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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舞画的?”慕容修有些惊讶。
“可不是,没想到这孩子的画画的那样好,丝毫不输给俭儿。”良妃由衷赞叹。
慕容修有些诧异,倒也没多想,风舞除了看兵书就知道研究些奇门遁甲之术,从来没见过她作画。当初老师教的时候,倒是也学的有模有样的,后来不知怎的很少画了。
“说起这丫头,还真是个念旧的。我看她桌上那砚台,还是当年你给的那块。这都有十年了吧。”良妃状似随意的说。
“什么砚台?”
慕容修心里奇怪,他送的砚台,风舞压根就没拿出来过,现在用的那块,那也是砚台?
“想你也不记得。”
“小时候那会儿,风舞写的一手好字,俭儿送了一块上好的砚台,结果不知怎的就惹了你,非把那砚台给抢了去。有一次我和你父皇逛园子,路过她的院子,就进去瞧了瞧。那丫头正在写字,用的那砚台真是难看,就问她哪来的,她说是你送的。你父皇就问怎么不用俭儿送的那块,她说俭儿送的她舍不得用收起来了。”
良妃微笑着讲起过去的事情,好像时光一下子回到那个时候,她还年轻,皇帝还会陪她一起逛御花园。
“母妃又冤枉我,我什么时候抢了她的砚台。”慕容修根本想不起来这事情。
“这事你可赖不掉,隔*父皇到你那里查你学习,你那桌上可是摆着的可不就是俭儿的砚台,那还是你父皇赏赐给他的。你还说是风舞送你的,也就你能这样大言不惭,你父皇不与你们计较罢了。”
良妃想到慕容修当年的霸道嚣张,不禁失笑。
“啊?这些事您怎么都记得这样清。”慕容修听良妃这样一说,虽然未完全想起,倒也有些印象,也不争辩。反正是真是假,这事他都干得出来。
小的时候的他和她,他都要忘记了,好像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样的,关于风舞的从来记得不多。
“看你躺在床上,榆娘说风舞在遛狗,我就想,这孩子心里到底有你没你,真是说不准。”
“可是,我见她书桌上放着的都是全是关于西塞的书籍。还有当年西塞之战的史料。也是我粗心,也不知道你有心对她隐瞒,她听说你人在西塞,担心的跟什么似得。西塞,那是那孩子心里的坎儿啊。如果这孩子不是心里有你,怎么会勉强自己去看那些,如果心里没你,怎么会把你送的砚台用了这些年。”
慕容修一听良妃说风舞知道他在西塞时的情形,心里一痛。当时没对她明说,就是怕她瞎担心,结果还是让她知道了。说她笨一点都不冤枉她。还去看那当年的战争史料,傻吗?看那些有什么用,不过徒增悲伤。
“真是个死心眼。”慕容修一笑。
“女人家的心思,你们男人怎么懂得。原本母妃还想着,你若是实在不愿意,之后再给你选个中意的做侧妃,也不是不可。”
“母妃?不可。”慕容修的茶杯还没拿稳,猛的站起来。
良妃呵呵笑着。
“就知道,你现在没那心思。”
“我看风舞这丫头就很好,满心满眼的全是你。”
“咳,那么多女人做什么,麻烦。”慕容修掩饰性的咳了一声。刚才有那么一瞬,他紧张极了。
良妃微微笑着不说话,慕容修在她眼中,再大再优秀,也不过还是个孩子。
“也是,那么多女人,也不见得个个和小舞一样的心思。”
慕容修听着良妃的话,心里不禁想。楚风舞,这个女人让全世界都知道她喜欢他,可是她在他面前从来不肯表露一分。他对她好,她躲,对她不好,她还是躲。他有时候觉得,其实,全世界都被她骗了。
风舞到良妃这边的时候,慕容修正好去了皇后那边。然后两人又被皇后和良妃各自打发走。当风舞再到良妃这边,良妃说慕容修没过来。风舞也不知道该怎样好,良妃笑着让她先回王府。风舞到宫门,远远的见慕容修的马车停在一边。看见风舞从轿子里下来,慕容修探出头,狠狠的瞪了风舞一眼。
“捉迷藏吗?为什么不在母妃那等我?”
风舞也觉得委屈,刚到良妃那边,没说几句话,良妃就要她去皇后那寻慕容修,说一起在良妃处吃饭,到了皇后那边,皇后又说将慕容修打发到良妃这边了。再回到良妃那里,慕容修根本不在。谁知道他竟然在宫门口等?
