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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楚观云眸子也急切地看着她,晚歌摇摇头:“不可以,我宁愿和你对立,也不会让阿七为我牺牲,你的论调,恕我无法赞同,人皆有心,人之初,性本善,我并不想和你斗,感情的事,我也说不清楚,我只能随风逐流,我不能做到的,我不会再承诺。”
楚观云的眸子又黯淡了下去,宁愿她会答应,杀一个人冒充阿七,不是一件难事。可晚歌的心太纯洁了,她可以聪明,却不可以坏心,假装一下为他,她也做不到。
凌然挑眉问她:“听起来是谁也不想伤害一样,可是你谁都会伤害,皇上没有你,他还是皇上,还有我,还有很多的女人,你把心自问,你喜欢在后宫吗?没有了她的保护,你能在后宫活的那么安然吗?而观王爷,生死不顾,我不知道,你执着的是什么?”
晚歌咬着唇:“你不懂爱,不懂情,你不会明白的。”
她冷冷地嗤笑:“你以为你懂吗?你看得透吗?那为何不干脆一点。”
“别逼她,贤妃,我们的事,不用你一个外人来插手。”楚观云不忍晚歌痛心。
好一个她是外人,凌然气愤地看着他,这个能在战场上跟她并肩作战的男人,为什么她看上的男人,总是爱着她,向晚歌有什么好,为什么总是这样,只会让她更不甘心。她站起身不悦地说:“好,就让你们三个自己人看着是不是哪个先死,不死一个,如何抉择。”也不看楚观云气愤的眼神,气乎乎地离开了。
死亡来选择,这样的爱,她能承受吗?她自嘲地笑,假若真到了这地步,她也宁愿一死了之。
这看不清的沙声中,是谁的歌唱的那么凄凉,在哀悼着死去的伙伴和亲人吗?声声入耳,字字刺心。
两仪式
第二卷
第二十三章
她的心情,总是在飘荡,要说她的情到了定都没有楚观云,那只是骗人骗己。
过些天,皇上也差不多来了,又因为抓向青海的事,耽误了两天才动身,三天之后,也会到这里了,她依旧还是书童,这几天契丹也没有怎么来犯,上一次的打击太大了,估计死伤不计其数,只是小队小队来犯,何须楚观云出马,一个大将都足以挡住。是耶律烈不急于攻城了吧,毕竟他要的‘晚歌’已夺到手了。
正好,有足够的时间让楚观云养好身上的伤,她更是亲手煮羹汤,做膳食调养他的身子,才四五天,就足以看到满脸的神采奕奕了,让人怀疑,他是神还是人,怎么可以恢复得那么快。
她才出了城院,就看见十多个兵士押着向夫人还有几个下人往一边走去,其中就有她所认识的贺兰淳。
“怎么回事?”她轻问。
士兵认得她是观王爷身边的书童,恭敬地说:“贤妃娘娘吩咐,将他们拉去斩首示众。”
她心一凛,虽然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向夫人要是计谋成功的话,对大月将会是多大的利害关系,可她毕竟还是有那么一点心的存在,没有让贺兰淳参与其中。她不喜欢牵连受罚的规矩,做错事的是向夫人一个,并不关贺兰淳的事,如果不是他一句话,估计她们也不会想到那么多。
“把无关的人都放了吧!就说是四王爷的命令。”她淡淡的说着。
“这。”卫兵有些为难,这可是贤妃的命令,他们岂敢不从,四王爷和贤妃娘娘,也不知道是要谁听谁的。按理说,贤妃是皇上的妃子,连四王爷也得敬之,可是四王爷是统帅三军的大帅,即是军令,连贤妃也得从之。
晚歌知道他们的难处,扬扬眉:“把他们放了贤妃娘娘那边,有什么事,我担待着,向夫人自己的事,不应该牵连到他们,也是一群不知晓的下人,何罪之有,谁做的事,就谁来担当。”
那些下人一听到,马上扑的一声跪了下来:“公子救命啊,我们都是无知的,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向夫人这么做,不然给十个胆,我们也不敢啊。”
“就当是给你们一次重新做人的份,是大月子民,没有国,何来家,万不可做这等出卖国家的大事,永世让人唾弃,都回去,离定都都远远的,安分守己,勤耕织种能为国出一份力。”也好过于处死他们,为什么连机会也不给呢?做错事的人又不是他们。她真庆幸在现代,至少还是可以看到法律的力量,可以洗清黑白。
士兵们解了他们的绳索,千恩万谢中从南门离开了。
