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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这两个孩子抢走了她孩子的父亲,她怎么可能在怀孕七个多月时,挺着大肚皮满世界的乱跑。属于她玛丽的东西,她绝不可能让别人抢走。即便是得不到,她也要亲手毁了它。
“玛丽阿姨,小宝宝生下来,我可以抱抱他吗?”
“当然可以——”笑颜如花,心里却不住的冷哼:小丫头,如果你妈咪不识相退出的话,你恐怕活不到那一天!
“好期待哦——”
“白格格,阿姨跟你一样,也期待着小宝宝的降临。只是不知道,你爹地是不是也像我们一样,期待着这个孩子的降生?”
威廉打断玛丽和白格格的对话,跟玛丽低声耳语,“玛丽,先吃饭。待会儿,我们俩好好聊一聊……”
玛丽点点头,跟大家一起入席。 ‘
由于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欢快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闷起来。
这餐饭之间,大家都客客气气,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几句。那冗长窒闷的饭局,终于在白格格一声我吃饱了中宣告结束。随着白格格的起身,大家都陆续的起身离座,由餐厅转移到客厅去。
“玛丽阿姨,你不是说,吃了饭带我去选礼物去吗?”
“白格格,你太没礼貌了。玛丽阿姨刚来,你怎么能缠着她不放?阿姨肚子里有宝宝,需要多休息。”梅凌寒斥责女儿之际,悄然给白格格递眼色,“去,跟风阿哥一边玩去……”
白格格嘟着小嘴,跟风阿哥走了。
梅凌寒望着两个孩子的背影,心里舒了一口气。如果她有得选择,她宁愿让两个孩子离玛丽远一点儿。
“凌寒姐,两个孩子愿意亲近我,那是我玛丽的福气。你不该撵走他们,好像我多……”
“玛丽,你别多心。”玛丽的话语,让梅凌寒颇为尴尬,“我只是不想让孩子缠着你,因为我也怀过孩子,知道怀孕后期的辛苦。”顿了一下,笑,“你们聊,我去招呼外面那些人进来吃东西——”
“我去后院转转——”
梅凌寒和靳铭柯借故离开,客厅里只剩下玛丽和威廉两个人。
威廉思索了片刻,才开口叙话。
“玛丽妹妹,过不了多久,孩子就该出生了吧?”
“离预产期,还有三个月。不过,也可能提前。生孩子这种事儿,说不太准的……”
医生给的预产期,是四月十五号。距离那个日子,只剩下七十天。可玛丽却不能实话实说,只能含混其词。
“说的也是——”既然不想拆穿某女刻意掩盖的事情,只能随声附和。顿了一下,又开口,“这个时候,你真不该出来。临产前,还是呆在王宫里静养比较好一些儿……”
玛丽的心情,有些儿低落。
那清澈的眼眸里,流露出一种幽怨。
“威廉哥哥,我很害怕一个人面对生产这种事儿。我希望,在我生孩子这一刻,你能陪在我身边。如果你愿意跟我回国,那是再好不过。如果你不想回去,那我就在这里生孩子好了……”
玛丽的请求,让威廉很为难。
一方面,他不想直接揭穿并拒绝玛丽。
另一方面,他也不想离开梅凌寒母子。
最重要的时,他担心玛丽故技重施,在他离开之际做什么手脚。
“玛丽,你不用害怕这事儿。王宫里有母后,有艾米阿姨她们陪着你生产,还有最好的妇产科医生帮你助产,一定会没事儿的……”
“威廉哥哥,你真不打算陪在我身边?”
