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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项舞烟!南宫煜,你爱的人是项舞烟,不是我!
我今天说过的,我恨你。不爱,就不想和你发生关系。
你要是坚持这样对我,最多也就是像动物那样……毫无感情的进行一场契合!
就算你的强占满足了你短暂的欲望,可在这之后呢?你不觉得更加空虚更加寂寞无趣么?”
无妄之灾2
“项舞烟”三个字一出口,南宫煜仿佛被天雷击中。
全身僵硬的挺在倾雪强装镇定却微微颤抖的身体上。
大手瞬间掐住倾雪粉白的颈项,阴森狠戾的问道: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是谁告诉你的?南宫离?还是淑妃那贱人?”
倾雪强装镇定,两只小手用力扒拉着掐住她脖子上的大手。
“难道皇上只听进去了项舞烟这三个字么?如果我告诉你是谁对我讲的,
作为诚意,你能不能认真温习一下我刚才说的后半句。
项舞烟已经死了,逝者已矣。
你我却活着,并且我慕容倾雪和你后宫的这些女人们都不一样。
我不稀罕你赐予的权柄封号,不爱你,更不愿接受你对我行周公之礼。
作为对我这名可能永远回不去家乡的异界穿越者的怜悯,
你能不能暂时回忆一下我今天日间对你的控诉?”
虽然,这男人晚上刚大言不惭的说过,他的字典里没有怜悯同情的存在。
可她仍要赌一把。赢了,以后二人之间的相处就会从根本性质上改观。
输了,她今晚继续认栽,权当再次嫖了个男妓。
松开她的颈项,南宫煜撑在她耳畔的双拳,发出咯咯脆响声。
咬牙切齿再次质问:“说,是谁。”
感受到他周身强烈慑人的杀气,倾雪幡然醒悟。
如果以一名弱者的姿态,不管怎样舌灿莲花,都打不动这个暴君冰冷残酷的心。
她索性在全身僵硬的南宫煜身下缓缓扭身,撤出了他的钳制范围后,
正经八百的坐在床沿上。
“南宫煜,不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帝王权威口吻质问我。
你若是能心平气和的和我谈,我会把我这局外人眼中,
看到的月昭国皇宫众生,与你一一探讨品评。
若是你坚持摆出一副帝王尊严被侵犯、男人感情被背叛后输不起的姿态,对我一再要挟恫吓。
那我劝你还是干脆一点,拔剑抹了我慕容倾雪的脖子。
反正我也回不去了,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而我,不论死活,都以尊严和骄傲赖以为生。
你是皇帝,被人前呼后拥跪拜谄媚习惯了。
我慕容倾雪,也并非你眼中的平民、贱人,也算得上是不折不扣的公主。
我的老爸,在我的家乡,也是一名血性刚强的君王。
是一位刀刃舔血起家,冷漠倨傲为人前常态,温暖有爱对家人、对下属的优秀首领。”
无妄之灾3
南宫煜对她陡然间转变的凌人气势感到些许讶异。
联想到日间附体南宫曜的那人,怒不可遏挥拳攻击他时,好像也说过倾雪是他的公主、女神。
寒着脸也同样坐到床沿,声音因愤怒而显得更加冷漠:
“说吧,你想谈什么?”
倾雪攥紧双拳,紧张的指甲都扎进了皮肉中。
淡定凛然的声音回答道:“谈要求,谈尊重。谈依赖,谈自由。
前提是,不管我说了什么,你先忍住你的愤怒和冲动。”
南宫煜急于知道是谁敢在背后如此嚼舌,连这宫中被严禁的话题都敢私下传播。
所以,对倾雪的话只是挑眉做了个“讲”的动作,
按捺着情绪准备听听,这女人突然一身凌傲之气,究竟要说什么。
“那好,首先我触逆鳞说你那位早逝的皇后。
不管是她,还有天牢里那个被割舌后仍要每天受刑的男人,以前究竟对你做过什么,
可那都是过去了。你之所以把你的愤怒和暴虐停留在当初携带到现在,
是因为你爱她。因为深爱过,所以遭遇你所说的背叛以后,会恨。
因为她不在了,你由恨转生的报复无处宣泄。
才让牢中那人日日受刑喂药不让他痛快死去。
可你想过没有?就算你们厮守一生一世,也会在奈何桥畔被迫分手。
她只是比你提前不爱了,放弃了。
你又何苦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这只是我的感情观,爱就在一起,不爱就祝福着告别。
不过在你眼里,在你们这个男尊女卑的君权社会里,估计只能被定义成妖言谬论。
你可以不苟同,但我希望你能认真想一想是否有道理。
仅仅因为一个女人,你失去了整个后宫中人对你的信任。
原本文韬武略关爱下人的皇帝,变成了一位人人闻之色变、以杀人、奢淫为乐得暴君。
南宫煜,这个代价去交换一个女人已经不爱你的事实,值得么?”
