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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喜气的大房子不搭调。
午后的日光强烈,打在书桌上,折射过来甚是晃眼,良妃看着桌上那闪亮的一点,好奇的走过去。风舞的桌上简单的摆放着笔纸和砚台,一边凌乱的放着几本书。除了兵法就是关于西塞的相关书籍,良妃看了身后的风舞一眼。
风舞也看到了桌上的书,一看那凌乱的模样,有些尴尬。
“这些都忘了收起来。”风舞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到底要表达什么。
“傻孩子。”
良妃随意看了一下书籍,最后将手伸向放在一边的砚台。刚才就是这个砚台的一边折射出的光,晃得人眼睛生疼。
明明是黑色,被阳光一照,竟然能那样的明亮。倒是和风舞有些像。
“真是个念旧的,这砚台有年头了。”良妃看着风舞,似有疑问,风舞却只是点点头,没做解释。
“真是个傻孩子。”良妃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虽然不懂良妃话里的意思,但是风舞却莫名其妙的脸红了。
傍晚的时候皇帝和良妃起驾回宫,并未在府中吃饭。
榆娘站在风舞身后,胆战心惊的送走了皇帝和良妃,看着站在她前面的风舞,第一次,她真正明白了,她和风舞的差别。
平日风舞的安静让人无视,有时候她也会觉得这个王府真正的女主人其实是她,而不是那个似乎只喜欢遛狗的风舞。但是,在皇帝这个万人之上的人面前,风舞依然能够如同平日一般安静,明明是一样的安静,却又分明不同。那是一种让你无法忽视的存在,大气又不张扬。
而榆娘自己,她在王府所有人面前能够将大事小情处理的没有意思差错,让府里的人无不说好。可是,在面对慕容修和皇帝的时候,她连端茶倒水的事情都做的胆战心惊,她连正常说话的技能都要失去了。
人的姿态和她所在的位置是不可分割的。
皇帝走后,慕容修就传话过来,要风舞过去他房里。晚饭在慕容修房里吃,慕容修十分不要脸的说。
“你是本王的王妃,在这个时候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伺候我。”慕容修故意说这话,就是为了让风舞不自在。
果然风舞一听慕容修说到伺候,没来由的脸发烧。看他一脸的认真,似乎别无他意,才放下心来。
刚端起饭碗,慕容修的一句话却让她彻底无地自容了。
“脸怎么这么红,你不会想伺候别的吧?”
风舞怒视着慕容修,这人怎么这样没正形,哪里像个王爷,分明就是个不正经的混混。
看着一脸怒意的风舞,慕容修好心情的大笑起来。可惜,刚一用力,胸口的伤口就扯得生疼。
风舞真想说句活该,可是看他一脸痛苦,吓得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我去叫太医来,以后不要总是笑。”
这样一句话,惹得慕容修又想笑,无奈只得忍住。
“回来。叫太医,要被那群家伙笑死。什么叫以后不要总是笑,我就喜欢笑。过来喂我吃饭。”
风舞无奈的坐在床边上,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喂慕容修吃饭。心里却在想,不是伤的胸口吗,为什么还要人家喂吃饭。
慕容修就好像是听得到她心里的话一样。
“伤了右手才让你伺候的。这样笨手笨脚,我还不情愿呢。”慕容修咽下一口汤,十分欠揍的说。
风舞抬起头,心里奇怪,这人难道会读心术不成。也不争辩,认真的端起饭碗,舀一口粥给他。
慕容修见风舞一声不吭,觉得无趣,恶狠狠的咬住勺子,风舞不明所以,看了他一会儿。慕容修才松口。一边嚼着饭,一边说。
“拿走拿走,不吃了,你也回去吧。”
风舞将东西一样一样收拾好,放在托盘上。看着慕容修半坐在床上,想了想。
“要不要躺一会儿?”
