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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待我看清楚是怎么回事,紧接着又是一阵尖叫——“啊啊啊——”
回头一看,一个中年男人的手臂忽然像升华一般消失不见了——我再一次见识到了西索的残忍魔法。
眼前诡异残酷的断臂戏码让整个酒馆陷入了紧绷的气氛,尽管那些人都明智地纷纷转开头去不往这边看,但也掩饰不了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本能的警惕气息。
“嗯哼~~免费的魔术表演哟~~~”这时,西索那起伏飘动的声线响起,“我可是很讨厌别人碰我的玩具呢~~~下次记得别随便碰别人的东西哟~~”
说是下次——可是失去双臂的人,以后又要如何做到“碰”这样的举动?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一点酒精催化了我的胆量,除了最初的惊愕之外,我竟然没感觉到一丁点的害怕。
西索转眼又给我倒了一杯酒,对于刚才的事情,他表现得像是已经完全忘记了一样,尽管那只不过发生在几秒之前。
他不提,我当然也不会蠢到去跟西索议论该不该的问题,我很清楚,在西索的字典里,从来只有想或不想,而没有该或不该。
不知道喝了几杯,等我注意到西索手里的酒瓶已经空掉一半的时候,眼前的画面已经整个都在飘忽拉扯,胃里翻江倒海得想呕吐,我扶着吧台站起身,眼前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双脚轻飘飘的,浑身发虚无力……
我感觉到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却没有触到冰凉的地板,熟悉的气息包围了我,我费力地睁开眼,在七荤八素的昏黄中,看向那个接住我的人。
尽管没有小丑的服饰,也卸掉了惨白夸张的妆,但那双细长邪佞的眼,和那向上牵扯的薄唇……即使再混乱我也不会认错——是西索!
他把我横抱了起来,力道竟然是轻柔的,我把脑袋靠在他的怀里,视线凝滞在他微微敞开的衣襟,晃荡中,似乎看到了衣服下结实的胸膛。
脑子里有一种奇怪的冲动在唆使着我,思绪被搅得像一团浆糊,像是依循着某种大胆的念头,我没有办法判断自己眼下的举动究竟是怎么样的,等我稍稍回过神时,我的手已经伸进了西索的衣襟,触碰到了他的身体,那硬邦邦的触感让我忍不住用力摁了摁……
接着,西索那抖动变*态的笑声响起了来,笑声透过他的胸腔震得我耳朵发疼。
恍惚间,我好像被他轻轻抛了出去,跌落在一团软绵绵的包围里,身下柔软的触感提醒着我——这好像是床。
怎么会有床?我努力用浑浊的视线和翻搅的思绪打量着自己的处境。
好像是……天空竞技场的房间,可是光线好暗……为什么不开灯?已经是晚上了么?啊……对了,我好像忘了吃饭,明明很饿来着。
在我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西索忽然出现在我上方,我眨眨眼,看进他那双金色的眸子里。
“灌醉小梨比想象中容易呢~~!”他轻声地说。
灌醉?什么是灌醉?我继续眨着眼看西索。
“啊~~~~”西索忽然仰起头来,销魂地□□了起来,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念压从他的周身溢出。
我感觉到后颈窜起寒意,霎时清醒了一些,但西索的身体却在这时压了下来,将我牢牢束缚住。
下巴被一把捏住,西索凑得很近,近得几乎是呼吸交融的地步。
脸颊上一阵湿热的触感,我不由浑身一颤,斜过目光,看到西索伸出舌头舔了我的脸。
“小梨身上有着果实一般诱人的香气呢~~◇~~真是太棒了~~啊~~嗯~~~要忍耐呢~~可是怎么办,我忍不住想咬一口~~~”
西索的话真是太奇怪了,果实什么的……啊,我好饿。
我伸出手推了推西索:“西索,我饿了。”
西索的脸好像有一瞬间变成了圆鼓鼓的包子,但很快就恢复了,让我不由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不管这是不是错觉,但确实提醒了我——“我想吃包子。”
迫人的念压骤然消失,气氛好像变得有点诡异起来。
西索从我的身上让了开,失去了大部分重量,棉被重新鼓了起来,把我吞没其中。
一声几不可闻的门响之后,周围安静了下来。
我动也不动地躺了一会儿,然后跌跌撞撞地下了床,冲劲卫生间,抱着马桶一阵狂吐。
吐得差不多了,晕眩感也好了一点,然而接踵而来的剧烈的头痛又让我死去活来好一阵……
我不记得自己冲马桶了没有,最后的意识,停留在浴室里反光的镜面。
