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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笑,摸摸她湿显得发:“脏兮兮的。”
“还笑我,快走啦。”她推着他,莫不要一会皇上回来,看到了他,又说些什么?
“送四叔叔出宫。”宛宛挥着手。
他点点宛宛:“你个没良心的宛宛,有了晚歌,就赶我走了,看我下次送不送马儿给你玩。”再深看晚歌一眼,往外走去。
在未央宫的二楼处,骑了一圈马仍不解气的楚天,坐在隐蔽的地房中,从窗外,可以看到,她的一举一动,为四弟笑,和四弟玩成一片,可对他,始终却不肯多他处一步,狠狠地一手击向桌上,拇指上玉扳指应声而碎。
第一卷
第五十六章
他刻意寻欢,想要把向晚歌的影子甩出脑子,安雪儿如若无骨的身子娇腻而温顺地猫在他的怀里,一双大眼脉脉含情地看着他的。
玉手剥开葡萄送到他的嘴,再托在嘴边接着葡萄籽,如果是向晚歌,她必是不屑于这般。
安惠妃敬上美酒,笑开了娇容:“皇上来试试,只是今年的新酒。”
他饮上一口又醇又香的新酒:“惠妃就是了解朕的心意。”
“皇上,臣妾跳舞给皇上看可好,臣妾刚学会一曲新舞,想让皇上看看。”皇上可难得到她这里来,说什么,她也要让皇上高兴,让表妹入宫,真是一个好的主意。
楚天唇角带笑:“极好,在众多爱妃中,就数惠妃的舞跳得最好。”
她盈盈一笑,如彩蝶一样翩翩起舞,优美如花的身姿让他看得直拍手:“好。”
“是啊,娘娘的舞好极了,像风又像是雨。皇上平日可不爱夸人,今儿个怎么高兴起来了?”安雪儿娇声地说着,看似无心,实则是有意。
“怎么,雪儿吃醋了,连你表姐的醋也吃。”不正经地斜视着她,忽然想到某些东西:“朕问你,有一对男女互相喜欢,为什么却不能心领神会,二情相悦?”
聪明的安雪儿垂下亮丽的眸子,轻声说:“皇上,臣妾想要知道,那个男的,是不是很喜欢女的,是真心的喜欢的吗?还是好奇的喜欢。”
楚天一口饮下美酒:“当然是真的。”
她眨着,美丽的眼睛:“皇上,臣妾认为,那就只有女的不喜欢男的,所以才不会跟他在一起啊,是不是啊,喜欢有很多种,有一时的,有冲动的,有迷糊的,有同情的,也有后悔的。”
他蹙起眉:“喜欢还有那么多种之分,后悔的,是什么意思,朕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喜欢有那么复杂吗?
“是啊,皇上,臣妾知道的也不甚多,只是后悔的呢?臣妾以前曾听说书的说过,说是因为一时的心动而喜欢,但是后悔,是因为有更喜欢的人,所以皇上说的那对男女,我想女的大概是后悔的喜欢他,不然,二个喜欢的人,为何不在一起呢?是不是啊,皇上。”他以为,他不知道他所说的喜欢是谁吗?几何时,她从一个新宠,在他的心里,就慢慢变成了和后宫一样的平凡女人,问她,为什么喜欢,她是什么?皇上真的是薄情吗?她似可有,似可无,看着她的人,心却不在这里。
后悔的喜欢?他咬嚼着这句话,安慧妃如彩蝶一样,时飞时纵,更如彩云,似乎让人抓不住,这后悔的喜欢,是不是他也抓不住她的心了,他为什么有点惊恐了,在她的面前,他不是气势十足逼着她说吗?可是下午看到的,历历在面前,让他的信心,都没有了。
“皇上。”安惠妃香汗淋漓地半跪在地上,抬起头,还在微笑着:“这曲是彩蝶舞,可好看。”
她的发都汗湿了,双眼却柔柔亮亮的,炯炯有神地看着他:“好看,周公公有赏,今晚惠妃到未央宫侍寝吧!”
