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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果实,不容许任何人下手,即使是库洛洛,也绝对不行。
拉扯着唇角的笑容,西索调出卡片书中的“离开”,没有犹豫地传送出了GI。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啦昨晚去毕业聚餐了很晚才回来,就没有更新,QUQ别pia我!!︿( ̄︶ ̄)︿
☆、Chapter…64
离开GI后,我按照西索给出的联系方式联系到了库洛洛,对于我答应帮他除念这件事,他似乎并不感到意外。
“明天午时12点,我在街角的那家书店等你。”库洛洛这么说道,然后轻轻挂掉了电话。
书店?果然很有库洛洛的风格。
第二天,我比约定的时间提早了一些来到库洛洛说的那家书店,这家书店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简陋偏僻,不过店内的光线倒还算明亮,书架上塞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但一眼扫过去很难看到崭新的封皮。
一个年迈的老人坐在进门左手边角落里的大木桌前,带着一副暗沉的老花镜,正在慢动作一般阅读着手里的硬皮书。
“小姑娘,找什么?”老人的声音很沙哑,发出的声音像是磨砂纸在木板上来回摩擦的声音。
“书。”我回答道,“关于世界各大遗迹的书。”
似乎是对我的回答感到些微的讶异,老人抬起头来,布满皱纹的脸上面无表情,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透着锐利的光。
我有些奇怪:“怎么了?没有这样的书吗?”
“有倒是有,不过前几天被一个年轻人节奏了。”
年轻人?脑海里下意识地浮现出库洛洛的脸,我停顿了一会儿,问:“是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男人吗?看起来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我并不是在夸库洛洛长得好,而是他的确就长着一张欺骗大众的纯良年轻的脸蛋。
老人又低下头去,有些懒洋洋地说:“大概是吧,年纪大了,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我无奈撇撇嘴角,决定先等库洛洛出现再说。
店里的书籍存量比它所看起来的要大得多,我沿着书架一个个浏览过去,却始终没有看到有什么关于珈诺族的书籍。
其实此行并不只是要为库洛洛除念,我的心里还有另外的打算。而这个打算应该要从查阅资料下手。
我想对于书籍,库洛洛应该是个能给出很好建议的人——当然这必须建立在他愿意帮我的前提下。
我百无聊赖地随手翻着书架上的书,时间一点点过去,转眼就越过了午时12点,然而库洛洛还是没有出现,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应该不是一个不守时的人,会迟到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
沉吟半晌,我把手里的书放回书架,转身打算离开书店。
走到门口却被老人叫住了:“小姑娘,不打算再等等吗?也许过一会儿借书的人就回来还书了。”
我挑挑眉,笑了笑:“没关系,我想现在已经不是等待的时候了。”
走出书店,我选择了与来时相反的路线走去——一路上我有仔细观察过,我来这里时走的那条路上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人,所以库洛洛如果出事了,一定不是走的那条路。
库洛洛最大的危险就在于他虽然暂时与旅团断开了联系,但他仍然是旅团团长,是许多猎人悬赏名单上的头号人选,一旦他被封念的消息不胫而走,那么就极有可能招来一大波想要取他性命的人。
顺着那条路,我左拐右拐,最后在一处阴暗的巷子口停了下来,巷子里没有念气的波动,但我分明嗅到了浓重的血腥气息。
沉下脸色,我加快脚步走进巷子里,巷子很深,昏暗的光线里对于常人来说几乎是完全看不到路况的程度,就连我,也不得不被动地开启了夜视的能力。
而就在这时,我看到前面十几米远的地方,一身白色衬衣、黑色休闲裤的库洛洛正背对我的方向站着,他的手里握着那把一眼就能辨认出的匕首,手腕染上了几抹血红,而他的脚边躺着三具尸体。
虽然没有了念能力,但他的背影却仍然透着黑暗的气息,与血腥味融合在一块,让人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寒意。
“库洛洛。”我出声刺破空气里诡异的沉凝。
库洛洛转过身来,看到我时脸上的神情没有半分波动,只有那双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让人琢磨不透的冷光,“你来得真慢。”
我不知道说什么,顿时有些语塞。
“哦,是我忘记了,你已经不是团员了。”他用一种平常的口吻说着充满讽刺意味的话。
我突然觉得心里面像塞了块海绵似的,胸腔里被一种窒息而滞涩的感觉所充斥着。
我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
库洛洛忽然弯下身去,从那三具尸体里翻找了一会儿,随即找出了一个什么东西,随手放进了裤兜里,然后拔步往前走。
我微微一愣,忙默默地跟了上去。
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走到巷子的尽头,右边的墙壁上有一道很不起眼的门,我一眼看见了,而库洛洛则轻车熟路地走过去,低头捣鼓了一会儿门锁就被攻破了。
走进去之前,他看了我一眼,“进来。”
我跟着他走了进去,才发现里面竟然是某个仓库的存货间,遍地摆放着巨大的货架,货架上排列着箱子。
这时我看到库洛洛顺手把什么门反锁上了,我心中一讶,脱口而出:“库洛洛……你不会,住这里吧?”
