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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这么做虽然在律法上是允许的,但自去者不但会受到世人的鄙薄,再嫁也只能做侍郎而不可为夫,所以当世的男子宁愿被休掉也不会轻言自去。
“休你?她敢!这是父皇御旨赐婚,岂容得她休夫!”墨容或者说万俟容人厉声说道。
皇甫雅看着万俟容人的一脸正色,苦涩的笑笑。
“即便她不休,你见她方才的模样,只当我得了瘟疫似的避之不及,我又何必赖着做她的夫自取其辱?此番见她,本就是要了了这段可笑的姻缘。她纵然丑陋,但身体康健,茹家又家底殷实,为她另取巧夫乖郎实属易事,我还是不要拖着这残破的身子惹人嫌吧……”
一年多以前,他和他兄长皇甫峻回到荣城,先后大婚,在那几个月中,他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逐渐强健起来,回到皇都之时众人见到他的脸色还当他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纷纷恭喜他,但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他又伤病频发,病情反复,一个月前开始咳血,连御医都束手无策,最后万俟容人提议让他再回荣城修养,他想想趁着自己还能动的时候落叶归根也好,便回到了荣城。
回到荣城的当晚他并没有回他的都尉府,他在行馆想了一宿,最后换上皂罗袍一大早来见他有名无实的妻主求自去,却被茹雨一句恶意的调侃气吐了血昏了过去。
看到了他如此孱弱的样子,也难怪那个恶女吓成那个样子,皇甫雅想想刚刚茹雨进门时的表情,嘴角的笑容显得更加酸楚。
听到皇甫雅如此自贬的话语,万俟容人却扬扬眉,眼神冒着兴味地看着皇甫雅,还刻意多看了两眼他的唇,然后回头望望门口,才慢慢地冲着皇甫雅说道:
“你以为她刚刚为何那番手足无措的样子?”
“这还需要猜吗?”在皇都有多少女子贪恋他的皮囊却无人敢向他求亲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那你猜我之前进门的时候看到了什么?”一丝坏笑爬上万俟容人的嘴角。
“……”皇甫雅开始疑惑。
“唉!幸好当时你是昏迷啊,否则要是你看到那个丑女为你以口渡药怕是会把胆汁都吐出来吧……”看到皇甫雅变脸,万俟容人笑得更是猖狂。
“你说什么?她……”
“是啊!我亲眼所见,你保守了二十多年的贞操,没了……哈哈哈哈……”
“你、你……我、我……她、她……她怎能如此不知羞耻!”皇甫雅被太子爷笑得语无伦次,羞得满脸通红。
可一转眼,他嫣红的脸就变得煞白。
方小鱼端着一个瓷罐走进房内,脸上如笼罩着黑色的火焰,双眼微微垂下怒视着地面,背对着两人,方小鱼在桌边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像压制不住怒意一般狠狠地将手中的托盘按在桌上,瓷罐和一旁的碗“哐当”地跳动了一下,居然没倒。
看着桌边压抑的身影,皇甫雅的心好似被人揪住,不由得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粉唇张了张,但说不出半个字……
方小鱼看着瓷罐、瓷碗还有羹匙上精致的花纹,实在不忍心砸了泄愤,但什么都不做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最后,她决定——妈 的!这罐燕窝粥她老娘自己喝了美容!于是她又重新端起托盘大步走了出去。
“呵……呵呵……哈哈哈哈……贤弟,你捡到宝了!”将方小鱼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万俟容人朗声大笑。
可皇甫雅却没他那么好心情呢!
皇甫雅的症状来的快去的也快,醒后没多久就健步如飞了,万俟容人见他坐立不安的模样自然知道他是在为之前的失言而后悔。不管怎么说,人家不但不嫌弃他的病弱,还尽心尽力地照顾他,不惜亲口喂药,他不但没感激人家还骂人家不知羞耻,而那人还是他的尊贵妻主,这要放在寻常人家,厉害一点的妻主把他给家法处置了都不会有人同情他。
“要是真的觉得愧疚,就去低个头认个错吧!你又并非故意侮辱于她,你不过是脸皮薄害臊——”
“容!”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那你还要求自去吗?搞不好她现在已经气得在写休书罗!”太子爷事不关己不痛不痒地说道。
皇甫雅的脸色一阵变幻,最后一咬牙,朝书房走去。太子爷赶紧跟上。
还没走进书房所在的小院,两人就先听到一阵“噼里啪啦”“哐”的声音,两人互望了一眼,不约而同放轻了脚步,贴着院墙偷偷望里张望——
一个妙龄女子正手持一个小手斧蹲在院中劈着原木,少女脚边已经密密麻麻地堆了一堆小手指粗细的木棍,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些小木棍竟然都是同等粗细!
