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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歌感激地看着他,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说:“你也是!”
毅然转身,大门发出沉重的声音,雅歌手捧衣冠,低了头跟在一帮太监身后。
穿过回廊,走出院子,终于身在麟趾宫外。
夜已深了,一路幽黄的宫灯照射,让这个黑夜越发的诡异与凄凉。
雅歌的头垂得越来越低,渐渐地听到了前方有马儿的嘶鸣声。
她仿佛听到了轩辕永凌整兵的声音。
她的心里犹如驻进了一头小鹿,砰砰砰地跳得欢快。
这条路,太长,像走不完似的。
终于,她见到了黑压压的车队人马。
她听到老皇帝正在与轩辕永凌说话,不过是嘱咐‘小心’、‘注意安全’之类的违心话罢了。
她鄙夷地撇了撇嘴,前面多喜乐已冲自己这边焦急地叫唤着挥手,示意他们走快些。
雅歌跟着过去,学着那些奴才的样子,将手中捧的衣冠放进了一辆豪华的乘舆里。
不用说,这是轩辕永凌的坐驾。
就这会儿功夫,轩辕永凌已与老皇帝告别完毕,朝乘舆走了过来。
经过雅歌身边的时候,他轻咳了一声。
听到他刻意地咳嗽声,雅歌禁不住心神激荡。
她看到方寂坐上了乘舆的车头,正不知所措间,方寂朝她大喝了一声:“你还愣着做什么,上车啊?”
这个野蛮的男人,初吻没了
边说,边指了指他身边的位置。
雅歌一喜,赶紧跳上去坐好。
一声令下,东阳门大开,车驾缓缓前移,队伍正式起程了。
雅歌看到,方才与她同来的奴才就跟在乘舆的两边,徒步而行。
远了,远了。。。。。。
终于,皇宫被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也将轩辕琉澈那个老色鬼暂时的抛开了。
雅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多想,便被身后伸出来的一只手拽住一拖。
伴着她的惊呼声,人已生生被拖进了乘舆里。
“你。。。。。。”抬头迎上轩辕永凌那张孤傲的脸,雅歌抚着被他拽痛的手,怒不可遏,却说不出话来。
这个野蛮的男人,他就不懂得怜香惜玉么?
雅歌气死了,刚才的激荡与先前的内疚,全数消失怡尽。
可是轩辕永凌还有更野蛮的动作。
伸手一把扯下雅歌脸上的面具,连同那顶太监的帽子一并被掀了去。
如丝如缎的黑发瞬间飘泻而下,轩辕永凌看到了一张清丽卓绝的素面。
他不管不顾,用力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火热的吻随即封上她的唇。
“嗯。。。。。。”雅歌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芳心大乱。
她在他的怀里挣扎,想要推开他的侵犯。
可他将她箍得那样的紧,吻得那样的霸道。
她的初吻呵。
“你疯了!”好不容易挣脱了出来,雅歌飞快地弹开身子,胸口起伏不定地喘着气,羞恼地冲轩辕永凌喝骂。
看她像躲瘟神一样的从自己怀里弹开,轩辕永凌的心情跌至了谷底。
他看着她,语气里尽现嘲讽:“怎么,跟孤在一起,你觉得很拘束?那你想跟谁在一起,轩辕文祺吗?”
“你。。。。。。”雅歌一愣,委实猜不透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莫明其妙!”闷闷地冷哼了一声,她干脆转过头不看他。
“你说我莫名其妙?”轩辕永凌可没打算放过她。
只准你风流,就不准我莫明其妙
嘴角扯起一抹冷笑,他霸道地扳过她的脸。
恨恨地低吼:“你今天干了些什么,只准你与轩辕文祺风流,就不准我莫明其妙?”
“。。。。。。”这么说,他看到自己与轩辕文祺在回廊上说话了?
雅歌一时无语。
可是,风流?他说谁呢,谁风流了?
雅歌不愿意了。
暗想:夹在你爷孙俩人中间,我已生不如死了,如今无端还要搅合进来一个轩辕文祺。
我怎就那么倒霉,偏偏就遇上了你轩辕家的三代老少?
“轩辕永凌,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谁风流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一气之下,她甩开了他的手。
却没意识到,轩辕永凌这个名字竟会那么流利地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
她从没叫过他的名字。
当轩辕永凌的双眼从阴霾瞬间转为清亮的时候,雅歌才惊觉收声。
然后在他直勾勾的注视下,羞红了娇颜。
轩辕永凌整个人飘飘然起来,神情激动。
一改刚才的霸道,他主动坐过去,轻轻将她拥在怀里,声音空前的柔和:“女人,再叫一遍。”
“什么啊?”雅歌极力冷寞,故意装傻。
“别装傻,快点!”
