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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轻如燕,俐落地一手撑地,轻轻地划开了帐。
里面也有高手,如果让人发现,她必是完了,只能呼呼的大风一响起,就划了一点点,盖过声音,又不能让风吹入,让人发现,一只眼的距离,她贴上眼去看,只见帐内都是什么道士。
那耶律烈烦躁地走来走去:“她明明就不是这里的人,把她的灵魂弄走有什么不行,如果你们做不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刷的一声,他将弯刀亮了出来。
“王,这事可也难说得很啊?”一个大师愁眉苦脸的。
“没有什么难不难说的,我只要你们把向晚歌的灵魂弄走,她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本王和大月的皇上,就好好的拼了这一回,你们看着办,不成功,全都给我绑去烤了。”
有人害怕了,点头答应,退了出去,他,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向贵妃不是属于这里的吗?
“上面的朋友,听够了就下来,莫让本王的箭给将你射下来。”他阴冷地说着。
竟然还是让这只草原之鹰发现了,可可信认命地割开帐篷落身下来。
她和晚歌相像的容貌让耶律烈摸刀的手都放了下来,惊奇地看着她。
又怕她是伪装的,如刀的眼光看着她的脖子,发现没有一丝丝的可疑之处,那天飞身挡住箭的人,就是她。如此的轻功卓越,可她不是晚歌,晚歌的身手就算是给她十年的时间,也不会变得那么好。
“你是谁?”他冷疑地问,眼光还是痴缠在她的脸上。
“你说我是谁,我就是谁。”她笑着,是勾引的笑。
他伸出了首,摸上她的脸,轻轻地刮着脖子,看有没有什么人皮面具,可惜的是,他失望了,于是更加眷恋地摸着她的脸,嫩滑的感觉让他很满意:“真美。”全感叹地说着:“不过,最美的花儿,都是有毒的。”
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很用力,她也不反抗,脸上的颜色由白转青,再转黑。
“够了。”他放开她:“你意欲为何呢?”
可可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你喜欢我吗?喜欢我的样子吗?我天生就是这样。”
他的手,抱住了她的腰,她的剑让他甩出了帐外,双手抚着她的细腰:“你倒是不怕我。”
“我不怕。”她淡淡地浅笑,勾下他的唇,吻住他。
如潮水一般的吻,他凶狠地咬着她的唇,流出了腥红的血,然后,他放开了她:“你不是向晚歌。”
“我是可可,我从来就不是什么人?你不是很想得到她吗?一个都有孩子的人,要来干什么?我,可可,也是这么漂亮,你可以要了我,我的身子,还没有男人碰过。”诱惑地抹着唇边血,那种美,不是一般的男人都可以抗拒的,她妩媚生姿,万种风情地笑着。
“真是可惜,本王并不喜女色。”他笑着:“不过本王欣赏你的聪明,本王的手下也多日不曾近女色。”
他想把她送给谁吗?可可的心一噤,穴道已让他先一步点击了。
他笑着:“送上门的货色,通常是不太好的,本王的天性里就充满了掠夺,包括女人,你不是她。”
“不是是她,又何妨呢?我的相貌,并不亚于她,而且,我比她干净。”可可努力稳住心神。
“哼,这么久了,你当我还是爱她吗?不过是一个理由。”
“那你为什么要劫持她?”可可不解了。
他大笑,制住她的下巴:“谁说她在本王的营里了,是契丹服,就是契丹人做的吗?不过,你来了,倒是有些收获,也是让将军们先乐一乐的时候,他们才更有精神替本王打仗。”
“耶律烈,你看着这张脸,你下得了手吗?”她大叫着。
“为什么下不了,你又不是她,契丹人的骨子里,就是流着不怕死血液,就是不安份,如何,满意吗?小美人。”
“你只是不想要大月变得强大,可也不用这么卑鄙,契丹也是一个国家,你也可以强大,为什么要打仗,只有相安无事,才会强大。”他真是不明白啊。
“本王咽不下这口气。”他笑着说:“向晚歌欺骗了本王,大月的强大只会压迫到我契丹。”她的容貌根本就没有毁。
“她没有骗你,如果她和皇上不是生死相爱,她脸上的红胎,根本就不会掉,我和我妹妹到大月朝就是因为她听说这奇怪的事,想看看。”可是妹妹也没有办法。
