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燃烧的怒火
抬起小腿,一脚踹开大门,傲视殿内的众人。
一位少妇打扮的女子冲了上来,因为气愤和焦急,以至于声音变得又尖又细,十分难听:“你!你是什么人!胆敢在这个时候公然闯入王子殿下的宫殿!”芙洛拉眯起眼睛,这个时候?不理会她的愤怒,低声问:“赫克托尔……怎么了?”对方一愣,圆睁的杏眼看见了她腰间的挂饰,蓝宝石质地的玉佩状挂饰上,清清楚楚的刻着她的名字:芙洛拉。
刚刚大怒的特洛伊公主克瑞乌萨,看见这件挂饰更是暴怒:“你就是那个该死的芙洛拉?!”顿时,大殿里所有的眼睛全部集中到了依旧冷漠高傲的水之女神身上,饱含怒意与杀气。
克瑞乌萨率先尖叫:“你!那个希腊公主!你这个奸细!间谍!好啊,你这么长时间潜伏在赫克托尔哥哥身边,刺探了多少东西!你说啊!现在赫克托尔变成这个样子了,你来干什么!幸灾乐祸么?!啊?!”芙洛拉不耐烦的想要绕过去,可是看见围绕在赫克托尔的床前的那一圈特洛伊王室,低低叹口气,心中烦恼:看来不解决掉之前的国籍问题,然后杀鸡儆猴,是不能看到赫克托尔的伤势了,既然还没看到那个晦气的死神塔纳托斯,那就是还好好活着呢。
想到这里,就不那么心急了。
好吧,好吧。既然平时充当了很少发火乐于助人(得稍微有些过头)的芙洛拉女神,那么今天就好好的找找那个追着战争女神与狩猎女神打的芙洛拉的感觉吧。
上次动肝火,还是在前一个世界呢。
芙洛拉的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眼睛里闪现寒光。
克瑞乌萨是吧?
迈前一步,伸出左手,捏住暴怒的对方的下巴:“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克瑞乌萨。”公主殿下震惊:“你怎么知道我是……”芙洛拉打断了她的话:“你丈夫的母亲看到我还要恭恭敬敬的称一声殿下,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对我大呼小叫?”克瑞乌萨的下颏被她捏在手里,动弹不得,赫克托尔的床前,普里阿摩斯国王对侍卫使了个眼色,对方会意,悄悄去取来武器。
紫色的眸子寒光一闪,七把长剑顿时脱离侍卫的手,拔地而起。克瑞乌萨的丈夫,特洛伊仅次于赫克托尔的英雄,阿佛洛狄忒的儿子埃涅阿斯跳了起来,反手握住一把剑,就刺了过来。
芙洛拉松开捏住克瑞乌萨下颏的手,还颇为轻松的做了几个伸展动作,埃涅阿斯的剑指向她的眉心,逼近目标时,芙洛拉微微一偏头。
爱神的儿子,随着爆炸的声音,撞到了墙壁上。
水神一步步逼近赫克托尔身边——对于她来说,是关心朋友,可是对于爱子心切的父母来说,就是不怀好意了。
“你是……”芙洛拉双手一划,两道高高的水墙挡在众人面前。
终于……
费了这么大劲,终于见到了赫克托尔……
嘴唇轻颤:“赫克托尔……赫克托尔?”
掩住嘴唇,怎么会这样……
盗长剑
健壮英武的那个青年,怎么会像这样死气沉沉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很像失去了灵魂与神力的珀尔塞福涅。可是,这不可能。
特洛伊第一勇士,怎么会这样脸色惨白?谁能做到?
芙洛拉挥挥手,撤去神力:“他……怎么会这样?”声音颤抖。
忽而,颤抖的声音随着一个细小的咳嗽声消失在空气中,高贵清冷的少女紫眸子里氤氲的水雾渐渐褪去,女神唇边扬起一抹轻蔑而不屑的笑容。还是有没学乖的人啊。芙洛拉暗暗在心中感慨:果然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当年赫克托尔是多么容易就接受她这个好为人师的家伙的?冷眼看向踌躇着是不是要叫侍卫把她赶出去的普里阿摩斯,问道:“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说实话;二,等你儿子死了之后,看着特洛伊给他陪葬。”赫卡柏王后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率先站起来,拉开盖在赫克托尔身上的丝绸被子。
化脓的伤口,横贯左腿,从膝盖骨一直到左腹部。
芙洛拉定定神,举起左手,将神力凝结成一团水,覆在伤口上。
挑高斜入云鬓的眉毛:没用?凝聚了水神力量的精华居然没有用?
