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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大大,你……”眼望着看书的荒泽孤雁,委婉地恳求,道:“可不可以在旁边督促,看是不是这样子做的呢?”
她这样说,都觉得害臊。
什么时候请求教师在旁边督促了?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呀。
哪有学生不怕老师的呢?遥想当年,她可是最怕老师的一个,恨不得躲得远远的,最好不打老师跟前过,可以隐身就好了。
“你做吧,我注意在……”荒泽孤雁头都没抬,仍然沉浸在书本中。
郎乐乐撇撇嘴,心说:“你这是注意我了吗?眼睛却盯在书本中,像长在书上一样的,我猜,里面一定是美女。”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郎乐乐突然又释然了。
从来异性相吸,荒泽孤雁校长,看看书中的颜如玉,想想书中的黄金屋,藏藏美娇娥,人生一大美事哦。
她理解了他。
却又突然,神色黯淡。
何也。
因为,她也是女的嘛,还是校花。
难道不属于颜如玉吗?
他为什么总盯着书,却懒得看自己一眼?
我的颜值,在他的眼里,如此不堪吗?
她胡思乱想,哪能专心练习了呢?
华丽丽地走了神,蹲着的马步就有些不稳了。
“干什么呢?你倒是练习呀。”荒泽孤雁的声音,适宜地传了过来。
果然,他真的在注意着她。
同时,一小截粉笔头,随着声音而砸了过来。不偏不倚,正砸向了她光溜溜的脑门上。
我闪……
郎乐乐听到了风声,看到一小截火红的粉笑头,向着自己光溜溜的脑门上砸了过来。她迅速作出反映,头往后仰,身子也自然后仰……
由于她蹲的马步未稳,底盘也自然未稳,再经过粉笔的骚扰,她的重心后移,是上身的重心绝对后移了。
“倒!”荒泽孤雁并未放下书本,而是一手拿书,一手却指着郎乐乐,向在作法一样的,随同“倒”字出口,郎乐乐未经任何反抗,她的上身,真的向后仰倒。
百分之百印证了,荒泽孤雁所说的那个“倒”字,先是背部着地,然后p股,然后是头,然后是脚,直挺挺地躺倒在地上了。
所谓的“头重脚轻”,就是如此地结局。
荒泽孤雁还是未放下书籍,他却站了起来,慢慢地踱步过来,书籍背在身后,摇呀摇晃着,真是悠然见南山呀。
哦,不对,是悠然见人家摔跟头。
“疼吗?”两个字,音调往上,声音很轻。
“你说呢?”郎乐乐也学会了,不正面回答,而是眼含水雾,瞪眼回答。
将眼睛瞪得老大,水雾自然流下了眼角。
“哦,那就是疼了。”荒泽孤雁这才蹲了下来,与之四目相对。
“咦,小黑猫,真丑,唉……啧啧啧……”近距离相对,他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还嘴啧啧有声。
他的动作真多,表情真丰富呀,咋就没有同情心呢?
郎乐乐抹着眼泪水,郁闷得想撞墙。
“你才丑,我可是校花……”
没人同情,只有自己怜惜自己。
郎乐乐一咬牙,一p股坐了起来,边抹眼泪,边愤然争辩。(未完待续)
594 这是洗澡的照片吗?
“还说不丑,动不动就哭鼻子,都成小花猫了。”
荒泽孤雁直接忽略掉“你才丑”,而且不接“我可是校花”这个茬。
而是顺着自己的思路,该教训的教训,该安慰的安慰,问道:“你到底还想不想学?不想学我可走咯……”
嘿嘿,想一拍p股走人了。
那哪成呀。
“学,想学……”
郎乐乐只得乖乖地起来,又来拉他的手,想送一堆糖衣炮弹来。
却被荒泽孤雁棋高一招,先行跳开了,不着痕迹地又回到了书桌前,又一p股坐了下来,翻开了书……
晕,他又是看书,又要郎乐乐自个儿练习。
这与他走,还是留下来,有什么区别吗?
“校长大大,你还没有教会我怎么运功呢?”郎乐乐可怜巴巴地走过去,伫在书桌前,软语相问。
“真没教你吗?”荒泽孤雁还是象征性地放下了书,翘着二郎腿,摇呀晃呀,道:“刚才我做示范的时候问你,看清楚了没有?你怎么回答我的?”
