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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让秀丽不要像自己一样,到最后只有破碎的家庭。秀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继续和耀熹讨论见管尚书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耀熹从秀丽房间走出来,一出来就看到了躲在门后的静兰。静兰从门后走出来,依旧是毫无表情的跟耀熹道谢。耀熹淡淡一笑:“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耀熹直视着静兰忧怨的脸容,神色缓和了些,续道:“其实秀丽长大,自然有自己的世界,她从来都不希望被保护,所以才会成为官吏。那么,为什么你会感到悲伤呢?仍是那句,家人是永远都独一无二的,你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难道会少?”“你不明白。”静兰冷冷的说。耀熹叹了口气,曾经何时她自己也因为不被需要而像眼前的男子一样心灰意冷?耀熹摇了摇头:“我也跟你一样,曾以为不被需要,但我们错了,”耀熹眼神变得严肃,“他们不会丢下我们的,家人就是家人,不会介意我们是谁,无论你是茈静兰,还是谁,只要是那那个从小陪秀丽长大的人,她就不会不管。”
“你说甚么?”静兰的神色一下阴沉下来,紫清苑已经是过去,他不容许任何人提起身份的问题。“你是谁?为什么要在这里?有什么目的?”静兰眉头一挑,眼睛中尽是逼人的气势。
“什么?”耀熹有点反应不过来,气氛一下一百八十度转变。
“你要自己自怜就一边去,不要拿我跟小姐和你相比,记住你不过是小姐好心收留的人而已,管好你自己再来这里乱说话,”静兰把腰间的剑一横,“要不然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你以为我生来就是被你欺负的吗?我没父没母就惹你啦!我就是这样一个卑贱的人那又如何!”耀熹差不多是喊出来的,他没错,自己不就是这么一个没节操之人,以为静兰也算同病之人,是她自己太愚蠢,怪不得别人。泪水在耀熹的脸上开出一朵朵泪花,自己的父母,现代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今晚之事是她自己疏忽了。她不想面对,却一定要面对。眼前一黑,耀熹昏了过去。
她在这里找不到生存的价值,没了父母,她什么都不是。多可笑,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一无所长。到现在才知道,一直追随父母的她,原来忽然没了人生意义。那这二十年的人生,她究竟是甚么?彩耀熹,还是不是她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多留留言~~~~
☆、(三)引见
静兰来到房间前,想要提手敲门,却又难得的缩回了手。他头一次不知道如何面对房内的女孩。那个昨晚哭得昏过去的女孩。
“我没父没母就惹你啦!我就是这样一个卑贱的人那又如何!”
他还记得昨晚女孩就在他面前掩脸大哭,然后差点倒在地上。自己当时下意识地接着了哭得一塌糊涂的少女,女孩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嘴里还迷迷糊糊的念着什么,这个动作,很像。他不得不承认,那有就像以前的自己,可要说也说不起来。女孩的动作绝不是什么卧底,安全方面也不用担心。或许昨晚自己做的过了一点?静兰摇了摇头,连他自己都惊讶自己会对除了小姐以外的女孩产生愧疚。
静兰再一次提手敲门,手还未敲,门就开了。
是耀熹。
静兰愣了一愣,又恢复平日的神色:“昨晚,对不起。”耀熹摇头:“是我鲁莽了。”静兰惊讶地微微睁大眼睛,有多少个女子会在哭完后平静得恐怖地说出这句话?静兰头一次对女孩有一点欣赏。
耀熹摇头失笑,静兰君,惊讶得那么明显,还被自己看在眼里,是不是特不爽?“笑什麼?”静兰又恢复平日冰冷的神情。“真搞不懂和蔼的一家人,为什么有怎么冰冷的家仆。”耀熹笑着说。
“笨蛋。”静兰抱着手臂。“不怕我揍你。”
“切。”耀熹扁着脸,像个泄气皮球,小小声的低唔一声。
“小姐那里,你打算如何?”
“你准备酒了吗?”
