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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魔法的交通工具一般都是扫帚、飞毯……什么的在空中飞行,你坐着豪华的敞蓬车还晕车,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可事实是,梦魇娘子她吐了,吐得一塌糊涂,蹲在地下,依然扶着树杆,不至于摔倒。
郎乐乐跑过去,给她捶背,给她擦涎水。
“师傅,你怎么了?”关切地问道:“要不要喝水?”
这不是废话么?哪个吐了的人,嘴里不是粘液呢?首先得漱口,然后再补充刚才失去的水分嘛。
“乐乐,快,扶教授进屋喝水。”潇瀮这样吩咐郎乐乐,另一方面叫来了工作人员,连搀带架的,将快吐虚脱了的梦魇娘子给弄进了屋。
郎乐乐已没心思来欣赏和感叹此屋的奢华程度了,她的全部心思都放在梦魇娘子身上了。
她会成为自己的师傅,教给自己关于魔药理方面的知识,可依照此时情形来看,该不会浪得虚名吧?
居然怀疑自己的师傅?那当初死皮赖脸的请求人家收徒,岂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了。
郎乐乐灿然一笑,心说:“或许是因为刚才,她在薰衣草的纱帐里,没有穿衣服而御毛毯飞行着了凉,所以……”
嗯,肯定是这么回事。
郎乐乐又给她续了杯白开水,递到她手里,轻轻地说道:“师傅,我去给你买感冒药。”
“不用了,坐下来吧。”梦魇娘子恢复得差不多了,她捧着玻璃杯,虚弱地说道:“我不是感冒了,而是犯了眩晕症……”
“眩晕症?”郎乐乐不明所以地问道:“是不是像我们上厕所蹲久了,会头昏眼花的症状?”
“是,又不是。”梦魇娘子笑笑,什么话也没说,点了下头,又摇了下头。
神情好落寞。
真没想到,那个风*骚迷人的,满不在乎人们眼光的梦魇娘子,居然也有着如此脆弱不堪的一面,郎乐乐为之唏嘘喟叹不已。
“梦教授,你还能看病吗?”潇瀮也为她担心,试探着问道。
“没事,不影响智力。”梦魇娘子指了指脑袋,露齿微笑。道:“请梨家大少爷出来,我看看吧?”
“不好意思,病人卧床不起。不能动……”潇瀮为难地看着梦魇娘子,恳请道:“可否请你移驾《燕语楼》?”
燕语楼?
一听这个名字。郎乐乐的脑袋,条件反射出“燕子楼”的故事:一栋庭院深深,深几许的柳烟堆砌处,一座飞满燕子的古时凤楼,一代名妓关盼盼,绝食殉情于此。
据传,白居易做客张建封府上时,与关盼盼有一宴之交。席间,关盼盼十分卖力地表演了自己拿手的“长恨歌”和“霓裳羽衣舞”。借着几分酒力,盼盼的表演十分成功,歌喉和舞技都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白居易见了大为赞叹,仿佛当年能歌善舞的倾国美人杨玉环又展现在眼前,因而当即写下一首赞美关盼盼的诗,诗中有这样的句子:“醉娇胜不得,风袅牡丹花”,意思是说关盼盼的娇艳情态无与伦比,只有花中之王的牡丹才堪与她媲美。
后来。张建封死了,关盼盼为夫守节于燕子楼,十余年后。白居易作诗批评她只能守节不能殉节,她于是绝食而死。
从来都是:痴心女子绝情汉,几回魂梦能相同?
“燕语楼”与“楼子楼”相差一个字,意思也应该差不多,同一个意思:即是将思念的话说给燕子听吧?
风雅之人,起风雅之名,住风雅之楼。
那会是谁呢?
郎乐乐满怀激动与向往之神情,随着梦魇娘子和潇瀮,脚步轻轻地踏着清风。来到了楼语楼。
果然,与乐乐想像中的情景很相符:单独的木质结构两层小楼。楼前一湾清流,常年不断。沿岸植满如烟的垂柳,风拂柳枝,雅致宜人。楼上,清晨可观日出,可赏晨雾,楼下,黄昏,月上柳梢,可看夕阳暮色,在溪畔柳堤上缓缓漫步……
这分明就是关盼盼的旧居“燕子楼”,只不过换了主人,换了名字,换成了“燕语楼”。
咧开嘴唇,会心一笑。
郎乐乐快走几步,赶上潇瀮,拉拉他衣袖,问道:“潇总,这燕语楼住的是哪位小主?”
