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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我的妃子,不就成了我的人吗?”他并不生气,又将她抱上了马:“这里虽是隐密的地方,终究不是我的契丹,不为安全,晚儿,这一次我不会让任何人在我手中夺走你这轮明月的。”
“死有何惧,不过是头点地。”她冷冷的说:“你要是敢动我,我就死给你看。”
耶律烈大笑,头埋在她的肩上:“你不会这样做的,留着一个替身,其实很好用。”
该死的耶律烈,她拼命地想挣脱他,却让他禁固得更结实,动弹不得地直喘着气,她气得骂道:“耶律烈,你这该死的野蛮人,什么叫做尊重,什么叫做人身自由知不知道,两情相悦才是最好的。你这是强扭的瓜不甜,不要当我是没有火气的人,阿七做替身就有了会死的心,敢动我的放在,我半夜拿刀割了你的的头。”
“我的晚儿。”他低低地叫,语气中却有笑意:“你生起气来就是这样啊,别气坏了身子,这样的你像是张牙舞爪真可爱,你不会这么做的,你下的了手吗?”如果她狠心的话,他早就身首异处了。
晚歌恨得只想捶心:“当初我就不该阻止观云杀了你,还攻我大月,非乱了我大月不可,耶律烈,我没有心要招惹你,哪里招惹到你了,我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你就饶了我吧,放过我吧!再这样下去,我只有死路一条。”
耶律烈心里有些惘然:“晚歌,我无法抗拒你对我的吸引力,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所以,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得到你,留在我的身边,就不用去夹在他们中间为难了,我疼惜你,不亚于他宠爱你的,你不是喜欢草原上的欢乐吗?留在我身边。”
“耶律烈,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的爱,岂是你想得这么简单,我爱皇上,我也爱楚观云,就是我唯独不爱你,你如此这样,把万千的生灵当做是什么了?死得值吗?而我永世得负上一个红颜祸水的称号,让人唾骂,我会快乐,会笑得出来吗?那我和禽兽,又有什么分别呢?”她几欲要哭出声了。她的爱,她的心都留在大月了。
“别哭,你会高兴起来的,这些是男人与男人的斗争,不关晚儿的事。”
晚歌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发泄着心里的怒力和不平,浓浓的血腥滑入了喉口,他不叫痛,她也不放开,就一直咬着,一边看着的侍卫更是看得心惊肉跳,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如此那么疯狂,竟然咬着王不放,要是王一掌扫下去,必会把她摔个破碎。
牙齿无力了,她垂挂在他的臂上,一言不发。既然说不通,就发挥她的最高本事,冷战,让他讨不到好处,让他生厌,更要让他把什么企图心都放了。
“晚儿,晚儿。”他轻轻地唤着她:“如果这样可以让你泄怒,你再咬吧!”只是任他说什么?她也不会回应他一句,她就像一个木偶一样,马动,她动,马停,她停,连看也不稍看他一眼,就是他将手移上她柔软的胸。忍住心中的反感。她依旧没有反应,恨,就让恨得更彻底一些。
耶律烈长叹了一口气:“晚儿,无论你怎么对我,我还是不会放开你。”太美了,如草原上的露珠,让马不敢踢残了。只是这女人,顽固起来,只怕是实在是统领三军还要费神了。
他带她回契丹三天了,这三天,她依旧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抱着膝盖坐在羊毛上,让他来来回回不知要想什么法子,那厢,楚观云天天来攻。来势汹汹的让人不敢战其锋芒,只一个劲以人多拖缠住。
她甚至连饭也不吃,每天都是他强硬地灌着她吃一点,不然,只怕这明白,会这样饿死在豪华的帐营里。
他低声下气地叫:“晚儿,别这样,我让那个阿七来看看你,来伺候你,你要是愿意,就对我笑一笑,我马上让她过来。”她的笑能带给他无限的自信感。
晚歌依然不动声色,不用一会,他就会举手投降,只是为什么越来越晕眩啊,连光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她坐也坐不住,摇摇摆摆的,没把耶律烈吓个心都跳出来。
