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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看了看两旁侍卫,脸不由红了起来。
“儿臣拜见父皇。 ”
陈铁抬头见是允文,将手中奏折反扣在桌上,说道:“你来了?”
“是。 ”虽然是陈铁这句没有意义,允文还是恭声回答。
陈铁单手揉了揉太阳穴,道:“我问你,你在洛阳时可听过一个叫武士彟的木材商人?”
允文心里一惊,道:“是有这么一个人,做的生意很大,听说现在来了京城。”
“哦,那他洛阳那边生意不要了吗?”陈铁道。
允文道:“还在呢,京城这边估计是分号吧。 ”接着小心探问道:“不知父皇为何提及此人?”
陈铁道:“昨日夜里有加急文书到京,说是你治下河南洛阳以下数县遭有大水。 。 。 ”未说完,允文已然道:“是儿臣治理无方,请父皇责罚。 ”陈铁笑道:“此乃天灾,怎么怪的了在你头上?朕的意思是,朝廷要派遣洛阳附近一些军兵前去为百姓修房盖屋。 你做为河南王也一起跟着过去总揽此事,等你到了河南之后那所需的木料就在这个武士彟处去买吧,记得要从优给钱。 ”
允文暗暗松了口气,却奇道:“既然是有大军前去盖房,木料自然都取自荒山,又何必向他购买?”
“没事,买吧。 不要买地太多就行了,”陈铁笑道:“虽然大部分木材都取自荒山。 但开始时总要先木料先盖上再说吧?总不至于让百姓空等吧?再说你也可以借此事多做宣传,向木材商给钱买木头为灾民盖房,这本身就能博得不少民心吧?所以花这点小钱也就无伤大雅了。 ”陈铁说了一顿,又笑道:“再说我也要还别人一个人情啊。 ”
“还人情?”允文心里嘀咕了一句,虽然奇怪却不会问出来,等了一会见陈铁没再说话,便道:“父皇。 那我明日便离京?”
“今天吧,”陈铁道:“灾民难度日,你晚这么一天就不知有多少灾民受苦,还是越早越好,待会你出了宫就走吧。 ”
“是,那儿臣现在告退,出了宫就走。 ”允文说罢慢慢退出御书房,等到门外。 刚于武媚娘相见,却听房里陈铁喊道:“媚娘,进来!”允文脸上闪过一丝异色,向她歉声说道:“媚娘,父皇要我回河南安排赈灾的事,只怕这段时间不能来看你了。 ”
武媚娘将允文右手拉过握在手中。 轻声道:“没关系,赈灾要紧,你回来时记得看我。 ”
“恩,”允文轻轻点了点头,房中陈铁又是一声“媚娘?进来!”允文连忙将手抽出,捧着武媚娘脸夹亲了一口,道:“好了,快进去吧,父皇快等不及了。 ”
“恩,”武媚娘双目依依不舍从允文面上移开。 转身向房中急急跑去。 身后允文独自远去。
“皇上。 ”武媚娘急急跑到陈铁身旁。 轻声道。
“怎么这么慢?”陈铁侧脸看向她道:“你脸怎么这么红?”
“跑,跑急了。 ”武媚娘小声道。
陈铁不疑有他,只道:“以后不要乱跑,朕身边时刻要人。 ”将全都批阅好地奏折放做一堆,站起身道:“不过你虽然来了这皇宫快一个多月了,但都陪在朕身边,御书房、金銮殿还有寝宫这几个地方转悠,也确实没去过什么别的地方,这皇宫你倒真是没有好好玩玩,既然朕今天有空,那就带你逛逛朕的御花园!也好让你欢喜欢喜。 ”说罢不容辩驳转身往外而走,武媚娘心中有喜有忧,紧紧跟了上去。
来到御花园,只见大园套小园,不计其数。 漫步石子小路,此时正是八月,当先一园中半园芙蓉半园菊,开的姹紫嫣红喜煞人眼,陈铁留意武媚娘眼中喜色,笑说道:“媚娘,朕知你是洛阳人氏,虽然洛阳牡丹甲天下,但若不是此时季节不对,朕也叫你看看朕的牡丹!必定不比洛阳差地。 ”
武媚娘目光从花朵枝头穿过,听见陈铁话语,笑道:“洛阳牡丹甲天下,这可真是皇上抬举了。 ”
“哦?怎么了,难道洛阳牡丹当不得这个称呼吗?”陈铁奇道。
武媚娘道:“洛阳地牡丹自然是极美地,但却没有多少人种。 ”陈铁奇道:“哦?这是为何?”武媚娘笑道:“媚娘也不知为何,但想来是牡丹开花不易吧,好多人家种了几年也不见开花呢,反正我家是没有种。 ”
陈铁越听越奇,这甲天下的洛阳牡丹此时在洛阳竟没有人愿意种,这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命人换过御花园中的一个九品的年老花匠,老花匠还未到跟前,陈铁已经急急问道:“朕问你,这牡丹开花一般要多少年?”
