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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结果不正如你当初所料么,我也有件事想要告诉你!相信你听了,必会觉得匪夷所思。记得越宫的馨妃吗?”雪女樱唇微抿,直到现在,她还无法相信那个看侧淡泊名利的女子竟然会是大楚的苏贵妃,是她演技太好,还是自己涉世不深呵。
“自然记得,看起来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不过自我们离开之后,似乎她突然暴毙了,至于内情,静喻便不得而知了。”静喻淡淡回应。
“大越的馨妃是暴毙了,可大楚的苏贵妃却重生了!很难想象,她们居然是同一个人,没想到苏月容竟然潜伏进了大越皇宫这么多年都没人发现。”雪女怅然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静喻不可置信的看向雪女,眼中尽是愕然。
“起初我也不信,不过这是她亲口承认的!想来当日越宫有些未解之谜该是与她有关,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现在是这楚宫的主宰,地位绝不亚于媚娘在越宫的位置,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最大的难题。”雪女肃然开口,她无意得到楚刑天的信任,只要能在后宫行动自如便好,毕竟夜离轩所要得到的消息不是只有楚刑天才知道。
“真是世事多变,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能遇到故人呵。”静喻不以为然,彩蝶曾与自己介绍过苏贵妃的背景,她便是当初害死水玲珑最关键的人物,想来她对水玲珑恨到了极限,如今雪女入宫,她岂会让雪女日子好过。
“如今你我都已入楚宫,再加上媚娘的势力已经被古歌取代,至少我们不用腹背受敌,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便是给夜离轩提供有利的信息,只是这后宫之中,我当真不知道这信息该如何获得。”雪女苦涩开口,对于细作,她仅仅听过而已,若真操作起来,她自知远不如静喻来的得心应手。
“娘娘可否想过,当日皇上有此决定,真正的目的是什么?”静喻不答反问,眼中光芒掠过一抹暗淡。雪女闻声微震,思忖片刻,不禁恍然,唇角下意识勾起一抹凄然的弧度。
“本宫倒是忘了,一个舞姬出身在短短的一年内,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达到细作的标准,他的目的只是想用我这张脸迷惑楚刑天,让他再度沉沦迷丧意志……原来本宫的作用不过如此……”恍然之后,雪女只觉心底微痛,那点痛悄悄蔓延,尽管夜离轩终究取消了计划,可只要想到他曾过这样的念头,雪女的心便似压了一块巨石般,几欲窒息。
“娘娘若不在乎皇上,便不会在意这些,莫非……”感觉到雪女眼中的失落和绝望,静喻忧心开口
“只是感慨而已,原来除了跳舞,本宫真的一无是处,罢了,既然皇上意在此,本宫自会尽力。对了,路上本宫曾遇到叶子聪和绝杀,他们两个似乎对你都很用心呢!”想到绝杀的手下留情,叶子聪执意带自己离开,目的都只有一个,即是阻止静喻入宫冒险。
乍听二人,静喻不禁愕然,尤其听到绝杀的名字,静喻心底忽荡起一丝涟漪。
“绝杀没有为难你?”静喻狐疑看向雪女,眼中尽是忧虑。
“他怕你会恨他一辈子,又怎会对我动手呵!以后你们见面机会少不了,不过本宫还是想提醒你,他到底是个杀手,不如子聪来的让人安心。”雪女似有深意道。
“静喻已经是一脚踏进鬼门关的人了,有些事断不敢有非分之想,如今能让娘娘平安且在楚宫立足,才是静喻最要紧的事!”静喻坚定开口,手指轻抚向自己的脸上的面纱,眼底流露出来的失落尽收雪女眼底。
“媚娘那面,你是如何打算的?”雪女见静喻回避,便也不再提起,有些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静喻发誓,会让媚娘死在自己最在乎的人手里,死不瞑目!莫是静喻心狠,若非如此,静喻以死相赌便毫无意义。”提及媚娘,静喻眼底迸发出的火焰足以将一切都燃烧殆尽。
“本宫明白,这也是她罪有应得!”雪女丝毫不意外静喻的反应,当日媚娘在越宫的所作所为,的确人神共愤。
