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唔,”闵蓉想到了不该想的,“那他们大概会觉得你长得很娘吧?”
叶斓:“……”
“说起来,那么男人在一起,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那一旦有个什么需要,长得娘的人岂不是……”
“你到底想说什么?!”叶斓气道,不得不说,闵蓉戳到了她的蹩脚。
闵蓉闭上嘴,其实她还想问,有没有男人忍不住了要找她搞基,或者强取豪夺什么的。她还挺萌这种剧情的,而且看叶斓这炸毛的样子,显然是听明白了的,而且好像还真有过。
“收起你那恶俗的思想!”叶斓恶狠狠道。
闵蓉乖乖点头,半响好奇心都没消减,又忍不住问出了,“那到底有没有嘛?”她小心的问,生怕叶斓一巴掌呼过来,她就要被打翻在地上。
“自然没有!”
闵蓉眉毛一扬,“那就是有咯?”
“你!”叶斓恼羞成怒,“你听不懂话么?”
“哎呀,有什么害羞的,反正你也没被人得逞嘛。”闵蓉耸耸肩,要被得逞那早就给人发现女儿身了,“而且,你长这样,想上|你不是很正常?我也很想啊。”
叶斓:“……”
她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和闵蓉说这个话题。叶斓换了一口气,忽然趾高气昂的瞥她,嘲讽道:“那你也得有这个本事。”
哎哟卧槽,这是挑衅啊!闵蓉一下子就恼了,心想:就冲你这话,也得迟早有一天!
迟早的事情!
她的目标就是把叶斓压在床上,艹到她哭的暴雨梨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求着她放过她……
“擦擦你的口水!”
闵蓉回过神来,还想让叶斓接着讲,叶斓却死活都不肯讲了。
她忽然想起来屋里有一盘棋,于是翻了出来,“那咱们来下棋吧?”闵蓉想着为了日后能打发时间,她得画一幅扑克牌出来。有条件的话,再刻一副麻将。
“你会下围棋?”叶斓看着那黑白子,有些惊讶。
“什么围棋,你会下五子棋不,来来。”
叶斓:“……”
她果然是不能高估这个女人。
晚上依然是同床共枕,闵蓉发现叶斓已经没有很抗拒一起睡的这件事情了,不过是在她没有小动作,乖乖睡觉的前提下。闵蓉也决定在计划没有完备,道具没有到位的情况下,暂时先不打草惊蛇。
叶斓永远保持着距离背对着她睡,闵蓉委屈的想要靠过去,每次都等叶斓差不多睡着的时候才敢伸手环住她。那时只要不太过分,叶斓迷迷糊糊的就懒得和她计较。
夜里闵蓉憋不住醒来起夜了。
屋里黑漆漆的,屋外更是静谧谧的一片,虫鸣声聒噪个不停。闵蓉打了个哈欠,有点害怕,于是她晃了晃一边的叶斓。
“我想尿尿……”她哑着声音小声道。
叶斓被吵醒,闭着眼睛烦躁的皱了皱眉头,不理她。
闵蓉揉了揉眼睛,瞧她没动静又晃了晃,“我要尿尿,你陪我去……”
“……自己去!”
闵蓉奶猫腔的哼了哼,“我害怕。”
“那就憋着!”
“憋不住了,”闵蓉扯她的里衣,叶斓抓的紧揪揪的以防被她拉扯的春|光外泄,“你陪我去好不好,很快的。”
叶斓又不理她了,侧卧在那装死,一动不动。
闵蓉无法,关键是尿意太浓,再磨蹭下去就得在床上画恐龙了。她气呼呼的‘哼’了她一声,随便披了件衣服,提着裙摆下了床,小跑着步子去了茅房。
古代最不好的地方就是茅房不在屋里,离得还有点,她一般是怎么说都不会夜里起来上厕所的,不过这次是意外地实在憋不住了。闵蓉绕了绕终于看到茅厕,几个快步窜进去,反手带上那木门。
就算是大户人家的茅房,味道也很不友善!
闵蓉捏着鼻子,舒舒服服的一泻千里。她享受的忘记了要注意周围的动静,心想着无外乎是自己吓自己,其实能有什么吓人得东西?结果撒起裤子准备开门出来的时候,发现茅厕的木门打不开了。
她起先以为是什么卡住了,可用力的推了好一会儿后,发现是从外面给锁上了。
“……”闵蓉已经快要被茅厕的气味熏得翻白眼,素手捶门,“谁啊?!开门啊!”
