脸上,把他接下来要说的话阻止。
瞬间,水缘的眼眸变得冰冷,脸色也变得极其可怕,似要杀人般,双拳紧握。从来没人敢打她,何况还是一个女人?
杨花被水缘噬血的眼神吓住,她后退一步,再一步,嗫嚅道:“皇,皇上,我,我不是故意的,对,对,对不起,你别过来!”
她已经无路可退,因为水缘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