只有贺兰淳,还伴着向夫人,光洁鲜亮的他看起来受了不少的苦,身上还有鞭痕和血迹。
“这位公子,你说得对,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自己做错了,不关他的事,你也放了他,我在九泉之下会永远感激你的,他什么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我是来省亲的。”向夫人一脸的鼻水和泪水,头发凌乱得像杂草一般,当初那被丫头簇拥着,衣鲜光艳的她,一差千里,何苦想不通,连后路也不留一条呢?现在估计连向家也抄了。
“娘,淳儿不怕死,淳儿会和你在一起的。”贺兰淳大声地说着,没有贪生怕死的念头。
“不行,你疯了,你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亲爹亲娘,姨娘是自私自利的人,虎毒也不食子,淳儿,你回贺兰家吧!重新过你想要的新生活,姨娘没脸见你,一直在利用你。”她羞愧地说着,脸也不看着贺兰淳。
“娘。”贺兰淳的天性那么善良。
向夫人笑着看他:“能听你叫这么一句,我还有什么遗憾呢?如果不是他们抓到我,娘也会被那可恨的契丹人所害,这位公子,谢谢你的大仁大义。”她感激地说着,要是知道她就是向晚歌的话,估计这句话,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她对自己,恩恩怨怨中,怎么化解。
她眼神亮亮地说:“这位公子,我告诉你,和我接头的那个奸细,就混在你们这里,她是一个女的,就是……”话没有说完,凌厉的飞镖就准确地插入她的胸口,连最后几个字也说不下去。
“抓刺客。”有人大叫的声音,更多的人涌了上来,刺客就在城楼上,一晃而过的黑衣,让众人紧追不舍。
“娘啊。”贺兰淳抱着向夫人大哭。
她别过头,不喜欢看这生离死别的场合,总是充满着浓浓的悲哀气息,她从来都不喜欢悲的。
那黑衣人果然还在人群中,只怕也是一个料想不到的人,不然就不会急着杀向夫人灭口了,原来也在暗中看着,就不知有没有看穿她,行事还是不要那么大胆,小心些为好。
“没事吧!”从廊道的一边,急冲冲而来的楚观云。
“没事。”她摇摇头:“我让人将汤捧上来了。”她任他拉着手进了房,她已经慢慢习惯了定都这多变的生活,这些事,只能说是小事,并不会让她惊惧了,环境真的会改变一个人。
他闭上眼:“真香啊,我闻到了豆腐的香味,还有汤的清味,晚儿,我真的幸福得想要流口水了,你知道刚才听大将们谈论的时候,我想的是什么吗?我就想着快点结束,肚子饿了。”
晚歌笑出声,夹了些菜到他的碗里:“你有没有搞错,你要是说出来,恐怕会把纵横沙场的大将都给吓晕。”
津津有味地吃着:“真是好吃,晚儿你的厨艺真的好的没有话说,我总是能吃很多饭,只怕到时候骑上马会把马压死了。”难得的相处愉快。
晚歌也发现,原来他除了冷酷和勇猛之外,还可以很幽默,咯咯笑着:“你都瘦了很多,得好好补补。”
他伸出一只拳头,抓紧了,关节四突,青筋冒了出来,朝她挑眉一笑:“不如来试试,我让让你,你用两只手看能不能扳倒我一只手,我只用两成力。”
她直摇头:“我才不要呢,莫说你用两成力,你就是用一成力,我整个人扳也扳不倒你,明明是输,我才不要。”
“真是不愿吃亏的晚儿,我岂会真的不让你。”失望地扒着饭。
“我可没有那种,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撑起全世界的信心,你省省吃多点饭吧!准备把你养肥了,往战场上一站,没把他们吓个手脚发凉,四肢无力。”他笑起来真好看,也许只有三天了,皇上来了之后,她不可以跟他独处,不可以做饭给他吃,她很珍惜这些时光,尽量让他高兴,要弥补的,要还的她计不清。
一手想敲敲她的脑瓜子,终还是不忍,摸了摸她如水顺滑的发:“你这坏心眼,要是胖起来了,不是让人笑话我吗?吃喝风是不是奢然,是不是假公济私,中饱私囊。”
这个他,和战场上的他,和初见面时那恶声恶气的他,完全的不一样,她支着下巴笑着,看到他将自己做的菜一扫而空,心里更是满满的愉悦感。
就不知那远方的阿七又如何呢?都四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