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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就不多说,单单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笑不露齿行不动裙这几条,就约束住了多少贵女那颗向往自由的心。其实严格说起来,我们不过是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所谓的娇养,不过是家族用来攀附贵人的棋子。”
“可,又有几人知道,我们是否愿意做棋子呢?”
林芷珊心里窃笑不已,脸上却流露出一丝迷茫,嘴里也说道:“三妹,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啊!”林依云嗔怒地看着林芷珊,许久都没有从林芷珊脸上找出一丝异动时,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砰的一声落回原地,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唉,都说知音难觅,不知这个世间是否能找到我那位知音呢?”
顿了顿,林依云又道:“算了,和你这个不喜诗书,胸无大志的人说这些有什么用,不过是浪费我的时间和精力而已!”
林芷珊抿了抿唇,意味不明地说道:“我怎能和三妹相提并论。”
林依云定定地凝视着林芷珊,突然挑了挑眉毛,讥讽道:“我倒不知大姐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般懦弱可欺了,难不成回了一次相府,就学了文丞相的中庸之道了?”
“啪!”
林芷珊右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双颊绯红,怒视林依云:“三妹,我看在你前不久才落水,身子还没有好利索的份上才对你一连再地忍让,可你竟然不知悔改,一连再地挑事,你是真以为如今父亲和苏姨娘都宠着你,我就不敢动你了是吧?”
话落,林芷珊就取下缠缚在左手腕上的鞭子,右手一挥,长长的鞭梢像一把锋利的剑般迅速击向林依云。
林依云满脸的惊慌,忙不迭地站起身,嘴里也大吼道:“大姐,你竟然打我!”
“啪!啪!!啪!!!”
一连三鞭,鞭鞭抽在林依云的衣裙上,轻易地将她身上新做不久的衣裙毁坏,却没有一鞭沾到林依云的身体,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林芷珊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难得林依云独身一人送上门,她不抽个痛快,就是傻子!
林依云只觉得眼前一片红色,耳旁不时传来长鞭划破空气传来的声音,只将她吓得抱头乱窜,好几次快要窜到门口时,却又被那漫天的鞭影给逼回来了,心里不由得抱怨原身跟着林芷珊混了好几年,可竟然没有那勇气跟着林芷珊苦学武艺,否则她哪会被林芷珊折磨得这般凄惨。
“救命啊,大姐杀人了……”凄厉的呼喊声,划破文澜院的上空,远远的传了出去。
留守在院子里的侍琴和侍棋两人脸色为之一变,对望一眼,忙不迭地往里冲去。可,她们才刚刚迈出脚步,就被守候在外面的春桃、秋菊和冬梅三个大丫环给拉住了。
侍琴厉声道:“你们还不快让开,若三小姐出了什么差子,我看你们可负担得起?!“
侍棋也跟着附和道:“念在你们新来,还不知定国公府的情况,今日你们若让开,我们定会在苏姨娘面前为你们求情,免得你们被大小姐推出来承担责任。”
为首的春桃笑了笑,道:“这是文澜院,没有大小姐的命令,谁也不能擅闯。”
侍琴怒气而笑:“好啊,怨不得人常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这做主子的肆意欺凌自家胞妹,这做人奴才的也不问是非黑白……”
外面几个丫环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很快就传到了林芷珊和林依云两人耳里。于是,林依云的呼救声更大了,也因此,在林芷珊突然收了鞭子的时候,她还继续往前奔去,却不提防林芷珊突然伸出脚踩住了她那长长衣裙的裙摆……
第19章 扒掉份例
更新时间2013…4…4 19:11:49 字数:2570
“扑通!”
待到侍琴和侍棋两人冲破了春桃、秋菊和冬梅三人的封锁线闯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林依云衣衫褴褛,五体投地,而林芷珊则满脸担忧地走向林依云,嘴里也关切地问道:“三妹,我都跟你说了,你不是学武的料,可你偏不相信,只是耍一套最简单的鞭法就将自己弄成这幅模样,让人看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唉,往后你还是歇了跟我学鞭的念头吧,也免得我到时候跳到黄河里都说不清了!”
什么叫颠倒黑白,这就是颠倒黑白!
林依云气得眼前一黑,差点就晕过去了,看向林芷珊的目光里流露出浓浓的怨恨。待到她发现侍琴和侍棋两人竟然傻愣愣地站在那儿,也不知道将她搀扶起来时,不由得怒喝一声:“还不快扶我起来!”