雅歌僵住。
最后索性转移话题:“我们这是去哪,众目睽睽之下,你是怎么做到的?”她指的是将她一起带出宫的事。
轩辕永凌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个女人其实很害羞,他不能逼得太紧。
此时听她提起出宫的事,无端的引了他的烦忧。
“自是去斧城,不要对孤抱太多的期待,孤什么也没做,一切都是老国公安排的。”他淡淡地说。
听言,雅歌并不失望,只要别让她一个人面对老皇帝那张脸发恶梦,轩辕永凌就算现在将她丢下车,她也不会有怨言的。
庄嬷嬷曾跟她说起过,老国公就是李弘山,他是轩辕永凌的舅公。
无耻的计划落空
只是,李弘山那么古板的马上将军,他又怎么会帮轩辕永凌做这种事呢?
而且,每一步他都估算得那么完美。
原来,当多喜乐宣了御旨,李弘山往御书房走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轩辕永凌的哀求。
他调了头,悄悄地先去了一趟北门。
镇守北门的御林军统帅是李弘山的儿子李单。
他找到李单,只简单的几句话,便布置好了一切。
当黑夜来临的时候,李单收到了皇太孙奉旨连夜赶往斧城的消息。
他迅速地命人去查多喜乐会派哪些太监跟随,这些太监的分工又如何。
然后,他让一直潜伏在皇宫里且精通易容术的小凡子,扮成了小栓子。
自然,真的小栓子已被李单秘密的处理掉了。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轩辕琉澈大概做梦都不会想到,他的如意算盘最终会落了空。
此时,轩辕永凌一脸不屑地笑容。
如果可以,他真想瞧瞧当轩辕琉澈发现他无耻的计划落空了的时候,会是怎样恼羞成怒的表情。
可是雅歌却笑不出来。
出了宫又如何,不用回去了吗?
到时,会有怎样的灾难等待着她与轩辕永凌?
感觉到她的担忧,轩辕永凌遂握了她的手,安慰她说:“雅雅,放心,你是孤的王妃,孤带着王妃出宫再正常不过,谁敢为难?”
罢了,都已经这样了,担忧又有什么用?雅歌唯有走一步看一步。
“还有很远的路,你睡会吧。”轩辕永凌异常的温柔。
雅歌听了,心里有丝甜腻腻的感觉划过。
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
就算现代时,志哥哥向她表白,她也只是羞涩与欢喜,却没有甜的感觉。
人的心怎会感觉到甜呢?
可是现在,她是真的体会到了心甜的滋味。
淡淡的,软软的,让人欣喜,让人觉得踏实。
好像就算世界末日,她也不会孤单一样。
与孙媳享受一番鱼水之乐
她的嘴角悄悄溢出一抹浅笑,听话地任他揽了,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安稳地闭上了双眼。
夜·亥时。
文德殿。
龙寝之上,轩辕琉澈辗转反侧,睁眼闭眼都是乌雅歌绝妙的身姿。
一阵阵热气直往脑门上冲,他只觉口干舌燥,却找不到能解渴之法。
感受着热血沸腾所带来的饥渴,轩辕琉澈惊喜不已。
他强烈地感觉到了自己的欲望,那种久违的勃勃生机。
于他,能在六十五岁高龄的耳顺之年,还能拥有此般精力的,能有几人?
是乌雅歌,这个小美人儿,她竟不止一次地让他时光返泄。
此时,他迫切地想要抚摸美人曼妙的胴体,与她合二为一,享受一番鱼水之乐。
欲望,让他没了丝毫理智。
“多喜乐,摆驾!”轩辕琉澈从龙寝上坐起,威严地朝外间喝令。
多喜乐匆匆进来,于龙寝前跪了,恭顺相问:“敢问陛下,摆驾何处?”
“麟趾宫!”
“啊~”皇帝轻松地吐出三个字,却吓坏了身为奴才的多喜乐。
他不得不强行劝谏:“陛下,万万使不得啊,陛下若想着太孙妃,大可宣旨命她来此见驾即可,何苦。。。。。。”
“大胆奴才!”未等多喜乐谏完,轩辕琉澈已威严地喝止了他,道:“此乃皇宫,是朕的家里,朕想在自家里走走,也须得你来同意吗?”
“奴才不敢!”多喜乐吓得不轻。
“摆驾!”
夜已定昏,露水深重,整个皇宫静寂下来。
只听得轿辇轱辘压过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