木板门的隔音效果一如它隔绝气味的效果,闵蓉扯着嗓子喊,外面鸦雀无声。
她叫了一会就不知不觉的唱起了雪姨之歌,“……开门啊,开门啊,傅文佩,开门啊……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啊……开门啊,开门啊,别躲外面不出声,呸……”
夏天的茅厕简直不是人呆的,闵蓉热情似火的又跳又唱,终于没多久就被闷的头晕目眩,身子软了软就要瘫倒下来。
屋里的叶斓在闵蓉出去后又眯了一会,结果隐约再醒来的时候发现人还没回来。茅厕的声音根本不足以传到这么远,更别说此时的闵蓉已经趴在木板门上快要奄奄一息了。
叶斓微微翻了个身,准备出去看看。不过身子还没起就听到一阵细碎的响声,然后房门被人轻手轻脚的推开。
叶斓眼一闭,又躺了回去。
☆、第26章
有人,准确的说,是个女人,正蹑手蹑脚的往床边走来。
叶斓隐隐嗅到一股熟悉的胭脂味,一时却想不太起来是谁的。然而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个脚步比闵蓉轻巧了何止百倍的女人,绝对不是闵蓉。
多年练就的敏锐神经在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迫使她彻底的清醒过来,只是背对着来人的方向,她静静的装睡。她忽然不无担心的想到了闵蓉,那个上个厕所都能把自己上不见得家伙,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吧。
女人想要爬上床,叶斓刹那间迅速一个起身,抬手准确的扼住了她的脖子。
黑暗中,闵嘉原本清丽的脸蛋此刻因为骤然间的突变而大惊失色,叶斓紧紧钳制着她纤细脖颈,更让她呼吸困难的狰狞起面孔。
叶斓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认了出来,她起身依然抓着闵嘉的脖子,将她推抵到床柱上。
“蓉蓉呢?!”她沉声问。这女人大半夜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那么闵蓉的一去不回铁定和她脱不了干系。
闵嘉脸憋得通红,根本说不出话来,叶斓松了松手,这时才发现她竟只穿了一件薄纱的长衫。如果叶斓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或许就会被眼前的美景给忽悠的理智全无。可惜她并不是。
闵嘉瞧他在打量自己,顿时有些得意的故意挺了挺胸,然而叶斓抬起脸来,神色冷若冰窖,根本毫无动容。
“我在问你话!”叶斓催道。
闵嘉被她的架势吓得冷不丁抖了一下,“她,她……”她比不上闵蓉的厚脸皮,被‘男人’,还是她心心爱慕的‘男人’吼了一句就要哭出来,“我不知道。”可嘴上还要逞能。
叶斓满腔怒火,就算她不待见闵蓉,但也容不得旁人使阴。更何况这女人一副想要爬上她床的样子,更令人厌恶至极。
“你说不说!”她再次逼问。
闵嘉却忽然料准了她不敢真对自己怎么样,撑着胆子报复似的偏是不说,“我不知道,你,你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当真是亲姐妹,全都一个德行!
叶斓愤愤的松开她,冷哼一声搭上鞋便往屋外走。大半夜还得出门找人,她到底造了什么孽!
“开门呐……”闵蓉喉咙冒火,还时不时迸发出两声有气无力的低吼,全身被热汗浸透,每个细胞似乎都被粪臭味给侵染了。
眼前黑漆漆的,只有雪姨盛气凌人的嘴脸还在脑子里来回回荡,闵蓉感觉自己就要窒息的昏死过去,然后耳边‘轰’的一声,大概是锁被人砸开了。门开了,她顿时整个人踉跄的往前倾倒,叶斓顺手将她接住。
但仅仅是一瞬间,叶斓恨不能把她再重新丢出去。
就算是再优秀的武将,手里抱着这么一大坨‘翔’,也是要折腰的。
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闵蓉头一次觉得世界原来可以这么美好,她感动的埋在叶斓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呜哇……你怎么才来呜……我差点就要见不到你啦……”
又来!这种台词,叶斓已经无力再吐槽了。她嫌弃的偏头,用一根手指抵着闵蓉的脑门,制止这女人把散发着粪臭味的鼻涕眼泪抹在她的衣服上。
“你打算在这哭到天亮么!”叶斓说。再这么哭下去,全府的人都要被她吵醒。
闵蓉擤了擤鼻子,又吸了吸鼻子,脸还是那么拼命的往叶斓胸口埋,只是哭的不那么用力了。
“先回去。”
闵蓉泪眼婆娑的看她,“我脚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