“赶快宣大夫来。”他吼叫着,抱住晚歌,将她放在那贵妃椅上,双手执着她的手,似在害怕:“晚儿,你不要吓我。”从没有过的恐惧,袭上这个年轻英勇的草原英俊脸,她轻的像是羽毛一般。
大夫来了,执起晚歌的手把着脉,却是一脸的深沉,不敢开口。
“怎么回事?哑了就把舌头一起割掉。”耶律烈吼着,担心地看着晚歌。
那老大夫才害怕地说:“王妃,王妃是有身孕了。”而王才将她抢来不足五天。
她肚子里,真的有小生命了,晚歌的手,颤抖地摸了上去,做母亲的喜悦,让她感动得几乎连眼泪都要出来了,楚天,一直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终于有了,幸好把那香囊丢掉了,不然的话,又像湖青所说的,气脉很乱,探不清楚,她也没有什么感觉,怪不得在宫里的时候,她就那么喜欢吃酸的了,还吐。
耶律烈的精神一下变得错乱,随手将一尊插着花的紫金瓶狠狠扫到,眼神变得阴谲根绝:“开个流胎药,流下来,我的女人,只能为我孕育孩子。”
“不要。”晚歌惊叫出声,眼里尽是泪和祈求的神色:“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哼,我再大方,我也不会让你养育别的男人的孩子。”他像是个醋夫一样吼着。
晚歌看看那大夫低声地说:“你先回去吧!”大夫沉沉地松了一口气,你是逃一样地逃出帐篷。
“耶律烈。”她低低地叫,这几天,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宛宛呢?还不是你契丹人的孩子,月妃也生下来了,而且还很受皇帝宠爱,容不下的人,却是你,怎么说宛宛也是跟你有着血缘关系,这是我的孩子,他的存在,不是由你来决定,虽然你可以再卑鄙一点,可是我告诉你,孩子没有了,你也会永远看不到我。”哀凄绝美的一笑,几乎让人窒息,无论如何,她要保住这孩子,是她和楚天的。
他痛苦的眼看着她:“不可能,不可能让孩子存在,绝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爱的不是你,我爱我的孩子。”她坚决的眸子对上他的:“除非我死了,不然我会一直保护他的,也许女人,在你的眼中,看起来也不过是个传宗接待,或者是发泄欲望的工具,可女人一旦决定做某一件事,连死都不怕了,还会怕什么?”一定是饿坏看,才会晕的,从现在开始,她要好好地照顾自己。
她伸长手,将那放在瓷盘里的羊肉串拿来吃,有些腥味,她向来不喜欢,这些的,不过楚天喜欢,偶尔也会让他野蛮地硬要她吃一下,吞口气,咬着羊肉串吃起来。
愤怒的耶律烈将她手中的食物扫倒在地上,站了起来:“晚歌,你把心自问,是不是我对你不够好,乖点,听话,把孩子流掉,以后还会有的,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你要星星我也设法将它取下来送给你,好不好,把他流掉,他不应该存在的。该死的花想容。”他安抚到最后,竟然狠狠地骂起花想容,药物给得迟了。
“不可以,我不会为你生儿育女的,我根本不爱你。”她毫不留情地刺伤他,她总是心软,才会一步步将自己逼到现在处境里,进退两难全。她不会心软了,孩子她是一定要留住。
他揉着脑袋,狠狠一脚踩在地上的羊肉上,:“我让你吃,把孩子饿死流出来。”
这个男人彻底地疯狂了,所有的食物都扔在地上,晚歌有些自怨,为什么刚才他左哄右哄,还是不肯吃,现在倒是好,饿得头脑发昏,可是孩子不能没有营养,一定得吃东西。
她坐在地上,捡起一串羊肉,将灰尘吹一吹,竟也不怕脏地嚼起来,看在耶律烈的眼里,更是阴狠几分:“为了他的孩子,这些脏东西你也吃?”太过分了,他千求万求她还不舍得开金口,一听说有了孩子,就是地上的,她也捡起来吃,狠狠的挫败让他垂头丧气,他在她心中,是一点份量也没有,他说不要她的爱,原来,他想要的是那么多,如果她把这些勇气用来陪他在一起,是何等的幸福。
晚歌吃一口就喝一口水,感觉力量逐渐地回来了,看到他不善的脸色,她淡淡地说:“这不算什么?一个要做母亲的人,只要能保护孩子,别说是弄脏的肉,就是野生果子,也会拼命的吃多一些,如果你会在食物里下毒的话,那么孩子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他笑了,揉捏着她的下巴:“那么饿死在腹中呢?还不关我事吧!”
晚歌一惊,也强作镇定地说:“你是否要连我一起饿死,你会吗?”少来恐吓她。
“当然不会饿死你,可是要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