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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反正也不想和他有什么更多的交谈,这个皇帝,有时候,冷恶的让她怕,有时又像是猫一样在玩老鼠,不到老鼠只有最后一口气,就不放手,总之,她应该要恨他的,但他的另一面又很温和,抱着宛宛,逗她笑着,他必定很爱他这个公主吧,不然不会紧张到这样失去了冷静,一个君王,如果总是这样冲动行事,一个大月朝就可想而知了,看到他探索的目光,她心一惊,怎么竟又去猜他的心思了呢?
赶紧用手遮住脸,四处看看,叫个宫女来扶她也好。
他看了看她:“想换个位置吗?”
“谢谢皇上关心。”多管闲事,他不是皇上吗?不忙吗?在这里看什么看,在他能看透人的犀利视线中,叫她怎么坐得安心,看得下去。
她字字句句怎么多礼,竟让他觉得浮燥,对十四和四弟,她不是很自然吗?以为多礼他就挑不出她的毛病了,朗目正视着她:“向五官,你应该自称臣妾,李夫人没有教导你吗?”自称是晚歌是不想和他有关联吗?哼,他不认为这是她的激将计。
晚歌轻言说:“皇上,晚歌现在身上的罪名尚未完全洗脱,不过事情看似有眉目了,不然,晚歌现在应该在的是暗房,而不是这里,皇上晚歌也深知道宫里的规矩,如果事情明朗了,证实是晚歌所为,晚歌自然是死罪难逃,如果不是,晚歌斗胆一句,我知道皇上都会有赏赐的,晚歌可不可以大胆向皇上要,请皇上恕罪。”她要一句话,离开皇宫。
楚天看她良久:“你倒是大胆。”
“皇上疼爱小公主,一定会满足晚歌的心愿,当然晚歌不敢狮子大张口。”自由,她要争取。
危 3ǔ。cōm险地眯起眼,他制住她的下巴,看到她的眸子深处阴冷地说:“你又擅自猜测圣意了,就不怕朕将你的脖子扭下来。”
“皇上是明君,皇上圣意没人敢违抗的。”
他裂开阴笑:“好,向晚歌,朕知道你是聪慧之人,你倒是说说你想什么赏赐?听着,朕有些话不喜欢听。”
这有些话就是晚歌想要说的,靠得太近了,他的呼吸都吹拂在她的脸上,漂亮的眸子让她无法正视干脆闭上眼说:“晚歌斗胆让皇上开恩,废了晚歌的封号,让晚歌出宫。”她不先他一步说,那么她就怕皇上到时候是封什么号下来,那样要想离开宫里,就更难了,一个五官,和宫女没什么。
他笑了,她不是很大胆吗?为何又闭上眼,还真是不怕死啊,硬是说了出来,放她出宫,不是放鸟高飞吗?他有些微凉的手指摸着她的脸,慢悠悠地说:“这眉真好看,怎么不敢睁开眼呢?不是很大胆吗?”凉凉的手指在她的眼皮停留了会就到了红樱唇,细细地抚摸着,让晚歌身子都轻颤,她想推开他,又不敢。
“这唇,朕还吻过二次。”他调笑着,满意于她的不安。“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你就,朕有什么理由放你出宫呢?封你昭仪如何,或者是妃子。”他放开她。
晚歌松了口气,幸好她先说了:“皇上的顾虑晚歌知道,晚歌不会跟随四王爷和十四王子,这是晚歌的诺言,皇上如果赏赐晚歌,就让晚歌出宫,晚歌知道皇上会允许的。”
“你什么意思?”他挑起了眉。
“皇上后宫有很多的女子,皇上当然不会喜欢晚歌,晚歌也猜不出皇上不答应晚歌的理由,所以皇上会如晚歌之愿的。”她低下头,不想看他暴怒的脸,这不光是猜测圣意,还冒犯了他。
他冷笑,向晚歌当真是大胆,不止是一次了,他喜欢她,她是有这自信吗?无非是让他放了她,如果他的意思是不放,那么就是喜欢她了,让他只有一个赏赐,向晚歌你太小看宫里了,任何一件事,都可以将你绊住。
他笑了:“好,朕答应你,九月秀女出宫,你随出,不过朕警告你,如果在宫中发生了什么事?那么朕会收回朕的承诺。”
晚歌兴奋的点点头,大大地松了口气,和皇上玩心理术真是够累的,可是自由真的要争取的,要不然就困得更深了,九月,很快的,现在都快八月了,她自然不会笨得再去惹事生非了,天天在海棠阁里睡觉也好:“谢谢皇上恩典,晚歌永铭在心。”
“永铭在心,你记什么?记住朕让你逼吗?”
