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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调侃嬉笑着,说的那些要将我瓜分入肚的话,不知道是真是假,在流星街,任何残忍的事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包括吃人肉。
我无法想象人肉的滋味,也不准备去尝试,更不想成为别人的食物,他们四人倒是已经耐不住了,朝我逼近过来。
“做为临终遗言,不如说说看你是从哪里进来的,也好为我们下次猎食搜集一些有用的资讯。”貌似头领的男人走到我面前,狞笑着说。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抬起手,指向外围的方向,在他们都看向那边的时候,压低了声音说:“几千米高空,空投下来,这个答案你们满意么?”
他们似乎被我的说法震慑住,齐刷刷地回过头瞪着我,但就在他们愣住的这个间隙,我已经逼近到那个头领的跟前,朝他挥出了几个疾速近拳……
然而,他的反应超出我的预料,除了第一下打到了他的脸颊之外,其余的几拳都被他一一躲过。
虽不能自夸说我的拳速有多了得,但我毕竟向来是以训练速度为主的,在近身格斗的选手之中,肯定也是处于中流以上的水平,能躲得开我的拳头,足见他的实力。
既然近拳不能得手,我便迅速拉开距离,转而迎击另外几人。
相比那个头领来说,其他三人的身手就要平凡许多,不消几个回合,我便将他们打得几乎晕厥过去。
就在这时,一股寒气忽然从背后逼了过来,在大脑给出讯息之前,身体已自然而然地做出反应,我向侧面微微一闪,那道寒气擦着腰侧划过,带来尖锐的疼痛。
片刻后,我看清楚了——那道寒气来自于那个头领放出的念弹,而就在刚才,我很惊险地躲过了一发偷袭的念弹。
这一发念弹让我认真起来,将气裹在手掌外侧形成念刃,我发动强烈的攻击,与他展开了一波攻守战。
单纯从格斗技巧上来说,我和他并不能很快分出高低,但如果是加上念能力,我可以很自信地说,他远远不如我,所以,在我认真起来之后,对方渐渐地败于下风,很快,胜负见分晓。
当掌侧的念刃划破头领的喉咙时,本来已经被打得瘫在地上的三人忽然清醒了过来,而后发疯似地朝我冲了过来。
我接下几招,但他们的攻势却不减反增,不知出于何种心情,好像突然很不耐烦,我发狠一样“发”出大念量的硬拳,打在他们的腹部——这样的力道绝对能使他们的五脏六腑严重碎裂。
他们喷出的血洒在我的身上,最后一个个僵硬的倒下。
我扒了他们身上的衣服,胡乱地擦掉身上的血迹,然后从他们的身上摸出了一袋为数不多的戒尼。
往巷子外面走去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那四具倒在地上的尸体,让我有片刻的愣怔,手中仿佛还有一丝血的温热感,不禁握了握拳头,掌心像是被灼烧一般发烫起来。
我猛然拔脚离开,迅速地走出了小巷。
在巷口灰败的墙边,我扶着墙干呕,一种古怪的恶寒让我觉得反胃至极……
此时,我仿佛才从刚才的战斗里脱离出来,脑海里朦胧而又清晰地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杀人了。
从猎人考试到天空竞技场的战斗,我对战斗结果的认知,始终不过是输赢的区分罢了,但是此时此地,输赢已经不仅仅代表一个结果,它还意味着生死。
也许这就是西索所谓的,堵上性命的战斗。
我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我——我不知道这样的想法究竟是由衷的,还是只是为了安慰自己。
前世,我是被复仇的杀手养大的,也许这就代表着,我本身也有做一个杀手的潜质。
战斗时的兴奋感,这也许就是最好的证明。
脑子里的思绪乱七八糟一片,我浑浑噩噩地往前走去。
漫无目的地,不知走了多久,忽然感觉到一个强大的念气靠近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停住脚步,抬头望去,一个高个儿的男子逆着昏暗的光,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这位小姐,一个人么?”他的声音很清朗,说话的语气和用词像是出身良好的人,但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你好,我叫侠客。”
在我发愣的时候,他已经走到我的跟前。
侠客?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等等!不会是那个侠客吧?