侍琴和侍棋两人颤巍巍地搀扶起林依云,在这期间,林依云预料中的林芷珊会再动手脚的场景并没有出现,甚至林芷珊为了避嫌还特意离得远远的,只将林依云气得深吸了几口气才压下到喉的血腥气。
在林依云行到房门口时,她偏了偏头,冷声道:“大姐,你很好!”
“当不起三妹夸赞。”林芷珊摆了摆手,看着踉跄着远去的林依云,忍不住笑出声来……
梧香院
若说定国公府里的大部份建筑物风格偏向于奢侈豪华的话,那么,梧香院就是与众不同的简单淡雅,这是林依云在丫环的带领下抵达梧香院后的第一印象。
很快,林依云的脚步就顿住了,脸上那志得意满的笑容也僵住了,无它,只因林依云听到了那没有关闭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欢声笑语,那其中,林芷珊赫然在列!
好一个林芷珊……林依云咬了咬唇,眼眸里浮现浓浓的阴霾,紧了紧披风,脚步不停地往大厅方向行去。
房间里,林芷珊正依在林老夫人怀里,不知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只将林老夫人逗得合不拢嘴,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给祖母请安。”略微带了一点沙哑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暖意:“咳……”
林依云捂着胸口,连续咳了好几声,很快,那张白皙的面容上面就泛起了一片红晕,那双漂亮的杏眼则变得更加明亮起来,若换了一个男子在这儿,定会立刻让林依云起身,并搂着她的腰身细细询问究竟是谁欺负了她。
可,这是林老夫人的院子,且,林老夫人平生最厌恶的就是这种装模作样,走一步就喘一口气的娇滴滴的女子。
更不用说,此刻林依云进了房间后,依然没有脱掉外面那件白色滚白狐毛的披风,再加上她那凌乱的发髻,还真令人生不出欢喜的念头来。
林老夫人板着一张脸,嫌恶地看着跪在下面的林依云,摆了摆手,道:“起吧。”
“咳……谢祖母……咳……”林依云又连续咳了好几声,然后装作漫不经心地抬头,那还没有站起来的身体一个踉跄,脸上也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慌:“大姐,你也在这儿?!”
林芷珊笑着点点头:“是呀,我正和祖母谈到相府五日后的诗会,二妹是否去参加这件事情呢!”
林依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生出来的烦燥和恼怒的情绪,脸上也流露出一丝期盼和希翼:“大姐,不知我可否和你们同去?”
林芷珊不答,反而搂着林老夫人的胳膊,笑道:“祖母,你瞧,我就说如今三妹也一心向学,不再像往常那般只顾着玩耍,将整个定国公府搅得一团乱了!”
林依云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手心,以此来提醒自己不要中了林芷珊的激将之计:“大姐说笑了。”
“我可没说笑。”林芷珊扁扁嘴,满脸的委屈和哀怨:“祖母,我今日才从相府回来,三妹就赶到了文澜院,求我指点她鞭法。我奈不住她的软语哀求,就出声指点了她几招,还将母亲赠送给我的那条系在手腕上从不离身的鞭子也教给她练习了。只可惜,三妹确实没有学武的天份,在我手里很听话的鞭子,到了她的手里就乱窜了,不仅将我房里的东西打烂了许多,也将她自己的衣服划破了。唉……”
“啪!”
一个装满了滚烫茶水的杯子朝林依云的额头砸去,若非林依云身子往后退了下,此刻说不定她就破相了。
“你竟敢派人盯着珊儿的院子?好大胆,不过是一介庶女,竟敢学嫡女做派!”
林依云取下裹在身上的白狐披风,将那褴褛的衣衫呈现在众人面前,脸上也流露出一丝愤怒和伤心:“祖母,我没有……前几天我落水后,大姐特意带了祖母赏赐给她的五十年的人参去揽翠阁看望我,我早就想感谢大姐,但因为大姐早出晚归,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所以今天听说大姐从相府里回来了,立刻就赶到文澜院,以表示我心里的感激之情,可未想大姐竟然一言不发就拿鞭子抽我!你瞧,我身上这些鞭印,全部是大姐抽出来的!”
只可惜,林依云的如意算盘再次落空,看着她那一身衣衫不整的模样,林老夫人不仅没有责罚林芷珊的念头,反而还更加恼怒了,看向林依云的目光犹如最锋利的利剑般刀刀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