老花匠急忙跪在地上,说道:“禀告皇上,这牡丹从播种至开花最少要五年以上。 ”
“五年?怎么这么长时间?”陈铁一惊,见老花匠还跪在地上,连忙说道:“你先起来回话。 ”
“是,谢皇上。 ”老花匠站起身道:“若是单独种则自然要五年以上,但若是用嫁接之法则两三年即可。 ”
“你继续说。 ”陈铁道。
“是,”老花匠道:“嫁接之法是用长成的大株牡丹连株挖出。 放阴凉处晾置两天,待根变软时将其分成三枝一组地小株,植于圃地,等其发出土芽或一年生的短枝嫁接在芍药根上则可,如此待到开花一般也就两三年时间。 ”
“原来如此,你下去吧。 ”陈铁回头向武媚娘道:“这回你知道了?若有机会叫你父亲回洛阳多种些牡丹,日后朕要临幸洛阳时也好见见这甲天下地洛阳牡丹。 ”
武媚娘恭声答是。 两人又向前走。 穿过数园,便转见一个池塘。 塘中荷花依旧开的艳丽,但也有少部分结出莲实。 陈铁回头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花中君子。 ”
武媚娘道:“皇上好诗句。 ”陈铁闻言一楞,这才反应这句诗乃北宋一诗人所做,此时还未流传,淡淡一笑,既不自傲也不自伤。
来到池塘一侧。 河沿别系着一艘小船,长不过六尺,宽不过三尺,陈铁向武媚娘道:“媚娘,你可愿意下去采几个莲实于朕尝尝?”
听陈铁这话中大有轻薄之意,武媚娘顿时满面羞红,轻声道:“只怕此时莲子尚嫩不能食。 ”
陈铁哈哈一笑,道:“莲子若是老了只配熬汤。 若是生吃还是此时节地好。 ”来到河沿边将小船绳索解下,拉在手中笑道:“媚娘,朕可有些急不可待了哦。 ”
“是,皇上,”武媚娘说罢小心踏上小船,脚始着地。 小船便是一阵摇晃,武媚娘心下慌张连忙回身搂住一物,待小船平稳再欲踏足时这才发现自己搂地竟是陈铁的脖子,心下既惊又羞,连忙收足上岸,跪在地上慌张道:“皇上恕罪。 ”
陈铁鼻中一阵香风吹过,此时他已然四十有九,转年便到五十,自兰陵去世便没有再碰过任何女人,这时心神荡漾。 伸手拨起武媚娘下巴。 戏道:“媚娘若喜欢朕绝不推辞,只是此时朕肚中闻着香气。 只怕快要忍不住了。 ”
武媚娘双颊羞红更甚,低头垂目极惹人怜,心中小鹿猛撞,既望陈铁将手拿开又盼那手一直停留在自己脸颊。 。 。 半晌,脑中猛然闪过允文,心头惊慌,急忙站起身跳到小船上,急切道:“我还是为皇上采莲实吧。 ”左顾右盼,终于望到那一支小浆正踩在自己脚下,急忙坐下身拿起小浆向池塘中心划去。
陈铁任由绳索从自己掌心滑过,看着武媚娘划小船穿行于荷花绿叶之间,心中一片安宁,曾几何时自己只能在梦中看着兰陵地一颦一笑。 。 。
“皇上。 。 。 我采来了。 ”武媚娘从小船上跨上岸,手中捧着几个莲实,都饱满的很。
“你回来了?”陈铁说这话时一脸柔情,低头看了看她手中地几个莲实,笑道:“走,我们去那边坐下吃。 ”一手揽过武媚娘肩头,拥着她先前。
“皇上,皇上。 ”武媚娘在陈铁怀中微畏畏缩缩,好不容易坚持到了一座小亭,急急忙脱离陈铁地“掌控”之外。
陈铁看着她淡淡地笑,坐在长凳上拍了拍身边的位子道:“来,过来坐。 ”
“媚娘不敢。 ”
“有什么不敢的?是朕叫你坐的你怕什么?”陈铁身体前倾,抓住武媚娘手腕一把带到自己身边:“坐,把莲实放在中间。 ”
武媚娘不敢抗拒,小心将莲实放在自己与陈铁的中间,侧过身半坐着,看着陈铁。
“你知道你长的象谁吗?”陈铁道。
“象。 。 。 象文皇后。 ”武媚娘小声道。
陈铁问:“你怎么知道地?”
武媚娘道:“媚娘第。 。 。 第一次见到皇上时,杜大人说的。 ”
“对,朕都忘了。 ”陈铁想起那次召见的情景,笑道:“那次没吓着你吧?”
“没。 。 。 。 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