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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总,我出一万一……”
“我出一万二……”
“我出一万三……”
竞拍活动依然热闹,但加的价格却不再是一倍、二倍的加了,而是一千、二千、三千的往上走。
看着这样的行情,郎乐乐又恍然顿悟了:
他们“采*花盟”打着采*花的名义,却干着买卖人肉的勾当,此采*花是采*花。是花钱来采*花消费……即设立的地下红灯区,以前叫做“青楼”的场所罢了。
为什么这样的行业从远古时代开始,至今都从未衰败过。久盛不衰的原因,第一是市场的需求。即有买方市场就会有卖方市场,这是不可分割的命运共同体。第二应该是利益链条的需求,这样的货物不用生产,自然之物,最原始的积累,来钱容易而且快,再加上各取所需,就给不法分子提供了可利用的空间……
“我出十万个金币……”
还在郎乐乐神思恍惚之际。一阵雷鸣般响彻云霄的鼓声,将她给震醒了。
“多……,多少?”她旁边的宁凡采,从来镇定自若的宁副总,竟然语结了。
“我出十万个金币……”一个温和平静的声音响起,不高不低,刚好让全场都听得见。
郎乐乐顺着声音望去,看到了一个满脸红润,五大三粗的青年汉子,举牌笑道。
“真土豪呀。咱们做朋友吧。”他旁边的几个看热闹的基友,张开双手,准备抱土豪大腿。却被这汉子身边的保安人员给挡住了。
在他的一米范围内,再无人敢接近,气场真是足够强大。
郎乐乐看此情形,心想,这样高的价格,应该不会再有人加价了吧,毕竟愿意出高价的土豪还是占少数的,对不对?
除非卯上了劲。
自己在此并无瓜葛,不可能有人会为了自己卯劲。
郎乐乐和所有人同样的心思。就等着宁凡采的一锤定音。
宁凡采笑了,笑得风姿卓越。风采嫣然。
“还是赌哥有眼光,看出了咱们米兰姑娘独一无二的美。”宁凡采说着话。接过礼仪小姐送上来的锤子,扬起……
“慢着……”在宁凡采手里橡木的锤子,快要接近同样材质的橡木底盘的时候,一声傲慢尖锐的声音,忽然打断了她完美的落锤之举。
众皆茫然,却更加好奇,难道还有人愿意出更高的价钱吗?
宁凡采都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又将锤子还给了礼仪小姐,像看着财神爷的神色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郎乐乐都快被震傻了,当然咯,她本来就傻,这下更傻了,嘴都合不拢了,哈癞子流了满嘴。
原来自己这么值钱?她怎么就没发现呢?
要是换成了钞票,女神和土豪,不就是这分分钟的事情吗。
可一想又不对,这钱又不是落入自己的腰包,而是落进了宁凡采的保险柜里了呀。
凭什么呀,怎么就成了她的货物了呢?
这个过程,郎乐乐还真没想明白。
脑海里胡思乱想,但眼睛却真实的反映着现实状况。
一个长相不算帅也不算丑的寻常男子,身着考究的品牌衣装,大大方方接受全部人马的注目礼,那神情,就像参加一场他所举办的舞会,他就是会场的中心。
事实上,从他发声之际,就成为了此台上台下,最注目的焦点,立刻有一盏探照灯,打在他的脸上,让众人都能够看清楚,此人的样子和举动。
“这位大爷,你有何话说?”宁凡采不敢肯定此人是来捣乱,还是来竞拍的,很小心地问道。
来人云淡风轻地回答:“当然是竞拍。”
宁凡采立刻展颜欢笑,笑靥如花了,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那你准备出多少?”
“不多不多……”此人背着双手,摇了摇头,沉吟着……
刚才那个出十万个金币的赌哥赌命,看着自己到手的肥肉,煮熟的鸭子要飞走了,他当即跳了起来,气愤地指着此人,大声质问道:“你还敢出十万多个金币吗?”