风舞也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这一上午来来回回的折腾,刚坐上轿子休息一下,到了宫门口。气儿都还没顺过来呢。正纠结着,风舞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红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慕容修黑着脸看对面的风舞,原本那句“笨死了”直接就换成“过来,去吃饭。”
……
谢谢阅读。
明天过年了。
回忆是不是多了点?
☆、063 小别胜新婚
慕容修要了一桌子的菜,风舞看着直皱眉头,当慕容修要小二上酒的时候,风舞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二哥哥不能喝酒。”
“你喝。”慕容修直接将就递给风舞。
风舞一愣,她喝?
“不喝?你不喝我喝。”慕容修拿起酒杯就要喝。
风舞小声的说。
“我喝了,二哥哥不许喝。”
慕容修哈哈大笑,他就喜欢风舞担心他,为他做平时不愿意做的事情。
风舞小心的喝了一口,竟然不是那么辛辣,有一点淡淡的清香。又喝了一口,还是这个味道。
“好喝吧?”慕容修问。
风舞点点头。
慕容修端起杯子,尝了一口,然后一饮而尽。
“唉,你……”风舞知道,她又被骗了。
“哈哈,这是梅子酒,不碍事的。”慕容修一扫阴霾,开怀大笑。
从酒楼出来,风舞已经半醉,头晕乎乎的,口中念着小落,慕容修扶着她出门,将她抱上马车。她还记得慕容修胸口有伤,念叨着疼。
风舞睡了一下午,慕容修坐在风舞的桌边,看着那块砚台,想了许久。似乎这砚台真是他给的,只是他真的记不清了。还记得她生日那天,他为这砚台着实生了一通气,将砚台给丢了。她那么委屈,还不忘将砚台捡起来。想到那晚,忍不住站起身走到床边,看看床上风舞,睡得正香。
真是,没事要她喝什么酒,若是醒着,亲亲抱抱,解解馋也好。
慕容修没能亲亲抱抱解解馋,当晚晚饭都没在府里吃上。新府邸动工快一个月了,一直没出现什么状况。他伤刚好,这事情接连不断。
前几天就发现府邸的工地丢了石材,监工加大了晚间巡查力度,虽然没有抓到偷石材的贼,但是至少没再丢。今天早晨大家醒来,原本高高的两大堆石材,明显的矮了一大截。监工不敢耽误,先是盘查所有人,了解昨天停工之后,每个人在做什么,有没有可疑的人出没这里。查了一天没有结果,迫不得已将此事报给慕容修。慕容修一听此事,脸色阴沉,天子脚下,屡犯这种偷盗之事已经让人不能忍受,如今竟然偷到他的眼皮底下了。
当晚慕容修就到了新府邸的工地,查看具体的损失情况。地基马上就要完成了,可是少了这些石材,又要耽误几天再从外地购进机车来。
慕容修虽然不差这几车的石头钱,他只是觉得这个事情有蹊跷,不多不少,偏偏少了几车,使得地基差那么半尺高度。
简单问了几个人,慕容修没说什么,离开工地,一路上都在想这个事情。许是经历的事情多了,变得敏感,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这事你怎么看?”慕容修问身边的侯勇。
侯勇跟在慕容修身边很多年了,比慕容修大两岁,做事比慕容修要老成许多,遇到些事情,慕容修习惯先对他说。
“怎么说,总觉得有蹊跷,怕是不只是偷石头那样简单。”侯勇也觉得这件事不那么简单。
两人简单分析了一番,到了府里,天已经晚了。侯勇下去休息,慕容修想来想去,还是去了风舞房里。
风舞没想到慕容修会来她这边。醒来的时候差不多傍晚,说是慕容修去了新府邸看看进度。她虽然担心,但是想着他身边有侯勇这样的人保护着,倒也没有过多担心。侯勇哥哥,那曾经是她的侍卫,被慕容修给抢走了。如今这个被慕容修抢走的人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了他。
在西塞的事情,慕容修从未和她谈起,她也只是在慕容修写那些折子的时候,只字片语,联想起来的。
西塞原本不属于大燕,当年西塞流民溜…达电子书论…坛 暴乱,盗匪猖獗,是大燕派出了将军楚剑魂收复了西塞三城,从此西塞归顺大燕。
可是当年盗匪残余不肯死心,近年来变相煽动城民,拒绝向大燕交赋税,西塞城主真压不住城民暴乱。向大燕国主慕容荣请求增援。慕容荣才派了慕容俭和一些朝臣过去,准备通过谈判和平解决。
结果,谈判期间暗杀不断,终于西塞城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