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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的一声,惊雷劈下,吓得王总管差点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他收拾了一下心绪,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安城公主的事。
在皇宫里,想活命就要少管闲事!
…………
安城公主回来,对宋夫人来说,是天大的好消息。
由于儿子宋文卿的关系,对于张小曼这个眼中钉子,她想出手,可又怕给儿子知道后,与她彻底翻脸。
现在,安城公主回来了,自然会有人替她拔了张小曼这颗钉子。
只是不知道要等多久,这些日子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外面狂风暴雨,扰宋夫人的心乱七八糟,她暗暗决定让平静宋府翻腾起来,而且越快越好。
“把王姥姥给我叫来!”宋夫人站起来道。
…………
连下了两天的雨,都快把安城公主给闷坏了,今天好不容易不下雨了,却听到外面有人在低声哭泣。
这让安城公主本来就烦躁的心更加不舒服了。
“外面院子里是谁啊?哭啊……哭啊,哭个不停!”安城公主摇着手中罗扇问道。
“那是翡翠,刚刚受了些委屈。”旁边一名丫鬟回答道。
人证物证1
“受了委屈也别在本公主这里哭啊,哭得我心都烦了。”安城公主不悦地说。
“唉……公主,如果您知道她受了什么委屈,您恐怕会更烦……罢了,奴婢多嘴了,不说了,不惹公主不高兴。”那名丫鬟闪闪烁烁地道。
“你有什么话就说,本公主最不喜//。345wx。欢别人瞒着我!”安城公主一下站起来道。
那名丫鬟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公主啊,要不,您还是自个去问翡翠吧。”
“走!”说罢,安城公主迈开脚步,朝院子里走去。
靠近了,安城公主才发现,翡翠的哭声早已哽咽,貌似哭了很久,又仿佛有什么重大冤情一样。
翡翠是她从宫里带来的宫女,到了宋府不能再叫宫女了,只能叫侍婢或者丫鬟。
平时,这个丫头,手脚麻利,温顺听话,很得她的欢心。
所以,她很少责骂翡翠,应该不是她的原因。
“翡翠,你哭什么呢?”安城公主开口问道。
听到声音,翡翠转过身来,一双眼睛里满是血丝,脸上还挂着两道清晰的泪痕。
见来人是安城公主,翡翠马上跪倒在地上,惊慌失措地道:“奴婢给公主请安,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好了别千岁了,再被你哭下去,本公主别说千岁了,再多活十年都不可能,快说,为什么哭!”安城公主不耐烦地说道。
“没什么……没什么……只不过是奴婢的衣服脏了,打些水来洗洗,扰了公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翡翠一边说,一边伸手给自己耳光,“啪——啪——”的,打得很响亮,也很实在。
这一下安城公主更加纳闷了,什么天大的事啊?翡翠竟然不敢说。
于是,上前一步道:“说,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
翡翠怯怯地缩了缩身子,没敢回话,只是低头看向那件衣服。
安城公主跟着翡翠的目光看去,只见那件粉色的夏季丫鬟装上有一溜墨汁。
人证物证2
要知道,这些丫鬟们不是帐房师爷,根本不识字,跟别说磨墨写字了。
很明显,这是宋府某位主子干的。
“说,是谁干的,本公主替你做主!”安城公主秀眉紧紧拧起,火气十足地说。
翡翠的脸涨得通红,眼眶更是红得惊人,“哇——”的一声,她放声痛哭起来:“公主……公主……公主……”
“你别老哭啊,有什么委屈就说啊!”安城公主急得连连跺脚。
“公主……”翡翠边哭边爬过来,一把抱住安城公主的大腿道:“公主,自从奴婢七岁进宫,就随了公主。公主待奴婢犹如亲姐妹……在宫里,奴婢不曾吃过半点苦。可……可谁想到了宋府……。”
“翡翠啊,你想急死本公主啊?别哭了,凡事有本公主替你作主!”安城公主心急如焚地道。
“公主……公主……”
“放胆说!有本公主替你作主!”