(倒,她一激动,将宫廷穿越剧的称呼给搬出来了,莫非看多了穿越剧,她也跟着穿越了。)
潇瀮又不是郎乐乐肚里的那啥虫,而且他不爱看穿越剧,不知道小主是什么称呼,他很自豪地介绍道:“呵呵,这住的可不是小主,而是大主。”
“大主?”郎乐乐偏头侧目,挑眉笑问:“你确定不是大王?”
“大王那是狮子老虎……”潇瀮猛地拍了下郎乐乐的肩,纠正道:“你应该叫她《楼主》才对。”
“对对对,楼主,我爱听。”郎乐乐拍手赞同。
可不是吗?既然叫楼语楼,那它的主人,岂不就是“燕语楼主”了。
“那潇总,此楼主有真实姓名吗?”郎乐乐招手,让他倾身侧脸,她附着他的耳朵边小声地问道:“见了后我怎么称呼她呢?”
“叫她燕子,燕燕,燕儿,燕姐,燕……”潇瀮话还未说完,就遭到了郎乐乐的强烈反对。
“你以为组词还是怎么着?”郎乐乐瞪眼跺脚,不耐烦的捂住了耳朵,急急地问道:“到底叫哪个?”
“爱叫哪个是哪个。”潇瀮也来火了,不耐烦地回答她,还外加一记卫生眼。
“哦。”郎乐乐顿时没了脾气。
燕子,燕燕,燕儿,燕姐,燕……?
人家关盼盼叫“盼盼”,显得亲切好记。
那么,我决定了,就叫这个燕语楼的楼语,叫“燕燕”了。
郎乐乐如是思考之后,她乐呵呵地跟进了门楼,进入了空旷的庭院,然后从侧楼梯子上去,上到了二楼。
还未凭栏,只感诗情画意,涌上心头。
此情此景,从乐乐嘴里轻吟出来的,却不是快意恩仇的豪放词牌,而是婉转幽怨的闺怨诗:
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未完待续)
230 燕语楼中锁娇娥
潇瀮也好诗词,依照他自己的名字就赋诗曰:
潇潇子规暮雨,瀮瀮雨雪纷飞……
诗情画意,只在阑杆外,雨露天低生爽气,一片吴山越水……
所谓异性相吸引,同道是知音。
“吖,乐乐同学,你还是一个文艺女青年?”潇瀮对她刮目相看,抚掌笑问。
“嗯嗯嗯,我喜欢文学,我写了本小说。”被人定义为“文艺女青年”,郎乐乐很是赞同,连连点头。
然后就见她眉飞色舞,大言不惭地开始吹嘘了:“我写了本《斗破苍穹》,可没有地方发表。”
“真的吗?写了多少字?多长时间?”一提起写小说,写书,潇瀮也兴奋不已,连连问出他所关心的话题。
“真的哦,我写了三年时间,写了五百多万字。”郎乐乐次数说多了,脸色不红了,仰望着潇瀮,平静地回答。
其实是她手抄天蚕土豆的超长篇小说《斗破苍穹》,是用古老的钢笔写书,利用业余时间,所以五百多万字,人家写了三年时间,她抄写了三年时间。
“哇,你好厉害,居然坚持了这么久,真不简单啦。”潇瀮佩服不已。
每个写小说的人,如果是利用工作之外的业余时间写作,一般对那些有毅力有恒心,刻苦努力的执着之人,由衷地敬佩,心悦臣服。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意思是说,水平再接近的武林高手,总可以通过比赛较量分出输赢,而同样优秀的文章,却很难决定谁更胜一筹。因为没有公认的清晰明确的可以量化的评价标准。
但白菜萝卜,各有所好,只要你认为写得好。符合你的审美标准,我认为。就是好文章。
对于几百万字的小说,郎乐乐总认为是,如果小说写得不好,又怎么可能写得那么长呢?作者总得有故事要讲,对不对?就算是废话,注水,也得有废话和水份可注,对吧?
“哪里哪里。业余时间多。”郎乐乐还是谦虚了一下,随即苦恼地问道:“你知道怎么发表吗?我最大的愿望是出书。”
她也是的,被人表扬,随口就问,也不过过脑子想想,人家只是一个马术教练,只是碰巧喜欢文学而已。
可万万没想到,潇瀮给了一个她还算比较满意的答案。
“你可以到互连网上的站上发表嘛。”潇瀮很神秘地招手,郎乐乐附耳过去,他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