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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咬着那女人的脖子。“不要了,妻主,呜呜。。。”
“岫云乖,你不用动,妻主我会伺候你舒'炫'舒'书'服'网'服的。”
“求求你,不要了。。。”
“可你明明很想要的啊?”示意沈岫云看看自己的身子,江凡一口亲了上去。
“呜——”沈岫云恨不得自己马上昏过去,她那么拨弄着,能没反应么?色女人!
呜呜咽咽的小猫终于累得昏睡过去,吃饱的某人抱着小夫郎狠狠的亲了两口,胡乱的裹上衣服,抱在怀里,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霓虹灯下的高楼林立,是那么的可笑,整日奔波不过是将将养活自己。金钱,权利,欲望充斥着每个人的心间,活的真累啊。那个世界里唯一值得留恋的,只有亲人了吧?可笑的是自己却从未想过,自己突然消失了,他们会怎么样。也许是不愿想,也许是不敢想吧?看看现在的生活,这才是自己最想要的:一个平凡的家,不富裕却也衣食无忧;一个温润的夫郎,略带着可爱的小别扭;将来也许会领养个孩子,尊老爱幼幸幸福福。梦中的江凡咧开嘴角,人生如此足矣。
“啊呀!”美梦中的人猛的惊醒,好疼啊,我的腿!
“啊,怎么了?”被剧烈动作吓醒的沈岫云揉着眼睛,着急的问。
“呜呜,抽筋了,腿。”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给你揉揉。”
“呜,好痛!”
一双手摸索过来,不轻不重的揉着。“好些了吗?”
“呜呜,疼,用力点儿。”
用力的揉了揉,心疼的问着:“现在呢?”
“恩,好多了。”江凡点点头,龇牙咧嘴:“奇怪,怎么会突然抽筋呢?”
哼!沈岫云心里嗤了一声:“劳累过度了吧?”
耶?毛意思?江凡挠挠头,黑暗中两只眼睛发着光。岫云他,他的意思不会是说——那个传说中的纵*欲过度吧?“岫云,天地良心,你家妻主我没那么不中用,再来几次也没问题的。”
坏女人!沈岫云抖着嘴角,我再也不心疼你了,又来取笑我!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发凉,忙掩了掩,一定是刚刚扯开的。翻个身,不再理那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女人,沈岫云紧闭眼睛,开始数羊。
“岫云——”软绵绵的声音直往耳朵里钻,脖子里热热的,痒痒的。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沈岫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有任何反应。
闹了好一会儿,沈岫云也没反应,不过这点儿挫败算得了什么?背对着沈岫云,江凡身子一抖一抖的,配合着低低的压抑的呜咽:“我好可怜啊,都没人爱我,就连。。。呜呜。。。他。。。呜呜。。。也不要我。。。”
怎么了啊,我没不要她呀?坚决不要理,奸猾的女人!沈岫云忽略那惹人的声音,继续数羊。不想那声音愈加可怜,抽抽噎噎的,着实让人心疼,不会是真的吧?一股罪恶感油然而生,我是不是该哄哄她呀?心里想着,就转过脸,伸手摸了摸,想把那人揽到怀里。
哈哈,心疼了吧?看准机会的江凡一把搂住那可人儿,紧紧的按在怀里,脸上哪有一点泪痕?“岫云,你真好。”
果然就不该心软的!沈岫云再次内牛满面,在心里狂捶自己一百下,叫你心软,叫你心软!
“岫云。”软软的声音在头顶想
20、第二十章 。。。
起:“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死女人,就会惹人眼泪。沈岫云红着眼睛往那怀里蹭了蹭:凡,就算天地都合上,我也不会和你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抽打死俺吧,好几天终于弄出了一点,卡死了。。。
过度完了会好点,呜呜。。。
21
21、第二十一章 。。。
腻腻歪歪的,两天很快过去了。江凡尽管不舍,还是要去店铺开门,好挣钱养家,毕竟自己是这家唯一的女人,顶梁柱。把沈岫云送到沈家,吃过早饭,就朝铺子去。
打开铺门,细细的清理一遍灰尘,/炫/书/网/整理/炫/书/网/整理货物,一一贴好标签,检查完毕,就拎着算盘,坐到了柜台后面。两手托腮,目光迷离,等候顾客上门。岫云在做什么呢现在?绣花?下棋?还是和自己一样在想念着彼此?
门口一块黑影压下来,江凡下意识的抬头去看,不认识。那男子带着小侍,往里面看了看,没有见到那位熟悉的大叔,只有一个女人傻坐着,哦对,是刚成亲的江凡吧。“请问沈大叔怎么没来?”