南宫煜表情变化丰富,时而愤怒,时而不解,时而质疑,时而不屑。
再也听不进去倾雪语重心长的念叨,抓起她洁白的手腕冷冷说道:
“本王听完了,其余的废话不用再说了。
今日最后一次警告你,以后不准在我面前再提起项家所有人,陪本王去喝酒!”
无妄之灾4
倾雪本来全身绷紧,生怕南宫煜暴怒而起,再次把自己打入天牢或者按在床上强了。
没想到却突然被她拖拽下床,低吼着要喝酒。
“来人,给本王备酒菜,本王要通宵畅饮!”
值守在殿外的湘儿蓉儿闻言后,立刻进殿回话道:
“皇上,您腿上有伤,不能喝酒。”
鹰隼般的视线瞪向冒险劝阻并吓得抖若筛糠的湘儿:
“本王再说一遍,备酒菜送来!”
“伤后饮酒,会引起感染发炎,重则死亡,南宫煜,我只不过念了你两句。
借酒浇愁是逃避行为!”倾雪忿忿然说道。
南宫煜桀骜大笑:“你这女人,说了一堆废话,只有一句是正确的。
本王奖励你,所以赐你陪酒。若再多言,送入天牢打入冷宫随意挑选!”
倾雪:……
月朗风清,夜色正好。
寝宫内殿,杯箸交错。
喝到癫狂的南宫煜,早已不满足于蓉儿跪在一旁不停斟酒服侍用的那盏三角金樽。
不耐烦的挥手把蓉儿赶出去以后,抓起酒壶举过头顶,扬起面庞张嘴痛饮。
银色的酒水细流,在空中划着弧度倒入口中,大口吞咽的如牛饮水。
被南宫煜按在身旁不准离去的倾雪,此刻更是被强迫灌入了整整一壶古代老酒。
她分不出到底是米酒还是什么酒,只是,强撑的意志不到半小时就宣布告罄。
脑袋昏昏沉沉中,被南宫煜的豪饮感染。
盯着他那因吞饮酒水而上下滑动的喉结,竟然莫名奇妙的冲到南宫煜面前。
伸手抢过他手中的酒壶往自己的口中灌了两口。
并开始发酒疯般的从脑中搜刮出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古诗词: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南宫煜,你这个色魔大变态,姑奶奶我今晚要把你喝趴下!”
从开始时的坚决不喝,到现在的抢着喝。典型的喝多表现。
南宫煜和她以一比五的比例拼酒,此刻也是视线迷离神思恍惚。
见她吟诗,唇角上扬勾起一抹戏谑笑容道:
“本王当你只会骂人,没想到也能吟诗作赋。哈哈哈。
人生得意须尽欢,女人,你今日总算点醒了本王一件事……
用那贱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失了民心,本王的确是蠢,哈哈哈!”
无妄之灾5
抢回酒壶,南宫煜又往口中狂灌了几口。
却被过去抢夺酒壶的慕容倾雪一下子扑到在地。
本来二人喝到癫状,舍弃桌椅席地而坐,此刻却无巧不成书的摔成极其暧昧的女上男下姿势。
倾雪用力摇晃了几下脑袋,讪讪傻笑道:
“对不起对不起,被桌腿绊了一下。有没有压到你的腿?”
摇头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