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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仪走了上去,摸摸她的额头,又为她摸了摸脉,放下心来,对那少年说道:“你妹妹病得不是很重,只是一般的风寒,只是延误的时间有些长,病症恶化了。”
她也不开药方,从荷包里拿出几钱银子,抛给那少年,说道:“若是你不信我,便自去请个大夫来为你妹妹看病,再请他开了药方,这些钱足够了。”
她话毕也不多留,直出了门,殷梨亭跟在她身后出了门,那少年追了出来,张了张口,不好意思道:“多谢你了。”
“下次别做偷儿了,”锦仪没答他,淡淡道:“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好心。”
两个人离了那里,并肩而行,锦仪问道:“殷师兄为何在此处?”
“我追寻一个贼人,到了这里,”殷梨亭轻描淡写道:“那贼人犯下血案,逃窜至此。他不是我的对手,被我一剑杀了。贝师妹又怎么孤身一人?”
“家师言道我可以下山了,”锦仪苦笑道:“我便下山了。”
她把峨嵋派的规矩简单讲了讲,殷梨亭恍然大悟,问道:“贝师妹是第一次到临安吗?”
“是,”锦仪回道:“我听闻临安已久,心向往之,便来了临安。”
殷梨亭年纪虽也不大,可他自少时起便跟着师兄走遍大江南北,临安也来过许多次,便给她介绍起临安的风土人情、名胜古迹,二人聊得甚是投缘,便在一起用了午饭,下午又一起在临安城内闲逛——殷梨亭带着她看了许多临安城内的景致。
锦仪之前对殷梨亭的主要印象就是脸红腼腆。这次他难得地没有脸红,锦仪发现他是个很温柔很细致的人,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师姐纪晓芙的脸来,想来纪师姐应该会喜欢殷六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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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接下来的几日之中,二人一起游完了临安,殷梨亭问道:“贝师妹,你接下来要去往何处?”
锦仪摇了摇头,说道:“我尚未想好要去什么地方。”
殷梨亭注视着她秀美的侧脸,一阵心慌意乱,鬼使神差地开口说道:“殷某奉了师命,要到浔阳去寻一个恶贼,那恶贼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强掳良家女子,百姓均是敢怒不敢言。”
他话一出口便觉不妥,但锦仪这时已经期待地望着他,说道:“殷师兄,我能与你同去吗?”
殷梨亭觉得不妥,刚想推脱,锦仪便又说道:“不过我武功低微,怕是会给殷师兄添麻烦……”
殷梨亭摇头说道:“一起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路上可能有些危险。”
“那倒无妨,”锦仪说道:“人在江湖,遭遇危险是不可避免的,那我们就一言为定了!”
她兴冲冲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去,殷梨亭看着她的背影,不禁哑然失笑,心中想道:她还是个孩子,比之自己当年刚下山的时候天真许多。
但他今天见了锦仪被偷走荷包之后,确实也不放心她一个人留在临安,便带着她一起上路了。
殷梨亭骑的是一匹青色骏马,锦仪牵着的却是一直杂毛驴,二人一个牵着马一个牵着驴站在一起,对比很是明显。
锦仪看见殷梨亭那明显十分神骏的坐骑,再看看载着自己从峨眉来到临安的驴子,心道:我倒是忘了,他此番出行,必定是骑着骏马,但我这驴子的脚程必定比不上他那骏马。我若追不上他,他定是求之不得,看了只能弃了我这驴儿,另买骏马了。
便对殷梨亭说道:“殷师兄,且等我买一匹马来。”
殷梨亭暗自笑笑,便见锦仪牵着驴跑开了,仿佛是怕回来得晚一些他便不在这里了一般。
锦仪将驴儿牵至城外,松开了它颈上的缰绳,轻声对它道:“我们的缘分从此就尽了,你去吧。”
那驴儿还颇通人性,不住用眼睛看着她,在她身边盘桓许久,才自去吃草了。
锦仪又奔去买了一匹骏马,虽然不能与殷梨亭牵着的那匹相较,但也是十分神骏的一匹马了,二人上了马,朝着浔阳去了。
浔本水名,在江北,南流入大江。汉因以名县,而江遂得浔阳之称。
他们所要找的那人名为伍伟,是浔阳人,不知从哪学来一身古怪功夫,便开始为非作歹,他那功夫江湖上十分罕见,虽然算不得顶高强,保命的能力却十分出色,如果不能将他擒住,他便会脚底抹油,再伺机报复,之前去擒拿他的那些人便是折在这里。他那人十分好色,仗着自己武功高强,便掳掠那些生得貌美的贫家女子,夺了她们的清白,再将她们抛弃。那些女子走投无路之下只能归家,但失了清白,便难以寻得好归宿了,外人的白眼,家人的无奈,有不少女子为此选择自尽。
那伍伟的住处便是位于浔阳城中,但他行踪不定,在浔阳城中未必便能寻得见他,他们要做的便是避免打草惊蛇,寻得那伍伟之后再作打算。
赶到浔阳城之后,他们先是找了一家客栈安置,再悄悄地到伍伟的家中去打探,他却不在家里,不知是去了何处。
伍伟的家处于城中的一条街上,宅子占地不小,门口立着两座石狮,十分神气。这条街上的其他住户都与这座宅子不同,不光占地小上许多,看起来也贫穷许多。
街尾的一家中的女主人正带着孩子出门,锦仪见状走到了她的身边,问道:“夫人可知街中那间大宅是谁家的?”