“在厨房。”
“放心,我今天会陪秀丽去的。”
两人说着走到了厨房,耀熹真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这是什么一回事?厨房里有满满的一车酒,只看包装都知道是高级酒。耀熹看看静兰,彻底无语了。静兰恶质一笑:“反正有人给钱,又是帮助小姐,就给他个机会做好事吧。”
好,静兰你是行的。用现代的字句来说,就是腹黑,百分百的腹黑君。真不知是谁这么倒霉被静兰盯上了啊。
耀熹一笑,静兰这人比想象中要好。
到了傍晚时分,耀熹依计划带着一箱酒陪秀丽来到工部。这里的人除了让秀丽坐着干等以外,就什么都不管,可想秀丽平日有多吃闭门羹。耀熹用手帕蒙上脸,现在她可是以秀丽家人的身份才能在前朝走动,只能低调。
“抱歉,大人很忙,请你明天再来吧。”不知已经是第几次听到这句话。
“打扰了,请再通传一声,红秀丽有要事相讨,麻烦你了。”秀丽依然是如此必恭必敬。
其实耀熹知道所谓“抱歉”,却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连敬语都没有,如果被静兰知道了,那个小官应该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吧。耀熹苦笑一声,想起早上静兰那一脸再不见秀丽我就来硬的表情,所谓软硬兼施,不如赌一把?
和秀丽假装离开后,耀熹跟着秀丽偷偷来到工部尚书的办公室窗下。“耀熹你说的对,事到如今不翻墙就不行了,我就试试吧!”秀丽刚刚说完就奋力一跃跳进窗里。耀熹暗自扶额,其实自己好歹在现代也是个警察,翻墙后再拉你进来不成问题的。
翻墙后,耀熹看到的是一个坐在椅子上,身边全是酒瓶和公文的中年男人,跟一个全身都非常时髦的,站在一旁的男子。一旁跌倒的秀丽已经站起来了,在办公室内找了个地方坐下,耀熹也匆匆坐到秀丽身旁。酒瓶和衣着时髦,他们是谁显然易见。
不知等了多久,耀熹和秀丽除了一句“快点回去”就什么都没有,一直干等到管尚书把处理好的公文推到一边,开始痛快喝酒的时候,秀丽的神色又变得严肃起来。这种表情,很好。耀熹淡淡一笑,这应该叫“官吏的表情”?
“管尚书。”
“回去。”
“看在我上次送来贿赂的那瓶酒的份上,至少请你听我说一句话。”
管尚书的目光转向了秀丽。微微地闪过了一丝感兴趣的色彩。
“一句话吗?”
“对。”
“可以。冲着那瓶酒,我就听你说一句。”
耀熹静静的坐在隔壁,今天她的责任并非帮助一个能干的州牧去推荐方案,而是在危难时救出自己的朋友,那么现在作为官吏的秀丽就不需要自己的帮助。
秀丽挺直了腰,毫不动摇地凝视着管尚书的双眸。“如果我在斗酒中胜过了管尚书,就请你听我讲述我的计划。”
耀熹微微瞪大了眼睛,秀丽她,我没听说过她很能喝?隔壁的欧阳侍郎也惊着了,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向那个酒鬼提出这样的挑战。
就这么的,秀丽和管尚书开始拿着酒瓶一碗一碗的喝,喝下的酒已经到了搞不好会死人的分量了,秀丽却依然稳稳地站着,跟管尚书谈天说地。耀熹心中一惊,这样的分量连酒量很大的自己都有可能受不住,秀丽她没事吗?耀熹皱着眉头,看着秀丽一杯一杯的酒灌下去,常年要在警队练成好酒量的她,即便不知道什么酒名,也知道这样喝酒已经令秀丽踏入了危险地带,可她不可以阻止。谁也不可以。秀丽肩负着的不是单单一个官吏菜鸟要获得朝廷大官的认同这么简单的事,而是一个茶州。所以耀熹应该支持她,只能默默担心,也只应该担心。
然而不知从何时开始,旁边已经聚满了工部的官员,还时不时夹带着为秀丽的喝彩声。耀熹渐渐感觉到,人们对秀丽的目光有点改变,多了一点敬佩,不,应该是说那是对官吏的眼神,一个秀丽需要的眼神。
或许应该说一个自己也期待拥有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 請大家給點意見吧~~~負評也不要緊~~~朦朧想知道自己寫得怎樣
☆、(四)决定
秀丽灌下了最后一碗酒,然后扑通一声倒下。幸好被管尚书一手扶住,然后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看管尚书仍然神态自若,秀丽应该也没有大碍。耀熹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是继你之后第二个能在我面前喝光这玩意的家伙啊。这可不是仅仅酒量大就能干下的东西。白州归山地区的茅炎白酒——只要一口喝下去,不管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