翡翠停止了哭泣,低着头,肩膀不停在颤抖。
安城公主细细一琢磨,立即明白了,以前她房里从来不出这种事情。
宋府上下那个不知道她是大周的公主,那个不给她几分薄面啊?
谁敢欺负她房里的丫鬟?
如果说以前没人敢,现在有人敢,那么这个人一定是……
“说,是不是张小曼那个狐狸精!”安城公主大喝一声道。
翡翠一惊,抬起头,涨红的小脸,转眼间变得苍白起来,声音犹如落叶般颤抖:“公主……,张小姐……她深得驸马爷的宠爱。您千万别为了奴婢,去得罪她。奴婢希望看到公主和驸马和和睦睦的。”
翡翠不这样说还好,一这样说,安城公主觉得自己的脸都快挂不住了。
虽然说,她不是正牌的公主,但怎么说也皇帝亲封的公主。
那个什么张小曼,连父母是谁,都说不出!
凭什么给她的丫鬟脸色看?
“你说,这衣服是不是她弄的!”安城公主一把揪着翡翠的衣服问道。
人证物证3
翡翠胆怯地点了点头,眼泪又掉了下来:“今天奴婢路过后花园时,正巧看到张小姐在写字。她看到奴婢经过,就让奴婢去伺候她。”
“奴婢说,自己是公主房里的丫鬟,不是她房里的,这事不做。”
“谁知,张小姐听后大怒,说公主房的丫鬟又怎么了,还不是宋府的丫鬟。”
“现在宋府,大将军当家,而大将军最宠爱的就是她,所以,谁都得听她的!”
“奴婢咬牙坚持不肯,不想,张小姐突然一甩手,她手中的毛笔便洒出一溜墨汁,全溅到奴婢身上了。”
“其实,她怎么待奴婢都没关系……奴婢都能忍……谁叫奴婢天生贱命。”
“可,可她居然说,公主您生不出孩子的女人,您是没用的女人。”
“她……她怎么可以这样说公主您呢,好歹,您也是公主,您也是驸马爷明媒正娶的妻子……”
翡翠仍在哭诉,可安城公主已经没耐心继续听下去了,她一转身,朝后花园方向奔去,心里只有一句话“张小曼,本公主与你誓不两立!”
日头渐高,气温上升。
后花园的荷花池里,含苞待放的荷花,在微风的轻抚下随波逐浪。
小曼写意地坐在凉亭里,一手执笔,一手按纸,随便鬼画葫。
大夫说,想手上的伤快点好,必须每天适度活动一下手上的筋骨。
而写字、画画,便是其中最好的办法之一。
至于她脑袋上的伤,每次问起,大夫总是吱吱呜呜的,仿佛有很多难言之隐,又仿佛有人关照他们不能直说一样。
关于这事,她也问过宋文卿好几次,可每次他的答复都一样:忘了就算了,何必记起。
看来,她猜测是对的,定是以前她一直爱着【长江七号】,不爱宋文卿,所以,他才不想她记起那个男人。
池塘里的青蛙呱呱直叫,听得小曼肚子里的蛔虫剧烈运动。
要不是宋府的规矩多,她定把那些青蛙抓来吃了,干锅牛蛙……想想都流口水。
人证物证4
“累了,不画了。”小曼搁下笔道:“咱们回去吧。”
话音落下,手持罗扇的两名丫鬟小草和小花,忙走过来替小曼收拾东西。
小曼依到一旁的栏杆上,庸庸懒懒地打了个哈气,伸了个懒腰。
先前吃饱喝足,她原本计划上床午睡一会儿,不想这两个丫头说,吃饱不能马上睡觉,还是先走走看看。
在她们的建议下,她来到了后花园写字画画。
混乱扑腾了一个时辰,困得她都有些睁不开眼了。
刚打算合上眼皮休息一会儿,却听远处传来肆无忌惮的吼叫声。
宋太君和宋夫人,一贯名门贵妇派头,不但说话总喜//。345wx。欢小小声,连走路的步子大小,都用尺子量过,永远在这个范围里,每一步都一样。
剩下的主子们,颜玉和那些没出阁的宋家小姐,一个个奉女德为圣经,叫她们大声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