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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桃子的个性,她是非成功不可的一个人,不然,这么两年来,她一定霸占校花之名。如果不是被学校辞退了,她有可能还会高调当选校花的。
不只是她的美貌,还有她与郎乐乐一样的,不服输的个性。
可不知为什么,郎乐乐的目光,有意无意,向着这个蒙面男人的旁边,蒙面女人身上扫去,她似乎在探寻,这个女人,会不会就是桃子呢?
可又不大可能,立刻被郎乐乐亲自给否定了。
何也?
因为神秘人的出现是近期的事情,桃子也才被学校辞退,不可能一遭到辞退就与神秘岛勾搭上了吧。这不科学呀,对不对?
但是,怎么就觉得,这个蒙面女人的气息,她是如此地熟悉呢?
在她莫可所终之时,还是听到了钱振宇回答蒙面男的话。
“哦,你是小胖吗?”钱振宇的声音,既有着兴奋和激动的情绪色彩,也有着失落与惆怅的感情成份。
如果这个蒙面男真的是梨白孤儿院的小胖,那么,他的变化太过惊魂了。
曾经的小胖子,如今的精瘦子,而且不学无术,成为了恶人的一方,这是钱振宇所想不到的,也是他所不愿意接受的现实。
“是小胖,但我现在的外号叫……”他正准备报上名来时,那个蒙面女抢先答话,问道:“喂,我说不着调,现在是叙旧的时候吗?”
声音不粗不细,婉转轻盈,这个特色很符合她的外貌,有一点郎乐乐可以确定,此女不是桃子。
她悄悄地放了心。
如果这个女人是桃子的话,她还真不敢想象,如果桃子与两大领导人为敌,该发生什么样的状况呢?
假设不成立了,她放下了心,可以专心致志地观赏,钱振宇和荒泽孤雁,会怎么样应对这些不法的入侵者呢?
哦,同时,郎乐乐也弄明白了,这个曾经的“小胖”,如今的外号叫“不着调”。
那么,他是怎么个不着调呢?郎乐乐满心期待着,因为只有对方不着调,已方才能着调,才有胜的可能。
“喂,我说小辣椒,你能不能不管我?”不着调很恼火,急红着眼睛,讪讪地问。
“我不是叫小辣椒么?不管你管谁?”女人不卑不亢,高声问道。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蒙面男鼓了一个白眼,斜瞅着蒙面女。
“呵呵,不劳你操心。”蒙面女无视蒙面男人的白眼,跺脚娇笑。
看样子这一男一女,平常时分喜欢抬杠,抬杠抬习惯了,这不,在气愤异常紧张之际,他俩还不忘你来我往地,唇枪舌战。
这么傲视群众演员的表现行为,立刻遭到了广大在场的,受伤的和未受伤的所有人的怒火。
真是太气愤了,旁若无人?任谁被无视的感觉总是不满。
于是,有人带头挑起事端。
“我们冲啊,为受伤的兄弟们报仇。”那人一脸的络腮胡子,抱着一个胳膊被鳄鱼咬掉,而痛得晕过去了的男孩控诉道:“勇啊,哥哥这就去给你报仇,你一定要挺住……”
那个叫“勇”的男孩,虽未清醒,但他的睫毛在颤抖着,表明他的潜意识里,或许在做一场梦,或者能够感知到,自家兄长对自己的呼唤。
那些有受伤或死亡的家属们最先响应,一个一个摩拳擦掌,群情激愤:“哪里来的恶贼,居然养鳄鱼这么凶猛的动物来伤害同胞,我们团结起来,干掉他们,冲啊……”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形成庞大的队伍,向着这群鳄鱼和两个人冲去。
当然,人在前面冲,石头,沙子,棍子,棒子,以及包包……等等可以当武器的工具,比人更早的向恶势力宣战。
郎乐乐被人群冲击着往前赶,但她的个子矮小,在这么多人堆里,一点都不显眼,但是光溜溜的头颅,反射着太阳的光泽,还是让身处前线阵营的荒泽孤雁发现了。
他怕群众的革命暴动伤及了无辜,他向后挥手,叫道:“大家快停下来,稍安勿躁,等我们来解决……”
那个带头的络腮胡子,睁着血红的眼睛,冲到他的面前,指着荒泽孤雁的鼻子,怒问道:“你来解决,你凭什么来解决,你能赔我兄弟的胳膊吗?”