……
谢谢阅读。
这两口子真好玩,我自己都不知不觉的想笑。
终于到家了,嘿嘿,家里好冷淡说。
☆、058 难伺候
慕容修不说话,盯着风舞。心里想,风舞就好像永远也不会生气一样,他再怎么闹她,她都还是那样好脾气。这样的性子也好,不用担心,她哪天耍脾气,还要他哄。
风舞也不知道慕容修都在想些什么,看他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索性也再不问。心里却还是担心慕容修自己躺下来会碰到伤口。
犹豫了一下,从衣袖里拿出什么。
“二哥哥,一会儿药煎好了会送过来。这……几个果脯给你,解苦。”
风舞将一个包着果脯的白色丝绸手帕放在床边,不敢看慕容修的眼睛,说完端起托盘转身便要走。
慕容修肯定讨厌她自作主张,给他准备这个。
她记得小时候慕容修最讨厌喝药,每次病了,都要折腾许久,直到病不能再拖,才肯喝药,还要一大群人哄着劝着。她那时候就悄悄将自己的果脯给雪落送去,要雪落给慕容修拿过去。后来……知道他不喜欢,他也很少生病,就不再准备这些了。这些年长大之后这些小事,好似都忘了。
这次重伤,又要喝药,她不知怎的,竟又想起这茬。
尽管知道他会不喜欢,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准备了,她只是想让他减少一点点的苦。长大后的他,应该不会再那么生气的吧。风舞心里小小的期待着。
慕容修看着床边那个白色手帕,脑中有些什么闪过。
“风舞……”慕容修出声。
小时候,数的过来的几次生病,雪落都会都派人会送果脯来,他心里觉得欢喜。其实,他不喜欢喝药,不是因为苦,就是觉得自己不喝药也会好病。但是心里却高兴雪落会这样心细。也会吃上几颗,觉得那甜兮兮的东西,真是难吃。
后来有一次病了,雪落照旧派人送果脯过来,他没吃。病好之后,拿着一小罐子果脯,给雪落送回去。他知道慕容伊和雪落风舞都喜欢吃这个。皇后就每年都命人做一些来,给各宫的主子。
他本以为这些换给雪落,雪落会开心。可是雪落却告诉他,这些是风舞要她给的,她的才舍不得给他。小时候不知怎的,就是讨厌风舞,一听是她给的,当场就怒了,摔了罐子转身就走。结果一出门,就看见风舞站在门口,小小的身影,一脸的紧张,看着地上那些碎裂的果脯罐子,满是心疼,却什么都不问,还结结巴巴的问他安,他也没搭理,直接就出了门。
之后很多年不曾生病,也很少喝药,但是每次生病喝药,良妃也会派人给他送果脯。这些年过去了,都忘了还有这玩意。如今风舞又拿来这个,他不知怎的,竟全都想了起来,心里酸酸涩涩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风舞缓缓回头,看了一眼慕容修,他正盯着床上的手帕出神。抿了抿唇,弯下腰,伸手将手帕攥在手里,却被慕容修一把按住手。风舞不解的抬头看慕容修,两个人距离的这样近,她不敢看他。
“风舞。”慕容修又叫她。
风舞抬起头,大胆的看着他的眼睛,慕容修的眼睛像是有一种魔力,风舞竟不自觉的向他靠近再靠近。直到两人唇齿相接,风舞都不知道这个吻是如何开始的。
小心的不碰触慕容修的胸口,也尽量不让慕容修有任何动作。
真是个甜蜜又艰难的吻。
慕容修的唇离开风舞的时候,风舞已经半跪在床边,等她反应过来刚才他们做了什么,已经羞得不敢抬头了,匆匆站起身,转身便要离开。
“二哥哥,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风舞快速的说。这种时候不结巴,真是越来越难的。
“楚风舞,我是病人。”慕容修一看风舞真的要走,又气又急,声音有些沙哑。虽然知道她害羞,心里依旧恼火,这人是木头吗。
“啊?”风舞转过身抬头看他,乖乖站在慕容修床边,也不言语,当真像个木头。
“午间你来过?”慕容修转移话题。
风舞点头,嘟着嘴,抿抿唇,又低下头,不看他。这是她觉得委屈时候的习惯性的动作,与她平时低头的动作不同,她会先嘟着嘴,再抿抿唇,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一样低下头。
“怎么不进来?”慕容修又问,他印象中没记得有人通知她来过。可是,看见她在向皇帝和良妃行礼之后看他那一眼,他莫名的觉得,她一定是来过的。
“你在休息。”风舞老实回答。
“过来。”慕容修向床里靠了靠,在床边腾出个位置来。
风舞见慕容修在床上动,赶忙上前一步。
“不要乱动,会弄疼的。要躺下吗?”风舞轻声说。
“不躺,腿麻了,给我捏捏。”慕容修十分不要脸的对风舞吩咐,怎么办,他就喜欢这样欺负她。
风舞脸一红,却站在床边不动。
“楚风舞,我腿麻了。”慕容修又吼。
风舞真希望自己手中有个大锤子,直接把他的腿打断。这人真是太……
“来了。”风舞无奈,半跪在床边,轻手轻脚的捏着慕容修的腿。可是没捏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