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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一个初学者何以这般本事打得大内侍卫落花流水?
六皇子是谁?他可不是以往人见人打的野孩子,他如今是真妃娘娘的宝贝疙瘩,额,虽然有些夸大,但好歹是真妃的儿子,真妃护短,全宫上下谁人不知,上次不就是玉棠夫人骂了真妃身边的丫头青禾一句狗奴才,便被鞭打得现在还躺在床上养伤,他们做侍卫的敢伤六皇子一丝半毫?
别的皇子学武都是从马步扎起,可这六皇子他不按常理出牌啊,一上来就挑衅各侍卫单挑比武,捅得侍卫们千疮百孔之后,还大言不惭的让大伙儿一块儿上,然后再一次将侍卫们戳得屁滚尿流,爬着出了馨宁宫。
侍卫们如今见到六皇子只有一个动作:抱头逃窜!
六皇子站在武学的巅峰,深觉高处不胜寒,没有对手的寂寞深深袭击他幼小的心灵,于是今日亲自出马逮侍卫,让了侍卫们三招,再一次将侍卫们糟蹋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母妃!”六皇子见着赫连真,兴致勃勃的跑过去显摆,近了才发现赫连真身边的羲和帝,小脸立马紧张兮兮磕磕碰碰的唤了一声皇上。
“靠!”赫连真踢了他一脚:“你老子不认识啊,叫什么皇上,搞特殊啊!”
羲和帝皱眉。
六皇子抬头怯怯的观察羲和帝的表情,不敢叫,不敢叫,就是不敢叫。
“哟,李小六你出息啊!”赫连真见他那副熊样,揪着六皇子的耳朵就是一阵打骂:“砍侍卫的时候没见你犹豫一秒,就没本事叫你父皇啊,不孝子!”
羲和帝眉头皱得更紧了。
“要你来什么用,以后是不是连老娘也不认了,小心以后出门被车撞,打雷被劈死!”继续掐,继续骂。
“够了。”羲和帝将六皇子护在身边,很是不悦:“你平日里胡闹惯了,怎的还和一个孩子置气,想来湛儿在这里定也是吃了不少的苦。”
赫连真摸摸脑袋,腆着脸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嘿嘿。”
羲和帝才不搭理赫连真,蹲下身细细打量这个一直被忽视的儿子,想起付采女,不免有了几分歉疚:“你母妃为你取了什么名?”
我们的六皇子小心脏不断的抽动,英明睿智的皇上竟然这么在问他话,他对父亲的崇拜以及私心里的卑微让他一时接受不过来这样的差异,抖着抖着,最终没能回答出一个字,扑进羲和帝怀里哇哇大哭起来,房檐的鸽子们闻声,差点一个趋趔栽了下来。
“好了,不哭了。”羲和帝抱起他,抹了抹眼泪,道:“朕记得好像叫玄儿是吧,这还是你母妃怀你的时候跟朕商量的。”
“父皇,呜呜,母妃死了,呜呜……”六皇子听了这话,更是委屈了,到底是个孩子,扒着羲和帝,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羲和帝哄着逗着:“玄儿不哭了,男子汉是不能哭的,尤其是父皇的孩子,知道吗?”
六皇子抱着羲和帝脖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该哭的还是继续哭。
“以后有父皇和你真母妃来疼你,玄儿会过得很好的。”羲和帝继续哄。
骗人,真母妃小气自私霸道可恶,还经常掐他骂他诋毁他中伤他,才不会疼他!
当然,这句实话,他没敢说出口,只是更委屈的嗯了一声,收了哭。
打发了别扭的六皇子,羲和帝和赫连真才得以有机会柔情蜜意一番。
“皇上,这些天有没有想我啊?”赫连真取代了六皇子的位置整个身子挂在羲和帝身上,嗲嗲的问。
“朕……”羲和帝正要开口,被赫连真食指堵住,一副了然的表情:“当然,我是知道皇上你是一直想着我的,若不然,也不会宠上柔选侍,我仔细观察过了,她是有那么几分长得像我。”
柔选侍跳起来不干了,谁像你了,谁像你了,你恶心不恶心,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所以?”羲和帝饶有趣味的等着下文。
“所以呀,既然我在你面前了,替代品就扔垃圾桶吧,乖啊。”说着,赫连真还扯了扯羲和帝的衣领撒娇。
“真儿总是这么风趣。”羲和帝皮笑肉不笑的接了一句。
靠!老娘和你讲正事儿,哪里像开玩笑了!赫连真顿了笑,狠狠的瞪着羲和帝。
“真儿好像很喜欢孩子啊。”羲和帝放下赫连真坐下,别有意味道:“先是收养了湛儿,现下又要了玄儿,既然这样,倒不如,你自个儿生一个好了。”
“好啊,我正有此意。”赫连真饿狼扑食的将羲和帝扑倒,小眼神还闪着亮堂堂的光芒。
“皇上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赫连真说着就去扒羲和帝的衣裳,整个人也凑了上去:
“虽然皇上一直怜惜我年纪小不欺负我,但是真儿想侍奉皇上已经想到心都疼了,来吧,皇上,千万别辜负了如此良辰美景。”
羲和帝脸色变了又变,费了吃奶的劲儿才将赫连真推开:“朕突然想起来边疆有急报还未看,这事儿不急,来日方长,湛儿和玄儿就劳真儿费心了。”
说罢,简直是狼狈的逃出馨宁宫。
“皇上,你别走啊,皇上……”赫连真追出大殿,瞧着羲和帝落荒而逃的样子,笑得得意,直到羲和帝的背影淡出视线。
靠!浪费精力,浪费表情!什么玩意儿!