那妇人见她也是女子,虽然有些警惕地将孩子揽在了怀里,但还是回答道:“是伍大官人的宅子。伍大官人有时在这里住下。”
“那伍大官人是什么来历?”锦仪又问。
“这我便不清楚了,”那妇人的神情变得混合了愤怒和恐惧,看看左右无人,才对锦仪小声说道:“那伍大官人总是带一些女子回到他的宅子,做些什么谁也不知道,但那些女子过不了多久便不知道哪里去了,也没有人敢问他。他似乎是江湖中人,武功高强,不好招惹,那天有人找上门去找他麻烦,被他打断了手脚从院墙扔了出去。”
那妇人见她怔怔的仿佛若有所思,便没做声,领着孩子悄悄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这伍伟可见是心狠手辣之辈,又有一身不错的武功,假使被他知道了他们到这里来捉拿他,想必会有些不可避免的麻烦,锦仪思索着不打草惊蛇却又能一举成功的方法,但那些法子好像都行不通,一时有些苦恼。
殷梨亭之前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听着她们的对话,此时从墙上翻了过来,问道:“贝师妹,你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有什么好的方法能抓到那伍伟,”锦仪道:“那人听起来滑溜得很,一不小心便会被他溜掉,他加害了那么多良家女子,迟上一天便有可能有更多的女子被他糟蹋,不杀他不足以解心头之恨。”
这件事确实十分棘手,殷梨亭也有些头疼,这和之前处理过的那些人不一样,这人足够狡猾,懂得狡兔三窟的道理。假如被他发现了他们在找他的下落,也许就跑到其他地方去躲藏了,他们如果不花上一些时间来把他经常去的地方摸个透彻,便不好下手。
可是晚上一天下手,便有可能有无辜的女子被他毁了清白,殷梨亭一向处事果决,此时却开始犹豫。
如果仅仅是他一人,他便会先摸清伍伟所有的藏身地点再一举将伍伟擒获,但贝锦仪明显是对那伍伟的行径十分不满……他苦笑一下,事情果然变得麻烦了起来。
“殷师兄,”锦仪突然道:“那伍伟既然喜爱美貌女子,肯定会时不时去外面搜罗女子,再掳至家中,如果我被他掳走,再与你里应外合,便应该能擒住那人了。”
殷梨亭不知为何,直觉般否认道:“不可。”
锦仪对自己的武功还是很有信心的,见他果断否认,便问道:“殷师兄是信不过小妹的武功吗?”
“不是,”殷梨亭忙解释道:“那人滑溜得很,江湖经验十分丰富,我怕你被他欺骗,他趁机溜走。”
锦仪犹豫道:“可那样会有很多无辜女子遭他侮辱,如果我们这样做,能省去不少打探消息的时间。”
殷梨亭知道她说的是对的,但他坚持道:“我不能让你身陷险境。”
锦仪感觉有些好笑的同时心里暖暖的,自父母死后,很久没有有人对她这样明显地表达出关怀了,师父和静玄师姐都很严肃,她和纪晓芙年纪相仿,两人虽然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