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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若樱松下肩膀,“说起来,耀熹你考完国试打算去哪里呢?”
“你怎么越来越跟绛攸大人一个样?什么都是工作上的事…。”耀熹笑了笑,“这还得看悠舜大人的决定。我现在以缥家巫女的身份入朝,是代表了缥家对女子入仕、以及缥家和朝廷关系新的界定,我这颗棋子可不能用错。”
“小耀熹,听哥哥说,你对于被迫住在蓝家府邸有点不满啊~”突然想起什么的十三姬带着坏笑迫近了耀熹。
“…哪有。我是缥家人,却也有蓝家的血脉,为着让缥家的行动更顺利,我自愿入住蓝家府邸的…。蓝将军怎么这样说…”耀熹拨了拨头发。
“蓝家府邸挺好的啊。上朝用马代步也挺方便的,怎么会…。慢着,我知道了。耀熹,你是嫌蓝家府邸在蓝东区,红府在红东区,跟静兰隔得很远是吧~话说回来,当初静兰在大年初一带着你出现在执政室的时候,我们都吓了一跳呢~”若樱带着可爱的坏笑,满脸期待的看着耀熹。
耀熹看着两个凑得越来越近的友人,叹了一口气。怎么被围攻的对象成了她?虽然若樱没有完全说错…。。因为尽管两人隔得那么远,但是耀熹还是会故意穿得很平民的样子溜出去见静兰…。想到这里,耀熹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
“看,我们没有说错是不是。”若樱笑了笑。
耀熹扶额,用足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把话题拉回若樱的身上。就这样,三名少女在这个难得休闲的公休日由早上一直聊到晚上。
“要不是送你们出来,我都不发现原来这颗樱树已经开花了啊。”走到后宫某个小庭院的时候,十三姬惊讶地发现樱树已经开花了。
若樱看着那樱树,笑了笑,“红色的樱花,真美。”
耀熹笑了笑,掂起脚尖摘了一朵盛开的樱花,插在若樱的髻上,“那样的樱花,不是很像你和绛攸大人吗?”
“诶?我和绛攸?”若樱惊讶地张大了眼睛。
“绛,亦即深红色;而若樱,人如其名,是像樱花一样。所以,深红色的樱花,就像李绛攸和小若樱一样吗?小耀熹。”十三姬笑着看着樱木。
“嗯。”耀熹看着若樱,“这是寒绯樱。很珍贵的哦。樱花遇上红色,变得更漂亮了;红色遇上樱花,在刚强中,也多了一份柔情和美感。所以说呢,红色和樱花,”耀熹顿了顿,“是——绝——配。”
若樱抬起头看着耀熹,突然让耀熹看到她眼中的水气。
“不能哭哦~小若樱,我不可以让我的义女是个爱哭鬼~~”十三姬看着若樱,“说起来,我要教我义女骑马和剑术~明明她母亲和义母都是那么帅气的女人~”
“什么啦!总说得好像一定是女儿一样。”若樱吸了吸鼻子。
“男女都好。”耀熹说着看到了一个人影提着灯向他们走了过来。“那是绛攸大人吗?”
“应该是。”夜视能力较好的十三姬说道,“小若樱,有空要来后宫找我啊!我一定帮你准备好的。”
“嗯。谢了!”若樱向二人道别,往绛攸走去。
“真是的,李绛攸竟然连小若樱不高兴都不知道。”十三姬小声地撇了撇嘴。
“配着优秀的绛攸大人,若樱会觉得自己配不起也是正常的。不过,她不知道,其实她的存在对绛攸大人来说真的很重要。”耀熹看着若樱和绛攸走得越来越远的背影,笑了笑。
“当然了。深红色的樱花,特别漂亮。等这些樱花谢了以后,我就存起他们来酿樱花酒。若樱生产后,我们三个人大喝一顿怎样?”十三姬笑着看着耀熹。
“当然好了。我也很久没有碰过酒了。”耀熹看着那深红色的樱花,笑了。
自此,红色和樱花,再也不分离。
李绛攸和白若樱。
简简单单、不像其他人一样有很戏剧性的恋爱,由相遇到相爱,都平淡如水。但是,却最难得。
他们用最平淡的爱情,活出了最美丽的生活,孕育出最美的,深红的樱花。
☆、流水与桃花
“进来吧。”十三姬在门外人进房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关上门。
“姬,你怎么每次都好像做贼一样?”清攸苦笑一下,又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瞪大了眼睛,“这…姬,红家怎么送了那么多的聘礼来?”
