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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没什么力气的样子,和小滴比比看腕力如何?”
信长似乎很喜欢比腕力这类的活动,大概觉得我是女生所以不好意思直接向我提出比赛请求,所以让我和小滴比?
但……我看了看默默不语在一旁专心看书的女孩,从身高上来说,我和小滴的确是非常相像,但要比力气的话,我实在不好意思对这么瘦弱的女孩子下狠手呢……
不过小滴似乎并不是这样想的,也许比手腕在她眼里只是打发时间的一种办法,所以她从书本里抬起头来,看向我点了点头:“好吧,既然如此,请多指教。”
于是我和小滴的腕力比赛在石桌上展开了,在开始之前,因为想起小滴似乎是左撇子,所以我斟酌着伸出了左手。
小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有点疑惑地看着我:“咦?你也是左撇子吗?”
我敷衍地“嗯”了一声,然后在三分钟后,假装吃力地赢得了比赛。
倒也不是说我的念能力就真的比小滴强,但……身为强化系的人,我当然不能在力气上输给具现化系的小女孩,否则就太对不起我这些时日来着重于力量的各种训练了。
“啊……还不错嘛,既然如此,和我比比怎么样!”信长像是来了兴致,在小滴站起身后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
我有点为难地点了点头,下意识地收回了左手,将右手伸了出去。
信长的神色顿了顿:“你不是左撇子吗?”
糟!我尴尬地看着他,连忙打马虎眼道:“抱歉抱歉,弄错了。”
“你到底是惯用右手还是惯用左手?”信长不太愉快地看着我。
我正想着要怎么解释,在屋子里照看男孩的飞坦突然走了出来,皱着眉头一脸凶恶:“喂,女人!既然食材买回来了,还不快去做饭!你想饿死我吗!”
啊!对了!做饭!
我这才想起正事,连忙拎起食材到外面的空地上去生火——别怀疑,就是生火,这里可没有灶台那些便捷高端的现代工具,能从这里找出几口快生锈的铁锅和几个碗盘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身后传来信长不满的抱怨声:“飞坦,你要吃饭不会自己煮吗!”
飞坦的声音顿时更阴冷了:“你想打架吗!”
“来啊!我正闲得慌呢!”说着,一个拔刀的声音响起。
“你们要是打起来的话,我就把食材全拿去扔掉。”我平淡地说出威胁的话,实际上也并不算威胁,我只是觉得因为煮饭的原因动起手来实在是太幼稚了。
大概最终还是屈服于自身的饥饿感,那两人冷哼了一声后总算消停下来。
火升起来的时候,我想起了什么,转头对里面的飞坦大声说:“喂,飞坦,我叫珈诺,不叫什么‘女人’,麻烦你下次记得改口!”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才传来一声:“啰嗦!”
像是感应到食物的召唤,饭菜全端上桌后,外出办事的侠客和库洛洛都赶了回来。
于是,我和七只蜘蛛挤在同一张石桌上吃完了这一餐。
我做了一些家乡的口味,比如宫保鸡丁、鱼香肉丝和酱爆茄子这一类非常中国式的料理,样式家常,分量充足。
飞坦一边埋头苦吃,一边给出不屑的评论:“古怪!”
鉴于他是第一次尝试中国菜,我也就懒得和他计较太多,全程只有懂得什么叫作“礼貌”的侠客和小滴表现出了吃人嘴软应有的善意。
“做得很不错,我还是第一次吃这样的食物。”侠客对我露出平和的笑意。
那叫“菜色”好吗,我点点头,在心里吐槽他的用词。
小滴吃了满满两碗白饭后,放下筷子说:“谢谢招待。”
至于其他人,我想他们拼命盛饭的表现已经是对我手艺的最好肯定,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库洛洛,他是惟一一个从头到尾都保持同一个进食速度,并且全程不曾说过一句话的人。
我不想用“优雅”这么烂大街的词汇来形容他,但原谅我已经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了,当然如果联想到他身为强盗的各种作为,我又不得不动用另一个不太好听但很贴切的形容词——衣冠禽兽。
吃完饭后,洗碗成了最让我头疼的问题,我是个很讨厌洗碗的人,我宁愿做一辈子饭,也不要洗一次碗。
但如果我不洗,这些蜘蛛们有谁会了解洗碗到底是个怎样的行为吗?或者说,在他们这不长不短的十几二十年的人生中,有谁洗过碗吗?
