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背景音乐是一首很大气的英语歌,具体一个字也不记得了,但总觉得那种一个人安安静静坐在宽敞明亮的房间里,做自己爱做的事情,一定是种非常惬意的经历。
看到那一幕时,她曾经十分心痒,想要寻到一处可以玩陶土的地方,只可惜上辈子过得匆忙,这个心愿也没来得及实现。
顾祁让几个宫女退下了,然后微微转过身来对她露出一个微笑:“不知太子妃愿意赏脸吗?”→¤炫··书·¤·网←
这一刻,楚颜忽然觉得他很帅,于是莞尔:“太子妃对此一窍不通,只要太子殿下不嘲笑,我猜我还是可以赏个脸的。”
他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从桌上拿了件黑色的罩衣,楚颜伸手去接,他却没有给她,而是示意她打开手臂。楚颜微微抬起了手,任由他替她从前面套上了身,然后双臂环住了她的腰,在后面系了个结。
他打结的时候,目光温和又明亮地看着她,睫毛浓密又纤长,楚颜禁不住想起了曾经在电视上看过的某个化妆品牌打的广告,现在的他就像抹了睫毛膏似的,好看得叫女人都羡慕。
她笑起来,忽然对他说:“殿下若是哪日不当太子了,我倒替您想了个好去处、好职业。”
“哦?”他打了结,平静地收回手来,漫不经心地笑了,“说说看。”
“京城的茵络坊里眉黛青石、胭脂水粉是一绝,殿下生得如此美貌,倒不如去那儿谋份闲职,替他们打响招牌,就说自己是常年试用他们的产品,所以才有了如此花容月貌、冰肌玉骨,保准姑娘家日日光临。”楚颜笑得欢,“不为别的,就图见您一面,几两银子买点胭脂水粉,那也是划算的。”
她竟是在与他开玩笑,还拿他的“花容月貌”来说事。
顾祁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眸光一动,也云淡风轻地说:“如此说来,我倒是也给太子妃想了个好去处,好职业。”
楚颜一怔:“是什么?”
“京城的三宝斋里,各类糕点甜食是一绝,太子妃若是去了那儿,也可以替他们打响招牌。就说你是常年吃着那儿的吃食,所以曲线玲珑、丰乳肥臀,生得这般诱人,叫自己夫君看了随时随地都想与你共度**,保管姑娘们日日光顾三宝斋,家有丑妻的汉子们也必定络绎不绝。”
太子殿下说得很自在,神情一派温和无害,楚颜一惊,这货的攻击力似乎在不知不觉间猛增了数倍……不容小觑,不容小觑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其实是修改了内容的,本来是直接写秦大人回宫,但是写了个开头不满意,又改了。
想了想,楚颜要对太子殿下动心,光有殿下对她的好是不行的,那样是恩情,不是爱情。
于是在剧情了这么久的今天,嗯,本文回归小言的真谛,开始以龟速进行谈恋爱这一过程。
o(>﹏<)o我今晚有了个构思,如果成熟的话,过几天会把下一本古言的坑也开了,鞭策自己快快码字。
也顺便问一句,大家希望么么下本写神马题材?
☆、第118章 。暗香盈人
第一百一十八章
日光柔和地倾泻在小院里;楚颜与顾祁面对面坐着;一人面前摆了一小块陶土,脚边各自有一盆清水。
这个时代没有做陶土的机器,一切仅靠手工;楚颜瞧着顾祁的动作;只能笨拙地学他的步骤。
对面的人倒是很从容,看样子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先从铜盆里舀了一小瓢水淋在那块陶土上,然后动手轻轻捏了起来。
他的手指修长好看,指节分明,虎口处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应该是长年练剑所致。
那双手先从陶土顶端开始做轮廓;一点一点沿着陶土的边缘捏起来,不时地将多余的部分去除,然后用指腹来回摩挲,将粗糙的地方磨平整。
楚颜一开始的时候还跟着他的节奏来捏,渐渐的看得专注了,也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一心一意地看他做。
顾祁似乎总是能很快地沉下心来做某件事,看书是,此刻捏陶土也是。他的动作娴熟而从容,有条不紊,眼神也专注而柔和,极其用心地为手中那团一开始看不出半点特别之处的陶土塑形。
期间,他停下来为了楚颜一句:“怎么不动手?”