好像也是,她心里偷笑一下:“不敢,晚歌不记便是。”
不记,向晚歌你不记也得记住了,没有人敢这样光明正大地算计他的,出宫,哼,到时别哭。
“晚歌不扰皇上雅兴,晚歌告退。”皇上在身边,连气息都是压滞的,她一起身,竟摔在地上,天啊,忘了脚还痛了,这下一动,血又渗出来了,痛得她直吸气。
楚天的眼里有些心疼,走近了她:“我抱你去未央宫。”
“不用了,皇上,晚歌能跳着回去。”
他淡淡地说:“还没出宫就开始把朕的话当耳边风吗?”
要不要那么凶啊,她摇摇头,他要抱就抱吧,她爬也爬不回去,当然不敢大声叫人了,要是吵醒了他的公主,一个罪名安下来,她又犯事了,虽然这是不当的行为,不过这里没有人看见。
他抱了起来,她在怀里轻得像是柳絮一般,清新的气味让他如沐春风,柔柔长长的黑发就披散在他的臂弯里,让他想低关一吻,一步步往未央宫里走去,抱着她,让他很满足,有种快乐在延漫着。
相对之下,晚歌就有些三心二意了,一双眼睛四处张望着就怕让什么妃嫔和太监看到,一让人嚼口根子,她就甭想再清静了,天天睡觉,那些人还是不会放过她的。
“启禀皇上,季嬷嬷求见。”一个公公恭敬的声音。
天啊,竟然有人,晚歌吓得将脸埋在楚天的怀里,不让人看到真面目了。
他更是高兴了:“宣季嬷嬷进来。”
“你在怕什么?”
她赶紧移开点头,他身上淡淡的雅香味充溢着鼻腔,很好闻,如果不是脑子还在转,不想到他是皇上,让他抱着还真是舒服:“晚歌没有怕。”
明明就是怕人,还说没有,将她放在一边的软椅上,他得意地招招手,从四面八方走出宫女太监,上茶的上茶,扇凉的扇凉,天啊,那么多人,让晚歌脸都羞红了,他是故意的。
坐在龙椅上,满意地看着她的醉颜,好是开心:“向晚歌朕给你一个机会自己查案,你且也听听。”
“奴婢季嬷嬷叩见皇上,皇上万岁。”季嬷嬷一脸的苍白,有些害怕地说着。
这季嬷嬷害怕什么啊?楚天不是一个暴君,不是一个昏君。
心里暗想着,他打了自己一巴掌很快就忘了痛了吗?他那天的表现,足足就一个暴君,一个昏君。耸耸肩,他让她查案,必是没有什么好事了,细听着季嬷嬷说下去。
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皇上,那宫女真的在药里下了毒,是哑药。”
哑药,晚歌一惊,差点没有跳起来,是谁,竟然这般大胆地下毒,毒哑公主,那么她不是水洗不清了吗?好是歹毒啊,是姬妃陷害她吗?应该不是,如果是她的话,诛九族,姬妃也逃不出,但是下毒药的又是谁呢?她进宫,就只有姬妃一人来挑衅过,真的想不出谁要让她立于死地。
“那宫女今早上接触过什么人?”楚天冷冷地问,幸好啊,才吃了一点点,御医让宛宛喝了不少的水,如果他没有去,宛宛喝了药,后果就是他的宛宛永不会说话,该死。太该死了,这些宫女,非得五马分尸不可。
“今天上午,我跟着那宫女出了听雪宫,在赏荷园里,遇到了景妃和姬妃。”
“景妃,姬妃?”楚天挑高了眉,这二个的确是在后宫有些权势了,那又如何,他一句话就可以将她们打入冷宫。
“奴婢不肯走近她们,奴婢只看见她拜见过二位娘娘之后,就折了新荷回来,奴婢不明白的是,那宫女折了新荷,还折了荷叶,可是却没有拿走,而是又扔到水里去了,奴婢当时就听到景妃娘娘还好奇的说公主没事了吗?那宫女就有点惊怕地说没事,然后将荷叶就丢在水里了,而姬妃娘娘就笑景妃怎么如此关心公主真是难得。”
“那宫女的表现呢?听雪宫是不是每天都要采新荷?”晚歌清亮地问。
季嬷嬷奇怪地看她一眼,皇上也没有说什么,瞪着她看,让她说,才恭敬地说:“并不是这样的,听雪宫每日都有宫女来采花让公主观赏,平日里都是小宫女去做的,她和屏香就陪着公主即可,这些小事一向不用她们打理。”
这就奇怪了,采花不奇怪,奇的是,在有景妃和姬妃的地方采,那个宫女敢惹到了妃子,能走远点就走远点,何必定要到哪里去采,扫了正在赏花人的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