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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皱紧眉头。五感的敏锐在有些情况下真是大麻烦,比如现在。伊路迷灼热的呼吸就喷在她耳侧的颈窝处,因为距离太近,他们俩的呼吸都混在了一起,她甚至都能感觉的他逐渐加速的心跳。她也是此刻才知道,另一个人的加速心跳,贴近彼此之后所包含的侵略意味会这么重。从没有一刻像此时一样,她希望自己能立刻晕厥过去。
“你还跑吗。”伊路迷的声音低到不能再低,就连舞想听清都稍有勉强。
识时务者为俊杰。当你全身上下都不受大脑控制的时候,别人说什么你只要赞同就好。舞闭上眼睛,“……不,跑了。”
“还敢无视我的命令。”伊路迷半眯着眼睛,难得的,此时竟然让他感觉到莫名安心。
“不敢。”这次舞回答的毫不犹豫。
“还想出去找你的妈妈。”说到这个,伊路迷的表情变得异常阴沉,只不过没有任何人能看见。
“……”舞沉默。她不能不沉默,因为这个计划从实施那天开始,安全系数就是她最为在意的部分,全部交由别人处理,她一点都不放心。如果她不能离开揍敌客家前去确认……
“你……”伊路迷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柔,“希望我把她找出来,然后杀掉吗?啊,其实我可以不必亲自动手,因为一二三跟你……是她杀了你的另一个亲人吧。”
舞的心脏在瞬间陷入狂跳。他知道了?!知道了多少?!
“别怕……”伊路迷只抬手安抚性的摸摸舞的头便不再有其他动作,“只要你乖乖的……她应该会很安全。”
“你,”舞实在是不想太被动,“究竟想怎样?工作、训练、任务……作为直属见习,只要是你命令的,我都尽力完成。如果你只是担心我的忠诚问题,请大可放心,除了揍敌客家,我不可能再向其他组织或者人奉献忠心。”
伊路迷沉默片刻,“……你说谎。”
舞无语。对一个不相信你的人来说,说再多也没用。
“……我可以废了你的,舞。”伊路迷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她的后脑勺,“你看,你现在多听话。”
你娘的!这不是听话而是她根本就动不了好吗?!舞承认自己真的被吓到了,因为这货既然开口了,他就干的出来。
听到舞的呼吸一滞,伊路迷倍感舒爽,“呵呵……吓到了吗。我跟你开玩笑的。”
骗人。舞没出声,她要是真听不出来这货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这几年她算是白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打斗的太辛苦,血又流了很多的缘故,舞发现自己竟然开始犯困,虽然一直强自打起精神,但是经过伊路迷的一番惊吓,她的眼皮逐渐变得沉重。
感觉到舞的体温在逐渐降低,伊路迷终于从她的颈窝里抬起头。
“哧啦——”一声,伊路迷不加思索的撕开舞的衣物,一条虽然折断却仍然可见笔直匀称的长腿暴露在阳光下,当他的手指轻触断处时,才发现所有管家都还围在远处谨慎的盯着这里。
“滚!”伊路迷的声音不高,可是管家们听得真切,立刻听令解散离去。
漪梦站在原处,在管家散开离去时,她也就越发显得突兀。但是她也不敢久留,就刚才的一个“滚”字,满溢的杀意可是丝毫未加掩饰的。
舞硬是疼到清醒,之前的昏沉就像是她自己的错觉。
断掉的骨头一根根接好,破碎的皮肉一针针的刺好加速愈合,剧痛加无尽的麻痒把舞折磨的□□,当然她也就顾不上在伊路迷面前赤诚相见了。
他不喜欢医治别人,一是费力,二是他一直很少受伤,虽然开发了这个能力但是也一直被他当作摆设。可是,她是他的女人,之前没觉得怎样,只是刚才想到让她再被别人摸来摸去他就……伊路迷眯眼,他不认为自己小气,当然他更不可能嫉妒。
舞赤条条的躺在草地上不能动,伊路迷的眼睛也一直固定在某一方向没有动过,这诡异的气氛让她头皮直发麻。
“你已经没机会了……”伊路迷用手指勾起舞脖子上的那条项链。
舞一直在内心强调自己是条暴晒在阳光下的鱼干,是的,鱼干是不会在乎有没有鱼鳞护体的,虽然眼前有只眼冒绿光的猫,但是,鱼干是不知道什么是害怕的……她是鱼干……是鱼干……鱼干……干……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
前排的朋友高举你们的双手。。。。。。让作看见你们!!!!!
