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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扫兴,等老子忙完这阵子非好好的整治这帮*子不可,好了,散了散了,你们都给我把眼睛放亮了,别他**的老让我挨骂,早点找到王重阳那小子大家都能松口气,也不用再受这窝囊气。 ”马脸悻悻而出遣走身边的手下。
如今整个黑道风声鹤唳,公安局,国安局都有风声放出来要保王重阳。 赵常新又放出风要悬赏。 所以整个就是一团糟此时根本就辩不清敌我,谁都不知道对方是哪边的。 马脸靠着赵常新吆五喝六的时代也一去不复返。 今天就吃了闭门羹。
马脸刚打开车门坐在自己地驾驶位上,一支枪管已经顶到了他的后脑。
“别动,你知道后果!”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冷冷的让人发寒。 从倒车镜里马脸看到了王重阳冷峻的面容,毫不怀疑他现在只要稍稍一动王重阳肯定会要了他的命。
“你把我打死你也跑不了,我地人都在周围!”马脸故作镇定的道,心里却在盘算如何挣脱王重阳的手枪把这到手的肥肉吃掉。
“是么,那你就试试看!”王重阳左手握着手枪顶在马脸的后脑,右手迅速的前伸从马脸的怀里搜出一把五四式手枪随后将右手刚搜出的手枪顶在马脸的头上。 见此情景马脸几乎可以肯定刚才顶着自己头的一定是一把仿真枪,此时后悔不迭已经没有用了,现在自己地小命才算是真地交到了王重阳的手上。
“王重阳你这是何必,冤有头债有主,你该去找赵常新你没必要跟我过不去!”马脸立刻换了一副嘴脸,通过倒车镜和王重阳目光相对。 王重阳森冷地目光同样回射过来似乎能把他看得通透,让马脸的话没有一点底气,好似在哀求一样。
“我是得找他,不过还得先麻烦你一下。 ”王重阳从怀里拿出一支注射器还没等马脸反应过来就直接插进了他的脖子,马脸剧烈的挣扎着,可是随着猩红色的液体注入他的体内,马脸的神志开始不清。
……
当马脸重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车里,周围一片漆黑,他发动汽车打开车灯发现车停在了郊外,除了手枪不见之外似乎没有任何其他的变故发生,王重阳就这样放过了自己?马脸自己都不相信,他摸遍浑身上下但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只是头有些痛用手抚摸颈部也微微作痛,此时夜色以深,看看表居然是第二天的凌晨2点,中间七八个小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所以没弄懂之前马脸是绝对不会回那里去的。
马脸地第一反应就是回家。 他不敢不把这一切告诉赵常新,枪丢了是小事,可是这几个小时发生了什么他自己弄不清,马脸不傻,假如这事告诉了赵常新他一定不会相信,就是他自己也不相信王重阳会这样轻易的放了他,而他面对王重阳竟然什么都没做。
马脸先回到家。 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察看自己的颈部,灯光下他还是发现了问题。 自己的颈部多了一个针孔,假如不细心的话谁也不会发现,毕竟没人会盯着他的脖子看。
“铃铃铃”手机地铃声响起把马脸吓了一跳,他哆嗦着翻开手机接听。
“听着,我是王重阳,我在你体内注射的是我最新研究成功地一药物,假如没有解药48小时之内。 你的神经系统会彻底紊乱,当然你不会死但是你会比死还难受,你会觉得浑身都在疼痛,无法忍受的疼痛。 这种疼痛不是吗啡一类的麻*醉药可以消除的,他将伴随你的终生,让你生不如死。 ”王重阳的话让马脸脊梁骨都在冒冷汗,他知道王重阳有这种本事一个连禽流感都能攻克更能消除毒瘾地人,这点小事做起来肯定不会困难。
“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马脸的声音发颤。
“不想怎么样,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仅此而已。 ”王重阳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仿佛是从地狱来的鬼音让他浑身都哆嗦。
“不,不可能!”马脸立刻合上了电话,假如他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王重阳,赵常新一定会剥了他的皮。 恐怕也不会让他好受,马脸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他一生让无数人绝过,可是自己还是第一次感到这样绝望,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感已经告诉他王重阳并没有恐吓他。