这一夜,主仆二人彻夜长谈,仿佛有聊不完的话,看似热闹的暖仪阁在这大楚皇宫中却更显凄凉无依。
玲珑殿内,碧茹端着茶杯静坐在那里,直到楚刑天走至近前,她却依旧没有察觉。
“朕知道你这几日都有去暖仪阁,所以你更清楚,那个人根本不是玲珑。”楚刑天低声开口,对于碧茹的反应没有半分责怪。
“呃……奴婢不知皇上驾到,未曾迎出,还请皇上恕罪。”碧茹闻声,登时起身叩拜,却在下一秒被楚刑天拦了下来。
###你敢轻薄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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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了,玲珑殿内就只有你我二人,同是天涯沦落人,又何必这般拘谨。”楚刑天深叹口气,旋即接过碧茹手中的茶杯走向素芯兰。
“奴婢今日看到雪女手腕缠着白纱,不知是不是苏贵妃的杰作……”碧茹狐疑问道,回想当日苏月容对自己主子咄咄逼人的气势,碧茹心底仍一阵后怕。
“是朕!”楚刑天淡淡开口,换来的却是碧茹的不可置信,就算那个人不是主人,可面对那张脸,皇上怎么下得去手?见碧茹不语,楚刑天继续道
“当时楚君袖就在窗外,朕就是想让他尝尝那种锥心刺骨的滋味,眼见着心爱的人忍受极刑,他却只能默默躲在那里,无所作为,那种无力的感觉真的会让人 崩溃的……”楚刑天声音低低沉沉,眸底歉疚一闪而逝。玲珑,你会怪朕吗……
玉妃疯了的消息一时间成为楚宫最大的话题,无关者同情怜悯,相关者幸灾乐祸。
昭月宫,内室
秦晓蝶披头散发的蜷缩在床角处,双手不停的抓着锦被,眼神涣散,口中呓语,时笑时哭,与疯癫无异。
“怎么样?”待御医为其诊治之后,楚刑天冷声问道。
“回禀皇上,玉妃痛失龙胎一时受了刺激才会如此,需要调理一段时间方能确定是否可以恢复如初。”御医据实道。
“靖儿留下,其余的人都退下!”楚刑天挥手道,待御医和其他丫鬟退离之后,楚刑天陡然起身走至床榻,猛的抓住秦晓蝶的玉臂。
“不要~~走开!!不要!”几乎同一时刻,秦晓蝶如疯了一样的挣扎,呆滞的目光顺间充满恐惧,那双眼分明是怕到了极点,楚刑天黑眸微凛,双手制服秦晓蝶后,刷的一下将其身上的薄衫扯下,只见一条条血痕赫然呈现在秦晓蝶的身上,前胸,后背,玉臂无一处幸免。楚刑天薄唇紧抿,继而单手掀起锦被,那双修长的玉腿上满是淤青,只是一眼,便已触目惊心。
“你最好给朕解释清楚!”楚刑天陡然松开秦晓蝶,狠戾的目光射向一侧早已颤抖不止的靖儿。
“回……回皇上,这些都是娘娘自已所为,娘娘自失龙种之后,整天自怨自艾,将所有的过失都揽在自己身上,后来更变本加厉,竟伤害起自己,也不知娘娘从何处找来的鞭子,每晚奴婢听到声音赶过来的时候,娘娘不知已经抽了自己多少下……”靖儿垂眸开口,声音尽显心虚。
看着靖儿抖如落叶的身子,楚刑天眸色渐生出一片寒色,苏月容!没想到你的心竟比五年前还要狠上几分,好!很好!朕怕的就是你狠不下来。
“好生照顾玉妃,若再添伤口,朕自会在你身上找回来!”丢下这句话,楚刑天大步离开,待脚步声渐行渐远之后,靖儿这才狠吁了口气,抬眸间,正看到秦晓蝶那双怨毒的眸子,靖儿不由的噎了下喉咙,旋即离开内室。
合欢殿
“皇上当真没有再追究?”苏月容挑眉看向跪在面前的靖儿,狐疑问道。
“回娘娘,刚刚奴婢所言皆是皇上之语,一字不差。”靖儿据实回应。
“罢了,皇上此刻哪有功夫管什么玉妃,你且回去好生照顾你那个主子,别让她到处乱跑,自己长的丑就算了,若是吓坏了别人总归不好。”苏月容慵懒的倚在坐椅上,轻嘬口茶,旋即看向秋月。秋月自是心领神会,随后给了靖儿几锭赏钱,将其打法出合欢殿。
“娘娘,您觉得秦晓蝶是真的疯了还是装的?”秋月有些不安道、
“怎样都好,她是不可能再回到昔日的风光了,既然皇上都不多看她一眼,本宫又何必为这种人伤神呢!你说静喻也入了楚宫?可看清了?”苏月容面色微凝,之所以没对雪女动手,是因为楚刑天的态度似乎并不像她想象一般被雪女迷了心窍,尤其是在雪女受伤之后,苏月容心底有种说不出的快感,既然楚刑天面对那张脸可以下如此狠手,相信雪女以后的日子并不好过呵。
“回娘娘,月儿看的一清二楚,就算她脸上挂着白纱,奴婢依旧肯定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