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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专注地捋着她的长发。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神的旨意,就那样答应了。”拉美西斯先开了口,却是问她这件事情。其实他心知肚明,她怎么会知道这些呢?看来,他还是很关心她,担心她的莽撞会对她不利。
艾薇很开心。她摇摇头,小声问:“你生气了?一直在生我的气?”
“我从没有生你的气。我恨我自己,那时无法保护你。我说过,不再让你流泪,还是做不到。”出乎意料的回答,简短的语句里满是他的自责和无奈。
这才是拉美西斯不来看她的真相?因为自责,所以害怕相见?
艾薇睁大眼睛望着他。
“你以为我生气,所以就连一眼也不去看你?”他看着她,明亮的眸子像懵懂无知的少年一样透彻。
艾薇嘟起嘴,点点头。
“我害怕你生我的气。薇。害怕你怪我把你一个人丢下。如果当时我选择拉起你,仪式就不能完成。这个庆典对埃及至关重要。如果我这么做了,所有人的恨意都会转嫁到你的身上。我不能这么做。”
原来他是为了保护她免遭人们的怒火攻击?原来为了保护她而不得不做出伤害她的行为?其实艾薇也明白当时情况下拉美西斯的身不由己。换做是她,她也会选择莫叶塔蒙吧。只是现在听到拉美西斯说的这些话,才明白他对她的用心良苦和用情至深。
“而且,你就那么肯定,我从来没去看过你?”他轻轻抚摸艾薇的面颊,卖着关子问。
“什么?明明就是没有啊,就是没有。”艾薇耍起了小性子,心里却忽然怀疑既然他这么问了,那么会不会有另外一种可能。
“每天晚上,在你熟睡的时候,我都会去看你。”他还是认真地说出了她的设想。
“真的吗?!”艾薇又惊又喜。
法老郑重的点了点头,“一刻见不到你,我就会发疯。薇。”
多么深情地告白。艾薇情不自禁地亲吻了拉美西斯的脸庞。
“不生气了?”
“恩。我也从没有生气。”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神的旨意。”
“不知道。但是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
“你可以讲给我听。我会努力去学。”
“好啊,那我就讲给你听。不过我们要先做一件事情。”
“不要,要先告诉我!”
……他们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诉说着,亲密的推搡着,热烈的亲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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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尼罗河泛滥新生庆典以这种方式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安抚完艾薇,拉美西斯终于能腾出手来处理层出不穷的棘手问题。在一个美好的夜晚过后,他单独召见了埃及的第一先知——礼塔赫。
这两个既是君臣,又是从幼年时即结下友谊的朋友,此刻已经在秘密接待室中谈了很久。
“赫梯间谍的情况就是这样。虽然目前还不确定这次谋杀事件的起因。但是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机会。我们可以顺藤摸瓜,借着这条线索,发现更多赫梯派来我国的间谍。一旦我们突破他们的情报网,必然能给赫梯送去重重一击。”礼塔赫信心十足地说。
拉美西斯点头表示同意。
“莫叶塔蒙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公主殿下搬回原先的寝宫之后,去看望了一次她的母亲。不过据说好像因为某些原因不欢而散。公主气呼呼地离开,而降生宫的其他祭司则发现她的母亲哭的很伤心。”礼塔赫小心翼翼尽量不去触碰那个敏感的名字。
“十年了……”拉美西斯喃喃道,或许这一瞬他心里也产生了片刻的愧疚……
“陛下是不是怀疑公主跟阿蒙大祭司有联系?”只有礼塔赫如此了解这位埃及法老,“不然也不会指派艾利欧大祭司进行神的旨意仪式了。”他补充道。
“虽然在看守莫叶塔蒙的问题上,出现了纰漏。多年的经历告诉我,巴绥依然是值得信任的人。”用人如拉美西斯,明察秋毫。
“公主殿下每日都在举行各种宴会,很多大臣都有前去参加。”
“现在看来,王宫危机重重;埃及,也充满凶险。礼塔赫。然而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她。”
“是,陛下。”
“说到保护,最近都没有看到布卡和塞哈尔。这两个我任命的队长,是谁给了他们胆子,像现在这样擅离职守了?”