“我不会,与其胡乱捏一通,不如先看看殿下怎么做。”楚颜坦诚地眨眨眼,认真地看着他的动作。
顾祁微微弯起唇角,于是一边做,一边替她讲解。
“这种土叫做软陶,做出的瓷器或是工艺品有很好的耐热性,不会轻易产生裂纹。”他的指尖轻轻地抚平不够平整的地方,沿着陶土缓缓向下,然后不断重复这样的过程,“捏陶土的时候要有足够的耐心,有时候你以为它看上去已经很平整了,但只有真正沿着每一寸土慢慢体会,才会发现一些细小的凹凸不平的地方。”
“比如这里。”他停下了动作,拉过楚颜的手,手心贴在她的手背上,指引着她来到先前他触碰的那一处,“感觉到了吗?”
楚颜很难向他说明,其实此时此刻手心摸到了什么她真的不是很清楚,但他温热的手心贴在她的肌肤之上,却带来点点灼热的意味,将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手背。
他抬头看着她,眼神干净而透亮,像是春日的湖水,明明清澈见底,可又像是藏着说不出的光芒与温润,叫人一眼望去便忍不住沉溺其中。
“如果没有感觉到,那就慢慢地移动一下。”他以为她是没有察觉到那一处凹凸不平的地方,便握着她的手轻轻地在那块陶土上摩挲着。
手背是他温热的体温,手心传来些许痒痒的感觉,略微粗糙的陶土带来点点奇异的感觉,于是她终于体会到了他所谓的不平整,手心触到了那一小块凸起。楚颜一下子笑了出来:“摸到了,在这里!”
顾祁也跟着笑起来,唇角带着浅浅的弧度,温柔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松开手:“一会儿你做的时候,也要耐心些,这样慢慢地去感受,才会察觉到一些眼睛难以观察到的东西。”
他低下头去继续摸索不平整之处,楚颜却微微有些怔忡,不知是因为他这番话,还是因为方才奇特的经历。
他说要慢慢的去感受,才能察觉到一些眼睛难以观察到的东西。
楚颜低头看着自己摆在石桌上的手,手背那块肌肤看上去没有什么奇特的,但她却感觉到其下的血管似乎在隐隐跳动,方才他的手心贴在上面时,那阵温热的感觉还有些许残余。
这就是所谓的眼睛难以观察到的东西么。
时间被无限拉长,楚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这样耐心地看了多久,直到顾祁那块陶土终于在他的雕琢之下初见端倪,展现站在眼前的不再只是一块粗糙的陶土,而是一只花瓶的粗胚。
缺少了制作陶土的机器,一切都需要顾祁亲手去做,一次又一次地反复,但他却丝毫没有不耐烦。
最后一步完成时,他的唇角微微弯起,轻轻地舒了口气:“好了。”
楚颜难得地激动了一次,连忙鼓起掌来,真心诚意地夸赞道:“殿下真厉害!”
她抬头看他,眼睛里是亮晶晶的光芒,带着纯粹的欣赏与羡慕,猛然令人想起了童年时候的那个小姑娘,明知他的冷漠与敌意,却还眼巴巴地望着他,口口声声叫着“太子哥哥”。
在他动心以前,对她的态度还真是令人不愿回想。
顾祁忽然失神片刻,微微收回目光,看着那只花瓶:“待上色之后,就可以交给尚工局的人拿去官窑里烧制,若是没有裂纹,就算是完工了。”
楚颜看了眼自己那团仍旧可怜巴巴的陶土,忍不住长叹口一气,还是认命地按着他方才的步骤开始动手。
这一次换顾祁看她做。
楚颜必须承认自己在动手能力上没什么天分,跟顾祁的从容不迫比起来,她简直是手忙脚乱。添水的时候一不留神添多了,于是又忙不迭地将多余的水捧出去;陶土太稀,她又一脸无语地看着被弄得脏兮兮的手,更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顾祁无声笑了又笑,见楚颜竟忙得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终于无奈地拿出手帕替她擦了擦:“看来太子妃果然是没什么天赋。”
他的指尖又一次触到了她的额头,楚颜下意识地僵了僵,鼻端萦绕着手帕上的清冽气息,那是他身上的味道,对她而言不知何时起已经变得格外熟悉。
“殿下是在嘲笑我?”她微微皱眉,一脸控诉地望着他。
顾祁笑而不语,站起身来走到了她的身后,然后轻轻俯□来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来到了那块不成样子的陶土上。
“动作要轻,陶土太软,太用力了只会适得其反,无法成型。”他的手心再次与她的肌肤相贴,这一次灵巧地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