“呃,那个……”
被人反将一军,这滋味,好尴尬哦。
郎乐乐挠着自己的假发,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我都光头这么久了,为什么头发一根都没有长呢?”
猛然,冷汗像泉水一样的冒出来,吓得她一激灵,全身如坠冰窟。
“该不会真成秃子了,寸草不生?”
透过假发,摸上了头皮,还真是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光溜溜一片。
“呜呜,我成秃子了,我不要活了……”
想一出就是一出,郎乐乐同学,一把扯下自己的假发,狠狠地摔在地上,还用力踩这绿绒绒的头发。恨恨地说:“我不戴假发了。我就当秃子,我是光头校花……”
这演的是哪出呀,将看书的荒泽孤雁给拉回到了现实中。
前一句是不要活了。后一句又那么自信,强调说她是光头校花。
真是前言不搭后语,她都快发神经病了。
“走,咱们游泳去……”荒泽孤雁丢下了书。这次,主动来拉郎乐乐的手。拉着了就往门外边走。
“游,游,游泳?”
结巴问完,郎乐乐顿住了。任荒泽孤雁如何地拽、拉,还是扯……,总之想把她诱出门。人家铁定了心,就待屋子里了。
“是呀。让你清醒清醒。”荒泽孤雁好奇地背着双手,居高临下地审核她,问道:“怎么不走了?”
“我很清醒,我才睡起来。”
某女转身回到书桌前,拿起荒泽孤雁翻看的书,嘿嘿,立即,映入眼帘的,正是一幅画,这画很有美感,还很香艳哦。
(回忆第七十九章:艺术的不*雅*照:……
是两张纸没错,但纸上有图有字有真相,不是艳*照和艳*文,又是什么呢?
当然咯,图片的效果更突出,人们的视线肯定先落在图片上,然后才去猜度和观看这图片的文字说明。
这两张纸上的图片是两个几乎没有穿衣服的男女。括弧,艳*照嘛,主角肯定是人,没穿衣服很正常,或穿有衣服,但衣服也只是象征性质的,也即是意思了一下下。
嗯,背景是浴*缸,浴*缸里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这,这……不就是男*女*混*浴么?
小泥巴的口水毫无征兆地掉落了下来,竟然掉在了浴*缸里,好似在给男*女两人加水似的。因为,浴*缸里的水很少,两人露出的部*位很多很多……
与浴*缸的颜色一样一样的,白的晃眼。
唉,很不雅观哦。但拍得很艺术,郎乐乐称之为“艺*术*的*不*雅*照”。
回忆完毕。)
原来,前文老蛇所拍的艳*照和写的艳*文,被郎乐乐给收集了起来,放在一本书里,她都给放忘记了。
这会儿,却好巧不巧地让荒泽孤雁给翻出来了。
难怪他总是爱不释手,目不斜视,心无旁骛……
哈哈哈……,郎乐乐找到原因了,她将刚才的不快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喂,我说校长大人,这……”她抓起这图片,挥挥手,薄薄的一张纸,迎风招摇,哗哗作响。
“咦,你手上是什么照片?”
荒泽孤雁的眼神闪烁过后,立刻恢复了平静。
眼角微翘,嘴角上扬,露出迷人的笑窝,挑眉问曰:“是不是你最近拍艺术照了?拍得好看吗?”
说着话,伸手来抢,边抢边问:“嗯,一定拍得丑死了,让我瞧瞧先……”
郎乐乐的小脑袋瓜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一时半会儿不能消化,荒泽孤雁说出来的话,所传达出来的信息。
她怔在那里,手里的照片,自然而然,被荒泽孤雁给抢在手里了。
他老兄明明知道是什么样的照片,他的眼睛还是如钉子一样,被深深地吸引,边看边摇头边叹气,还边啧啧有声:
“哟,乐乐什么时候拍洗澡的照片了?拍得真没美感,衣服都不穿……”
狂晕,洗澡要穿衣服洗的吗?
郎乐乐气糊涂了,她“豁”的站起来,都推倒了坐下的凳子了,浑然不知。
“看清楚了,这是洗澡的照片吗?这是我吗?”她指着照片,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