虽说十三姬是首席女官,分到的房间不小,但有那么多的聘礼,也终究占了房间的一半位置。
“…我也是吓了一跳。今早哥哥派人将聘礼送来,说是让我自己保管。”十三姬皱了皱眉头,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宗卷,“好在有清单。”
“你一定省得一份份查看是吧?”清攸微微一笑,“送了礼饼、凉果、茶叶、帖盒…为什么要送文房四宝?还有一对剑?慢着,为什么会有红家专用的香料?”
“那个,哥哥说是因为红黎深大人准备的。”十三姬有点苦恼地看着眼前的聘礼,“该怎么说呢…。就像是什么都有的一样。他们可能就只剩下没有送什么名贵的画之类的吧。”
“…姬,你不喜欢画,吗?”清攸有点犹疑地看着旁边的十三姬。
“不是不喜欢。打个比喻而已。”了解清攸的十三姬马上做出解释。“说起来,这次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那个,额,我有东西想送给你。”清攸有点害羞地从袖里掏出一个宗卷。
“这是…流水和桃花吗?”十三姬有点惊讶地接过那个宗卷,只见带着点刚劲的笔墨画出了流水淙淙和一颗盛开的桃树。
记忆中,这好像还是清攸第一次正正经经地送礼物给十三姬。
“嗯。喜欢吗?”清攸带着红晕地问。
“…。那个,这是聘礼,吗?”虽说不是第一次收到男性的礼物,但面对清攸,十三姬还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算…。吧。但是,我想亲自送给你。”清攸说得脸更红,抿了抿唇,将身旁的人儿有点生硬地拥进怀里。
“清攸…”十三姬抿了抿唇,然后在清攸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
虽说那样亲密的关系维持了那么多年,但其实清攸并不经常抱十三姬,没有记错的话,也就仅有三次。一次是在表白的时候,一次是提亲的时候,还有一次,也是第一次,是在十三姬和清攸因为黑狼一事吵架又和好的时候:
“…姬。”门外又传来一把熟悉的男声。
十三姬理着手上的丝线,没有回话。
“…对不起。…但是那样的事,我真的…”
听得这一句,十三姬再也忍不住,一把打开门,“陈清攸。我就那么不值得被信任吗?”这句话才问出口,十三姬就有点惊讶了。
明明除了哥哥和迅,她都从来不让其他人这样了解自己。
这一点,清攸很早就知道了。蓝十三姬,明明是个贵族公主,但受的苦难可不见得比其他人少。单单是一个司马迅,就伤得她体无完肤,甚至渐渐学的将自己收起来。
其实,陈清攸和蓝十三姬有着很相似的经历——因为有想要保护的人,所以就算苦也不能向身边的人发泄。
“…。不是不信任,只是,习惯了。”清攸看着十三姬,扬起淡淡的浅笑。
十三姬看着清攸,突然觉得所有东西都很远。他们两个,就像是被世界抛下的可怜人,在互相安慰对方。不,以前遇到什么事,十三姬都不曾想得如此悲观。
“…。。就像,司马迅一样?”清攸缓下目光,却又低了低头,“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起他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蓝州的时候,我进去救你。无意中听见。”清攸看了看十三姬,“对不起。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瞒你的。我…”清攸抿了抿唇。他明明是想保护十三姬的,怎么现在反倒伤害了她?
“…迅的事,已经是过去了。眼罩我也扔了。。。。。。为什么每个人都是这样。”十三姬抬起眼,“清攸,我不是躲在你身后让你保护的。”
“…。黑狼,现在已经不存在了。我,就只是陈清攸而已。”清攸看着十三姬,将十三姬所有的悲伤收进了眼底。
“…。清攸。”十三姬看着清攸,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清攸顿了顿,走到十三姬的身旁,将十三姬的侧脸埋在自己的肩膀里,“你辛苦了。放心吧。无论是谁,都会很平安的。”清攸抿了抿唇,“你也是。”深知十三姬的忧虑,清攸有些不忍地说。本来不快的十三姬也开始慢慢平静下来了。
他们,一点都不复杂。没有戏文里的什么约定,什么花前月下、私定终身,都没有。比起耀熹静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