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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相貌极好,新入门的弟子们看着不免脸红心跳,又看着他的剑招,更是沦陷几分。
日常练习结束,叶安辞收剑插回腰间,同这些新入门的师侄们点头打过招呼,留给他们一个温润的身影,优雅的离开。留在原地的女弟子们捂住红彤彤的面庞,目光随着他的脚步渐渐远去。
“叶师叔真的是太吸引人了。”
“对啊,人长得丰神俊朗,剑也使得出神入化,若是能同小师叔在一起……”
立即收到了一干弟子敌对的目光,她止住嘴,傻呵呵的一笑,“叶师叔是大家的,呵呵,大家的。”
有人就不赞同了,“叶师叔怎么也不可能是大家的啊,显然是苏师叔的。”
……
一众沉默,虽有心反驳,奈何……这本是事实无从反驳啊。
“安安那小子净天就知道勾搭山门里的小姑娘……”菡岫咬牙切齿,显然很是不满,“哼,远远观之风流倜傥,偏偏近身……”
“近身如何?”罡斩听菡岫话里的意思,不免有些好奇。
菡岫拽着长长的水袖绕着手指一圈又一圈,直到再无可缠她复松开,任坠着银花的罗袖垂落。她挑起两鬓边半挽的青丝,鼓着嘴嘟囔:“那小子看起来人模人样,天天到我面前装傻卖萌,我觉得那小子绝壁是……”
罡斩饶有兴趣的听她继续说下去。
菡岫别开脸,“绝壁是……”
“沐沐~”
一道清亮温润,又饱含浓浓撒娇意味的声音由远及近慢慢清晰。菡岫头都懒得动,恹恹的模样,看着罡斩一阵惊奇,这丫头还能有这模样,许久未见还真的是错过许多精彩了呀。不免有些惋惜,叹了口气,端起酒坛往杯中再倒了些,一饮而尽。
好酒入肚,酣畅淋漓,罡斩忍不住拍桌叫好,长大的安安高了很多,比起记忆中的模样要俊俏要高大,恍惚在他一坛酒间叶安辞就从一个小子长成了大人。即使是长成了大人,也依旧是记忆里熟悉的模样,他站在菡岫身后手腕吊在菡岫的脖颈间,憨态可掬:“沐沐,我饿了。”
菡岫熟练地拽住叶安辞的两只手,那小子趁机反握,一边笑得天真一边同罡斩打招呼:“师兄回来了啊。”冷不防地被菡岫使力,一个过肩摔,幸亏他反应迅速,才没有摔落在饭桌上。
罡斩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俩的互动,一个板着脸,一个乖乖去打了饭坐下品尝,满脸的享受赞不绝口:“今天的伙食更好吃了,沐沐的手艺真棒。”
听到这话,菡岫才终于展开了笑颜。
罡斩受不了这俩人了,这种伙食也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也是一种境界啊。不禁有些佩服,看着叶安辞的眼色都变得沉重了几分,想必安安小子这一路走来很是艰辛啊,都磨练到这种程度了。
看着大家都还安好,他也算放心,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他扛起没喝完的酒坛,也不同那两个沉浸在二人世界中的人告别,自顾自的朝约定的地点而去。沿途不断收到“看壮士”的眼神,他在蜀山呆的时间不长,这些新入门的对他知之甚少,也难怪不了解他同菡岫安安之间的关系。也罢,反正这些他也不在乎。
撑着脑袋看着安安吃完,菡岫突然想起罡斩来,左顾右盼不见踪迹。随手唤来一名弟子,那人战战兢兢一脸苦色似乎被她招呼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如此,菡岫就不开心了。
“过来,我还能杀了你不成!”
那人苦笑,小师叔你是不杀我,你几度毒死我啊QAQ
“有没有看到你罡斩师叔去了何处?”
“罡斩师叔?”那人有些诧异,倒是听教习武艺的师兄师姐们提起过罡斩师叔,只知其常年云游在外鲜少回山。
想到这些新入门的弟子估摸对罡斩师兄没什么印象,菡岫换了个问法:“就是刚才坐在我旁边的那位。”
“原来那是罡斩师叔啊!”难怪那么英勇,简直是他们崇拜的对象。天知道他们也多么想表达一下对饭菜的怨念。
“我问你人呢?”