好、好严重的暴力倾向……
皇甫雅不自觉地吞了一下口水,额上滑下一滴冷汗,转头看看身旁的容人太子爷,两人默契地——溜了!
月朗星稀,风轻云淡,恰是春日多情,正好男盗女娼!
这个、好像不是很恰当……
当有人停在房门口时,方小鱼就察觉了,她的六觉早已不是寻常人可比,只不过她平时没什么防范意识罢了。
皇甫雅借着夜色看向床上女子平静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他原本一直守在卧房中等她回去,可等到夜半三更之后一问才知道他的妻主大人早已去了客房休息!
“抱歉,我……”即使面对女子的睡容,他依然不知道如何解释,孤傲如他,何曾解释过什么。
挣扎的语气听在方小鱼的耳里,竟让她顿时消了气,她也很奇怪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好脾气了,但是她就是不觉得生气了。
在黑暗之中,女子脸上的绯印也变得不甚明显,那小巧秀美的五官、柔和温善的神情却轻轻撩动了他的心弦。
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
“多谢。”轻轻吐出两个字,皇甫雅又悄悄走了出去。
方小鱼睁开眼看了看门的方向,翻身,继续睡觉。
第三天,方小鱼在书房不停地用食指敲着桌子,敲得金铃心里难受得不得了,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小姐,怎么了?”
“嗯?什么?”
“你干嘛一直敲桌子呀?”
“啊?哦!不好意思。”方小鱼停了手,可不一会儿又无意识的敲上了。
“小姐……你是在担心明公子吧……”金铃一语中的。
“雨”字号木器店的经营她从来没插手过,她雕出来的成品可以让金铃拿过去,影响不大,五子楼的生意有苗凡在,她十天半个月不出现很正常,诸葛四季上个月到皇都参加会试去了还不知道什么回来,印玉也出了荣城大概还要段时间才会回城,印文这小子虽然会去木器店找她,但他知道她闭门不出的时候最讨厌有人打扰。所以当她是茹雨的时候,她唯一担心也是最担心的,就是明谷。
可她又不能在这个时候顶着茹雨的脸明目张胆地出去,而地道的入口又被她建在了主屋卧房的床下,这下杯具了。总不能让她跑去跟她的正夫说“不好意思啊!麻烦你让一下,我去逛一下娼馆等会就回来”吧!
她得想办法先把卧房的使用权弄回来。如果,她要求圆房……
嘿嘿!皇甫雅会被吓走吧!
金铃看着她家小姐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极度猥琐奸邪的笑容,配上那满脸的红印看得金铃浑身寒毛直竖。
可方小鱼笑了没多久,才刚刚走到卧房门外就被屋内万俟太子爷的一句话吓僵了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嘿~~~
敬告河蟹大人:人工呼吸不算接吻!所以喂药也不算!也不算!不算!不算!算……(回声无限……)
P。S。 我的更新时间真杯具~总是三更半夜……
17
17、叫我鱼婆婆 。。。
“皇都在荣城的哪边?”
“西北方向啊!小鱼你干嘛收拾东西?”
“东南边最远的城叫什么?”
“当然是海城啊,小鱼你要去哪啊?”
银铃看着方小鱼急匆匆地打着包袱,还尽问些奇怪的问题,只觉得一头雾水。三天前印文霸子把她们送回来后,交代她们这几天不要出门,她就一直在帮忙看店,而小鱼更是当时就回了都尉府几天都没来,结果今天一从地道里中出来就不停地收拾衣服物什打包,看上去像是要出远门?
“银铃,听我说,最近我不能以‘方小鱼’的身份出现了,任何人来问,就说我有事出远门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小鱼你怎么了?啊!难道小姐的夫君回来了?”银铃反应很快。
方小鱼点点头,抱着包袱就往外走。现在不只是皇甫雅回府她不方便出来的问题,现在更大的问题是那个墨容太子爷!他、他竟然说——
“我要纳方小鱼为妃”!
一句话吓得她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怎么这个世界太子纳妃是太子自己说了算的吗?还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