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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宁采臣才有可能娶到聂小倩,否则这农户人家自己有钱了,又何必把女儿嫁给一个大叔呢。
不过,朱凌路自然是懒得弄这么复杂了。
反正在朱凌路的精神念力催眠影响下,三人也就在这农户家中住下,一起等着聂小倩出生。
如此又是一日之后,聂小倩果然在黄昏时分降生,等农户家人将孩子抱出来,宁采臣看的简直都要哭了。
而这个新生的女婴,也仿佛认得宁采臣,一直向宁采臣伸着手,也不知道是让宁采臣抱抱还是做啥的。
本来宁采臣还想在这农户家中多住一些时日,可朱凌路却不耐烦了,最终在聂小倩出生后的当天就拉着宁采臣离开了。
至于宁采臣日后是不是会搬到这青华县来住,那就看他自己的想法了。
此后,朱凌路直接驾驭沙云,带着宁采臣回往他在金华府的家中,当然朱凌路把他送到了距离金华府金华县差不多的地方,又降落下来,和宁采臣在最后一段路是走回去。
这也是免得太过于惊世骇俗,影响宁采臣日后生活了。
不过朱凌路算是好事做到底了,准备去宁采臣家中住上一天,这是方便宁采臣日后解释手中的玉器从哪里来的。
反正朱凌路到宁采臣家里转一趟,有他周围邻居作证,便可知道宁采臣算是交了好运,遇到贵人了。
这样日后他再将玉器拿去转卖,也不会被当作是偷来的。
这宁采臣的家在金华县的城北,虽然家贫如洗,可总算是还有一处独门独院的房舍。
不过这次宁采臣出去收账,他家中很多邻居都以为他是回不来了,似乎已经有邻居惦记上了他家的房产。
呃,按照宁采臣的说法,他是将自家房产抵押给收账财东家,才能接下这个收账任务的,所以这些邻居就算是再怎么惦记也是没用的。
当然,在宁采臣和衣着相对富贵的朱凌路、翁长亭一起归来之后,周围的邻居纷纷感觉意外,一路上也都是指指点点的。
而宁采臣却是不知道朱凌路的想法,不明白朱凌路的一番好意,将朱凌路、翁长亭带回家中,还是有些惴惴不安的不知道该如何招待二人。
宁采臣离家收账已经走了一个来月,这家里早已积满了灰尘。
宁采臣有些不好意思的清理出了两把椅子,请朱凌路、翁长亭坐下之后,便急忙在家里打扫了起来。
按照宁采臣的说法是,陋室太弊,请朱凌路、翁长亭不如去县中客栈住宿。
只是朱凌路这次是专门为宁采臣解除后患来着,所以是打定主意要在宁采臣家里住一夜,故而也就放出了两个石分身一起帮着收拾整理。
另外,翁长亭也不时的释放一些小法术,帮宁采臣一起清理房舍。
反正三人一同出手,总算是可以在宁采臣家中住下来了。
当天,朱凌路故意让宁采臣去县中最好的酒楼点餐外卖,送来了一大桌吃食,和宁采臣、翁长亭一起坐在院中,摆开了桌椅吃喝,三人一起谈天论地的,仿佛很是投缘。
而在桌上摆放的自然是玉碗、玉碟、玉杯、玉壶、玉筷子等等之类,朱凌路甚至让宁采臣宣扬自己是什么玉公子,所用之物只爱玉器。
听了朱凌路这样的话语,翁长亭不免偷偷的笑了起来。
宁采臣听了朱凌路的话语,也有些琢磨出了朱凌路的心意,不免在心头对朱凌路很是感激。
宁采臣家这样热闹,果然引来了周围的邻居好奇窥看,见到了这样的场面,自然把宁采臣遇到贵人的事情传遍了金华县城。
当天,朱凌路也就在宁采臣家中住下,只待明日了解了和宁采臣的因果,回转兰若寺去。
只是第二天一早,宁采臣却是先向朱凌路告罪,说他要去财东家把收来的钱帐事宜了结掉,他也知道朱凌路今日会走,故而他请朱凌路千万等他回来,届时必要恭送朱凌路离开……(未完待续。)
九百、王二郎的小心思
按照宁采臣的说法,他去帮忙收账的财东家乃是金华县一户王姓人家,也算是金华县的大户人家了。
这家有一位大公子也是读书人,乃是宁采臣以前书塾的同学旧交,这金华县的人也常称他为王生。
这次宁采臣能接下王家的收账活计,也算是这个王生念及旧情对他的照顾了,虽然还是用了宁采臣的房产做抵押。
而朱凌路听了宁采臣的话语,心头忽然有些感触,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王生的名头,朱凌路感觉自己可能又要遇到聊斋中的什么人物了。
貌似在聊斋故事中,很多遇鬼遇狐的人物,多是被称为王生的。
所以本来已经准备和翁长亭一起离开的朱凌路,却是答应了宁采臣,必然会在宁采臣回来后离开,之前正好去金华县逛一逛。
果然,这日中午时分朱凌路带着翁长亭在金华县中逛了一圈回来,却见宁采臣领着一个年轻后生正焦急的等着朱凌路。
“朱兄,你可回来了!还请朱兄救救我那同学王生吧!这位是王生的弟弟二郎!”