“玛丽,我们不是已经协商好了吗?你成全我和寒寒,我们把殿下的位置,让给你肚子里的孩子。”
“威廉哥哥,你知道我爱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玛丽,我可以再说明白一点儿。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我对你如同对待维米儿一样。我把殿下的位置,让给你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是我能承受的最大限度。如果你还奢望更多,甚至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你会输得一无所有,甚至是很惨……”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威廉不得不含蓄的警告一下玛丽。
如果他不敲山震虎,玛丽却绝不会知难而退。
尽管她曾经做错过事情,他还是想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果她不把握这唯一的机会,依然一意孤行,他就绝不会再对她心慈手软。
“威廉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所做的一切,应该比我更清楚——”
玛丽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威廉哥哥,不管我曾经做过什么,那都是因为,我太爱你太想得到你了。如果我的爱,换来的只是憎恨,那我情愿自己少爱你一点儿……”
语毕,捂着脸跑开。
威廉望着那个离去的背影,摇头叹息。
如果玛丽对他的爱能像靳铭柯爱梅凌寒一样,他或许还会因为心存内疚和亏欠,对她多一些敬爱和仰慕。可现在,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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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风波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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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斯顿那高大的身影,急匆匆走近大厅。
见威廉正在悠闲的喝茶,把自己探听到的结果如实禀报。
“威廉先生,玛丽小姐乘坐的专机,已经起飞了……”*
“她真的就这么走了?”这种结果,似乎有点儿出乎威廉的预料,“难道说,这丫头真的迷途知返,想乖乖的做人了?”
“我亲自探听过,她乘坐的那架专机,已经与天黑时分起飞。目的地,正是我们的京都……”
“嗯,我知道了……”
威廉真不敢置信,玛丽就这么打道回府。她就这样悄然离去,一点儿也不符合她的做事风格和思想逻辑。难道说,这丫头回国搬救兵去了。
时间静静的流逝,不知不觉已经三天。
这三天里,梅园里平静无波,一点事儿也没有发生。两个孩子照常上学,梅凌寒照常跟风婶去菜市场,一切都似乎跟往常一样。
威廉那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
腊月二十六日下午,他和靳铭柯在大厅里下棋时,负责接送两个孩子的费斯顿急匆匆的走进来。一向沉稳冷静临危不乱的费斯顿,脸上有一抹难以掩饰的慌乱和焦躁。
威廉的心里,涌上一种不祥的预感。 ‘
果不其然,费斯顿的话语应验了他的第六感觉。
“威廉先生,风阿哥和白格格不见了。我赶到幼稚园时,他们已经被人借走了。据幼稚园的老师说,两个孩子是被一个非(霸…提供下载…)常美丽的混血女子接走了。两个孩子亲切的喊她阿姨,白格格还说要什么礼物……”
“一定是玛丽——”
他就知道,这丫头绝不会轻易放手。他就知道,她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主儿。早知道这样,他真不应该顾念什么兄妹情,一再的纵容她。
拿起手机,按下一串熟悉的数字。系统女声,婉转的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这个死丫头——”
忽然想起梅凌寒,心里的忧虑更浓郁。
他拨通某女的电话,里面传来老公老公我爱你的铃声。那熟悉的旋律响了一遍又一遍,却没有人接听。
那张俊美的脸庞,阴云密布。
那蓝色的眼眸里,满是担忧和焦虑。
正在此时,风婶提着菜篮子走进了大厅。威廉和靳铭柯同时迎上前去,异口同声的询问:“风婶,寒寒呢?”
“刚才买菜时,梅小姐接了一个电话,就急匆匆的走了。临走时,还一再嘱咐我,不让告诉梅园里的人。”疑惑不解,“怎么,出什么事儿了吗?”
两个男人,都沉默了下来。
片刻后,靳铭柯先开了口,“威廉,寒寒一定是被玛丽胁迫,才不顾危险的只身前往救两个孩子。以玛丽的为人,她们母子三人一定凶多吉少。要不然,我们还是报警吧?”
威廉摇摇头,否定了靳铭柯的提议。
他虽然是一国的王子,却没有用正式的邦交关系前来访问。如果以他的名义报警,事态势必会扩大到邦交关系上。警方出动之时,玛丽会不会狠心撕票。如果是那样的话,他想挽救都没有机会了。
“费斯顿,启用我们的卫星系统,监听梅凌寒的电话。一旦确定她的所在,我们立即行动……”
“是,威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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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