他放开她,一脸的阴狠:“本王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连篇。来人,把她押下去,你们想怎么乐就怎么乐。”
可可被几个大男子押进了一个帐内,那里,全是不怀好意的眼光。
她真是失败啊,如果不是穴道被点了,她必定会咬牙一死了之,也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她的衣服刷的一声让人撕了下来,然后色迷迷的几个人也过来了。
她敢看,有人的手摸上了她的脸,恶心的让她想要吐。
她想大叫,却是叫不出声,她想哭,泪水溢满了脸。
她听到喘气的声音,然后,突然变得静悄悄的,她不敢睁开眼看,她真的害怕。
“怎么,不敢睁开眼睛看我吗?”是冷冷而压着怒火的声音。
她泪流得更凶了,是他,是楚观云,为什么是他啊。
他解开她的穴道,将一套衣服盖住她的身子:“回去好好跟你算账。”
她将那契丹服抱住,有些害羞:“你,你转过头去。”
“现在才害羞,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没有看过,快些。”他转过头去,将那些立住的木偶都放倒在地上。
她穿好了衣服,也有了力气:“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你当我什么也不知道吗?昨天你就怪怪的。”他就猜出了她想做什么?也没有揭穿她,而是,他也想这么做,尾随着她而来,也好让耶律里不会戒备后面还有人。
没想到她居然那么大胆,让他听得都抓紧了拳头。
看到他脸色不好,可可胆怯地说:“我,我只是想帮帮忙,她不在这里,可是劫持她的明明是契丹人。”
“不是契丹人。”他笑了:“耶律烈也算得上是一个说实话的人,如果晚歌在这里,他不会丢下她一个人的,如果是他,不会弄那么多线路,转走人的思维。”
“那是。”她皱起眉。
“嘘,有人来了。”他抱住了她,外面的额影子上,只看见一男一女抱在一起。
然后是有人骂骂咧咧的声音:“这些将军倒是好,可以玩女人,也不想想,我们多惨,攻打外蒙居然节节退败。”
她让他紧紧地抱着,有些动情,双手环上他的腰,脸压在他的胸上,倾听着他的心跳,有他在,她不怕,无论是在哪里,她都不怕,要让她死,也是心甘情愿。
他抱着她,发香入鼻,但是不能神迷,他发现是进来的脚步声。
一低头,将她压在账边,深深地吻着她。
那人进来看到,更是狠狠地骂:“你们这些守帐的将军倒是好,可以玩女人。”
“出去。”他冷冷地说着,背过的身子让人看不到他的脸。高大的背影倒是将那人吓了一跳。
“就你们凶。”他恶声恶气地说着:“还在玩,本将军一个月都没有碰过女人了。”
看来是想参一脚,那些倒在地上的将军,还以为是酒足饭饱,醉倒了。
“王赐给本将的,滚出去,别碍我好事。”要是他一呼和,那帐外的人必会听到。
“出去就出去,我倒是问问王,为什么那么不公平。”他不甘地放下账子,出去了。
他的心放了下来,靠在可呆的身上,心直跳着。
她笑着:“你是第一次吻我。”她好喜欢。
无私的可可,不怕死的可可,爱他,敬他懂他的可可。
看着香甜气息的可可,他低下头,不管这是那里,只想狠狠地吻住她。
她环住了他的腰,承受着他如风暴一般的狂吻热爱,楚观云啊,你可知道,我真的很爱你。
直到她无法呼吸,他放开了她,眼神狂烈地看着她:“你真是不怕死。”
“不怕。”她笑着,笑得很美。
“那就疯狂些吧,跟我来,我们冒最后一个险,去将晚歌救出来了。”他真是服了她了,这么一个可可,为什么他不会珍惜眼前人呢?那么好的可可,到哪里去找啊!不想伤他的心,她会选择装作不知道,不想让他为难,她会选择离开,想帮他,她选择貌冒死,哪怕是让耶律烈占了她的身子,她也不怕。
“好,你现在就是说,现在是白天,我也相信你。”她觉得,似乎幸福,是越来越近,她的心在跳,在疯狂地跳着,兴奋要冲了出来,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
“傻可可。”他又紧抱着她:“这不是安全的地方,契丹必是也知道了外蒙的介入。”
“我跟你去外蒙救晚歌。”她抬起头:“不要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