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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天时间已经用了两粒。
躺了五天的楚清总算是能下床运动了,也总算摆脱了聂云诡异的服侍。下了床后,她便有些愧疚地来到陌染的屋子。
那日,她又是点穴,又是拔剑,陌染一定会很生气。落了水后,赤霄更是被她弄丢了。
完蛋了!要被骂了!
“王爷,你在门口干什么……”陌染一开门就见楚清在门口一脸踌躇,他疑惑地问道。
“我,我来看看你的伤势……”楚清顿了一顿,见陌染□着上身上包扎着满满的白布,隐隐约约能见到可怕的伤痕,她心中愧疚无比,想说对不起,可这词卡在喉咙里就是吐不出来。
过了半响的寂静,陌染道:“王爷可知追杀王爷的是何人?”
楚清低头思索,“自称神教的青煞和紫煞,之前被我们杀掉的是蓝煞和黑煞。”
陌染倒吸一口气:“竟然是天下第一邪教!赤橙黄绿青蓝紫黑八人,没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因为见过真容的全部命丧黄泉。王爷之前也有调查过他们,只可惜查到的资料并不多。没想到他们竟然派出四人杀王爷!”
“武功很强?!”楚清惊讶。
陌染皱眉道:“何止强!邪教活动神秘,青蓝紫黑在各国活动较多。属下未受伤时,全力用赤霄与之一拼最多和绿或者紫打个平手,或勉强除之。橙和黄十分神秘,而邪教中位于顶端的赤,据说剑只要一离剑鞘,见血才能停止杀戮。是极可怕的存在。”
“额……”楚清心颤颤,眼睛瞟上瞟下,一脸心虚,不知该如何提出口的摸样,“我把你的赤霄给弄丢了……”
陌染闻言,渐渐板起了面容。楚清心知不妙,只听他的声音突然严肃了起来。
“王爷,无论何时都请站在属下的背后。属下是王爷的剑,永远在王爷的身前,为王爷清除障碍。”
他看着楚清,一字一句道:“王爷,请记住,除非我死,踏过我的尸体,否则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下次,请别再做让属下担心的事情了。”他从腰侧拿出赤霄,嘴角弯了弯。“赤霄已认主,是不会丢的。世上除了属下和王爷,任何人
31、喂粥 。。。
拿到都会被其所伤。”
“王爷可能忘了,赤霄是你所赠。王爷曾说过不需要属下的保护,可是……保护王爷是属下活着的唯一的意义。”
楚清一下子呆住了,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的神情太过专注和认真,有种她不能碰也不能知晓的情感蕴藏在里面。
若他知道,她不是清王,而是一缕霸占清王身体的异世灵魂,他还会说出这种话吗?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女主就是清王……
她现在失忆中,我知道有亲着急让她快速恢复记忆,先让她在失忆的时候纠结下……
碎碎念:
T T昨天早上雷雨交加,飞机取消了,一直到晚上才回来……所以今日才更,我会努力恢复日更的(握爪)
其实原本是坐高铁回来了,当时觉得飞机和高铁票价差不多就没买高铁的票。
看了那些报纸新闻还有人人上转的东西,感觉很难受。6节车厢啊,多少人啊……
为遇难者默哀。
大家出行多多注意安全……
高铁啥的我暂时都不敢去乘了……
32
32、瘟疫 。。。
接连五天都没有人再来追杀,陌染推测邪教之人一定以为王爷命丧洪水了。毕竟受了如此重的伤。楚清放下了心来,他们此时总算是安全的了。只是之后该如何是好,邪教之人杀她究竟有何目的,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更奇 怪;书;网的是,那个青衣男子的面容隐隐约约总觉得有些许熟悉,她肯定是从未见过,那就是清王曾见过他,可偏偏对方看着她完完全全是陌生人的样子。
每次一细想某件事情,脑袋总会隐隐作痛。她揉了揉脑袋,总算放弃了深思。
这个村庄委实是太小太破旧了,一眼望过去不是垮塌的房屋,就是一大堆稻草,似是还有一股诡异的气味弥漫着。楚清一开始以为是自己住的那间房屋的气味,可一出门,发现天空阴沉,四处潮湿,淡淡弥漫着一股怪异的气味。
因为感谢村长的救命之恩,楚清三人来到了村长的房间。三人因经历了一场洪水,原本的衣服早已破碎外加泥泞,此时他们同村子里的人一样,一身粗衣麻布,但仍然挡不了他们非 常(书…网)人的风华。
村民们好奇地看着他们。
村长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手握拐杖,驼着背,满脸的倦意。听楚清郑重道谢,并称要重重嘉赏时,村长微微摇头。“报答不报答……老夫似乎等不到那天了……”
“何出此言?”楚清惊疑道。
“你们虽身着粗布麻衣,却难掩风华,一看就知道你们不是江川的人。江川近年洪水肆虐,房屋被毁,百姓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活下来的人想逃往江安却被拒之门外。朝廷不救灾,不救人,我们又如何能活……”
楚清呆住。难道洪灾并没有上报上来的那么简单?!