赫连真打了一个呵欠,哎,累了一天,困了。
☆、第十四章:出墙·消息
羲和帝本事脱口随意一说边关急报倒不曾想一语成谶,西北边关瓦剌来犯,已然攻下一座城池,守城太守被吓得逃回了姥姥家,百姓水深火热。
大黎风调雨顺的过了几十年,战火再一次燃了起来。
羲和帝为着出征的人选头疼不已,护国大将军镇守西南,边关要塞,决计动不得,威武大将军必须得在东海震慑流寇,西北这一仗重要非常,半点马虎不得,西北原守将容护乃是太后的亲兄弟,已然战功赫赫,不到万不得已,是断不能再委任重任的。
“臣袁慕轩叩见皇上。”正想着,袁慕轩已然一派风流倜傥的飘了进来,所谓的行礼,也不过是象征性的拱拱手而已。
羲和帝显然并不计较这些繁缛礼节,将奏折递给袁慕轩,道:“爱卿且帮朕拿个主意,朕可是看得头疼。”
袁慕轩桃花眼流光溢彩,翻了一翻,摆摆手,表示无能为力。
“爱卿人中龙凤,可不能袖手旁观。“羲和帝笑道:“且论私,真儿是你表妹,朕和爱卿算起来,也算不得外人,朕相信,真儿的表哥定然是睿智多谋。”
袁慕轩淡定的喝了一口茶,心中怎会不知道羲和帝的打算:“皇上不必给慕轩戴如此高帽,西北苦寒,慕轩从小锦衣玉食,怕是吃不了这个苦。”
羲和帝被说中心思,愣了一瞬,便笑了起来:“朕就知道慕轩你最懂朕的心思,朕没有看错人。”
又道:“太后好不容易不问世事,且容氏一族已然显赫功高,这一仗好打,若是再惊动容护将军,一来实在没这个必要,二来,容家若再次立功,朕看只有将贵妃之位许了容妃。”
羲和帝瞧着袁慕轩的表情,道:“爱卿应当知道真儿做事不顾后果,又与容妃结怨已深,朕担心到时候会让真儿受了委屈。”
袁慕轩点点头,认为羲和帝说得颇为在理,心中花花肠子绕了一圈儿。
此番若想顺利,他袁家必定得打好十二分精神在战场,可重心移到了战场,战胜回来,就不知道袁家是不是该改姓李了,倘若战败,羲和帝可就更有理由将袁家一锅端了。
就算推拒,袁家必定也得放一点血,怎样算来,那羲和帝都不会吃亏。
真儿若是轻易吃亏的人,那就不是赫连真了,退一万步讲,若是羲和帝真敢亏待了真儿,袁家一动,只怕他的江山也要轻微脑震荡了。
想及此,袁慕轩转着手中的折扇,道:“打仗臣是外行,不过说到监军,臣倒可勉励一试,袁家资助此次军饷,这样一来,功劳便不是容氏一家的了,皇上觉得此法可好?总之,让臣拿刀杀敌脏臣的衣袍,那是断然不行的。”
两人目光交汇,各自算计,然后相对一笑,惺惺相惜。
“爱卿这话在理,是朕考虑不周了,爱卿虽然才富五车,到底没有过实战经验,不过要让袁家如此破费,倒让朕过意不去了。”羲和帝虽然这样说,但眼角眉梢都掩不下得逞的心情。
“那就按爱卿的意思办,你奉旨监军,定要大获全胜,朕和真儿就等着爱卿的好消息。”
“臣,遵旨。”袁慕轩起身拍了拍衣袍,潇洒走人。
赫连真刚用过晚膳便挥退了众人自个儿消食去了。
入冬了,晚上的御花园人员走动较少,除了巡夜的侍卫偶尔走动,连一声蛙鸣都没有,当然没有,青蛙都冬眠了!
赫连真搓了搓有些冻了的小手,想着,这个季节这个地点这个时间可不是偷情的好时机啊。
蓦地,赫连真的柳腰被一双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