对此我虽然不抱任何希望,但最终还是因为讨厌洗碗而忍不住对他们进行了试探。
当提到“洗碗”这个词汇的时候,飞坦表现出一种极度的憎恶和不解:“为什么要洗碗?直接扔掉不就好了!”
问得很好,恕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我们使用的这些餐具并不是一次性的这件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出“便于重复使用”这样的话。
库洛洛在吃完饭后就已经躲进地下圆厅看书,侠客、信长和芬克斯也都不见了踪影,只有富兰克林提出他愿意帮我洗碗,但……当看到他那巨大的手掌和笨拙的体形时,我放弃了。
在这一刻,我不得不承认飞坦的话很有道理。
所以最后,我把碗扔了。
我回到房里继续照看昏迷的男孩,晚些时候,他终于醒了。
他一句话不说,带着憎恨、愤怒和沉默离开了这里,从始至终,我只搞懂了一件事——他叫卢卡。
他并没有说出一句感谢,对于我的搭救,他可能还抱有某种程度上的厌恶,嫌弃我多管闲事。
但不论怎样,我并不后悔自己的做法。
库洛洛开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先前捡回来的沙发上,面对着空空如也的床铺发呆。
“他走了?”库洛洛站在床边问道。
我点点头,“嗯,醒来后就走了。”
“你为什么不要求他留下来?”
“要求?”我不太理解他的用词,我为什么要要求一个陌生人留下来?
库洛洛说:“毕竟是你救了他。”
我怔了一会儿,随即低声说:“我救了他,并不代表他的命就是我的。”
库洛洛看着我。
“你说得对,其实在那个当下,他已经没有了生存的意念,是我强行将他救了回来,逼迫他继续他悲惨的人生。老实说,我救他只是为了让自己的良心舒服一点,毕竟我还没有成熟到可以冷眼旁观。”
库洛洛的眼中闪过一抹锐色,“你认为成熟的表现就是冷眼旁观?”
“不。”我解释,“我只是觉得,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成熟与残忍是等价的。”
“有趣的观点。”库洛洛这么说着,嘴角似乎浮现了一丝笑意。
我耸耸肩,转移话题:“对了,既然没有人使用,这张床以后就归我了吧!”
库洛洛看了我一眼:“我没有意见。”
于是,在等待西索来接回我的这些日子里,我在蜘蛛的巢穴里住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的进度好像有点慢热啊……╮(╯_╰)╭没办法毕竟不是苏文,不过女主的成长相信大家也多少感觉到了,之后还有更大的成长,这点不用担心。
那么,先这样了,各位看官,︿( ̄︶ ̄)︿
☆、Chapter…20
日子在和蜘蛛的相处中流逝,与我所想象的截然相反,蜘蛛们的日常生活是极度乏味而幼稚的。
固执、冷漠、寡情,这是所有蜘蛛的共通点,而个别几人,还分别具有“残暴、易怒、急躁”等特点,我不知道到现在为止自己究竟算不算是一只真正的蜘蛛,但很显然,这些特点我暂时还不具备。
这些时日,除了翻看从库洛洛那里借来的那本古书之外,我仍然保持着每天不间断的大量训练。
在流星街,很容易就可以找到实力不错又不要命的对手,每一次几乎都是赌上性命的战斗。
我沉迷在这种搏命的快*感里。
渐渐地,我忘记了最初那种想要尽快离开这里的念头。
直到有一天,窝金带着一身血和一只血肉模糊的胳膊回到基地,信长边大骂着他“笨蛋”“找死”,边假装不耐地吼着玛奇的名字。
库洛洛拿着书从我捡回来的沙发上站起身,神情冷静:“玛奇不在。”
“不在?那这家伙的胳膊岂不是废了?”信长不屑地哼了一声。
窝金也不服气了:“老子都不急,你急什么!这么点小伤,我自己也能痊愈!”
我看在眼里,没有说话。
的确,依照强化系的恢复能力,不需要借助治疗,多花一点时间就能自我治愈,但……这可不包括这种腐蚀溃烂性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