“他们对一些事情有所怀疑,正在暗中进行调查。请您相信,他们一切都是以伊西斯奈芙特殿下为重。”
“有些事情,虽然怀疑,却没有证据。是该好好调查一番。以后,那些可疑的人,不要再让他们靠近伊西斯奈芙特。”
“臣遵命。”礼塔赫深鞠一躬,结束了这次愉快而深入的君臣对话。
☆、诺兰的身世
就像被冥冥之中的丝线所牵引着,舍普特第三次来到丹德拉。这一次,她要把拉美西斯决定在阿蒙神的欧拜节上举行神的旨意占卜仪式的消息告诉诺兰。本来她可以直接通过其苦心安插的眼线来传递消息,但她说服不了自己与日俱增的思念之情。她想见他。于是,她来了。丝毫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因为一系列的事件被列入了怀疑的名单,所以说爱情总是会让人盲目的吧。
来到了那间从最初让她害怕到后来装载着她满满幸福回忆的屋子。她轻手轻脚的走进去,房前屋后,没有看到诺兰的影子。
“哎,看来白跑了一趟。果然还是应该提前告诉他一下呀。”舍普特自言自语着。
她躺到床上,深深地呼吸,试图捕捉一丝他留下的气息;她又来到桌边,手里拿起酒杯慢慢旋转,回想他有点坏坏的微笑。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好像是往她这个方向而来。舍普特警觉起来,赶紧跳到窗前侧身往外窥视。马匹扬起的尘土已经飘近,四个男人骑着马正往这小屋子驰来。
他们是谁?是诺兰的朋友吗?还是他口中的哥哥?
不管是谁,让他们发现自己在这里总是不好吧。现在再出去离开是来不及了。舍普特有点慌张,她四下张望,想找找看有什么能让她藏身的地方。看来看去,似乎也就只有那张床下还可以了。幸亏她是个女人,不太费力就躲了进去。当她把自己的衣裙都扯进床底的空隙时,门也开了。刚刚她看到的几个人快速走到了屋内。
他们围坐在外屋的桌边。
舍普特本来对他们的身份不大好奇,只祈祷他们能赶紧离开,自己才好出来脱身。毕竟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可不是件舒服的事。直到她忽然听到了诺兰的名字,才敏感地开始聆听他们的谈话。
“诺兰这家伙办事效率真高啊,殿下。”
殿下?舍普特想起,诺兰曾经提到,他和他的哥哥也是王族。当时舍普特就有所怀疑,因为她跟在奈菲尔塔利身边那么久,从来没听说过王族里面还有叫诺兰的人呀。但是现在这个被称为殿下的人,他会是正牌的?还是假冒的?
因为是跟自己的爱人有关,又是舍普特感兴趣的话题,她听得便更加认真起来。
“我说了很多次,不要叫我殿下。叫我的名字。现在我们还处在拉美西斯的掌控之中。凡事都要加倍小心,不能暴露。”
“哦,是,是,佩纳。很抱歉。”
佩纳?佩纳啊,是不是拉美西斯的哥哥?舍普特隐约记起奈菲尔塔利曾经跟她提到过的那段为了法老宝座掀起的内斗。
诺兰说自己是王族,还有个哥哥。佩纳不就是拉美西斯的哥哥吗。那他,会是诺兰的兄长吗?也就是说,诺兰,同样是拉美西斯的兄弟?所以他们的目标一直就是法老,最开始也只是利用她想救奈菲尔塔利的心来实现他们的目的?
把所有零散的片段聚合起来,舍普特渐渐发现了阴谋背后的真相。不管是对付伊西斯奈芙特还是营救奈菲尔塔利,或是莫叶塔蒙的回宫,这一切会不会都是他们这些人操纵的。他们要的是法老的宝座,要的是埃及。这才是他们最终的目的,也是他们一直以来唯一的目的。
舍普特从来没觉得自己像现在这么聪明过。
而他们后来的对话,也恰恰证实了她并非凭空而来的猜测。
“诺兰只不过是我小时候捡来的流浪儿。真没想到他现在这么能干。生的那么俊俏,还那么有能力,对我有利的事情,我多几个兄弟又有什么关系呢?”佩纳哈哈大笑起来。
其他人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