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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张让一定要死,他杀的可是你舅舅!”何太后怒气冲冲的甩开刘辩。
“可是母后,是张让救了儿臣和陈留王。”刘辩和何太后争辩了起来,小孩子的是非观就是这么简单,谁对他好,他就向着谁。
“功是功,过是过,张让杀了哀家兄长,非死不可。”何太后望着台阶下的张让,杀机毕露!
“是舅舅动手在先,他还招诸侯入京,若非太傅及时出手,儿臣已经落在了董卓的手里。”刘辩言语中对何进充满怨念,如果不是何进,他也不会在担惊受怕中和陈留王跑了一夜。
“什么太傅,袁隗。”何太后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袁隗救了自己儿子,这是唱的哪出啊?
“是和儿臣一起下火车的人”刘辩伸手指向汤文。
“他”
何太后把目光转向了台阶下的汤文。
“没错,是我,你好,太后。”汤文微笑着挥了挥手。
“你,你,你”何太后看着汤文,结巴了起来。
她想起儿子就是和台阶下这个人从怪物的肚子里走出来的。
太吓人了!
汤文回头撇了火车一眼,太后害怕火车。
“升到一万米以上,不要让别人看到你。”
动力火车应声冲到了高空。
何太后顿时松了一口气,刘辩也趁机把自己在洛阳北门废墟附近下的几道圣旨和何太后说了一遍。
何太后听完之后,嗔怪的瞪了刘辩一眼,拜师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自己商议一下。
“太后,老奴是逼不得已才杀了大将军!”张让的公鸭嗓子又响了起来。
张让不说话不要紧,一说话瞬间引爆了何太后。
何太后咬牙切齿道:“张让,你摸着良心说,不是哀家和皇上护着你,你早就被大臣们拖出去喂狗了,你居然杀了哀家的兄长。”
张让分辩道:“太后是待我老奴不薄,太后还把妹妹嫁给老奴的养子,这些老奴都记在心里。前些日子,老奴还找过大将军,跟他说宦官和外戚都是依附皇权而生存的,是世家大族眼中的异类,是唇齿相依的关系,可大将军听信袁绍那帮人的鬼话,以为除掉老奴,就能得到世家大族的支持,控制朝政,老奴都快被他蠢哭了。”
“你”何太后涨红了脸,这样的话她也跟兄长说过,可兄长被袁绍的花言巧语迷昏了头,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
“不如我来说句公道话?”汤文站了出来,“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袁家,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早已生出代汉之心,大将军的死是必然的,中常侍只是被袁绍利用了,不得不说袁绍这一手玩的非常漂亮,先是挑拨大将军和中常侍反目,接着又借助中常侍的手除掉大将军,最后以替大将军报仇为名,清洗了中常侍的势力,完成了对皇权的第一次挑战。
还有大将军听从袁绍的计策,招董卓入京的事,也是袁绍阴谋的一部分,大将军如果不招董卓入京,袁绍充其量做一个大汉权臣。
只有放任董卓乱来,才能动摇皇室的权威。
最后我的总结是,这个环环相扣的吞汉之计,九成是袁隗策划的,袁绍太年轻了,他没有这么深远的谋略。”
汤文侃侃而谈,听得何太后三人目瞪口呆。
张让突然怪叫道:“我现在就去宰了袁隗!”
汤文摇头道:“计划出了变故,我估摸着袁隗已经跑了,用不了多久,反对你的大旗就会竖立起来。”
“这个老匹夫!唉!”张让捶胸顿足的叹了一口气。
何太后也握着拳头道:“逆贼当诛!”
刘辩走到汤文面前,仰着头不解的问道:“太傅,袁隗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他的记忆中,袁隗是一个爽朗风趣的老头,和汤文口中的阴谋家一点也不一样。
汤文蹲下来按着刘辩的肩膀说:“一间房子快倒了,有人想修好它,也有人想推倒它,重新盖一间,就这么简单。”
刘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第14章貂蝉女官
台阶上的何太后赞许的看着汤文,本来她还担心汤文太年轻,不着调,教不好天子,可听完汤文房子和国家的比喻之后,她觉得把天子交给汤文,是个不错的选择。
一个擅用隐喻劝谏的人,品性绝不会差到哪去。
“太傅,你一定还没有府邸,哀家打算把袁隗的宅院赐给你,不知你意下如何?”何太后清脆的声音从台阶上传了下来。
张让听得直咂舌,太后出手可真阔啊!袁隗那个宅子在寸土寸金的洛阳城,可是有钱都买不到啊,太后竟然说送就送了,这还是斤斤计较的太后吗?