安雪儿有些惊讶,抬起了眼,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而安惠妃则是惊喜得几乎在颤抖一样:“是,皇上。”
临走前,安惠妃折了回来,在安雪儿的耳边轻声说:“雪儿,你太急切了,皇上不是一般的精明之人,明白吗?”虽在舞,她的耳极为灵敏,将她的话都听得真切。
“是,表姐,快走吧,莫让皇上等就不好。”她如平常那般笑着,回过身子,却是直抚着心头,压下火气。
这边是表姐妹争宠,安雪儿的欲望越来越大,竟想让皇上独宠。而那边,晚歌才回到海棠阁何容华就坐在门口的椅子等着她,身边,还站着李双双,还二个宫女,皆都一脸的寒霜,像是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一副寻师问罪的样子,唉,没想到在未央宫里心惊胆跳让他逼得畏缩起来,到了海棠阁还是得应付这阵仗,真想抬头吼一吼啊,不要以后她的承受能力很高,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点头施了个礼:“臣妾见过容华。”
李双双站了出来,提高声音说:“哎呦,现在人家是才认了,我见了还得施礼,想当初做五官的时候,我可没受过她什么礼,人家骨头硬了,就是不一样,升得快。”
这般嘴脸,要是皇上喜欢,就得怀疑他的眼光问题了。“晚歌失礼了。”
“不敢当啊,现在你可是才人呢?”
和她吵架只会没品,但如果他们只想这样冷嘲热讽一番的话,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她听听就算了,看样子却是不像。何容华接过宫女端来的茶喝了口才出声:“晚歌,我对你真的很失望,昨天晚上,让我们海棠阁丢尽了脸,就连姬妃也问罪下来。”
“臣妾不知何解,宴会上的一切,都是皇上允的?”姬妃问罪,她是皇后吗?关她屁事。
“你还装作不知,昨天晚上,抢尽了姬妃娘娘和皇后娘娘的风采,如此不识大体,就连太妃娘娘也过问了,虽说你是深的皇上的另眼相看,可是宫就是宫规,无方就不成圆。”她一脸正色地说着。
“容华的意思是?”想干什么呢?
何容华嘴角浮起一丝笑:“不会,自然要教。”她伸出手,一个宫女地来一本厚厚的书放在何容华的手里。
“这是女德,今晚就替我抄一篇,领会一番,好生的醒悟。”
抄一篇,说得是简单,那么厚,就算是用电脑打字,也未必打得完。
一边的李双双尖着嗓子直笑:“谁让你得罪了姬妃娘娘,可得抄好点,这可是太妃娘娘所要的,意就在于要你多检点一些,不要什么事都强出头,在宫里皇上只有一个,要治你的人,可不止一个。”
她真想拍手,李双双说得对极了:“没有错,不过臣妾有权利拒绝。”
“你敢?”何容华似乎受惊地站了起来,这是意外中的答案,她都把话说那么明了,向晚歌还不明白,如果不抄,那么得罪的就是姬妃,最重要的就是太妃。
晚歌扬起眸子直视着何容华:“臣妾做不到,如果有人能一晚上把这本书抄完,臣妾就能做到,料是双手各能书,也未必能做到,即然没人能做到事,臣妾自当是不出头,女德之书,是约束人的思想,放是放在脑里,不是抄在纸上,这样,有用的多了。”
何容华气得直喘气:“你的意思是我无德了,这是姬妃娘娘和太妃娘娘让你做的,你就得做。”
“臣妾可没那么说,如果容华要那么认为,臣妾也不会否认。”
“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先给我掌嘴。”她恼羞成怒地叫。
晚歌轻笑:“容华何必动怒呢?晚歌再大的胆子也不如你啊,如果臣妾没有错的话,现在掌管后宫的主事娘娘不是姬妃,也不是太妃,而是皇后娘娘,臣妾倒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姬妃和太妃了。”
何荣华的脸色一白,没有料到晚歌还能反击,一时之间,立在那里出声不得。
李双双赶紧叫:“你是什么态度,竟敢对容华这样说话。”
“你如何态度,晚歌就如何态度,这珍珠双镯真好看,是姬妃娘娘送的吧!”她扫过何容华的手,那轻衣遮不住的珠光,在夕阳下,亦自发着光,如此宝贵之物,岂是她一个容华所有,何容华进宫三年,得不到皇上的宠爱,自然没有什么赏赐,而何容华也是小官宦人家的女儿,如此大气的珍珠,岂会有。口口声说着姬妃还要带上太妃,以她来看,太妃娘娘岂会如此不晓事,何容华连自己的出卖了谁都不知道。
她至今才知道,向晚歌不是普通的女人,不是三言二语就能对付的人,真的是太小瞧她了,她气冲冲地将书扔在地上:“以后别说我没有奉劝过你?吃亏的可是你。”丢下一句话,就往她的正居而去。
晚歌捡起书:“女德,&。”千百年以为,束缚过多少女人的思想,男人把它用来要求女人,女人还以它来约束自己,他要是会抄,不是百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女人为何就不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