人们还是听话地停了下来,站在络腮胡子的周围,全场寂静无声。
他又往后一指,指着那些被亲人抱在怀里,或被放倒在沙滩上的受伤的人民群众,嘶哑着声音,再问:“你能让他们以命抵命,以胳膊换胳膊,以腿换腿吗?”
这些问题,荒泽孤雁没法回答,但他有他可以保证的品质。
他默默地转头,看了看那些络腮胡子指着的人群,表情不比络腮胡子凄凉。
“我不能保证以物换物。”从人群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络腮胡子脸上,他静静地站着,并未做过多的肢体动作,而是深深地盯牢他,以坚定地眼神表达他的决心和意志。
“但我可以保证,拿了我们的给我们还回来……”语气坚定,目光坚定,寂静的人群却开始变得躁动了起来。
群众演员甲:“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群众演员乙:“刚才鳄鱼咬人的时候,你在哪里?”
群众演员丙:“事件发生的时候,你们人在哪里?”
群众演员丁:“我明明看到了你们在这里,为什么不及时地阻止,以防事态向更恶劣的方向发展?”
……
群众的愤怒,既而转向了荒泽孤雁。
有人将石子,沙子什么的,往荒泽孤雁身上丢去……
“你们干什么?”郎乐乐越众而出,出声喝斥道。
以络腮胡子为首的群众演员,因为愤怒,迁路于出来制止的荒泽孤雁身上了,他们能抓到的所有武器,比如石子,沙子,棍棒,铁铲等工具,全部朝荒泽孤雁身上招呼开了。
郎乐乐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她扒开挡路的人群,跳了出来,冲到荒泽孤雁身前,手足乱舞,大喊大叫:“你们干什么?不去与敌人战斗,打自己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嘿嘿,我们本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还是这个络腮胡子,越众而出,与郎乐乐同学,针锋相对。
奇怪的是,虽然那些武器向着荒泽孤雁身上招呼开来了,可是,并没有一丁点的小物件,落于他的身上,在离他还有一段距离,全部自动被风吹散了。
那些大的棍棒,铁铲之类的大武器,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而是从哪里来,又返回哪里去了。
意思是络腮胡子挥动的铁铲,不知是怎么回事,在接近荒泽孤雁还有三公分的时候,突然转了个方向,向着来时的路又沿原路,向络腮胡子身上铲来了。
“唉呀,妈妈呀……”络腮胡子正与郎乐乐理论,他先前挥出去的铁铲,近在眼睫毛跟前了,他不得不丢下郎乐乐,自己逃命要紧。
他的逃命方法是就地打滚,嘿嘿,铁铲依着惯性,向着他身后的人群铲去,顿时,惨叫声音,和倒地声音此起彼伏,像风吹波涛,一层接一层的横扫而去。
最后,铁铲终于落于实地,将平整如新的沙滩。铲出了一个大坑。
人群震惊了,包括郎乐乐在内,而荒泽孤雁却轻移脚步,向着大坑内的铁铲方向移动。
人们自动让出一条道来,并无人阻挡,荒泽孤雁镇定自若地走到大坑旁,将铁铲抓在手里。掂了两掂。
一把很普通的铁铲。把手是木头的,铲子当然是铁器打制而成,但掂出的重量。却比平常的铁铲要轻。
而轻得不只一点两点,而是轻很多,有些像玩具铁铲了,但荒泽孤雁知道。这绝对不是一把玩具铁铲这么简单。
“不错的嘛,挺合手……”他嘿嘿冷笑两声。然后目光如炬,定定地盯牢目光闪烁的络腮胡子。
后者目光闪烁不定,并未敢与荒泽孤雁有眼神的交流。
而郎乐乐出于好奇,也走了过来。伸手问道:“不就是一把铁铲吗?给我来铲土……”
“好,给你……”荒泽孤雁言行一致,嘴里说着把铁铲给郎乐乐。手也是这样的行动着。
但是,却在郎乐乐满心欢喜去抓这把铁铲时。铁铲本是直奔郎乐乐手里而来,却在她刚要抓住时,铁铲却像被某种引力吸引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鳄鱼群上面的两个蒙面人飞过去了。
人群一阵骚动,但都不由而约地望向了铁铲,期待铁铲如它的名字一样,可以铲除恶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