见了朱凌路和翁长亭归来,宁采臣马上上前几步,对朱凌路说着。
朱凌路眉头一挑,转头看了眼翁长亭,继而淡淡笑道,“宁兄,究竟是什么事情!”
“我那同学王生,似乎遭遇了什么妖邪,原本好好的一人,如今瘦成了皮包骨头,他家人都为他担心,这次我去交账,听嫂夫人说起此事,我便提到了朱兄,嫂夫人特别让二郎来请朱兄!”
宁采臣在口中急急说着,继而又对那年轻后生道,“这位就是朱天棠,朱先生,乃是懂得道法神通的高人,此次若非是朱兄相救,只怕我也无法安然归来了!若是要救你兄长,必要求他出手!”
只是这个年轻后生王二郎,看着朱凌路有些难以相信,见朱凌路也只是一个书生模样,又如何像是懂什么道法神通的高人。
所以他迟疑的看着朱凌路,又扭头看了眼宁采臣,他自然是知晓宁采臣情况的,只是在他心中宁采臣不过是个穷酸,穷的都只能求到他家里讨活了。
此刻,他又如何知道这不是宁采臣为了骗取钱财,而故意和这个书生合伙骗人呢。
毕竟他哥哥的事情,最近在金华县也流传出去了不少话语,可能就是宁采臣听到了这个话语,故意找人准备讹钱。
朱凌路看了眼这个王二郎,嘴角一笑,继而双手捏动了一个手印,一个金色梵文“皆”字出现,然后朱凌路便听到了这个王二郎的心声。
一开始听到的,自然是那种不信任的心意,接着朱凌路寻到了这王二郎心头对兄长的担心之意。
似乎是他哥哥王生在半个月前,忽然说要精研诗书,便搬到了别院书房去住,结果这身子骨便在这段时间快速消弱了下来。
王生的妻子带人去看望王生,差点被他那消瘦的形象吓到。
她自然担心王生发生了什么变故,劝说王生回家休养,可是王生完全不停劝告,只是大发脾气的把妻子赶出了别院。
后来王生的妻子带着这个王二郎偷偷去别院察看缘由,却发现王生在别院书房中居然和一个女子欢好,这显然就是王生如此变化的缘由。
两人都怀疑王生是遇到什么邪鬼之流了,便又去附近的庙观请来了道士、和尚,试图驱邪除鬼。
可惜这些道士、和尚到了那别院之中,却都被怪风吹卷而出,甚至还被怪风卷来的飞石打破了脑袋,满头是血。
几次之后,这王家别院的事情也就在金华县中传了开去,一时间也没有什么道士、和尚再敢接下任务去除妖驱鬼了。
那王生的妻子担心自己丈夫,只好在送去别院的吃食中添加了人参之类的滋补之物,让王生可以补充一些元阳之气。
可那王生的身体状况还是日渐消弱,类况愈下。
只是如今已经没人可以进入那别院中窥探情况了,也不知道王生在里面究竟过的什么日子。
没人清楚,在别院之内迷惑王生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在朱凌路到来之前,也没有其他的道门高人或者佛门高僧来到金华县,这王家别院的事情也就这么拖延了下来。
这次宁采臣去王家交账,就听说了这个事情,宁采臣可是知道朱凌路本领的,也就把朱凌路推荐给了王家。
那王家如今主事人是王生的妻子,也是瞎猫碰死耗子的就让王二郎跟着宁采臣来寻朱凌路了。
反正现在也没有别人敢去王家别院救人,只要朱凌路敢去,哪怕是和之前那些道士、和尚一样被风石卷打出来,至少也是一次机会啊。
可现在王二郎的想法却不一样,虽然他心头也想救自己的哥哥,但他却不愿意随便浪费家财了。
之前那些道士、和尚虽然没能救人,可也是因为王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