“哦哦,那位师叔刚才出门了。”
挥挥手,小弟子诚惶诚恐的退下,菡岫已经有了答案,想必所谓的比武,已经开始了。
唉,无奈,估计又是几天的僵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想写仙剑二,直接到仙五前吧。
按照原本的时间线,李逍遥成为掌门后十年仙剑五前的时间线才开始,太久了点……所以稍微往前移了下,不要太介意。
☆、明州城里玉阙碎
明州街头热热闹闹,正值庙会,各式各样的表演都在宽阔的街道上呈现而出,歌舞阵阵舞龙弄狮,相携作伴出门参观庙会的人驻足观赏,看得那是一个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好!”剑舞表演跃至高♂潮,驻足围成一圈的群众大喝一声,拍手叫好。掌声雷动,响在喧闹的街头很快便被更高的声音压了下去,听在舞剑少女的耳中却是极高的鼓舞。舞剑少女扎着大大的马尾,一根红丝带绕着马尾一圈一圈及至发尾,未绕完的部分垂落,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摆,甚是灵动活泼。
她父母早逝,伶仃一人,跑江湖至明州,正巧赶上庙会倒也卖卖艺赚个银钱谋个吃穿住行。如此两三天过去,收获倒也颇丰,她打算着等干完这最后一天就收拾收拾赶往下一地。
偏偏这最后一天来了个砸场子的!
“各位父老乡亲们都来看看啦,谁能搬动我这把剑,在我胸口的石板上砸出一条裂缝,我就给他五两银子。”
“五两?”看热闹的人倒吸了口冷气,看着那束发脸上一道疤的男人目光里都多了几分不信,毕竟要真有那五两银子,谁会来街头卖艺啊。现实是残酷的,无情地在他们的脸上挥下一巴掌。他们睁大不敢相信的眼睛,目光落在男人掏出五两银子的手上,吞了吞口水,跃跃欲试。
在五两银子的诱惑下,场子很快便热闹了起来,越来越多的人挤了过来一探究竟。始终站在围观外圈的一男一女神情淡淡,看见师兄依旧想着千奇百怪的方法混吃混喝倒是放下了心来。
“我就说师兄脸皮厚如城墙,谁都会失望落寞,就他不会的。”
却说半月前,同掌门比武的罡斩经过三天三夜的僵持,一招不慎败下阵来,就此此次比武宣告结束。菡岫和安安听闻消息的时候,还在认真教训新入门的师侄们,索性教训也免了,将看热闹摆上了首位。两个不怀好意的亲亲师弟师妹,闯入罡斩的房间预备来表达一番同门间的深情厚谊,哪儿知等他们推门入室,床铺整整齐齐,干净整洁的就像是……从未有人入住过。
菡岫是无语的,师兄居然落跑了。
安安是担心的,师兄不会玻璃心了吧。
乍听安安的猜想,菡岫是怎么也不认同的。毕竟在她的记忆里,罡斩师兄那是什么人物?脸皮之厚在蜀山他敢称第一,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二!就这样的人,会沮丧难过弃山而逃,简直是笑话不是。
再坚定的观点,耐不住安安每时每刻在她耳边嘀咕,一遍一遍的重复“师兄不会出事吧师兄不会伤心之下跳剑自尽吧师兄不会伤心难过再也不回来了吧”,等同样的话重复成百上千遍,纵是耳朵没有起茧也会被洗脑。菡岫那么坚定的一个人,在叶安辞的催眠下,竟然会觉得——罡斩师兄会寻短见!
看着罡斩师兄,不对,师兄曾经说过,在山下他闯荡江湖用的名字是“谢沧行”。看着谢沧行掏出五两银子信誓旦旦的向大家保证,只要有人能拿起他的剑在他胸口的石头上砸出一条缝,他就把这五两银子双手奉上。菡岫冷笑一声,不置一词,还真是骗吃骗喝,这些人为了五两银子跃跃欲试,哪儿知道他手中的是其重无比的玄铁剑。
五两银子?菡岫怀疑地瞥向身边的叶安辞,“安安,那五两银子是你给他的吧?就他那个有钱就买酒喝的脾性我可不相信他能攒下五两银子。”
安安眼神飘忽,左顾右盼,支支吾吾半天没回答。菡岫偏不让他含含糊糊,他的眼神动,她就随着他动,势要对上他的目光。
人群闹哄哄的,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菡岫收回泛着粼粼波光的双眸,“暂时放过你,回去再找你算账。”她推开视野里挡住目光的人群,拥挤向前想要探个究竟,刚才她虽一心戏弄叶安辞却也清晰听见一声脆响。练武之人视听最是敏锐,一点动静也能听得清清楚楚。从声音来看,像是块……玉。
叶安辞打听来消息,挤到菡岫身畔细细告知,原来师兄在这里摆场时,来了个捣乱的姑娘,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