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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赏梅。”她嘟嘴,想起傅蓉,却没料到傅蓉此刻居然就坐在他们门外。
半哄半逼,彦祖终于还是给她穿戴整齐,把她拖下了床。可一出内室,看见大厅中的傅蓉,两人俱是一怔。
“蓉儿怎么来了?”彦祖先反应过来,朗声而笑。
席容却在听见这一声蓉儿时,身体一僵。他对她,居然叫的这般亲昵。
“蓉儿今日在宫中百无聊赖,听说园中那株粉色的梅花也开了,特意过来邀姐姐一同去赏。”傅蓉自然不敢说,她是得知典礼的日子定下了,再次来刺激席容的。
自昨天那件事之后,她就越来越不安,总希望有什么能证明,彦祖是真的宠她,她迫切希望看一眼,席容黯然的模样,那也能使她畅快。
她知道自己这样很疯狂很傻,可是她的心,现在极度虚弱,她害怕,自己看到的,得到的,都是梦幻,一转眼,便会破灭。
“朕和你的皇后姐姐,也正打算去赏梅呢,既然来了,干脆一道去吧。”彦祖笑呵呵的答道。
傅蓉立刻不失时机地上前,挽住他的另一只手。
席容却在这个时候,轻轻松开了彦祖的手,往旁边一小步,笑笑:“皇上,臣妾本来就体乏不想出门,既然有妹妹作陪,不如你们去吧。”
彦祖的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却只伸手握了握她的肩头:“也好,那你便回去再躺会儿。”
傅蓉见此情景,原本的郁结散去了几分,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甜蜜:“那姐姐好好歇着罢,蓉儿陪陛下去赏花。”
席容淡笑着点了点头。
彦祖和傅蓉双双离开,席容正要返回内室,身边的宫女忍不住开口:“娘娘,您不能这么纵容傅昭仪,她都已经升贵妃了,以后只怕。。。。”
她转过头,眼神一沉,那宫女立刻不敢再说话,
席容进了里屋,发现一室情欲的味道,似还未消。脑中响起那一声温柔的“蓉儿”,还有他们手挽手离开的背影。
心中还是难免疼痛,她苦笑,叫人进来,换了被褥,才又重新躺上去,昏沉入梦。。。。。
儿那一边,傅蓉由初时的挽手,到后来已经靠进了彦祖怀里,头发上浓郁的香味,直冲彦祖鼻尖,让他微微皱眉。
傅蓉却是自顾自地撒娇,丝毫未察:“皇上,一会儿赏完梅,去秋玉殿好么?”
她仍然很不服气方才彦祖与席容的亲热。
但彦祖只是轻佻地伸手刮了刮她的脸颊,低声调笑:“你知道,男人在刚做过一次之后,第二次很难尽兴,还是晚上吧。”
他知道方才的动静,傅蓉一定听到了,也不避讳。
傅蓉果然变色,却又马上强笑着掩饰:“皇上对姐姐的好,真是让人羡慕。”
“朕对蓉儿不好么,嗯?”彦祖抬起她的下巴,对她眨眼。
傅蓉的心瞬间酥了,娇声叫了句“皇上”,便闭上眼微嘟起唇,想要他亲吻。
彦祖的眼中瞬间划过强烈的厌恶,然后目光往某处一扫。
傅蓉只感到彦祖的呼吸越来越近,心若鹿撞。
突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皇上,李大人正在御书房等你,说有要事禀报。”
傅蓉气得立刻睁眼,看向身后的人,可那人低头垂目,并不与她对视。
彦祖却及时松开傅蓉,整了整衣服,然后对她一笑:“朕晚上去你那,魅魅,先送贵妃回去。”
随即他便先走了,留下傅蓉,怒瞪眼前这个坏自己好事的人。
“娘娘,奴才送你回秋玉殿吧。”魅魅依旧低着头,躬身站在一旁。
“不必。”傅蓉恨恨的一甩袖,带着小兰离开。
一直到她们快要走出那园子,魅魅才抬起眸来,看了一眼,她的背影。。。。。
而彦祖回到御书房不久,李玉居然真的来了。今日的他,神情有些凝重。
“怎么了?”彦祖问道。
“最近发现些异常的动向。”李玉上跟前低语了两句。彦祖顿时一怔,立刻问:“那人的来头,到底查出来没?”
李玉摇头:“说来也怪,以往查任何人,都多少会有线索,偏偏是他,身世背景一无所知。”
越是这样的人,越危险,彦祖皱紧了眉:“她这次回天楚,究竟想做什么?”