他的手下看着主子恼火了,一个一个将挂在腰间的砍刀举了起来,怒目相视。
虽然都不言不语,但砍刀的锋芒及刀把手上的铁环,令热闹的现场,顿时刀光剑影,寒气逼人……(未完待续)
210 可否共度春……宵
那些不打算参加竞拍的看客,选择自动逃离现场,有多远滚多远,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一个一个摇头晃脑,高歌着:“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警世名言,逃到了没有退路的墙壁之地,自动围成圆圈,作为背景,模糊一片。
舞台上、下,被孤立了起来,就像一座无边海洋上的孤岛,显得异常空旷与冷清。
远处朦胧的人影融入这无边夜色,一切繁华皆成背景,虚无梦幻。
舞台中央,站着郎乐乐与宁凡采,舞台下方,有两派竞争者,一派以“赌哥赌命”为首的砍刀帮,另一派是宁凡采落锤之前叫“慢着”的男人“普河”,看其样子,来头必定不小。
郎乐乐作为这起事端的当事人,有两派为她准备厮杀了,她该高兴的,对不对?
可郎乐乐却并不觉得光荣,反而以为羞涩。
你想嘛,做为货物遭人哄抢,与菜市场里的大蒜,曾经的“蒜你狠”等有什么区别?
如果,如果以“爱”的名义嘛,那又另当别论了哦,那时,什么女神、土豪,和女神级的超级土豪,在她的眼里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所有的努力,只不过是想证明一件事,那就是她也可以,可以成为她想成就的女神和土豪,要得到全世界人的认同,要让那些曾经看轻她的人后悔!
不蒸馒头争口气嘛。
可以骄傲地宣布:我能,我一定可以。
唉,可事与愿为,台下的那两个男人,势力比拼,却只是为了得到她的一夜。那么一夜过后,她还是一堆商品,还是会被搬来搬去。所落脚的地方,无非一张小小的床铺而已。
何其悲哀啊!
顿感一阵心酸。从内心深处蔓延开来……
“喂,你,……你……”郎乐乐擦掉不小心涌上眼眶的水雾,一咬牙,一跺脚,她跳下了舞台。
虽然舞台不算蛮高,但跳下去还是有些难度,郎乐乐还是受了点小伤。左脚踝被葳了一下,她弯腰去揉。
“郎乐乐,回来。”宁凡采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得在后面尽责任的叫了一声,郎乐乐恍若未听。
宁凡采没打算追下去,只是站在舞台中央,静静地看着郎乐乐跳下了舞台,一拐一拐地朝那两个男人走去。
那两队剑驽拔张的两队人马,听到郎乐乐的叫唤,和见到她来到舞台下方。一拐一拐的光辉形象,都自觉地站直了,停止了对峙。收归好武器,各归阵营,静静等待她,来到人民群众中间,不知有何高论。
就在众人热切的期待当中,郎乐乐揉揉受伤的左脚踝,但又不想耽误时间,她习以为常的挠她的头皮,不解地问道:“你俩这样做。有意思吗?”
赌歌赌命率先摇头,那普河也跟着摇了摇头。
“没意思。”就在两个大男人摇头之际。所有的观众都替他俩回答了。
“那就各归各家,各睡各觉吧。”郎乐乐挥了挥手。背转身去,又准备上台了。
台上的宁凡采放下了心。(这至少说明,郎乐乐没有打算逃跑的意思。)
倒,众皆莫名其妙。
她老人家冒着受伤的危险,跳下台来,就为了说出“解散”两个字,犯得着跳下来么?台上的麦克风都可以将话传出好远好远。
而刚才她老人家卖力的文艺表演,不就是为了吸引人注意,得到欣赏和肯定,可以卖得一个好价钱的广告么?
她却奉劝二位就这样放弃?岂不是白费心思和力气吗?
众思不得其解,可宁凡采算明白过味来了,要是出财的土豪都走了,她们采*花盟岂不是要财色两空。
如果没人出钱,刚才演出的水电费,劳务费,以及搭台等各种费用算是白白损失了,她陪本的买卖肯定不能做。
宁凡采当即拉下了脸,跟着跳下了舞台,拉住郎乐乐,气愤地质问道:“郎乐乐,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郎乐乐淡淡地说道,然后扫了眼宁凡采,继续该干吗干吗,朝着既定的方向,前行。
吖,宁凡采被无视了。
那刚才差点打起来的“赌哥赌命”和“普河”,也连带着被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