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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逼死丽妃,我们,就能顺心如意了吗?”
“你这脑子究竟装了些什么,这样简单的道理,你都想不通吗?”养了这样一个儿子,张皇后很是无奈。
耐着性子解释给他听:“丽妃,是迁制皇太孙的唯一筹码,为了丽妃,他什么都会放弃,包括皇位!”
以前的皇太孙,或许会!
可是现在,经过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后。
他,还有这个可能吗?
究竟,是我不懂,还是你们太天真?
轩辕文祺只觉得这一切,好是讽刺。
他真想狠狠给眼前这些人几巴掌,好打醒他们的自以为是。
可是,他却心明如镜:任是自己如何哀求,母后与舅舅,都不会改变心意的了。
“母后!”想到这些,轩辕文祺不再低声下气。
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眼里多了一丝绝决。
轩辕文祺斩钉截铁地道:“如果,你们硬要如此,那就莫怪儿子不孝了,儿子——宁愿一死,也不会任凭你们摆布!”
“文祺,不要啊。。。。。。”听他这样说,张郑娅急了,扑到他的身边紧紧抱住他。
好似,若此刻不抓紧了,她就真的会失去他一般。
皇后冷冷地看着他。
嘴角,浮上一抹冷笑:“拿死威胁本宫?你以为,本宫除了你,就没有别的选择了?”
说罢,毅然扬长而去。
张苏民摇摇头,亦紧跟上。
“文祺,我们回去吧。”张郑娅心知做错了事,此时小心翼翼的。
为何他的心里眼里全是别的女人
“走开!”轩辕文祺一把推开了她,眼里尽是厌恶。
成亲八年多来,他从未这样对自己过。
泪水顺着张郑娅的面颊,淌了下来。
她心寒,也委屈,辩解:“文祺,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也是为了我们张家几百条人命,你以为皇太孙会放过我们张家吗?”
“哈哈~~”轩辕文祺干笑两声。
嘲讽:“张郑娅,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张家人这么狠毒么?丽妃与永凌,连我轩辕文祺这种罪魁祸首都放过了,又怎会诛你张家无辜的人?”
“可是。。。。。。”一时之间,张郑娅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张郑娅,你可有想过,丽妃在,张家,或许会平安无事;丽妃若没了,你张家,才是真的大祸临头了!”
丽妃,丽妃,一口一个丽妃。。。。。。
张郑娅听着,心里极不是滋味。
明明是自己的男人,为何他的心里眼里全是别的女人?
如今,当着自己的面,他干脆连藏都懒得藏了。
“文祺,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妻子,你为了丽妃,要这样对待我吗?”张郑娅忍不住了。
“哈哈哈~~”轩辕文祺大笑,站起来,道:“妻子?如此狠毒的妻子,我轩辕文祺无福消受!”
说完,即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文祺,你要去哪里?”张郑娅急了,扑上来,一把拽了他。
轩辕文祺面无表情地将她的手,拿开。
“我,要去救她,救不了,就陪她一起死!”他的声音,很轻。
听在张郑娅耳里,却犹如晴天霹雳。
“文祺,文祺。。。。。。要怎样,我才能让你明白,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能永远地跟你在一起,我——是有苦衷的啊。。。。。。”
我不能让你去给她们做牛做马
身后,张郑娅苦楚地滑坐地上,泪流满面。
大雨,还在肆虐。
蒙凝香被数几奴才侍候着,走在似水潭一般的长道上,裙角,早已被打湿。
“凝香?”
远远地,雨中走过来一人,打着把油布小伞,浑身却已湿透。
“母妃?”蒙凝香看清来人,惊讶地迎上去:“下这么大的雨,您怎么在宫里走来走去,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天气寒冷,宸华帝姬忍不住抖了一下。
擦一把脸上的雨水,她反而笑了,说:“哦,这是给素姬的安胎药,我。。。。。。”
“母妃,您在做什么呀?”蒙凝香一听,恼了:“这种奴才做的事,那贱人竟敢让你去做?”
宸华皱眉,解释:“凝香,你怎么这样说话?母妃闲着也是闲着,只是去御药房拿个安胎药,瞧你给急的!”
这本来是庄嬷嬷做的事,可是现在的庄嬷嬷是德妃,也就是她的‘母妃’假扮的。
母妃,眼睛看不见。
她怎能忍心?