“还不清楚。”李玉叹气,随后又禀:“但是前几日,蒋崇曾与他在城北会面。”
“哦?”彦祖沉吟。
蒋崇目前最在意的事必定是傅蓉封妃。
李玉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他们必是想除掉傅蓉,但是现在,不清楚他们究竟要用何方法杀人。”
失身弃妃 第五百零九章 身孕
彦祖沉默了片刻,抬起头:“加强防备,但不要妨碍他们动手,随机应变。”
李玉点头称是,又提起了另一件事:“太上皇最近似乎热衷于绘画。”
“是不是画兰花?”彦祖冷笑。
“最初几天是,现在开始画人像。”李玉犹豫了一下,又补充:“很像当初揭了面具的皇后娘娘”
彦祖的脸彻底沉了下来:“他居然还断了心思。”语气中,俨然已杀意 ??N 深重。
“陛下,如今是多事之秋,不能轻举妄动。”李玉见状,立刻提醒。
“我知道。”彦祖闭了闭眼睛,长长舒出一口气:“那东西呢,有着落了吗?”
李玉叹气:“他现在,只是一径疯傻,多余的话,从来不说。”
“你还得进一步接近他。”彦祖吩咐:“他对你的疑心,必还未完全解除。”
李玉会意而去。
彦祖却在他去之后,心中隐隐不安。
那个神秘归来的人,究竟是谁?他总感觉,那人的矛头,一直对准自己……
三天后,但是傅廷为傅蓉所选的吉日。
席容仍是早早起身,妆点完毕,便准备出门。
魑魅出现在门口:“娘娘,陛下说天寒风冷,你不用亲自去。”
席容却笑笑,指了指宫妇手中的木盒:“那怎么行?我需将金钗送去。”
“那了不必……”魑魅还想劝解,她去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魑魅终于还是让了,叹息一声,让她出门,自己却亦步亦趋地跟上。
彦祖本是担心今日蒋崇他们会在祭台上动手,怕连累了席容,可就算是他,也知道依席容的性子,根本拦不住。
一行人到了祭台下方,席容抬头,仰望高高的去梯,目光中,带着些许怅然。这几晚,彦祖都再没回来歇息,也不知是在御书房还是……去了秋玉殿。
收起心中杂念,她从宫女手中的木盒,取出金钗,踏上那去梯。
魑魅在下面紧张地盯着,全身绷紧,生怕会突然出意外。所幸,一直到席容登上祭台,也并未见异样。
席容站在高处眺望,只见整座巍峨都城,都仿佛笼罩在灰暗阴云之下,让人觉得压抑。
高处,始终寒凉,她在心中喟叹。就算至今,她仍在有当初的愿望。若是,她只做个平凡的女子,有平凡的幸福该多好。无奈,她爱上的,是个注定不平凡的男人,她只能逼着自己,去适应面对,复杂冷酷的现实。台下传来喧哗声,她转眸,见彦祖携着傅蓉的手到来 。
垂下睫毛,她的唇边,有抹淡淡的苦笑,但还未等他们登上云梯,便已收好,只剩平静依旧。
傅蓉今日,尤为得意。这两天,彦祖始终留宿秋玉殿,就算昨晚未归,今晨仍是专程去接她,一同来此。而反观皇后娘娘,却是孤单一人,站在台上吹冷风,甚多凄凉。只见新人笑,不听旧人哭,果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傅蓉端起高贵优雅的笑容,靠在彦祖身边,一步步走近席容,嗓音娇腻:“今日,又要有劳姐姐了。”
彦祖只深深地望了一眼席容,并未言语。礼炮声响起,预示着天楚二十年来,第一个贵妃的册封仪式开始。
席容微微屈膝,双手将那象征尊贵的金钗举至齐眉。
彦祖在伸手去取之时,食指的指尖,似无意般,轻触了一下她的眉心。她心中微颤,却始终没有抬眼看他,只是默然静待他将那钗子插进傅蓉发间,便行礼造退。
彦祖一直目送她下了那云梯,有魑魅近侍,放牵起傅蓉的手,走到高台边缘,向众人宣布,这是他的贵妃。
席容的心中,止不住刺痛。他终于还是承认,这也是他的女人了。不知是否风吹得久了,她觉得有些昏眩,只好去扶宫女的手。
魑魅发现,立刻问:“娘娘,你怎么了?”
“还好,略有些不适。”她勉强笑着,可脸色仍旧泛出些苍白的。
“还是赶紧回宫歇着吧。”魑魅劝她。
这一次,她没有推辞,毕竟她今日该做的,已经做完,接下来,该由真正的主角登场,她不必去做陪衬。没有再回头,她随着魑魅离开。
原本正在接受膜拜的彦祖,微微转头,将视线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