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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若皇上当真宠碧茹如此,为何不给封其为妃?”秋月狐疑问道,虽然没亲眼所见,但被晴妃那般描述,秋月亦心有余悸,想来这宫中当真有惹不得的人物。
“宠就一定要封妃么?刚刚那几个哪个不是贵妃,看看她们的样子,活像失宠的怨妇,就只知道在本宫这里聒噪,想拿本宫当剑使,她们是打错算盘了,不过本宫倒是小瞧了那个碧茹,没想到才一回来,便有事做了!”苏月容眸色冰冷,脸色愈渐阴暗。
“娘娘是要对付碧茹,可是……”秋月犹豫开口。
“不急,且看看看形势,如果本宫猜的没错,今晚宴席,皇上必会带碧茹现身,到时候,这些麻雀说的是真是假,一看便知!”苏月容冷静分析,唇角的弧度诡异非常,说到底,碧茹不过是个丫鬟,她主底最担心的依旧是雪女。
夜风渐暖,那抹清丽的身影倚窗独站,月光渡在那张绝色淡雅的容颜上,晶莹的肌肤散着淡淡的光晕,宛如碧波仙子,不带一丝尘染。雪女握着手中的玉笛,眸间闪出一片朦胧,笛声起,合着优美的月色,仿佛将人带入了仙境,分明一首好曲,却渐渐生出一丝凄凉之音,一滴泪,顺着雪女的眼角悄然无声的滑落,每每夜深,她便心驰到那抹白衣如雪,墨发飞扬的身影旁边,每每流泪,她眸底都会映衬出月晓风俊逸的容颜。她不期待重逢,自己已染尽世间污浊,又如何配得起那样嫡仙的男子,她只求能月晓风能平安,纵是绘毁了自己又何妨!
###你是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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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声渐消,夜风渐冷,雪女依旧手握玉笛,不由的打了个寒战,回眸间,却见那抹红裳仿佛站在那里许久,缱绻的红色永远那么光鲜亮丽,夺目耀眼,上官羽的美不是给人一时的赏心悦目,而是每一眼都会让人情不自禁的沉沦。
“雪女已经在这里耽搁数日,明日便要启程,本想明日再与宫主道别,既然宫主来了,雪女感谢宫主一路照顾,舍命相护之恩,他日雪女若有机会,必会报答。”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坚定自雪女口中溢出,若依洛水寒之言,静喻必会比自己更早到达大楚,如今她唯有尽早启程,还不致让静喻等的太久。
“还是要入楚宫么?没有一点转还的余地?”上官羽薄唇微抿,看着雪女手中的玉笛,心底掠过一丝苦涩,终究敌不过那个男人呵。这些日子,上官羽亦在暗中打探月晓风的下落,可此人便似人间蒸发一样,居然就这么消失了,他很想知道,既然雪女心系月晓风,又为何执意入楚宫做那水玲珑的替身,难道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终有一日,他会弄情真相,若找到月晓风那一日,他必揪住他的衣领,狠狠揍他几拳。一定会!
“宫主早该明白雪女的决心,又何必再问。”雪女苦笑,若有转还的余地,有谁愿意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既然如此,便不要等明日了,我这便带你离开,要知道,外面那只黑乌鸦可是讨人厌的很呢!”既然雪女心意已决,上官羽自知多说无益,只是这一路若有洛水寒相伴,岂不大煞风景。
无语,雪女思忖片刻终是点头。
“宫主说的极是,只是这一路承蒙宫主照顾,又险些给宫主带来杀身之祸,雪女实在不想再连累宫主,雪女这便告辞。”雪女淡然开口,她不想欠眼前男子太多,她怕终有一日,她会还不起。
“美人这般说,倒是伤了上官羽的心呢,一切都是在下心甘情愿,美人不必介怀,快些收拾行李,若被那乌鸦看到了,想甩掉他可难了!”上官羽略显急促道。
不多时,待雪女准备妥当,正欲朝房门而去之时,却被上官羽拦了下来,
“美人不是想这么光明正大的从这里走出去吧?”雪女闻声微怔,却见上官羽已然走至近前,凤眸眯起的弧度如月弯般美的让人窒息,待雪女反应过来时,上官羽已然带着雪女自窗户跃起,夜空中,两道身影转瞬即逝,只留下一道绚丽的惊鸿。
