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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吃大鳝-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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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点名的解差一脸茫然:“你几时打过招呼?”
  端静脸不红气不喘,面色平静得像每次做坏事被师公抓到:“就是去之前。”
  “去之前你哪有说什么?”解差不服气地说。
  廖辉见人回来了,不想生事,正要掩盖过去,就听扁轲说:“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都能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溜出去,简直奇耻大辱。”
  廖辉:“……”事儿都快过去了,为什么要跳出来骂自己?
  扁轲说:“无规矩不成方圆,此事若没个交代,我们怎么向皇上解释。”
  廖辉:“……”只要你不说,皇帝怎么会知道?是不是傻?!
  心里把他骂成猪头,廖辉面子上还不得不称赞他“为人正直”“纪律严明”。两人商议,罚端静在风里站一晚上。
  宣家人脸色都很不好看。
  倒是端静,没有丝毫不悦,乐颠颠地将金银花交到宣凝手上,转身去领罚。
  宣凝反手抓住她的手腕:“为什么?”
  端静疑惑地问:“什么为什么?”
  宣凝想了想,松手道:“没什么。”他脱下外套递给她,“夜寒露重,多保重。”
  端静低头看着那薄薄的衣衫,想着自己不久之前还用它垫过屁股,嫌弃地推回去:“你更需要。”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
  “我真的不要。”
  “那算了。”宣凝一把将衣服扯回,谁知端静以为他还要推搡一会儿,手指还勾着,只听“吱”的一声,衣袖从“筒”状成了“片”状。
  端静飞快地缩回手,假装此事与己无关。
  宣凝瞪着她。
  端静脸扭来扭去,始终无法避开他的目光,只好说:“我不会针线。”
  扁轲派人来催促,宣凝面色微冷,无言地看着她悠然地走到风口站着。将金银花交到几个老嬷嬷的手中,她们如获至宝,连忙拿去煮水。
  宛氏见宣凝阴沉着脸,眼睛时不时地去看端静的背影,便说:“会不会是误会了?”
  除了留下来的动机诡异之外,端静到目前为止做的事,对他们都有益无害。
  宣凝说:“就是这样,才更叫人提防。”施以小恩小惠,必有更大图谋。
  在大事上,宛氏一向习惯让丈夫、儿子拿主意,便道:“你不妨问问你父亲的意见。”
  宣凝的心态十分微妙。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宣冲在父亲眼里有两重身份。外人面前,他们是宣府的继承人,父母的骄傲,但是在家里,他们就是抢走母亲注意力的坏小子!
  为了这个,他六岁那年,就对父亲放下豪言壮语:
  总有一天,娶个比他老婆更漂亮更贤惠更招人疼的老婆!
  ……
  真的是,年少不懂事啊。
  罚站这种事对端静来说,真的是家常便饭。
  五岁的时候,师公就因为罚站无法对她起到任何作用而改成了罚跪。六岁的时候罚跪也失效了,只能用罚吊。七岁的时候罚倒吊,八岁……总之,她有一个从酷刑中走来的少年时代,除了饿肚子之外,其他的只要不缺胳膊少腿,就不算大事。
  不过,其他人眼里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
  刚过门的小媳妇儿为了自己的小姑子,翻山越岭找草药,被罚站也无怨无悔,活脱脱一个有情有义的模范。连后悔与礼部侍郎结亲家的宣统也对她大为改观。
  宣凝在他最感动的时候,说了自己的想法。
  “混账!”宣统怒斥自己的儿子,“一些无中生有的揣测竟然让你怀疑起自己的妻子,简直是禽兽!”
  宣凝被骂得很习惯,气定神闲地反问:“那兽父怎么看?”
  宣统说:“闭嘴混账!”
  宣凝说:“我闭嘴,你倒是说啊。”
  宣统说:“你自己想办法。总之要证明她是个好人,好媳妇儿,好儿媳妇,不准让你娘伤心。”
  宣凝:“……”
  他娘什么时候伤心了?
  明明很客观,很理智。
  不得不再次怀疑他娘的眼光问题。除了守身如玉之外,他爹到底有哪点吸引力!