我有点发怔地看着那张隐匿在阴影里的脸,这时,他的手忽然向我伸了过来……脑海里骤然蹦出“操作系”和“天线”这样的字眼,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退出他的触碰范围。
他的动作轻轻一顿,随即走出了那片阴影的遮蔽,曝露出如我所想的那张娃娃脸,“怎么?你认识我?”
我心头一紧,迅速地摇头。
“不然,你怎么会一副好像很怕我的样子。”侠客又往前走了两步,碧绿的眼眸里闪烁着冷静的光芒。
“我没有!”我反驳着退后了一步,当即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激,似乎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是吗。”他没有再追究这个问题,只是一双眼睛却一瞬不瞬地审视着我。
我警惕地回视,在他伸出手作势要触碰我的时候,往后一缩躲了开。
“你很怕我碰到你。”侠客这么说着,几乎是肯定的口吻。
我没有说话,仍旧谨慎地看着他。
沉默的对峙过后,侠客忽然笑了,那抹笑容甚至还带着点礼貌的意味,只是却冷静非常:“你认识我。”他肯定地说。
我没有再反驳,深知既然他已经确认,再多做辩驳也不过是徒劳。
何况我当然也是认识他的,不止认识,我还很清楚他的能力。
就在这时,侠客忽然欺身而近,我一惊,往后闪躲,不料他却紧追不舍,于是我开始转身向前奔跑,脚下几乎是逃命的速度,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碰到我的身体。
没有时间分辨方向,我几乎是慌不择路。
突然,前方一个气息扑来,一道黑影陡然立在我面前,我闪避不及,直直撞了上去,一阵短暂的晕眩后,待回过神时,我已经坐在了地上,而侠客站在我面前,手力正握着那支操控的手机。
我怔怔地盯着他手里的手机,心里“突突突”地跳着,一种乏力感涌了上来。
“虽然很抱歉,但是你身上似乎藏着有趣的秘密,我想我必须把你带回去,也许你不愿意,但是……我只能先说声不好意思了。”侠客微笑着说,然后手指灵活地拨弄着手里的手机。
我只感觉到脑子里“轰”了一下,眼前的画面突然像断电一样陷入虚无的灰暗,刹那间,脑中只剩一片空白。
☆、Chapter…16
空白持续了很久,但我无法计算具体的时间长度,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了。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眼前这间房间,除了破败的墙壁、一扇并不牢固的门、两扇简陋的窗户以及身下这张陈旧的床,什么也没有。
这根本不像是人住的地方。
回想起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我也就明白过来——这当然不是人住的地方,根据我的认知来猜测,这也许就是蜘蛛们的基地。
我从床上跳下来,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未知的漆黑,心里暗暗估测着从窗户逃走的成功几率有多大。
还不等我做出任何打算,门忽然从外面打开,将我掳到这里的罪魁祸首侠客走了进来,而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芬克斯和飞坦。
我很想装作不认识他们,可是飞坦身上散发着的那股阴冷气息,还是让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眼神下意识地撇开,尽量不去触碰那双细长的眼睛。
“这位小姐,如果你是有逃走的打算,我劝你还是放弃的好。”侠客的口吻很客气,说出来的话却让人牙痒痒。
我顿时有点恼怒,抿唇瞪着他问:“你到底想干嘛?”
“可以先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
一个名字其实不至于吝啬到死不开口,但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固执涌上来,我死死闭紧嘴巴,一声不吭。
侠客看着我淡淡一笑:“连名字也不肯说?”
我还是没有说话。
“侠客,你干嘛弄个女人回来?有需要的话,不能在外面解决掉吗?这里可不是随便进出的地方。”芬克斯臭着张脸,抱怨道。
有需要?什么需要?我有点疑惑地看着侠客。
侠客笑了一下,说:“芬克斯,我带她回来可不是为了你想的那些事情,她是个念能力者,而且还认识我。”
芬克斯撇了撇嘴:“那又怎么样?”
对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