他怪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即转开头去:“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是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单纯地觉得震惊而已,我以为库洛洛这样的人,应该不愿意躲躲藏藏才对。
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库洛洛微微嗤笑了一声:“隐藏是盗贼的本能,没有资本还大张旗鼓招摇过市,那是傻子的行为。”
我又一次被噎到了……
虽然不过短暂的相处,但我可以感觉到这次重逢后的库洛洛,显示出了我在身为团员时很少看到的那一面——冷漠、自持、过分镇静、防心十足,这些表现都让人难以与他轻松相处。
我有些不服,反驳道:“可是这里连张床都没有!”难道他也跟西索一样坐在地上随便将就?
库洛洛又一次用一种含蓄而鄙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这里有隔间。”他指了指一道门,“那里面有床,你要检查看看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说后面这句话的时候,口吻里分明带着一种调侃的意味,我顿时有些涨红了脸:“当然不用了。我是来给你除念的,又不是来照顾你起居的。”话说出口,觉得自己好像戳到了什么不应该触碰的点。
“呵。”库洛洛果然笑了出来,我顿时毛骨悚然,“虽不是照顾起居,却是同样打着救赎的名义。若说上一次救我是因为你是旅团的一员,那么这一次又是为什么?”
我哑口:“……”本来的确是有交换的条件要和他谈的,但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我觉得我似乎不应该图他什么。
我真特么讨厌和库洛洛谈判!
大概是我的沉默正合他意,库洛淡淡地继续说:“还是这一次,你要把救那个孩子时的理由也用在我身上。”
那个……孩子?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库洛洛说的是谁,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大概指的是卢卡。
我当初在流星街救卢卡时是怎么样的理由?我记不清了,但我想,我对于卢卡的很多行为非要说起来其实都是没有理由的,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直觉。
可是对于库洛洛呢?这两者间完全不一样,我了解库洛洛的命运,所以我对他做的一些事情,在别人看来是无法解释的,但在我看来却是有理有据、不得不为。
于是我摇了摇头:“不一样的,库洛洛,你和卢卡,不一样。救他是直觉,救你……是不得不做。”
库洛洛那双漆黑的眼睛直直地盯住我,“不得不做?何以见得?”
我苦笑了一下:“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不能让你死。”
冰冷的眼神依然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脸,让我浑身不自在,“就算我不会答应你任何条件?”
我一愣,随即咬咬牙心一横:“没错。”
库洛洛神色一敛,没说话。
我有点不甘心,想补救一下:“就算不答应任何条件,那么酬劳……总要给我一些吧。”我苦兮兮地皱着脸,几乎想割下舌头!本来就是有条件才帮他除念的,为什么要逞强说没有!
却不知是我哪句话取悦了库洛洛,他忽然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了一丝笑意,“如果只是钱,倒也好说。”
我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