  在旁边听墙角的宛氏落落大方地走过来,牵着宣统走回去,临走前还交代他:“不许惹你爹生气,照你爹说的做。”
  宣凝:“……”亲娘,你之前不是这个态度。
作者有话要说:  日子过糊涂了,大家当这个昨天更的吧。O(∩_∩)O~

  ☆、家里不太平(七)

  夜风潇潇。
  端静站在萧瑟的夜风中,默默地练功。
  以前看隔壁师太练功,总是盘膝而坐,神情肃穆,但亲身尝试后发现,只要方法对,管你睡不睡。站着坐着躺着挂着,完全没有影响。她后来忍不住问师太,为什么不换一种姿势。
  师太反问换什么姿势。
  她建议:“躺着。”
  师太说:“那看上去一点都不刻苦!女人可以丑,但不可以让人觉得你懒!”
  端静:“……”师太你好像有半个月只洗头不洗澡了吧?
  她又建议:“那站着。”
  师太说:“站着的确能够突显我腿长,但是,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你在站岗,大大地降低了出场时的身份。”
  端静:“……”你出场的身份不是从穿着上就暴露无遗了吗?
  她说:“要不跪着?”
  师太仰起头,斩钉截铁地说:“除非皇帝赐婚,不然我不跪!”
  端静震惊:“为什么皇帝会赐婚?”
  师太娇羞地笑:“那样对方就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了!”
  端静说:“不,我的重点是,皇帝为什么会赐婚给你?”
  师太呆了呆,泪流满面地跑了,以至于端静还有很多姿势没有问出口。不过,不管怎么样,以往的经验证明,站着练功是没问题的。但是今天,心跳有点快。
  她睁开左眼,宣凝就坐在她左前方,靠着树干看她。
  她闭上眼睛又练了会儿,再睁开眼睛,他还在看。
  她又闭上眼睛,再睁开……
  他还在看……
  还在看……
  在看……
  她摸摸自己的脸,疑惑地皱眉。
  宣凝突然冲她笑了笑。
  ……
  特别好看。
  端静的心不争气地快跳着。
  宣凝突然站起身,朝她走来。
  在夜风中轻扬的发丝像柳絮一样,落在心头,挠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吞了口口水,目光不由自主地从他的脸挪到了他的胸,然后挪到……那不可言说的位置。
  夜黑风高,正是成大事的时候!
  自己是不是应该当机立断,将人扑倒,里里外外地验证一边对方的能力?
  她盯着宣凝在月光下显得越发白皙剔透的脸,暗暗为自己打气,然后冲对方伸出手……
  宣凝顺手将怀里撕破的衣服递给她:“果然冷了吧?”
  端静看了看手里的衣服,又看了看宣凝。好吧,脱掉一件衣服,已经是大进步,只要再脱掉一件……
  “还冷?”宣凝见她嘴巴无意识地发出“嘶嘶”的咽口水声,立刻强制征用了熟睡中的宣冲的衣服。不过递过去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把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将宣冲的披在外面。
  端静低头看身上飞扬的衣摆:“其实,我不冷。”
  宣凝说:“好吧,是我看你冷。”
  尽管是在关心自己,但和想象背道而驰。
  端静手指轻轻地拽了下衣摆,沮丧地说:“其实,你不是那个意思,对吧?”
  一段成功的婚姻,必须有洞房!不然,就是骗婚,假婚!
  她强迫自己从他的“虚情假意”中清醒过来。
  的确想用“虚情假意”手段瓦解对方的防备的宣凝有些心虚,口气却越发强势:“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我的妻子,我对你好天经地义。”可恶,竟然轻易看穿了自己!
  端静眨了眨眼睛:“可以再好点?”
  宣凝皱眉:“你不会又想说……”真是贼心不死。
  端静有点着急:“你不试,怎么知道不好呢?”
  宣凝断然拒绝:“这么多人,风险太大。”
  端静说:“我们可以避开他们,找两个人的地方……”
  宣凝面色冷峻:“你要我放弃家人,与你单独一起?”
  端静目瞪口呆:“但这种事……不好太多人的吧?”
  “你休想!”他抛弃家人,与她单独逃走,家人是何下场?不想也知。这女人简直蛇蝎心肠!
  端静吞了口口水,看着宣凝的神色复杂至极:“你们……家人做这种事的时候,都是一起的吗?”
  宣凝斩钉截铁地说:“我们家人共同进退,做任何事都是一起!”
  端静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怎么知道自己是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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