汤文松开刘辩,仰头道:“袁隗的宅邸,大吗?”
“当然大,雕栏玉柱,广厦数百间”何太后闻言笑弯了腰,这个年轻太傅居然问袁隗的家大不大。
天下第一豪门的宅子怎么会不大!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可不是随口说的,每年光孝敬,就足以让袁家笑傲天下豪门。
汤文望着笑的花枝乱颤的何太后,弱弱的说了一句:“还是太小了!”
“太小”何太后愣住了,这个太傅的胃口也太大了,难道他想住皇宫不成?
嗯,皇帝的老师住在偏殿不是不可以,可现在先帝刚刚去世,瓜田李下。
“宫城外面有没有比较大的住处?”汤文连忙解释,他可不想让何太后误以为他要住在皇宫里,皇宫毕竟人多眼杂,办起事来不方便。
何太后略微沉思了一会儿,蹙眉道:“西阳门西面的通商里有个白马寺,很大,只是堂堂大汉太傅住在寺院里,传出去,不好听啊?”
汤文一听白马寺,眼睛就亮了。
“就白马寺了!”
“什么?太傅,你确定?”何太后的表情呆滞了,她随口说说而已。太傅竟然主动同意了,年轻人不是应该喜欢良宅美婢的吗?莫非这个太傅是个沽名钓誉之徒。
“我确定,对了,那里有没有方丈,主持一类的?就是管事的?”汤文才不管何太后想什么,他选白马寺自然有他的用意,堂堂位面动力火车列车长怎么会无的放矢。
“没有,只有翻译佛经的西域僧侣和一些儒生,那地方空旷的紧。”何太后几年前还陪在位的汉灵帝去过一趟,白马寺给她的印象就一个字,旷!
“那就好,请太后和陛下封我为白马寺的主持”汤文做了一个让何太后匪夷所思的决定。
“主持?好吧,哀家依你就是”何太后表情古怪的点点头。
“多谢太后!”汤文恭敬的拱了拱手。
现在他又多了一个身份,中国最古老的寺院的主持。
拼资历,谁能拼得过白马寺!
“玉玺不见了!”何太后突然惊叫了一声。
“母后,你说的是真的吗?”小皇帝刘辩也急了,传承了几百年的玉玺弄丢了,可是滔天的罪过。
汤文闻声看向张让,只见这个老太监正四十五度望天,做冥思苦想状。
“算了,等一下再找,丢不了,貂蝉,去把哀家的凤印取来,哀家要用印。”何太后叹了口气,朝一旁的宫女吩咐道。
“慢着,太后你说她叫什么?”汤文指着准备进殿的宫女,一脸震惊。
貂蝉怎么会在何太后身边,她不是王允的义女嘛?
“太傅问的是红昌吗?红昌在宫中专管貂蝉冠,哀家按照惯例叫她貂蝉,有问题吗?”何太后不明白汤文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
“报,抓到一个形迹可疑的人。”两个西凉小将架着一个高冠博带的老者,快步走了过来。
高冠博带的老者不但被打得鼻青脸肿,嘴里还塞着一个散发着恶臭的破布。
何太后望着高冠博带的老者,惊呼道:“快放了王司徒!”
司徒,两个西凉小将心中要骂娘了,堂堂大汉司徒,居然躲在皇宫的墙角张望,这是要闹哪出啊!
王允趁两个西凉小将愣神,连忙取出嘴里破布,呜咽道:“太后,你和陛下安然无恙,老臣就是死了也瞑目了。”
何太后连忙走下台阶搀扶住王允说:“王司徒,你受委屈了。”
两个西凉小将反应了过来,急忙解释道:“太后,此人躲在皇宫的墙角窥视了好一阵子,末将还在他的马车里找了绳子和麻袋。”
“绳子和麻袋”何太后狐疑的看着王允。
“太后,绳子和麻袋是臣准备殉节用的,臣。”王允说着流下了眼泪。
我擦来,两个西凉小将看傻眼了。这就是三公的基本素养吗?说哭就哭!
何太后安抚了王允一阵,扭头厉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羞辱大臣!来呀,给哀家拿下!”
“诺”二十名手持长枪的洛阳军围了上来。
不远处的西凉军顿时骚动了起来。
“先别抓人,我有话说”汤文大步走了过来。
“你是何人?”王允见汤文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