“哦。”江凡利落的应着:“爹爹在家呢,以后都我一个人来了。”接着示意那公子自己去看货架,名称价钱什么的都标的清清楚楚,一看就明白。
那公子也没多说,直接就走过去,挨个儿的看,字儿写的真不错,不知是谁写的呢?那公子边看边点头,挑了两盒胭脂,让小侍过来付账。
是那个海棠花公子呀,一看面前的两个盒子,江凡就记起了那天的要无香胭脂的人,收了钱,目送着两人离去。揉揉眉心,啥时才能关门呢?咋整的跟前世上班时时时盼着下班的心情那么像呢,只不过目标换成了那个疼煞人的夫郎。自己果然是个夫郎孩子热炕头、毫无前途的惫懒女人。
熬啊熬,有人时就应酬一下,没人时就坐着发呆,或是自己跟自己杀一盘,时间过的也蛮快。摸摸肚皮,还真有的饿了,正想着,就见沈老爹拎着食盒过来。揭开食盒,一碗饭,两个菜,一小碗汤,江凡看着就直流口水。
“呵呵,快吃吧,饿坏了吧?”沈老爹笑眯眯的看着自家大儿媳,虽然没什么做大事的本领,对人却是极好,又会心疼人,云儿真是有福气的。“我先看着,你慢慢吃,别噎着。”
嚼着饭,江凡连连点头,端起汤,一口就给灌了下去,真好喝。自己的吃相,真是,越来越坏了,下次一定要收敛点,别让岫云嫌弃了才好。
吃完饭,沈老爹略呆了会,就拎着食盒回去了,留下江凡继续熬着时间。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江凡就过了一个月,江凡琢磨着晚上怎么庆祝下才好。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口闪过,江凡忙跟了上去,一巴掌拍下:“姓徐的,好久不见啊。”
“江凡?”徐子逍一转身,接着手就要落下来。连忙退了一步,江凡腹诽:你那掌大勺的手,那劲儿,咱这身板还是免了吧。
进屋坐下,细细一聊,原来徐子逍去了趟京城,学了几道御膳,这些好了,有口福了,江凡吞吞口水。不对,京城!“京城啊,有什么好玩的消息吗?”
“咦,你啥时候学了那些长舌公?”徐子逍一脸的调侃。“娶了夫,就是不一样啊。”
去,说正经事呢,江凡给了她一个大白眼。徐子逍也不再开玩笑,想了想便把京城最大的八卦八了出来。
差不多一年前左右,安平王世女八抬大轿娶了沈尚书之子,当时可谓是十里红妆,举朝震惊。不料,才过几天,就发现那是个公老虎。府里但凡有点姿色,或是和世女说过话的男子,无一不遭殃,轻者一顿毒打,重则卖进小倌馆。世女一怒之下,整日拉着一帮狐朋狗友,留恋烟花之地。直气的安平王旧疾复发,返回封地养病去了,任由着她们妻夫两闹去吧,眼不见为净。
哈哈哈哈,江凡笑的东倒西歪,果然是人间自有公道在啊!
“至于嘛你,幸灾乐祸成这样,忒不厚道了。”徐子逍鄙视的撇了眼,也禁不住大笑起来,确实是够逗的。
又笑了会儿,两人止住笑,絮叨些家常,也无非就是些近日如何,沈家父子,尤其是沈岫玉好不好。
“哎呀,沈岫玉好得很哪,胖了一圈,更可爱了,谁见了都要给他说亲,推荐自己的儿子侄儿什么的给他做夫郎,呵呵。”江凡挑着眉毛,坏笑着。
“啊?”徐子逍睁大眼睛,他干嘛要这么招人喜欢呀?“那他有没有提过我?”
呃,江凡想了想,点点头,忙又摇摇头。
到底有没有呀,徐子逍急了,伸出手按着江凡,就要摇晃。
停!江凡推开那急红眼的人,扶了扶额,又仔细想了想,很确定的道:“没有,没听见过。”
“啊,这个小没良心的,亏我天天都在想他,我冤哪!”
汗滴滴,江凡抹了把,耍宝在我这又没效果。“喜欢就要说出来,不然人家怎么知道,笨死了!”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啊,嘴里抹了蜜似的,腻歪死人。徐子逍翻着白眼,心里不屑,却也不得不承认,江凡确实有一手,认识沈岫云也就小半年的功夫,就抱得美人归了,森森的嫉妒啊!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江凡耐心的调教了半天,徐子逍终于点点头,表示明白,乐颠颠的准备礼品去了。
搓搓手,天色已晚,晚饭要趁早,关好门,江凡三步并两步的往家赶。
“岫云,我回来啦!”
“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