窗口处,那抹白衣随风轻扬,衣角滑起的弧度带着让人心酸的感伤,白凤眸光微闪,硬是将眼泪逼了回去,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她却没想到上官羽竟连自己也要隐瞒,纵是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么?白凤苦笑,她多希望自己可以放心,可此刻,她已经在算计如何到大楚才会不致落后。
清晨,当那抹黑色的华裳出现在房间里时,房间已然没了温暖的气息,洛水寒眸色微寒,正欲转身之际,却见白凤走了进来,
“副宫主可看到雪女姑娘?”洛水寒忧心开口,眼中尽是焦虑,看着洛水寒的神情,白凤不禁感慨,上官羽的担心不是没有必要呵。
“神医放心,宫主与雪姑娘有事,所以先走了,特别吩咐在下将此次出诊的费用交与神医,此番神医可以出手相助,便是我幽冥宫欠下神医一份恩情,若他日神医开口,我白凤必当尽心竭力。”白凤说话间,已然将一千两的银票递到洛水寒面前。
“走了?何时?”洛水寒没料到上官羽会来这一手,居然偷偷就这么溜了,只要想到与雪女就这么擦肩而过,他的心似被人狠揪着疼。
“昨夜子时。”白凤刻意将时辰提前两个时辰,只想打消洛水寒追上去的念头。洛水寒闻声,心中不由感叹,无缘?又岂会再见,有缘?她又为何不辞而别呵。
“这银两副宫主且先收回,若无事,水寒先行告辞。”若轻易放弃,便不是他洛水寒了。看着那抹身影淡出自己的视线,白凤眸色渐暗,不管是夜离轩,还是上官羽,以至于刚刚离开的洛水寒,似乎都将心给了雪女,只是,谁又能换回雪女的真心呢,白凤忽然好奇。
自绝杀离开,静喻便显少与叶子聪闲聊,一路上,就只有叶子聪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虽然他知道静喻能听进去的很少。
“过了这条两界河便是大楚,你还要与我同行?”静喻抬眸,望着眼前湍急的河水,狐疑问道,毕竟到了大楚,自己的命便由不得自己了,她不想连累叶子聪。
“自然,子聪在大楚也是有朋友滴!况且子聪答应过那个冰决,会一直跟在你身边,不过你放心,若有一日,你遇到喜欢的人了,子聪决不会再死皮赖脸的跟着。”叶子聪薄唇微抿,似是保证道。
无语,静喻不再多言,先一步踏上客船,见静喻上船,叶子聪亦不犹豫,随后踏上船只,缓身坐在静喻身侧,不过多时,船身摇晃,船夫划着船浆朝对面而去。此船说大不大,倒也能容纳四五十人,此刻,坐在静喻与叶子聪对面的几个男人正对静喻指指点点。
“老大,看看对面的小娘子,定是个绝色美人儿,否则怎么用面纱捂着。”其中一脸白男子低低开口,猥琐的目光紧盯在静喻脸上。
“你这小白脸儿,一会儿将她留给你?”被称作老大的黑脸大汉低声道。
“不敢不敢,待老大享用完了,小的再捡剩儿也好啊~”小白脸儿殷勤道。
感觉到对面之人的极不友善,静喻下意识朝叶子聪靠了靠,
“许是遇到强盗了。”静喻忧心开口,只道自己武功尽失,若真动起手来,未必是那些人的对手。
“是遇到强盗了,不过到底谁是强盗可还不好说呢!”叶子聪薄唇微抿,眼底星芒冰冷异常,敢打静喻的主意,他们可真是活到头儿了。听叶子聪如此笃定,静喻忽然想到那日悬崖上,叶子聪的身手倒也非泛泛之辈,莫名的,静喻的心忽然稳了下来,在叶子聪身边,好像任何事都不用她操心,那种有人为其遮风挡雨的感觉的确让静喻感到窝心。
“瞪什么瞪!你个小白脸儿!”对面男子首先发难,陡然起身走向叶子聪。叶子聪看向走过来的男子,极度无语,若比白,自己可是甘拜下风=_=!!
“真是好久没杀人了,这位兄台想怎么死法呢?”叶子聪依旧保持着最优雅的坐姿,双手环在后脑,一脸惬意开口。
男子一听登时不敢向前,继而回眸看向身后的老大。
“怕他作甚,一个文弱书生!”见老大对自己嗤之以鼻,小白脸儿顿时似被打了鸡血似的毛都立起来了。
“我倒想问问你怎么个死……”未等小白脸儿语毕,只见一条银白色的水剑倏的自叶子聪手中暴出,此刻,那小白脸儿果然变得名副其实,只见他定定的站在那里,胸口的衣服被血染尽,却还有着呼吸。
“静喻,你知道他还有多久才能倒下吗?”叶子聪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小白脸儿,继而眨眼看向一侧的静喻。
此刻,静喻已然震在一处,可以以水化剑,顺间穿透人的心脏,却在同时点住男子的四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