☆、处理x处罚x猎人考试
那一日,舞“期待”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不是伊路迷不想,之前那么长时间的热身运动想要立即冷却可是相当困难的。只是当他看到舞从头到脚连汗毛都僵硬了的样子……好吧,其实对他来说根本没差,不过是担心一下子把她刺激过度,不好收拾局面罢了。而对于舞挑起的这次事件,就算他想抗,也还是要看父亲的决定。
处理掉。这是席巴给伊路迷下达的指令。对于一个小小见习管家的挑衅,这是唯一的解决方式。就算他早一步就知道自己儿子的意思,可这完全不影响也不会妨碍到他的决定。
席巴坐在主位,伊路迷站在会客大厅的一侧,而舞,则垂首站在大厅最中间。经过三天的静养,她的伤已经无大碍,为了以防万一,她让“驱”治好了所有骨伤,只留下惨不忍睹的表面伤痕。
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席巴的命令。舞才知道,她要被自己的鲁莽彻底害死了。她当初不是没想过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只是没想到死亡命令来的这么突然。
席巴观察着自己的儿子,同时他也在观察舞。伊路迷从表象上让他很难分辨,但是舞……那惨白的脸色又是低着头,他的命令似乎对她的影响也不太大。
舞只迟疑了那么一瞬间,便无惧无畏的抬头。都要被杀死了,她还恭谨谦卑的装个屁。而且,想要脱离揍敌客家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只要你有自信应付揍敌客家派出的三重追杀,只要没死,你就成功了。
舞的动作让两位家主同时有了反应,席巴以指腹轻叩扶手,伊路迷则脱口而出,“不行。”
舞惊讶于剧情的突然转变,他想干什么?
席巴也看向伊路迷,他应该不会那么盲目做出不符合他身份的事情来,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失望吧。
“她是‘普通’人,”伊路迷看向自己的父亲,“这点,父亲您从一开始就知道。”
“伊路迷。”席巴瞪向自己的长子,“揍敌客家不允许出现挑战家族权威的人。”
“她是——”
“她还不是。”席巴打断伊路迷接下来要说的话。
这父子俩在打什么哑谜?舞微皱眉。这个……她能提出异议吗?她只要提出脱离揍敌客家,然后在慢慢等待追杀就好了。
伊路迷还是决定要保她。席巴不自知的想要叹气,这是自己在教育上出现了偏差?不对,是自己从没认真的教育过他……
伊路迷大概是知道自己的父亲在犹豫什么,上前几步走近舞。
舞不明所以,但是她更多的是从席巴身上感受到了做父亲的无奈。伊路迷为什么要违抗他的命令,其实完全没有必要不是吗。
伊路迷抬手,两根手指滑过舞的下颚,顺着衬衫领口的位置探入。
舞错愕,但是当她想反抗时已经晚了,紧扣的领口和领结被伊路迷迅速扯开,露出垂坠在她胸口的一条黑色的皮绳和一枚指环。
席巴脸上闪过异样的神色,伊路迷竟然把那东西给了她。
那枚指环其实并不是什么特别值钱的材质所打造,只是普通的贵金属,但是它所代表的意义价值却比它本身高出无数倍。
全世界仅此一枚,是它的第一点独特之处。上面浮雕了揍敌客家徽,这是第二点。因为所属人是伊路迷,上面自然有按他名字所设计的暗花,这是第三点。并不是每个姓了“揍敌客”的人都会拥有,而是只有揍敌客家直系子孙的人才会持有,这是第四点。它所代表的意思,是持有者的认定与不容伤害。
其实揍敌客家的家主们通常并不把这枚指环当回事,因为那是他们自出生后就被给予的众多东西中的其中一个,当玩具都嫌它太小。就连此时把它亮出来的伊路迷,曾经也是把它随意丢弃在角落里。只是送出这枚指环时,他也经过深思熟虑,毕竟,它是只有在某种时刻才会显出价值的东西,而这种价值,对他来说则是唯一。
舞不知道这指环的含义,但是看伊路迷的架势和席巴的表情,她突然意识到也许自己在不自知的时候收了个很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