此时马脸觉得浑身似乎都在阵阵作痛,并且这种疼痛感越来越强,强到无法忍受地地步,马脸咬牙挺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但是随着疼痛感越来越强他倒在了地上不断的哀号打滚。 最后终于昏迷。
疼痛感一点一点地消失。 马脸浑身都被汗湿透了,脸色苍白。 此时电话再次响起把马脸惊醒,马脸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接听。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我敢保证在未来的24小时之内这种疼痛感会一次比一次强,等到48小时后就是得到解药也无济于事,你就等着这一辈子享受吧!”不等马脸答话电话再次挂断,王重阳的话就像下了死刑判决让马脸对自己的命运和前途彻底失去了信心。
挂上电话,王重阳深深地吸了口气随后吐出,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紧张的心稍稍放松,这种心理战不光是在折磨敌人也是在折磨他自己,等待的时间是那么漫长,而结果总是充满了不确定性。
王重阳不喜欢单打独斗,他也希望自己的兄弟们能跟自己一起打拼,毕竟一个人要做这些太累,可是他已经不能再连累自己的兄弟了,所以他选择独自解决。
马脸此时浑身抽搐,他挣扎着翻出自己藏在家中的毒品随后注射入自己体内,希望以此来减缓疼痛,但正如王重阳所说,吗啡、毒品等麻*醉药品对减缓疼痛于事无补反而加剧了疼痛感。 第一波的疼痛刚刚结束第二波的疼痛接着又来了,钻心的疼痛让他恨不得去死,可是他又没有这种勇气也没有力气。 马脸终于明白王重阳为什么说要让他享受一辈子了,这样的疼痛他一刻也不想再忍受下去了。
去找赵常新,这种疼痛虽然让马脸生不如死,可是却一点也不影响他地思维,但是很快这种想法就被马脸推翻了,且不说赵常新相不相信自己,就是他手底下地人能不能找到解药都是两说,在这种情况下赵常新为了保守他的秘密防止自己出卖他最有可能做地就是杀人灭口,自己现在去找他无异于自寻死路。
王重阳一定会再找自己的,马脸坚信,可是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疼痛没有再反复,王重阳的电话也没有再打来。 马脸动摇了,越是平静就越预示着更惨烈的疼痛即将到来,他冷汗淋漓,寂静的屋子里只有马脸的喘息声。
“铃铃铃!”电话铃终于再次响起,马脸被吓了一跳,随即像抓起救命稻草一样拿起了电话。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现在可以谈条件了么?”王重阳的声音终于在马脸耳边响起,此时在马脸看来那已经不再是恶魔的声音而是上帝的福音,这意味着他仍受的痛苦即将结束。
“你说,你说,我什么都答应!”马脸彻底妥协,在这种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折磨下他的意志彻底被王重阳摧毁。
王重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事实上他给马脸注射的只是一种带有金属铊的缓释剂,并且设计了三个不同时段的释放量,所以才会产生上述效果。 铊进入人体后,铊离子会侵害整个神经系统,在神经系统中承担传导各种感受的钾离子会被铊离子置换出去,直至铊离子完全侵占神经系统,承担传导作用。 而铊离子只传导一个感觉,那就是疼痛。 这是一种深深的由内至外的疼痛,人多不能忍受的疼痛。 当这种疼痛超越了人的大脑所能忍受的限制,大脑的自我保护系统会发生作用,于是大脑会自动关闭,人就会陷入深度昏迷。 当然王重阳所设计的剂量完全没有达到让马脸昏迷,否则也就无法摧毁他的意志,同时为了避免铊中毒的遗害导致马脸失去利用价值,王重阳在缓释剂中加入了普鲁士蓝,这种铊的唯一解药。 所以当王重阳最后一次打电话的时候,马脸的毒已经解了。
但是王重阳的目的达到了,铊离子的作用让马脸至今心有余悸,甘心为王重阳驱使,对于一个毫无任何医学知识的人来讲王重阳的计划可谓是天衣无缝,并且顺利的实施了。
……
有了马脸在手王重阳的安全首先有了保障,其次一个惊人的犯罪组织的轮廓也在王重阳的眼前逐渐显露出来,揭示了赵常新巨额资金的来源。
南美的毒枭,俄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