怀疑并且深感恐惧的特洛伊王室紧紧的盯着这位神秘的女孩,没想到刚刚还神秘样的人忽然怒气冲冲的站起来,口气恶劣到近乎咆哮状态:“你给我滚出来!!!!!!!!!!!!!!!!!”怒吼之后的少女因愤怒而气喘吁吁,锐利如刀锋的目光在宫室里流转不停,犀利得似乎要将这宫殿化为废墟。
众人石化。
果然不出怒火冲天的芙洛拉殿下所料,赫尔墨斯高举双手(堵住耳朵),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我可算是服了你了——我说,你是和海豚很熟还是蝙蝠很熟啊?”超声波攻击……这是谁教的?
芙洛拉一把揪起他的领子:“给我说,这是怎么弄的?!上次典伊出事的时候吧?那时你可不在啊。你敢说你不知道?”赫尔墨斯举手投降:“阿喀琉斯啦阿喀琉斯,又不是我干的,有必要一脸杀父仇人的表情么?”看着芙洛拉恶狠狠的表情,不禁咽了口口水:“呐,给你问明白了。只要用伤害他的武器,就可以治疗。”芙洛拉松开手,赫尔墨斯松了口气,但是,很不幸的看见,对方的食指交叉,在胸口前比了个十字。
哗——
神使赫尔墨斯,乘坐超快速水箭弹,返回自己的神殿。(当然是头朝下的……)
芙洛拉瞥了瞥不知如何是好的特洛伊王室,化作银光消失。
不就是阿喀琉斯的武器么……赫克托尔,你等着!
下界,希腊盟军驻地。水神芙洛拉面对一排排大同小异的蒙古包似的帐篷,忽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哪个是阿喀琉斯的帐篷?芙洛拉挑了挑眉毛,伸长的手臂僵在了半空中。
面对许多几乎一模一样的带有密尔弥冬徽印的帆布帐篷,芙洛拉嘴角抽动:话说,赫尔墨斯,你还没告诉我阿喀琉斯住在哪里呢……
不过这也难不倒聪慧过人的芙洛拉女神,从怀中掏出上次赠予阿喀琉斯的信物头饰的另一半,念动咒语,白色的叶脉状头饰被一道水蓝色的光芒包裹而起,慢慢的漂浮起来,向远处缓缓飞去,好像一只引路的萤火虫。芙洛拉耸耸肩,跟着它向远处走去。
芙洛拉在心中抱怨:为什么堂堂女神要偷东西?虽然有点鬼鬼祟祟的样子,但是毕竟是做好事么……
口气越来越不坚定了下去。这种事情,好像是从警察局偷手枪借给黑手党用吧?
走向阿喀琉斯的帐篷的途中,把赫克托尔的伤势治愈,硬生生的叫我们想象力丰富的芙洛拉女神变成了警匪枪战的故事。
她停下脚步,看着比其他帐篷更加华丽的密尔弥冬徽印,微微点点头:“应该……就是这里了吧?”伸出左手,柔声说:“辛苦你了。”被变成萤火虫状的头饰乖巧的落回她的手中,不再飞舞,却仍旧闪烁着光芒,芙洛拉撩起鬓角,斜斜的别了上去。
深呼吸,偷偷溜进了阿喀琉斯的帐篷。
芙洛拉冷眼看着围坐在一起的几个人,心中愤恨,刚才还有一丝调皮的笑容,现在却了无踪影,冷傲的抿紧唇角,眼睛里透着怒意。
阿伽门农,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们又见面了。她反手从背后握住银剑,挂到腰间。
阿伽门农伸出手掌,在几个人中间的火炉旁烤着手,火焰忽明忽暗,干柴不时的噼啪作响,发出爆裂的响声。“阿喀琉斯,你的那剑虽然没伤及要害,可是赫克托尔也要吃不了兜着走吧。”
隐身的芙洛拉捏了捏拳头,随即又重新放下——多亏他,要不然她还在因为到底是什么武器而烦恼呢。阿喀琉斯的长矛她可搬不动啊……
墨涅劳斯双手抱臂点点头,说:“当然,要是再往上一些就更好了,那样就不用我们在这里胡乱猜想,直接可以抢回他的尸体,把他的盔甲当成战利品了。”芙洛拉恼怒的咬住下唇,偏着头微微一笑,转而邪恶的笑了起来。
奥德修斯看了看门口:“不是说伤势很重吗?怎么现在也没来人偷呢?”芙洛拉冷笑一声,打了个响指,心说:已经来了。
哗啦啦。
偷盗成功
水神神力乍现,顿时帐内点燃的火焰全部熄灭,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几位国王顿时惊慌,站起身向帐篷外冲去。芙洛拉冷笑,伸手一划,唯一的出口被厚实的冰墙封得严严实实。阿伽门农一个不留神,撞到了芙洛拉的障碍上。水神拉开银弓,唰唰唰连射七箭,把瑟缩的国王钉在帐篷上,随后女神腾空一跃,踩着七支银箭翻身而起,伸手抽出墙上的阿喀琉斯的宝剑——
本以为大功将告成之时,宝剑的主人却翻身在宝剑前方挥手一击,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