所以,早在多日前,她就搬去了椒房宫,与母妃同住。
这些,蒙凝香并不知道。
所以,她不会谅解。
当下,拉了她:“母妃,丽妃太过分了,她怎能让您做下人的活?不行,母妃,你这就跟我回麟趾宫去,我不能让你去给她们做牛做马!”
“凝香,”宸华挣脱了她,劝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母妃很好,丽妃对母妃也很好,有些事,你不懂,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究竟是什么事,为何母妃你要坚持住进椒房宫,你就不能现在告诉女儿吗?”蒙凝香一脸心疼。
一想到母亲忍着严寒,在雨中为素姬忙前忙后的情景,她的心都揪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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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的丈夫藏哪去了
“好了,”宸华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说:“再等等吧,很快你就会知道了,你相信母妃,母妃在椒房宫过得很好,从未有过的好!”
“真的吗?”
“嗯!”
似乎,母妃没有说谎。
她的眼里,没有丝毫的委屈与怨恨。有的,是她从未见过的欣慰、满足。
蒙凝香稍稍释然。
“对了凝香,下这么大的雨,你不待在麟趾宫,跑出来做什么啊?”这下,轮到宸华问她了。
听此,蒙凝香脸色一垮,愤愤不平:“还说呢,皇太孙几天不见人了,我正要上椒房宫去,我要问问丽妃,将我的丈夫藏哪去了!”
“你。。。。。。”宸华又气又好笑,戳了她的额头一下。
带了娇宠的喝道:“你呀,都为人妻了,怎还是这般任性?永凌定忙他的事去了,这跟丽妃有什么关系?你快些回去吧,别给我惹事!”
“真跟丽妃无关?”其实,听母妃这样一说,蒙凝香也觉着自己是无理取闹了些。
可是,她还是不信丽妃会不知道轩辕永凌的行踪。
宸华只好重重地点头,保证似的告诉她:“母妃天天与丽妃在一起,此事,绝对与她无关,你回去吧,说不准,永凌现在已回来了。”
“好吧,那,母妃,你注意身体!”蒙凝香作了罢。
临走时,又脱下身上的裘皮大衣披在母妃的身上。
然后再嘱了一宫女打伞,送母妃回椒房宫。
张皇后与丞相夜里觐见轩辕琉澈,看样子,来者不善。
雅歌也没心思去琢磨他们的目的。
刚好,轩辕琉澈让她回避。
她干脆顺了他,回她的椒房宫来了。
难道不是烟熏的么
“主子,您很久没好好吃过饭了,来,尝尝这个,这是奴婢亲自炒的,您尝尝。。。。。。”几日的功夫,雅歌的人便瘦了一圈。
素言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听到她说饿,她立马进了宫里的小厨房,很快炒了几样小菜出来。
“嗯,不错,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雅歌一一尝了,真心夸赞。
这些菜,让她温暖。
素言她们,让她有回家的感觉。
听到夸赞,素言欢喜,刚巧美琳端了汤进来。“呀,汤来了,庄嬷嬷,快,搭把手。”
美琳的样子,想是被那汤烫到了,素言赶紧对离得最近的‘庄嬷嬷’说道。
她并不知道,眼前的‘庄嬷嬷’已非昔人。
德妃的眼睛看不清,此时听到声音,只得摸索着,好不容易接过了盘子,却也烫得够呛。
丽妃一见,眉深皱。
她想到,德妃的眼睛看不清。这样,早晚穿帮。
饭毕,她将庄嬷嬷留了下来。
“姑姑,你这眼睛。。。。。。具体是如何伤的?”其实,以自己的法力,助她重见光明,该是不难的。
要回忆当时的情景,郦淑婉难免伤楚。
她说:“当时,一根柱子压下来,正好打在我的头上,然后我便失去了知觉,醒来,眼睛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是柱子?难道不是烟熏的么?”雅歌有些惊喜。
如果,只是柱子打在了头部,那应该是脑中积了血,影响了视神经。
单是那样的话,她根本无须动用法力。
只消用内力打散她脑中的血块,即可。
郦淑婉并不知道雅歌的用意,只迷茫地摇了摇头。
“姑姑,你来!”
。。。。。。
半个时辰后,雅歌双手收回,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正好能离了这个肮脏的皇宫
“雅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