☆、Chapter…14
在一个阴凉的清晨,那个男人说要为我庆祝21岁的生日。
21年来的第一次,没想到,也是短暂人生中的最后一次。
他带我去了教堂,在那里,送了我一颗圆形的糖果,他说:尝尝看。
我没舍得吃。
我应该吃掉的。
从教堂出来,他走在前面,我跟在他身后,不远不近。
不知走了多远,他忽然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我,叫了我的名字,说了很长的话——那是21年来他第一次和我说这样多的话。
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为我的生命永远划下句点。
在死之前,我知道了我和他真正的关系,我只是他用来报复的一颗棋子。
但在21年的生命里,我一直以为他是我的父亲。
命运和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又用玩笑一样的方式给了我新的命运。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我要活下去,我要变强,我再也不要……仍人摆布,惨淡终了。
男人的面容在泪水中模糊淡去,我猛然睁眼——原来是在做梦,已经早晨了呢。
我看了看周围,脑子足足停顿了一分钟,才彻底反应过来——这不是我的房间!
天哪,这是哪里!
我从床上跳了起来,这才看到坐在沙发上叠欲*望之塔的西索,一瞬间,昨晚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入脑海,一阵抽痛,我抱着头蹲了下来。
该死的宿醉!
“呜……”我低低哼了声,眼前的地板上忽然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抬起头来,西索正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头痛就乖乖睡觉哟,今天放小梨一天假。”说着,他弯下腰把我横抱起来。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我仍迷迷糊糊的搞不懂状况——西索的语气,为什么这么平和,而他的眼神,又为什么这么柔缓……
真是反常的变化系。
我拉过被子盖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追随着走向衣柜的西索而去。
他毫无犹豫地脱掉了所有衣物,动作随意而果断,好像我不存在一样,然后他从衣柜里取出了另一种颜色的小丑服,穿上。
其实在他解纽扣的时候,我就应该收回视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心跳莫名地加速,脸也微微发烫,我还是忍不住继续看下去。
当看到他纠结的背肌时,空气像是烧了起来,我终于耐不住地收回了视线,有些难受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西索很快就换好衣服,弄好头发和妆容,出门了。
临走前,他的话意有所指一般戳了过来:“不管是什么样的记忆,如果已经到了要为之哭泣的程度,还是忘了比较好哟~~!”
我从来没有这么认可过西索的话,其实我早就下过决心的——从今以后,绝不回头。
*
那天的事情很快就被我抛之脑后,接下来的日子,我延续着在和波鹿战斗前那个星期的训练方式,规律的作息让我的身体状况达到了一个良好的平衡。
就这样又过了□□天,在小杰和奇犽终于打上200层的时候,我们总算碰面了。
当他们迫于西索的威胁,学会了念能力中最基础的“缠”,重新回到200层后,我就站在西索左手边的走廊上,看着200层的登记员在给小杰和奇犽讲解200层以上的战斗规则。
说也奇怪,最近我开始有点能够摸索出西索行为举止的用意了——就比如刚才强迫小杰和奇犽先去把念最基础的东西了解一遍才放他们通过,这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要不怎么说西索是个亦正亦邪的存在呢,也许他对于小杰的期待是最终将之摧毁,但他所用的方法,甚至称不上“坏”字。
登记完后,两人一起向这边走了过来。
小杰看到我时,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非常开心地向我挥动着手臂跑了过来:“珈诺!你怎么在这!”
“哟。”不同于小杰的奔放,奇犽只是点点头简单地打了个招呼。
“小杰、奇犽,好久不见!”我打了个招呼,解释说:“我也是200层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