“请村长详谈。”楚清一脸正色。
“我原是溪村的村长,半年前,洪水终于流淌过我村,村民们被江安拒之门外后不得不回到原处,在被毁坏的村子里继续艰难的生存。两个月前,溪村附近的元村有一人突然生病了,而这病来得奇也来得快,一家或死八九口,或死六七口,或一家同日死三四口,或全家倒卧,无人扶持,传染不止,一瞬间,大半的人都得了此病。
后来有人去城里找了大夫前来,病人被诊断为瘟疫后,江安县令不但不医治患者,反而下令封锁村子,派人严加看守,不让他们出村,让他们在里面自生自灭。
村里未感染瘟疫的人悲哭动地,有一户一家三口决定从村中往外逃,另一家五口,有一人生病,想去城里求大夫医治。结果出村当天,被活活打死。县令看到瘟疫蔓延得如此严重,最后下令一把火烧了整个村落,来个毁尸灭迹。实可哀怜。”
楚清心中气愤。这江安县令竟然隐瞒不报!那柏王呢?他
32、瘟疫 。。。
是否知情,还是心中默认此举?
“为何不派大夫来救?在源头控制瘟疫就不会发生整个村子全灭的场景了……”
“控制疫情,需要动用十分多的人力,财力。这江安县令估计私吞了赈款,自得其乐中。”聂云淡淡地插话道。
“这位公子说的没错。朝廷几次拨款救灾,我们百姓却从未见一分钱。发放粮食没有,反倒是物价节节高升。”村长叹了一口气,悲凉道:“瘟疫关乎人命,治病救人是首要任务。他们却恐瘟疫传进江安城,严禁外面之人进城。又恐城中有名的大夫也因此染病,到时候就没有人能救他们这些达官权贵了。对于他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来说,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又算得了什么呢……牺牲几百几千又能怎么样……”
真是个怕死的小人!楚清在心中咒骂道。
“可是……”,村长微微侧过身,说着说着眼中竟染有了泪光,苍老沙哑的声音也哽咽了起来,“老夫的孙子从洪水中救回后也病了……真是老夫的命根子啊!”
顺着村长的目光,楚清看向了屋内,平板的床上躺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面色通红,双目紧闭,眉头紧皱,额头冷汗涔涔,他双手纠结着杯子,辗转难眠。
“或许只是普通的落水发热而已……”楚清安慰道。
村长摇了摇头,脸色满是疲惫。“刚开始像极了普通的发热,可是之后就……我们村里已经有几位强壮健康的年轻人染病了,他们先是虚弱无力,后来突然发起高烧,剧烈腹泻,呕吐,喉咙肿痛,溃烂,高烧热得烫手,咽喉和舌头充血并发出异常恶臭的气味。几位还是速速离开,别被我们拖累了……”
原来空气中奇 怪;书;网的味道就是这个……
“那些病人呢?”楚清问道。
“在村子东部角落养着病,不,或许说是等死吧。”
“那你们……?”楚清犹犹豫豫地不知该说什么。
“我们?”,村长凄惨地笑了笑,“没有大夫救治的我们只能与这个生我们养我们的地方共存亡了……”
这时,躺在床上的男孩突然口吐白沫,村长见之,迅速冲到床前,扶起男孩,焦急地问道:“衣儿,衣儿,怎么样,哪里难受?”
“爷、爷……喉咙,好疼…好难受……”男孩勉强地睁开眼睛,声音嘶哑着,没说几句话就伴随着强烈的咳嗽,他捂着胸,眼中含着泪花,“胸口也疼,很疼,很疼……衣儿是不是要死了?”
“没事,没事,一定会没事的……爷爷会一直陪着衣儿的……”
面对这种场景,再冷血的人也会为之感动。
亲情……
手指在袖中紧握,楚清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